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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可餐-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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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今科探花相处了两个多月,可看出他迂腐?”

“额,他不是迂腐,是混蛋!菲虹,你说皇上为什么点了他做探花?父王怎么就放心把我交给他?”

菲虹一听就头疼了,都怪她自个,怎么又把话题转回来了?

“我看皇上和王爷倒是独具慧眼,你们还真是挺合适。”她笑着回道。

“合适?你这是在说笑话吧。”明月听了这话像是被针扎一下似的跳起来,“你没看见我恨他恨得咬牙吗?”

“你为什么那么恨他呢?明月,人往往都是深陷其中不自知。你是集万千宠爱的郡主,从来都不屑与人争抢。即便是面对哥哥,你也很少这般肆意妄为,最多不过是生闷气撒撒娇。这个孔得圣倒是特殊的存在,他竟然能气得你毫不顾忌的发火。人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这般不设防。

自从在宫门口遇见我,你张嘴闭嘴都是孔得圣,什么时候有人这样占据了你的嘴巴?方才遇见他,你立即兴奋的不得了,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那是因为我非常非常讨厌他!他对我犯下的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我怎么能不说?”明月听了这番话,心里微动嘴上却逞强。

菲虹笑了,“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不用非得辩驳,随便你怎么说都行,只是别欺骗你自己的心。”

明月闻言坐下来,脑子里出现孔得圣的脸。他时常使唤自己,可到最后替她收拾乱摊子的总是他;在山上遇上野狼,他把自己紧紧护在身后,也是因为保护她才被野狼咬伤了腿,可受伤的他还是把自己背下山去;自己来了葵水疼得晕过去,他每天亲自熬药看着自己喝下去。细想下来,孔得圣嘴巴虽然坏,但是却没做过真正伤害她的事情。

除开他明知道明月身份假装的事,孔得圣倒还真没做过什么坏事。可是明月心里就是不舒服,她这个郡主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放眼京都,哪家未婚的少爷不想娶她为妻?撇开她的样貌不说,但是这郡主的封号就会让他们少奋斗多少年!

逸竣不喜欢靠裙带关系也用不着依靠,可他对明月也只是冷淡疏离罢了。孔得圣倒好,从头到尾就没一句好听的话,不仅不哄着她半分,还对她呼来喝去。光是这种态度就让明月不舒坦,可内心深处对孔得圣似乎没那么深恶痛绝。她只是不服气,就像当初对逸竣,不,比那个时候还要不甘心,还要想去征服!

明月被菲虹的话点醒,心里有些纷乱。她起身告辞坐着马车回王府了,菲虹这才洗漱换了衣裳。

若溪打发丫头唤她过去说话,她赶忙去了。逸然和菲怡毕竟还是小孩子,从宫里回来就累得睡着了。若溪已经换了家常衣裳,就半靠在榻上喝茶。

她见菲虹进来,笑着招手让菲虹坐在自己身边。

“晚上我要跟你父亲去宫里参加酒宴,弟弟妹妹就交给你照顾,行吗?”

“母亲放心,我会好生照顾他们。”菲虹听了笑着答应着,“我又不是第一次照顾弟弟妹妹,母亲只管放心好了,况且府中怎么都比丹霞谷方便。绿萼和桂园姑姑不会都跟着进宫,会留下一个吧?”

“嗯,这次我带绿萼进宫。”若溪轻抚着她的头发,“白日里你在御花园遇见二皇子了?”

菲虹就知道这事隐瞒不住,这次她跟着进宫,指不定多少人想要看到她和子幕遇见的那一幕。她甚至想过,真得是自个姑姑想她了,才让她进宫了吗?

若是放在以前,她不会想的这么多,一个人的成熟总是来得这般措手不及。

“看见了,打了招呼又说了两句闲话。”菲虹轻声回着。

若溪听见点点头,“你做得很好,若是一言不发就躲闪开反而会落人口实;表现的像以往那样亲密,又会被人逮住话柄胡说八道。礼貌不失礼数,疏离又不至于疏远,你的尺度把握的挺好。对了,今天晚上王姑娘和廖姑娘都会参加宴会。看来皇上是想让年轻人在婚前稍微打个照面,免得日后感情淡薄。”

正如若溪说猜测的那样,前有二皇子抗旨想要悔婚,后面又有明月离家出走拒婚,皇上想借着酒宴让他们相互有个好感。

当晚,三品以上大员携着家眷出席了宫里的酒宴。皇上带着皇后等人坐在上首,两位皇子紧挨着坐在下面。文武大臣按照品级依次顺延,坐在最后面的不过是看个热闹罢了。

今晚上皇后的气色不错,偶尔跟皇上低语两句。席间有御用教坊的人表演了歌舞,众人见惯了这些失了兴趣,都在喝酒说话。

“皇上,御用教坊的歌舞虽然好看,不过看得多了反而失了新鲜感。臻蓉准备了一个小节目,说是要表演给皇上看呢。”皇后娘娘笑着说道。

“哦,那就表演看看。”皇上显然有些兴趣。

皇后闻言召唤来身边的宫女低声吩咐了两句,不一会儿,就见廖臻蓉穿着水袖出来。她先是给皇上和各位娘娘行礼,笑着说要跳一段舞蹈。

她的腰肢纤细又柔软,甩着长长的袖子飘逸又柔美。再加上她今晚上的妆容画得很古典,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

子虚边喝酒边看着,眼神幽深不见底,逸竣就坐在他身边,伏在他耳边轻语了一句。他难得笑了一下,喝了一口酒没言语。

惠妃见廖臻蓉在皇上面前露了脸,岂能就这样认输?她自然会想办法让自个准儿媳妇也露一手,接下来就换王若卿出场。她当场写了一首诗,先别说这诗是不是提前想好的,光是这字就让人眼前一亮。

皇上见了赞不绝口,直说王御史教女有方,果然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家闺秀。

明月一直懒懒的坐在王妃旁边,瞥见斜对面孔得圣那张脸就憋屈。

第三百四十八

明月满脑子都是在孔得圣面前摔倒的样子,可偏生酒宴之上孔得圣就坐在她斜对面。她偶尔瞥一眼过去,总觉得孔得圣脸上的笑容带着嘲讽的味道。她烦躁的喝了一杯酒,看见孔得圣扭头过来,眼神赶忙躲闪开,心里慌乱尴尬的不得了。

旁边的王妃见到她面色红润,眼神不时就往斜对面乱瞟,掩着嘴巴笑了起来。她在心里暗道,这个明月就是嘴硬,还说死不愿嫁给孔得圣,这会子见了面就偷偷看人家了。看来那两个多月的相处还是有了感情,王爷果然是棋高一着。

明月感觉到对面有眼神在她身上停留,慌忙垂下头把自己缩起来。忽闻皇上点自己的名字,她又突兀的站了起来,耳边似乎传来轻笑。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觉得是孔得圣在笑,她狠狠咬了下牙根。这个货,就是喜欢看她出糗!

王妃拉了一下她的裙子,小声说道:“皇上命你弹琴助兴,快点去准备。”

明月这才离席,旁边早有太监把琴安置好,她净了手坐下,稍微静了一下心便弹起来。

别看明月平日里刁蛮任性,不过从会拿筷子开始就学弹琴。睿王爷网络了最优秀的琴师教导,明月在琴上颇有造诣,一首《清平调》弹得淡雅脱俗。

孔得圣倒是有几分诧异,想不到看起来毛躁的野蛮郡主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今天的明月穿着一件纯白色的长裙,发髻高高绾起做逐月式,上面插着一只坠着珍珠的钗子。她低垂着粉颈,十指灵活的拨弄琴弦,那颗珍珠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

若不是之前见过她飞扬跋扈的模样,孔得圣还真会认为她是个文静典雅的女子。在他的印象中,明月是任性不谙世事的,可无论如何却让人气不起来。因为她单纯天真,从不欺凌弱小,骨子里是个善良的姑娘。

在他家住的那段日子,孔得圣看见她对母亲的尊重,丝毫没有因为母亲是最普通卑微的老人而轻视。她做饭会把厨房烧着,洗碗会把盘子摔破,洗衣服会把衣服洗坏,没有一样她能做的好。不过每每看见母亲忙活,她都会主动要求帮忙,这份心意就足够了。

看着眼前锦衣玉食,高贵优雅的明月,再想到穿着粗布衣裳满脸委屈愤怒的她,孔得圣竟然有些怀念那个时候的日子。

想到她因为一件小事就笑得捧腹的样子;想到她看见厨房着了火,满脸是黑灰哭得像个小花猫的样子;想到她被盘子碎片割破手,吓得脸色苍白的模样;想到她见到自己被野狼咬伤,咬着牙想要冲上去的样子;想到她不想喝苦苦的中药,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模样……

欢笑、难过、哀愁、愤怒……这个才是真实的郡主,远比现在这般看着端庄实则飘渺要好的多。出生在王府之中,时常去皇宫,往来之人非富即贵,饶是她再任性也有许多的不情愿、不自由吧。就像他们这场婚事,完全是因为皇上下旨的缘故,她心里是极其不情愿的。

琴声夏然而止,孔得圣的思绪也跟着断了线。三天之后就是他们的婚期,明月就快成为他的媳妇,只要她能孝顺自个母亲,其他的孔得圣不敢奢求。

皇后的身子到底是孱弱了些,坐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脸色发白。皇上体恤让她回去休息,萨莉亚明日要启程回去,也跟着一起退席了。

她在这里一住就是半年的功夫,对宫里的环境非常熟悉。远离了酒席上的喧哗,萨莉亚信步去了平日里最爱的静园。

那里僻静挨着冷宫,白日里都看不见几个人影,更别说是在中秋节热闹的晚上。今个儿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静园里到处挂着灯笼,照的明晃晃有如白昼。

“你先回去看看还有没有落下的东西没收起来,我坐一会儿再走。”萨莉亚轻声吩咐着。

“公主……”丫头迟疑着没动地方,“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这里是皇宫,你以为阿猫阿狗都能进来?况且我的功夫可不是花拳绣腿,想要近我的身不是易事。休再啰嗦,让你回去便回去,让我清静一下。”萨莉亚本来就是个喜好冷清的人,方才在宴会上看见众人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就觉得厌烦。

丫头闻言这才走了,她一个人在偌大的静园里慢慢游走,心中有些舍不得。

忽闻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她是练武之人耳力比常人要敏锐,可听来人的动静似乎也是个有功底之人。这里太过僻静,侍卫们又都在宴席附近警戒,若是真遇见身手不凡的坏人恐怕要麻烦。

萨莉亚把别在靴子里的匕首掏了出来,冰冷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来人近了,她猛地转身一下子刺了过去,到了那人颈边生生停住。

“怎么不知道躲闪?若是伤到了你怎么办?”萨莉亚把匕首收起来。

“转身够迅速,不过出手带着一分迟疑,二分留情,你怎么知道是我?”逸竣的声音里多了些属于男人的特有的磁性。

萨莉亚闻言眼神一闪,当逸竣靠近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因为他身上有一种不同于其他人的味道。只是这话没法说出口,她脸上有一丝难为情闪过。

“你怎么在这里?”萨莉亚稍微偏开脸问道。

这里是你我经常比武的地方,知道你要走了,不自觉就走到这里来。逸竣盯着萨莉亚,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哦,你怎么也在这里?”他低声问着。

两个人你来我往相互质问,谁都不肯把心里话说出来,不一会儿就陷入沉默之中。

“我明天一早出发,那边的酒宴也快散了,我们……”

“这个送给你,祝你一路顺风!”

看着逸竣拿出个盒子,萨莉亚一怔接过去,“你不是打发人送了礼物过来吗?”

“这个不同,身边没人的时候再拿出来看。”逸竣片刻才憋出一句话,说罢想要扭身走开,可一想到这里人迹罕至不能把萨莉亚一个人丢下,便又站定。

只是他不敢瞧萨莉亚的脸,眼神越过她的头顶别扭的看着远处。

“走吧,我送你到假山那边。那里离你住的地方不远,来往的人也多。”逸竣大踏步走了,萨莉亚迟疑了一下跟在后面。

月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一个在前面连头都不回,另一个就不紧不慢的错开一段距离跟着。

“我从这边回酒宴,你快回去吧。”逸竣已经听见酒宴那边的喧哗声,他唯恐被让人瞧见诟病,不敢再往前面送。

萨莉亚听了对着他点点头,朝着跟他相反的方向岔过去。

“你……”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逸竣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萨莉亚的背影立即僵住,她没有转身,语气中多了一分无奈一分苦涩,“回来?我是要回家啊!”说罢疾步走了。

逸竣闻听神情一滞,对啊,回纥才是她的家,她在这里终归是客人。

萨莉亚手中攥着逸竣送得东西回了住处,把丫头、宫女都遣了下去这才打开细细的瞧。是一个小巧的木雕,那五官模样明显就是她,虽然手法刀工不算熟练,却能看出是极其用了心的。

她把木雕紧紧攥在手中,心中一阵感动。这个礼物是她收到的最珍贵的东西,比那些装在盒子里的珠宝首饰要温暖的多。

萨莉亚躺在床上,伸手又把放在枕头下面的信拿了出来。那是她的父汗写来的亲笔信,让她火速回去。她隐约知道是因为什么,虽说她跟塔塔木的婚事从来都没正式被提及,不过却是大势所趋。

这一二年,塔塔木父亲手中的兵权越发的多,他们家族在回纥的势力更是盘根错节,牵一线而动全身。父汗一日比一日年迈,几个哥哥又都不成气候,所以联婚是最好的办法。

她不能看着父汗忧心忡忡,更不能看着回纥百姓陷入战乱之中生灵涂炭。她身为回纥的公主,有义务有责任保护黎民百姓,让她们安居乐业。

再一次看父汗的信,她觉得手中的木雕变得烫手起来。逸竣问她什么时候会回来,她想,这一去恐怕是不会再回来了,明日一别就是无限期的再见!

别了,京都;别了,逸竣;别了,曾经的那一丝暧昧心动。萨莉亚把木雕放在小盒子里收起来,又把盒子放进箱子的最低层。她想,以后或许不会再拿出来看了。

逸竣回到宴席上,发现皇上和德妃等人已经退席。几位上了年纪的大臣也不在,只剩下些爱热闹的年纪稍轻的主。女眷全都不在,席间的气氛越发随意了。

不少人过来给两位皇子敬酒,子幕一直满面春风的笑着,一副来者不拒的模样。

他接连喝了几杯,不过口齿伶俐清楚倒没有半点喝多的迹象。有人说起带着颜色的段子,席间一片哄笑,他也跟着笑起来。

因为大皇子没离席,逸竣便坐在旁边陪着,偶尔帮他挡挡酒。

酒席又进行了半晌才散去,子幕站起来不用太监搀扶,笑着说道:“我酒量很好,今个儿又高兴,没醉!”说罢步伐稳当的一路自个走回宫去。

惠妃打发人过来瞧,见到他没什么事才放心的睡了。子幕脱去衣服洗漱完,把其他人都撵下去,脸上的笑容才收起来。

他呆坐在床上,想到白日里见到菲虹的情形,再想到晚上王若卿当场写诗。一个是他求之不得的遗憾和痛楚,一个是他摆脱不掉的宿命和无奈。

王若卿是个典雅文静的女子,浑身散发着书香的味道,估计以后也会是个贤妻。不过子幕就是没有半点感觉,看着她却试图找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他想要管住自己的心,可过程是这样的艰辛。明明一百次一千次的告诫自己,现在他还没有能力追求自己想要的东子,要忍耐!可一切在看见菲虹的那一瞬间就全都崩溃瓦解,他的心忍不住动摇。

打听到菲虹不会来参加晚宴,他稍微放下心来。可是看见跟菲虹相关的人,他便忍不住想起菲虹,唯有不停的喝酒才能暂时麻痹他的大脑。

他清楚的明白,自个的父皇对他还有疑虑,一直在旁观考察。所以在晚宴之上,他告诉自己要笑,原来,有时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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