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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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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皇贵君脸上一喜,“臻儿想如何做?”
“这件事儿臣会与蜀相好好商议。”司慕臻没有明说,“今日儿臣进宫见父君,倒是为了另一件事。”
昭皇贵君不解,“何事?”
“儿臣听闻母皇有意将威远大将军沈玉清召回京。”司慕臻正色道,“母皇也定然会设宴款待,那时,相信沈大将军的嫡女沈茹也会出席,如今那沈茹尚未大婚。”
“臻儿的意思是让父君给那沈茹赐婚?”昭皇贵君随即明了,“可蜀家已无配得上沈茹的嫡子,而皇家……上回臻儿也说了,不可能。”
司慕臻道:“如今蜀家虽然没有嫡子,但是偏支却还是有的,虽然身份低一些,但是若是父君可以说服母皇,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儿臣倒是想到了一个更合适的。”
“何人?”昭皇贵君道。
司慕臻笑了笑,道:“庄家尚有一个嫡子,年十四,乃如今工部尚书庄铭歆的嫡亲弟弟,儿臣听闻,这个庄家公子与瑢儿兄长甚为交好。”
若是蜀家与沈家直接结亲的话,母皇未必会允许,然而若是与庄家结亲,却可以减少母皇的猜忌,而蜀家与庄家也是姻亲,说到底,沈家最后也会成了她的助力。
昭皇贵君想了想,倒觉得可行,于是便笑道:“臻儿放心,父君会见机行事。”
司慕臻见事情定了下来,又与父亲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昭皇贵君知晓她如今忙,也没有多留,倒是在她临走之时想起了一件事,“臻儿,如今你已然大婚,那定要记住,快些诞下嫡女!”虽然他气着那蜀羽瑢,但是这嫡女却还是最要紧的!
司慕臻点头,“儿臣明白。”说罢,转身离去。
出了便往工部衙门而去,今日早朝之时,工部尚书庄铭歆出言相助十三皇女一事,始终让她耿耿于怀,即便她并未明着帮助宁王,却也是暗中帮了一把,她得去问个清楚,然而当她到了工部的衙门之时,却闻庄铭歆去了京城,前去泰陵。
司慕臻蹙了蹙,母皇让宁王去查泰陵走水一事,如今庄铭歆又急急忙忙地赶回来,虽然泰陵建造是工部负责的,但是她这般着急,却让她不得不多想。
难道宁王与庄铭歆有什么事情不成?
她只留了会儿,便离开了,临走前留下了话说改日宴请庄铭歆,恭贺她新婚大喜。
……
午后,一辆双人马车由皇宫的西侧门使了出来,直奔城外人去,两个时辰后,在京城之外的永宁山上的一间小型寺庙——承安寺前停了下来。
夜侍君换上了一身便服,下了马车。
承恩寺的住持一早便等在寺庙外边,一见他下了马车,随即上前迎接,念了一句佛语,便领着夜侍君往寺庙的后院禅房走去。
“这些年他一直都未曾离开过这里?”夜侍君问道。
那住持道:“回贵人,绝尘大师十六年来,一步也未曾离开过承安寺。”
夜侍君看着那紧闭的禅房门,聆听着那沉厚的木鱼之声,“这几日,有没有人来看望过他?”
那住持摇头,“尚无。”
夜侍君敛了敛眉,难道他猜错了?可若是他错了,那陛下究竟为何要这般逼十六皇女?“我有几句话想跟他说,劳烦住持方便会儿。”
住持念了句佛语,便道:“贵人请便。”然后转身离开。
夜侍君对着跟随在身旁的两个便装打扮的宫侍道:“守着这里,莫要让任何人进来。”
说罢,便走到禅房门前,伸手推开了禅房的门。
只闻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响,房间内的木鱼声和念经声顿了一下,旋即又继续。
夜侍君缓步走进了檀香渺渺的禅房内,然后转身关上了门。
禅房内,一个僧人背对着他,跪在地上,庄严地念着经。
夜侍君缓步走过去,静站在他的身后,却不说话。
那僧人恍若未觉,继续念着经。
夜侍君闭上了眼睛,静静地聆听着。
又过了许久,那僧人念经完毕,缓缓地站起了身。
夜侍君却依然闭着眼睛,幽幽地道:“好久不见。”
那僧人上了柱香,却未曾答话。
“这些年,你可还好?”夜侍君睁开了眼睛,淡淡地问道。
那僧人没有回答,转身来,他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有着一张沉静如水的面容,他像是根本没有看见他的存在似的,缓步往桌旁走去,坐了下来,缓缓地倒了一杯水,慢慢地饮下。
夜侍君转身走到他的身边,“我并非想来打扰你,只是有个问题,我却不得不来问清楚。”
那僧人静静地喝着茶,还是没有答话,连眼皮也没抬。
“今日,陛下当着满朝文武和后宫诸位皇女皇子及其生父的面,杖责了十六皇女。”夜侍君缓缓地道。
那僧人喝茶的动作颤了一下,却还是没有抬眼说话。
夜侍君继续问道:“你可知,陛下为何会下这般狠手?”
那僧人搁下了茶杯,然后闭上了眼睛,转动着手中的佛珠,还不没有回应他。
“也许你还未知晓,太女被废了。”夜侍君说道。
那僧人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
夜侍君道:“一个多月前,太女于陛下行猎期间意图谋害陛下,事败之后,必须下下旨废黜其太女的位置,你可知太女为何要这样做?”
他的话停了一下,不过这次没有等那僧人的回应,而是继续说着,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又像是自言自语,“她跟陛下说,她看出了陛下不过是将她当成一个挡箭牌,为陛下心中真正属意的那个人挡去一切的攻击,她说,她不过是陛下的一枚棋子罢了,可是她却不知,其实只要她不动,陛下未必真的会废了她,只是她都不知晓……然而,她却如她的生父和裕凤后一样,想的太多,做的也太多,最终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那僧人仿佛入了定,石化了一般,没有丝毫的反应。
夜侍君笑了笑,“我知晓你恨陛下,怨陛下,然后,和裕凤后是陛下的结发之夫,他们相携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他们相濡以沫十数年,或许他们之间没有爱,但是陛下不可能要了他的命,陛下不是不信你,也不是不爱你,只是他不能为了你而将自己的结发之夫置于死地。”
他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由得暗叹了口气,“其实当年那件事也不能完全归罪于和裕凤后,他也不是恶人,至少,在你落难的时候,他是真心的照顾于你,只是他不仅仅是一个男子,或许他可以压抑得住心中的痛和苦,但是却控制不住那爱女之心,他是怕了,真的怕了,再见到十六皇女出生之后,陛下那欣喜若狂的反应,他真的怕了,怕失了妻主的爱之后,再失了女儿的未来……
我跟了陛下几十年,从未见过陛下如此迷恋一个人,不,那不是迷恋,而是爱,真真切切的爱,我知晓,和裕凤后也知晓,只是与我不同的是,和裕凤后她还有一个女儿,一个被立为太女的女儿,历朝历代,从来没有一个被废黜了的储君还能保住性命,保住一世平安的,他唯有除去你,方才保住太女。
其实要保住太女的地位,确保陛下不会废了太女而立十六皇女,还是有很多方法的,然而,人一旦有了邪念,便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和裕凤后方才会用那样狠绝的手段。
只是和裕凤后并非真正的恶人,至少他再往后的日子中,他的心不好过,所以他才会收养了十六皇女,精心照料,万般讨好,只是为了赎罪,更因为心中常年压着事情,身体也一年比一年差,后来,他无意中发现了陛下其实早已经知晓了那件事是他所为,心中压抑多年的恐惧和罪恶感如数爆发出来,他以为陛下定然不会饶恕他,也定然不会放过太女,所以,他便选择了以死来偿还对你所做过的事情……他暗中换了御医开得药,任由着病情恶化,直至最后药石罔效,其实他错了,陛下从未打算要他的命,正如陛下从未打算要废了太女而改立十六皇女,涵者,涵养也,陛下当初为十六皇女取这个名字,不过是想让十六皇女成了一个有涵养之人罢了,可是却因为和裕凤后压制不住心中的邪念而毁了一切……和裕凤后去后,陛下在他的灵前说了一句话。”
夜侍君叙述停了一下,凝视着眼前入定了的男子,良久之后方才缓缓地说道:“陛下说,若要保护一个人,唯一的办法便是将她送上那个至高无上,主宰万人的位置上!”
那僧人听后,猛然睁开了眼睛,手中的佛珠也因此了掉落在地上。
“和裕凤后若是知晓,他为了太女所做的一切反而毁了太女的一切,怕是即便死了也不会安息。”夜侍君叹息道。
那僧人转过身,看着他,声音绵长地道:“你今日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陛下为何这般急切。”夜侍君正色道,“这些年,陛下所用的方式都是隐秘而缓和,如今为何一反常态,我知道,这不是因为废太女一事。”
那僧人沉静的面容上泛起了一丝讥笑,“你认为会是什么?”
“陛下有没有派人来跟你说什么。”夜侍君凝神道。
那僧人眯了眯眼,“你认为她会派人来跟我说什么?”
“我担心,陛下会不顾一切只为圆了当初的梦。”夜侍君沉声道,他只是担心,陛下如此急切的避着十六皇女成长,就是为了抛下一切跟他远走高飞,当年他便知晓,陛下有这个心思,然而当时绝对不可能,可是如今,若是大周的江山有了承继之人,若是大周的江山稳固了,陛下未必不会这么做!
那僧人冷冷地笑了,脸上已无之前的云淡风轻,而是满脸的讥笑,“你认为她会为了一个污了身子的人而抛下她的帝皇之尊,抛下她的荣华富贵?夜氏,你虽然跟了她几十年,却始终还是没有了解她!”
夜侍君脸色微变。
“瑄宇帝是绝对不会因为一个男子,而抛下她的大周江山的!”那僧人冷冷地道,“你说的很对,当初她不是不信我,她只是要保住她的凤后,她大周的凤后,要保住她大周的颜面!因为她信我,所以她没有让我死,可是若是我不死,她的凤后也不能安心,凤后不安心,后宫便不会稳,后宫不稳,前朝就会不宁,前朝不宁,大周的江山便会不安,所以她只能让我死了,可是她就这么让我死了也就罢了,我也解脱了,可是她却还是假惺惺地说爱我,所以弄了个假死,将我送至这承安寺,让我一生不得安宁!你可是她为何将我送至这承安寺吗?不仅是因为她不想我死,也因为我的身子脏了,更因为这永宁山一眼望下去便是她的泰陵,她即便是死了,也不愿意放我自由!这便是你口中情深厚意的陛下!”
“所以当初你方才会跟陛下说那些花?”夜侍君随即了然道,“你明明不爱那禁卫军统领,却因为恨陛下而说出那样的话。”
那僧人冷声道:“没错,我是故意的,即便我知晓她一定猜出我的意图,但我还是说了,因为我很清楚,这样可以在她的心上扎一个刺,一根她一辈子也拔不去刺,当初是她将我从平凡的人生拉入了那肮脏的宫廷,后来却气我于不顾!你可知当晚她跟我说了什么吗?她说,她很清楚我冤枉的,但是却不能不处置我,她说,她会将我送到宫外,好好安置,然后对外宣称我难产而死,至于我的女儿,她会好好的照顾,她就像一个恩赐者一般,对着我施舍!呵呵……我为何要顺着她的意?为何要让她好过?所以我告诉她,没错,我的确是被冤枉的,是她的凤后陷害于我,但是即便她的凤后不陷害于我,过不了多久,我一定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还告诉她,我与那女子早在宫外便认识了,若不是因为她的花言巧语,我早已经是她的正夫了……哈哈,事情就是这般的巧,那女子居然真的是我的同乡……我本想报复她,却不料连累了一个无辜之人……”
那僧人说道最后,已然成了低喃。
当年的事情,他唯一后悔的就是伤害了那禁卫军统领,伤害了一个无辜之人,所以这些年,他才会全心礼佛,只为了一恕这一罪过。
夜侍君哑然,所以陛下这些年,才会对他即爱又恨,从而迁怒至十六皇女身上吗?
“你若是想来警告我,莫要再纠缠于你的陛下,那大可不必了。”那僧人道:“我与她,早在十六年前便一刀两断了!”
夜侍君沉默了会儿,“那十六皇女呢?”
那僧人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颤抖,然后又恢复了一片沉静,“在我离宫的那一刻起,她便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相信你的陛下也绝对不会允许她与我有任何的关系!”
夜侍君看着他,“其实你的法号不该叫做绝尘,而该叫做绝情。”
那僧人没有任何的反应,起身走到佛像面前,继续念经。
夜侍君又呆了一会儿,然后方才转身离开,在走到门口处之时,他转过身来,说了一句,“十六殿下前不久满十六了,陛下下旨让右相蜀蓝风,也就是当年的昭贤贵君之妹的庶长子蜀羽之为十六皇女初侍,那孩子身份虽然不高,但是性情还是不错,过不了多久,十六皇女也会大婚,本来陛下是属意雪帝师的嫡子雪暖汐的,只是这孩子这些日子行事实在太无章法,陛下可能会另作打算。
至于十六皇女,她之前在云州之时结识了一个男子,乃蒙家的嫡子,虽然这蒙家的嫡子或许不能成为十六殿下的正君,但是当一个侧君还是可以的,可是这男子最后却因为荣华富贵而放弃了十六殿下,陛下得知之后非常震怒,便下手做了一些事情,甚至曾经想过要除掉这个羞辱了十六殿下之人,然而最后却担心十六殿下难过而下不了手,便做了另一番安排……或许陛下对你有些绝情,但是她对十六殿下的爱却是毋庸置疑的,至少比你这个做父亲的要强!”
他说完,便转身打开了走了出去,因而,他没有看见,那张面对着佛像的沉静面容滑下了两行泪……
夜侍君出了禅房,便直接离开。
马车缓缓驶下了永宁山。
夜侍君疲惫地靠在马车之上,却没有因为此行而松了一口气,反而让心中的疑虑越发的深,若不是因为程氏,那陛下究竟是为了什么这般的焦急?
这些年,陛下基本上是不再瞒着他事情了,可是如今,她连他都瞒着,究竟是什么可怕的原因?
……
傍晚时分
蜀羽之伺候了司慕涵服了药之后,便将下去的一些事情跟司慕涵交代了一番,“午后,十三皇女、宁王殿下、我母亲和雪家都派人送来了一些补品和药物,雪府送来的东西我让人放在外边的花厅,其余的,我都让章管家收了起来,待殿下要用再取,只是,宁王府还有一些东西我不知道如何处理,想请问一下殿下。”
司慕涵垂了垂眼帘,“宁王府派人送来了什么?”
蜀羽之神色有些不自在,“除了一些补品和药物之外,还送了三个年轻的小侍。”
“唤章善进来。”司慕涵沉声道。
蜀羽之点头,旋即起身欲出去。
司慕涵叫住他,“你让下人去叫便可。”
蜀羽之一愣,旋即笑道:“是。”然后扬声叫来门外候着的小侍,让她去前院将章善叫过来。
一盏茶的时间后,章善进来,“殿下有何吩咐。”
“将宁王府送来的东西连同那三个小侍送去顺天府,转送于顺天府尹王洵,就说本殿承了宁王殿下的好意,也感激王洵王大人的教导之恩。”司慕涵淡淡地吩咐道。
蜀羽之面露讶然。
章善却面不改色,“是明送还是暗送?”
司慕涵够了勾嘴角,道:“平常即可。”
“小的遵命。”章善答道,然后退了出去。
司慕涵看了看蜀羽之,“羽之有话要问我?”
蜀羽之想了想,“殿下若是不想说,羽之便不问。”
“羽之……”司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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