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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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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在距离茶盏两寸远的地方悬住不动,“朕够不到,再往前一点……”

女子低着头,看不到茶盏,便估量着相差的距离,又往前挪了一些。

谁知,托在小托盘上的茶盏竟然被男子的手指触翻,滚烫的九分热的茶汁便倾泻了下去。

随即,惊魂未定的女子便听到了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啊——”

仓惶扭头看去,只见紫筠赤。裸着的白皙身子上满是星星点点的槐花,好多块肌肤已经开始发红。

来不及多想,女子返身冲出了居室,数秒钟之后携着一个大铜盆跑了进来,走至床榻边,对着还在呻。吟的紫筠将满盆的冷水泼了上去。

自然,紫筠又是一句厉声的尖叫。

然,尖叫声未落,便传来了暴君的咆哮。

“贱婢,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女子这才注意到,皇上身着的白色中衣竟也湿了,只是不知道是被滚烫的茶汁泼到还是被这一大盆冷水给浇到的。

“奴婢该死!可若是不及时用冷水中和茶汤留下的高温,娘娘的肌肤便会破损,搞不好就要留下疤痕的!”女子一边解释,一边拎着空盆跪下。

“如此说来,本宫还要感谢你吗?”紫筠的皮肤已经没有刚刚那么刺痛了,自然来了精神。

“奴婢不敢,请娘娘恕罪!”青笺叩首哀求。她知晓宫中的规矩,本就十分淡薄的姐妹情远远不及主仆的悬殊身份来得重要,更何况,此事确实是她做得不对。

哪只,宛若一只斑驳红虾的紫筠竟然不顾隐隐的痛苦,腻歪着用双臂和抖动的胸口圈住了皇上的臂弯,“皇上,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就这么被贱婢破坏了,您要怎么惩罚她嘛……”

龙岳枭冷着脸,抽出手臂,走下床榻,站在了宫婢面前。

床榻上,已经被热水、冷水混合着泼花了妆容的新妃强忍住皮肤的灼热感,乜斜着双眼,等待好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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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贱骨头

女子垂首以对,但见一双光着的大脚来至眼前。

“请皇上恕罪。奴婢恐打扰了皇上和岑妃,所以才出了错……”女子心知,一向喜于揪自己小辫子的暴君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但场面上的求饶话还是得说。

“你觉得做奴婢的应该给自己出错的机会吗?”声音有点冷,但又不像是盛怒的样子。

青笺暗忖,暴风雨前的宁静无非如此。

就在这时,她的亲姐姐提着燃油往刚刚点燃的火苗上浇了上去,“皇上,臣妾好痛……这是将滚烫的茶汤洒在了臣妾身上,若是洒在您身上,龙体受损,那可真是不得了的!您一定要好好惩戒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

“听到没有?你的亲姐姐求朕惩罚你!”摇摇头,嘴里“啧啧”有声,“连你的家人都对你厌恶至极,可见你是多么的令人憎恨!”

女子挺起胸、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既如此,皇上就严厉惩罚奴婢吧!”

榻上的新妃不屑地扭过头,小声嘟囔了一句“贱骨头”。

声音虽小,却被皇上听在耳朵里,他转过身去,瞪视着她,“你说什么?谁贱骨头?她若是贱骨头,你这个当姐姐的会好到哪里去?”

紫筠见皇上明显不快,遂起身跪在榻上,慌了神的脸配上花了的妆容,倒是跟外面唱小丑的那个戏子有一拼。或者应该说,因了她一丝不挂的缘故,倒是比戏子还有看头。

龙岳枭未与小丑多做计较,转身一把将青衣女子拎起,脚步往门口迈着。

“皇上——”身后,半是撒娇半是嗔怒的媚声在极力挽留着。

然,男子的脚步并未做片刻逗留,径自拎着瘦削的女子出了居室门。刚刚走到殿内大厅的时候,居室内传出了嚎啕哭声,几乎震耳欲聋。

男子皱着眉头出了门,对迎上来的李韦吩咐了一声“去找御医给岑妃看看”,然后手臂一用力,将女子扛在了肩头。

“皇上,皇上,您的鞋子……您还光着足呢……”李韦娇滴滴地嚷嚷着,回去找鞋子也不是,跟上前去也不是。到底是伺候人的材料,心思够细腻。

“要是想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就立刻照朕的旨意去做!”龙岳枭腿长步子快,人已经在几丈远的地方了。

李韦自然不敢再问,转身从侧门抄近路去了御医院。新来的御医已经就位,眼下正好可以试试他们的医术。

因了宫人们都借着皇上纳妃之喜这个缘由,纷纷跑到戏台子那里去赏玩,宫中各处就萧寂了许多。尤其是在长街上,正直夜色迷人,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蓦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了。他的身形有些古怪,肩膀处格外高。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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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承欢

长街两侧林立着整齐的灯笼杆,每一根上都挂着一串红色宫灯,映得整个长街红彤彤的。

“奴婢下去自己走行不行?”女子的头垂在暴君的后背,感觉越来越胀,以至于连说话的声音都跟蚊子叫似的。

“迄今为止,上过朕肩膀的,除了老九,就只有你这个贱婢!”语毕,根本不等对方有所准备,一把掀落肩头。

女子的身子“嗵”一声平着落地。

幸好在降落的一瞬间,她下意识用手臂捂住了头部,如此便避免了更大的伤害。然,着地那一侧的肌肤定是难免青紫了。

“死了没有?没死就即刻起身跟我回宫!”根本不问一句“是否安好”,冷酷得像对待敌人。自然,若是稍微有点怜香惜玉之心,就不会将女子摔在地上了。

女子挣扎了好一刻,终于爬了起来。脚步虽踉跄,却固执地往御乾宫的方向走着。

两个人似乎都憋着气,一个脚步尽可能地快,一个脚步尽可能地重。

终于,走了半条长街的光景,暴君再也按捺不住激怒,又拎着女子扛上了肩头。

“啊……”这一次,女子没有倔强地收声,而是疼得呻。吟出来。浑身的骨头都被摔散架了,再被他拎起扛上,每一根神经都痛得要命。

“闭嘴!”恶狠狠地扬起巴掌,照着她的翘臀上拍了下去。

女子没有再呼叫,泪珠却滚滚而落,扑簌着滴在了男子身后的青砖地上。随即,寂静的长街上除了光脚走在石板路上的踢踏声,还隐约夹杂着窸窣的啜泣声。

伴着头部和身体的摇摆,加之流了好多的泪水,眩晕感渐渐笼罩了女子。

终于,在她昏迷之前,两人回到了灯火通明的御乾宫。

进了殿门,暴君直奔侧殿的宫人房。进到女子的房间,来至榻边,肩膀一耸,女子就落在了榻上。

满脸泪痕的她想挣扎坐起,却被轰然而至的庞大身躯压在了身下。

“皇、皇上,你要做什么……”女子惊恐地瞪大了美眸,唇瓣微启,看起来竟有一种奇特的凄美。

然,压着她的人不屑于欣赏这种美丽,他连回答都懒得做,径自伸出大手,撕扯女子的衣衫。

“不——,皇上,你不能这么做!”女子拼死抵抗,用力扯拽着根本无法撼动的魔爪。

男子的动作稍显停顿片刻,“不能这么做?你把茶汤洒在你姐姐身上,不就是希望朕今夜无法与之欢爱吗?既如此,朕如你所愿,由你代替你姐姐承欢!”

语毕,便听到“嘶”的一声,女子胸口的衣裳破了好大一个洞,雪白的中衣露了出来。

“禽。兽,你放开我——”羞怒之下,脱口而出辱骂道。

暴君冷笑一声,“你说什么?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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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术表演

暴君冷笑一声,“你说什么?禽。兽?”

“未经得女子的同意,强行与之肌肤相亲,这难道不是禽。兽行为吗?”女子豁出去所有的力气,怒吼道。

然,刚说完,眩晕感就袭了上来,眼神随之迷离不清。

“不要说你一个小小的贱婢,就算是这整个天下,都是朕的!”咬着牙把脸庞压向女子,使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相贴,“朕、要、什、么,就没有得不到的!”

语毕,抬首眯眼,蔑视着身下的柔弱羔羊,“不要再演戏了,欲拒还迎的戏码不适合你!既然那般善用媚术,就施展一下,让朕看看你还有什么勾。人的招数!”

女子听闻,冷笑出声,顿了片刻之后,把目光迎了上去,“好,皇上要看,奴婢就展示给皇上。”

龙岳枭嗤笑着,从女子身上爬起,歪坐在榻边,冷眼相对,“来吧,让朕看看你都会耍什么花枪!”

女子强撑着坐起,嫣然一笑,声音恬静而又不失妩媚,“皇上,奴婢的衣衫破了,恐污了圣目,请容奴婢将外衣脱去。”

暴君扯了扯嘴角,蜷起左腿,支撑着手肘,头部微微扬了扬,示意允准。

女子慢慢蹭着身子,走下床榻,将外面的青色衣裙解开、脱掉。青衣落地的那一刻,一身雪白的中衣展现在烛光下,被红烛映衬得娇艳中透着清雅。

龙岳枭怔了一霎,转而扭头看了一眼旁处,再回过头的时候,便是满脸的厌恶与不屑。

女子根本不看他的表情,顾自屈身行了万福礼。随后,款步走到地中央。

暴君仰着头,从眼缝中窥看地上的人儿。

但见摇曳的烛光下,女子竟翩然起舞。无曲无韵,伴随着飘渺舞姿的只有她的低声轻吟。

“掩木门月冷回旧地

凝眸处寒烟衰草凄

一口烟霞烈火饮不尽

灼热满喉哪段回忆

暮云低朔风卷酒旗

交错的今时或往昔

琴音声声若泣晚风急

残月看尽多少别离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酌酒独饮再剑舞风起

空阶雨多少成追忆

乱云飞青锋三尺义

杜鹃醉傲骨隐青衣

不过一眼望去相思意

眉间心上无力回避

谁低语千里故人稀

谁挑眉未悔平生意

桃花笑尽春风再难觅

何处相守何来相聚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再把酒凭祭一醉问天地

黄泉远孤魂又何依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策马故里何处是往昔

杯空停落梅如雪砌

枉梦痕依稀任尘世来去

知几许多情自伤己

三两声零乱不成曲

拾寒阶苔滑任尘积

不如不如归去子规啼

参商永离何时归期”

吟罢,舞毕,袅袅白影翩然落地。

男子沉吟片刻,霍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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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谢《青衫隐》作者。另,求收藏。

假扮高雅

因了边舞边吟,极度耗费体力,加之身子方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折腾,结束之后,女子体力严重不支,摔倒在了地上。

男子终于起身,趋步上前,低首看着脚下的白色身影,“原来你除了会扮可怜,还会扮高雅!”

女子并未反驳,勉强支着身子爬起,摇曳着站在暴君面前,凄然一笑,“看来皇上还不满意。奴婢还有没展示出来的才艺呢!”

龙岳枭歪着头,看着虽发髻紊乱、却仍旧看不出一丝拖沓的女子,“朕不看了!”

“皇上……”女子想要说什么,更强烈的眩晕感笼罩上来,绵软的身子向前倾去,额际便不可避免地抵在了暴君的胸口。

连龙岳枭自己都没想到,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一把将她拥住,令险些摔倒的女子站稳妥。

“你就这么喜欢在男人面前表现出楚楚可怜的柔弱状吗?”冷酷的言语一如既往地刺着。

女子已经无力还嘴,她只想让自己快点清醒,脱离暴君的怀抱。遂用力咬着嘴唇,使自己清醒一些之后,努力站直,手掌推着暴君的胸口,预备离他远一些。

她在暗暗责备自己的身体实在太不济,竟然撑不到舞去檀木箱那里,——箱盖上的笸箩里放着做女红用的剪刀,只要她能够捏在手里,即便不能驱退残戾的暴君,至少还能自残以保住清白之身。如此无道的昏君,怎配得到她的身子!

然,她的力气几乎丧失殆尽,推离的动作就如做做样子无异,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暴君冷哼一声,弯腰将女子打横抱起,奔榻边走去。

青笺虽身体无力,思维却是正常运转的。这个熟悉的“公主抱”让她又想到了曾经甜蜜的过往,再联系到如今这副惨遭挤压的境地,原本就柔弱的心再也经受不住冲击,倾盆的泪水涌出了眼眶。

龙岳枭自然看到了女子的眼泪,嫌恶地把目光挪到别处。来至榻边,一如之前那般,将她摔在了被子上。

随着身子落在榻上,女子的心也落到了寒潭深处。她的意识中又闪腾着当初被林瞳强。暴时的惨痛场景,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要凝结了。

蓦地,她微微眯起美眸,对自己笑了。最坏的打算便是咬舌自尽,想来暴君总不会变。态到对一具尸。体大发淫。欲吧!

这一抹诡异的笑容自然也落在了龙岳枭眼里,意外的是,他竟也笑了,音量很大,狂笑声在殿内绕梁良久,余音回荡。

笑罢,男子低首看着怔然女子,驻足片刻,硕大的身子再度压了上去,敦厚的嘴唇附着在女子耳际,“贱婢,朕觉得你演得还算不错,值得朕一洒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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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暧眛

带着药墨清香的热浪喷涌在女子的肌肤上,却并未引起她的任何反应。她只是木然地望着房顶,眼中尽是决绝的光芒。

男子不再说话,微微抬起身子,大手一把撕开了女子的中衣,里面淡青色的亵衣便露了出来,还有若隐若现的身体形状。

“缘何连亵衣都是青色的?”暴君的眉头拧得紧紧的。

青笺不回答,连声息都没有。

若是换做平素,她这般缄默的态度,定要遭到他的刁难。然,此刻毕竟是在床榻上,两人的姿势又如此暧。昧,自然气氛会缓和许多。

龙岳枭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又把身子压在了女子身上,温热的嘴唇贴上她的雪颈,一路向上吻去。

遇到女子尖尖的、细嫩的下颌,他便闭上了眼睛,享受地用嘴唇摩挲着,直至忍不住将多半个下颌含进了嘴巴里,温柔地吮。吸。

蓦地,龙岳枭的耳朵动了动,常人无法听到的隐隐的“嘶、嘶”声传入了耳中。

随即,他机警地睁眼抬头,向声音的发出方位望去,但见烛光下,她的嘴角渗出了几滴鲜血。

几乎是未做思考,他便伸出双手,只一下就掰开了她的嘴,查看舌头只是破损、并未咬断之后,腾出一只手,随便操起身旁刚刚撕扯下来的一块碎布,硬生生塞。进了她的嘴巴。

做完这些连贯的动作,男子坐起身来,盯着女子苍白的脸,鼓了一通腮帮,“想死?想用死来对抗朕?”

女子的眼睛一直闭着,情绪已经低落到了谷底。

“朕不让你死,你以为自己死得成吗?”满脸阴鸷,藐视着不远处一个阴暗的角落,“没有朕的旨意,你休想死!”

榻上的人儿依旧默然不语,似乎笃定了不予应对。

暴君终于忍受不了这种独角戏的唱法,站到榻边,抓住女子的一只手臂,将大半个身子拎起,悬在榻上。如此,刚刚被撕烂的中衣就完全脱落下去,白皙的肩头和胳膊便一览无余,就连饱满的胸口也变得半遮半掩。

龙岳枭愣了片刻,脑子里一闪即逝似曾相识的那个画面,只是那次看到的比此次还要多。遂,此刻的女子虽然有衣衫遮掩,在他心目中,却仍是半裸的样子了。

想到她那个令人血脉贲张的状态,他的怒火又忍不住窜了上来,猛地一松手,把她扔到了榻上。

“贱婢!”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以咒骂来发泄心头火。

女子仍旧不肯睁眼,甚至连口中的碎布都没有伸手拿掉。此刻的她,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连行尸走肉都不及。

红烛烛芯迸发着“噼啪”的燃烧声,屋子里的氛围压抑极了。

良久,男子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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