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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尚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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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显然里头的人很难再出来。

听兰只是掏了一些银子;就成功地进入了。甚至那几个嬷嬷瞧见是贺亦瑶想要进去,脸上都带着谄媚的笑意,连声谦卑地向她行礼。巴不得瑶容华能够多看两眼自己,也好混个脸熟。

贺亦瑶带人进去的时候,内殿里一片静悄悄的,就像是没有活人一般。虽然殿内侍立在一旁的人都没有减少;但是一个个宫人脸上都是面无表情;周身透着几分死气沉沉的气息,一点儿朝气都没有。

好像这里的所有人都失去了希望一般。

直到贺亦瑶一行人进去,这些宫人听见了响动,才回过神来一眼瞧见瑶容华,纷纷福身行礼。

她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免礼,慢慢地往里头走。阮嫔就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自己手里拿着桃木梳,一下下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自己的一头青丝。只不过原本光泽顺滑的乌发,如今却变得异常毛躁,连颜色也没有那般黑乌乌的一片了,显然是很久没有保养了。

“阮嫔,瑶容华来看您了!”一旁的大宫女见她始终没动静,不由得轻声提醒了一句。

方才还双目无神,一直只顾着梳头发的阮书棋,听了这句话,总算是有了些反应。她轻轻地抬起眼眸,透过铜镜就瞧见了贺亦瑶的身影。却是没有回头,而是忽然一只手攥紧了头发,另一只手将桃木梳狠狠地砸了出去。

“呔!你个蛇蝎心肠的狐狸精,勾得我的郎身心皆不再正途。他恼我嫌我弃我,还失信毁我父兄!好你个狐狸精啊!”阮书棋红唇一张,竟是拿捏着嗓子唱起了戏曲来。

从她这婉转的语调,恼恨嗔怒的神色之中,可以看出她之前有受到特别的训练。嗓音听起来十分动听,并不会像外行人那般怪异。

只不过她唱得词实在是大逆不道,外加这后宫里的主子,学着优伶唱戏,着实不算什么太光彩的事情。站在她身旁的那个大宫女,立刻快走了几步,小声地跟她说这话,显然是劝阻她。

不过阮书棋却像是没听见一般,依然唱得十分忘我。甚至对着铜镜里映出贺亦瑶的身影,唱得越发忘形。那词也越发的直白难听,根本就是在辱骂贺亦瑶了。殿内几个伺候的宫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容华饶命,阮嫔她这几日由于受到了家事的打击太大,一时神志不清才会唱戏。之前娘娘从宫外带来的瑞珠依然还看守在宫正司里,奴婢几个也不晓得阮嫔为何会唱戏?”几个宫人都跪了下来,还是由之前那个大宫女开的口。

现在谁都知道,瑶容华是皇上的心头好。别人都是巴结还来不及,他们竟然因为主子的过错,很可能要受到无妄之灾。

“那么紧张做什么,本嫔岂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宫里头最近都没让人来唱戏,本嫔恰好想听了。阮妹妹又唱得如此好听,恰好一起听听!”贺亦瑶的语气十分温和,不但不生气,相反还十分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身。

她就挑了一把正对着铜镜的椅子坐下,听兰她们很快就十分有颜色地沏茶,过了片刻之后,甚至有小宫女去御膳房把刚出锅的糕点端了过来。浓郁的茶香和糕点的甜香,一下子混合到了一起,让人十分有食欲。

瑶容华的态度悠闲,满脸皆是惬意的神色,显然是要准备好好听阮嫔唱戏给她听了。殿内的几个宫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转而纷纷地退回了角落里,不再打扰她听戏。

阮书棋也没停口,依然不停地唱着。她似乎功底不错,寻常的音调根本就难不倒她,而且只唱花旦一角的,看样子其他角色的词她并没有记住。而且挑选的大多都是被负心郎抛弃的段子,听起来让人黯然伤神。

贺亦瑶捧着茶幽幽地品着,却忽然笑了起来,而且还是笑出声来,像是这出戏不是爱人分别,而是什么逗人发笑的丑角登场似的。

“哈哈,阮嫔唱得可真好!那位小姐也太容易相信旁人的话了,这么大了还分不出好歹来!”贺亦瑶拍手称快了片刻,才拿起一块糕点送进嘴里细细地咀嚼着。

只是她这两句话,却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样。阮书棋的声音忽然顿住了,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紧紧地盯着铜镜里贺亦瑶所映射出来的画面。

贺亦瑶脸上的笑意不变,依然不紧不慢地品尝着糕点,态度悠闲得就跟在戏园子里悠哉看戏一样,丝毫没有什么别扭的模样。

“啊,好你个负心郎……”阮嫔红唇轻启,再次扬声唱了起来。这次比方才语气还要激烈一些,像是阮嫔已经彻底进入了剧情,有些不能自拔了。

她唱着的中途,忽然站起身扭过头,正对着贺亦瑶。周围几个灵犀宫的宫人,立刻变得紧张起来,瞪眼看着她,似乎怕阮嫔会突然偷袭一般。

阮嫔并没有干别的,只是在唱的同时,开始走起了步伐,慢慢地扭起了腰肢。即使她没有广袖,也没有穿戏装,但是那种神态却就像是登台唱戏的名角一般。一颦一笑,皆拿捏得十分到位。

贺亦瑶脸上的笑意稍微收敛了一些,她轻轻眯起眼睛看向阮嫔,不过手里的吃食还是没停下来,依然不紧不慢地往嘴里送着。

阮嫔始终没有大动作,只是步伐还是小心翼翼地往她的面前迈着。周围的那些宫人,纷纷摆出戒备的神色,甚至听竹都张开双臂,准备拦住她了。

“哎呦,看样子阮妹妹真的唱得入迷了,竟连我都不认识了。听兰,去她身上看看,是否把名角的广袖藏在身上了?”贺亦瑶这次变得精乖了,不再贸然上前去,而是先让听兰上去搜身。

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瑶容华自然不会让人去搜查什么广袖,只是冲着去搜阮嫔是否身上藏了能伤人的东西。

听兰不敢怠慢,走上前一番仔细搜查,阮嫔也是一动不动任由她施为。直到听兰回复了没有广袖,贺亦瑶才算是真正放下心来。

“没有广袖,也该上个妆吧?京都里唱功了得的名角,可都有一副夺人眼球的妆容呢!”贺亦瑶拍了拍手上的糕点屑,慢慢站起身来,直接走到了阮嫔的身边。

她一把拉起阮嫔的手,就往梳妆台那边走去。阮嫔就像是断了线的娃娃一般,任由她摆布。即使被她按坐在凳子上,嘴里已经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戏。似乎她的余生,除了唱戏之外,别无所求一般。

“阮妹妹唱得真好听,我年幼家里长辈过寿辰,贺家还在的时候,都要请京都最一流的班底去唱。依我看,那里面的花旦都不如你!”贺亦瑶就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边说边拿起桌上的脂粉,慢慢地往阮嫔的脸上抹着。

贺亦瑶挑的脂粉,是那种很白很白的粉,一般都是女子成亲时才用的。平时从来不用,免得出去吓人。贺亦瑶抹了厚厚的一层在她的脸上,一下子就把阮书棋原来的肤色遮住了,而且还显得特别诡异。

“脸要白白的,胭脂要抹得红红的,眉如远山,眼若明星……”贺亦瑶的嘴里念念有词,每说一句,她手里的道具就换了一个,动作麻利地将那些东西,尽情地往阮嫔的脸上抹。

阮书棋还在唱,只是在贺亦瑶动手的时候,身体不自然地僵了一下。但是却一句废话都没说,那婉转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别动哦,阮妹妹。本嫔现在要给你点朱唇了。若是乱动的话,可是会画花的哦!”贺亦瑶依然还是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语气却是温和得紧。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基本上只够她们二人听到,其他人根本无从知晓贺亦瑶在说什么。

她那细如蚊蝇的声音,早就被阮嫔的唱戏声遮掩住了。

“哎呀,阮妹妹,你瞧都叫你别动了,结果还是不听话画花了!”贺亦瑶拿着一支笔,沾了红色的粉料,一点点描画着阮嫔的嘴唇。

不过由于阮书棋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下吟唱的动作,所以嘴唇自然不能幸免,直接被画花了。贺亦瑶抱怨了几句,也就索性不管了。

“看,阮妹妹瞧瞧镜中的自己!唱戏的你得多美啊,妲己褒姒之流也不过如此了!想来你陷害二皇子的时候,也是这么美!姐姐我等着看你当上狐媚子,勾得皇上魂儿的那天!”贺亦瑶双手扳着她的下巴,让阮嫔直视着铜镜的自己,声音确实越发甜腻,甚至还轻声笑了出来。

阮嫔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只是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她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先是愣了一下,转而眼眶就红了。

往常娇美的脸颊,此刻早已面目全非。脸上抹得白粉厚的能掉下好几层,眉毛粗直难看,连个糙大汉都比不过。特别是那张嘴巴,早就不见了樱桃小口的踪影,红色的涂料抹在上面,像是刚喝完血一般。每次伴随着她嘴巴的开合,都像是张开血盆大口一般。

视觉冲击非同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一本超级好看的小说,然后我就掉进坑里来了!

(ノへ ̄、)'抽泣' 很快就开始下一章~

☆、第106章 逼问阮书棋

“妹妹;你怎么不唱了?”贺亦瑶却并不准备放过她,脸上还是那种高深莫测的笑意,随手抓过桌上的那支毛笔,继续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划动着。

柔软的毛刷子一下下拂过;虽然触感柔软,但是却像钝刀一般;生生地割着阮书棋的心。她看着贺亦瑶故意手抖;将那红色涂料弄得满嘴都是;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女怪物一般。

终于她还是没忍住;眼泪一滴滴滑落了下来。沿路冲刷了那一层厚厚的白粉,泪痕斑驳,显得更加丑了。

“阮妹妹,你怎生哭了?莫不是嫌弃姐姐画得太丑了。我记得那伶人的脸上也是通红一片;来给你加点儿!”贺亦瑶的话音刚落,就已经毫不客气地动起手来,将毛笔延伸到阮嫔的脸颊两边。

顿时两个鲜艳的红色圆就出现在阮嫔的脸上,显得异常怪异,配上这整张脸的妆容,比女鬼还要吓人。

这殿内没有人说话,所有的人都惊愕地注视着这个方向。有的人能直接看到瑶容华是如何化妆的,有的人则通过铜镜里的镜像。总之所有角度的人,几乎都找准了方向,能够看到一些贺亦瑶的动作。

阮书棋脸上的妆容,只能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妹妹放心,现在这妆容可能无法入眼,但是只要你站到戏台子上,绝对能成为全场焦点。跟那些名角一样,轰动四方,拿得赏钱无数!”贺亦瑶看着她脸上的涂料没干,不由得张开嘴巴轻轻地吹了两下,就像写字时吹干墨迹那般。

阮书棋现在整个人已经开始颤抖了,她开始不停地摇头,此刻目光闪躲,整个人都对贺亦瑶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恐惧感。毕竟被人这样戏弄,心头产生屈辱和退缩,十分正常。

“阮妹妹,你不是不会行礼也不会说话了吗?只会咿咿呀呀地唱戏,那你现在倒是唱啊!”贺亦瑶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轻柔,但是抓住她肩膀的手,却在狠狠地用力。

阮书棋不敢叫出声来,不知道是被连日的打击,还是被之前发狂时嫉妒贺亦瑶,心里产生了阴影。总之对于贺亦瑶这种过分的戏弄,她竟然就这么忍了下来,丝毫没有要反抗的预兆。

“每日清晨……”阮书棋没有法子,她再次发出了声音,比之前要好一些,不再那么沙哑了。只是语调已经没有那么准确了,相反婉转得很失水准,声音还经常颤抖,显然被吓得不轻。

“阮妹妹就这么唱不要停哦,告诉我,和你一起害二皇子的还有谁?”贺亦瑶再次凑近到她身旁,这回的问话才真正涉及到她此次前来的目的。

自从了解内情之后,她与皇上就都认为这在背后的人,肯定不止阮嫔一个人。所以贺亦瑶才会想着来好好追查一番,但是阮嫔这里毕竟人多口杂,而且很有可能混着别宫的细作,所以她正愁不知道如何逼问阮嫔。

没想到一进入内殿之后,就发现阮嫔在唱戏,这简直是天助她也。无论阮嫔是假装想要逃脱罪责,还是真的神神叨叨的,都与她无关。她一定要查出另外的人!

阮书棋的唱戏声立刻就停住了,贺亦瑶悄悄伸手进她的衣袖里,用长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手腕。立刻嘶哑的唱戏声重新响起,萦绕在内殿里,各个宫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伺候阮嫔的那些宫人,都已经低下了头,不知道是因为不忍心。还是就当做没看见,免得到时候被人抓住了把柄,说他们弃主子不顾!

“还有上次和熙梦见面的那个太监,究竟是谁?连皇上都没查到,你若是不说的话,就休怪我在皇上面前吹枕边风,让你那个弟弟彻底倒霉,你们阮家也就完了!”贺亦瑶见她神色有异,更加证明了心中的猜测。

阮书棋背后肯定还有人支持她,否则她不可能如此害怕。

果然她听到贺亦瑶这样的威胁,像是被谁踩住了痛脚一般,立刻抬起双手抱着肩膀。嘴巴里发出的不再是花旦的吟唱声,而是怪异的叫喊,好像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一般,喉咙里不停地呜咽着,却又让人听不懂任何一个字。

“阮妹妹不会连话都说不清了吧?你们阮家似乎请了不少神医去,你既然病得这么严重,要不本嫔给你家里写封信,让人也派神医来,不好厚此薄彼了!”贺亦瑶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得冷哼了一声,直起腰来,语气森冷地说道。

阮书棋听了她的话,亦明白她话语之中的威胁。似乎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了一般,再也不反抗了,只是拿了方才沾了红色涂料的毛笔来,一笔一划地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

贺亦瑶耐心地等她写完,直到那个字完整之后,她的眼皮却是跳了跳。如何都没想到,竟然会是那个人!

阮书棋写完之后,也不多话,直接扬起一旁的涂料,将一整盒全部倒在了梳妆台上。瞬间,方才十分清晰的那个字,就被红色的液体遮盖住了,再也找不出当初的痕迹。

“你若是愿意继续装傻,本嫔也不会来拆穿你。只是希望等皇上算账那日,你能把自己摘干净!”贺亦瑶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坚决不再留恋这个地方。方才已经算是报过仇了,所以也不准备再继续羞辱阮嫔了。

贺亦瑶从锦帕里将收起来的玉扳指拿出来,对着阮书棋的方向吹了吹,小心翼翼地戴在手指上,用食指轻轻扣住,以免这东西滑出去。

原本已经十分颓唐的阮书棋,看到了那个玉扳指,倒是精神为之一振。甚至还抬起头,紧盯着那枚玉扳指看,似乎上头有什么花似的。

贺亦瑶却不再给她观赏的机会,直接带着人走出去了。显然阮书棋已经认出来了,这枚玉扳指是皇上随身携带的东西,几乎所有得见天颜的妃嫔,都知道皇上平常喜欢摩挲着这个扳指。没想到现在却送给了贺亦瑶,这也算是一个定情信物吧!

坐在回灵犀宫的轿撵上,伴随着这慢悠悠摇晃的节奏,贺亦瑶逐渐失了神。她的脑海里,此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字——德。

阮书棋方才用毛笔写得就是这个字,失去五皇子、失去理智、失去自由的德妃,竟然能够把手伸出那么长来,将陷害二皇子的计谋涉及得那样精巧,若不是阮书棋被她胁迫,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德妃。

贺亦瑶记得,当初若不是她手快,那么大皇子也很有可能没了。既然能够如此运筹帷幄,已经证明德妃的神智恢复了。或许德妃在某些方面,会比当时折磨五皇子的时候,更加充满了恶意和恨意,但是其手段却依然狠辣无比。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看着灵犀宫就在眼前,她却是扬了扬手,低声道:“去龙乾宫,本嫔要见皇上!”

这件事儿,如果不经过皇上,她连德妃的面儿都见不到,更别提如何施展计谋了。德妃的责罚可不比阮书棋,不是她想见就能见的。但就是在那种苛刻的条件下,德妃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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