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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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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得喘息连连地看他,他拾起披肩转脸看他,他东方男子的脸让我感觉最为亲切,但是,不敢靠近。
他跟伏色魔耶一样,对这个世界有企图,但是,他却不要灵川的神力,难道仅仅是因为灵川是朋友?
他看我的目光深沉起来,和他身上黑色的绸衣一样玄黑。他看我一会儿,手拿披肩到我面前,放落目光视我为奴婢一般俯视我:“亚夫为什么要杀川?”
严厉的语气像是审问,只有他在得知灵川的死讯后,问我事情的真相,不像伏色魔耶对灵川的一切毫不在意,只想快点杀死亚夫,好获得原本属于灵川的神力。
我拧拧眉。
“如有半句谎言,你知道结果是什么?!”他深沉的警告带出了帝王的威严。
我深吸一口气,我真的受够了活在这动不动就要晒死我,溺死我,砍死我的阴影中!只因为我弱小,所以就要任他们揉捏吗?
真的很不甘心!
这个世界是想逼我接受这个世界,彻底吞噬我的灵魂。我要变强,我要强到把这些人王全部踩在脚下!
第六十六章 一个关于恨的提示
最近在赶制一个剧,可能会影响更新时间。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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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了捏拳头,抬脸沉沉看他:“如果你不相信,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但是,如果你杀了我,就没人能救灵川了!”说完,我用我的左眼直直瞪视涅梵。
他深沉地注视我片刻,拧了拧眉,落眸拿起手中的披肩,双手忽然甩开披肩,一条手臂绕过我的头顶。
黑色的披肩在甩起时片刻遮住了我的视线,当它从我眼前消失时,涅梵的双手落在了我肩膀的上方,为我盖好了披肩。
我依然戒备地瞪着他,他看看我:“在见到灵川之前,我会保护你,不受安羽和伏色魔耶的骚扰。”
我一怔。
他的目光在下一刻立时收紧:“但是,如果你骗我,我会第一刻杀了你!”
我也收紧目光:“哼,等你能杀我再说!”
我的话让他一愣,我抓紧披肩转身就走。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好不容易脱离一个,又受制于另一个。我也不能再只想着依靠别人,或是找寻大树,我必须要找到一个方法,强化自己弱处,让自己彻底摆脱他们对我的威胁,获得真正自由。
跑着跑着,周围的灯光忽然闪烁起来,前方的走廊陷入无尽的黑暗,一盏,接着一盏的灯火开始熄灭,黑暗开始向我一步步地靠近。
我愣了愣,停下了脚步,气氛开始变得诡异,我像是闯入了似梦非梦的梦魇之中。
“呼,呼,呼。呼。”壁灯无风自灭,黑暗像可怕的黑洞朝我吞噬而来。
我开始害怕,我开始步步后退。
忽然,我的脚步踩上了什么,我僵硬地转身。却是看到了亚夫!
他凶狠地看着我,手里是匕首:“对……害怕是对的……你应该怕我……你应该畏惧我——畏惧这里的一切——畏惧所有王——你就是那么懦弱——你就是那么地胆小——你最终不是被我杀死——就是被黑暗吞噬——”
为什么我一定要怕你?!
为什么我一定要怕这里的王?!
为什么我一定要怕这个世界?!
不……
不!
“不————我不会再怕你们了,因为你只是个梦————”当我呐喊出心底的抗争时。金光陡然从我身上爆发,耀眼的光芒逼退了身后的黑暗,也吞没了亚夫。
“啊————不——————”亚夫在金光中渐渐消融,我整个人忽然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轻松。
从和灵川发生那一晚后,我一直处在混乱中,我想恨灵川,可是。之前的相处让我根本无法恨起来。即使打他。杀他,也无济于事。
当我决定不再对他心软,离开他,不想再见他时,偏偏……他被亚夫杀了……
我的心陷入了更大的混乱,直到此刻的呐喊,才让自己的心。重归平静……
点点散落的金光中,出现了一个金色的身影,我愣愣看她,她渐渐浮出那些金光。她身上是美丽的金色的宫廷礼裙,大大的裙摆像一层层金色的蛋糕。
她长长的卷发用淡金色的发带缠绕,直垂身后,是阇梨香。
“阇梨香?你又来这里了?”我惊讶地看着这个阇梨香,她的穿着跟在灵川时看到的大为不同。在这里,她更像一位纯良美丽的公主殿下。
她站在走廊里,双手规整地交叠在蓬蓬的裙摆上对我微笑。
我立刻问:“为什么恨一个人会让我同化?”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我一会儿,转身走了。
她是不是想带我去什么地方?
我立刻跟上,她走到一间锁住的房门前,手指碰触在锁孔,门,开了。她走了进去,房间变得明亮。
我跟随她进入,发现是一间像是书房的房间,书桌上摆有很多未处理的文件,边上还有画架,画架上是只画了一半的阇梨香的画像。画像上的阇梨香穿的正是我眼前这个阇梨香的宫廷裙。
阇梨香站到房间的中央,抬手指向了前方,我顺着她手看去,又是一幅画!
那幅画很大,几乎占满了整堵墙,画风十分阴郁,有点像梵高,画面上是一个世界被一片黑暗的混沌包裹,那片混沌像是两只手紧紧捏住这八个世界,而在那片混沌之中,正是一双仇恨的眼睛。
那双眼睛是那么地可怕,里面只有恨,无边无际的恨,那些恨化作了黑暗,吞噬了这个世界,他布满仇恨的双眼让我触目惊心,逼真的画风让那双眼睛仿佛也在仇恨地瞪着我,黑暗从那幅画开始蔓延,化作一双巨大的手朝我狠狠抓来!
“啊!”我一下子惊醒,暖暖的橘色的夕阳洒满了我的房间,原来真的是个梦。
我遇到涅梵后就回了房间,因为昨晚几乎没睡,又来来回回折腾,再加上月事,让我沾床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结果梦见自己还在走廊里奔跑,而且画面是如此地真实。
人就是那么奇特,有时做梦像是真的。
阇梨香!
我立刻跳下床,又风风火火地在走廊里跑了起来,差点撞到那些侍女,侍女们不悦地嘀咕:“真是个疯女人。”
“嘘……别人说她是女巫,你小心点。”
“啊,女巫?太可怕了。”
我一路奔跑,经过一间间房间时,玉音和涅梵正好从房里走出来。
“那澜?喂~~你又要去哪儿?”玉音在我身后喊。
我继续往前跑,循着阇梨香的提示找到了那条走廊。
我缓缓停下了脚步,眼前的走廊是那么地幽静,没有半个侍女经过,两边的壁灯也无人点燃,显得非常幽暗,似是没有人会来这里。
我慢慢走到那间被锁住的房间前。阇梨香给我的提示就在里面,我要进去。
我看向追我而来的涅梵和玉音:“我要进去!”
涅梵怔了怔,玉音惊讶看我:“你怎么知道这个房间?”
我伸手按在门上,垂下目光:“我不会再退缩了,之前。我很怕你们,因为你们动不动就说要杀我,我也想用圆滑的办法来讨好你们。好让自己存活下去。可是,我错了,害怕和畏惧只会让问题越来越严重,只有去面对内心的恐惧……”我抬脸看向那扇锁住的大门,缓缓后退,提起裙子,收紧目光。“才能无所畏惧!”毫不犹豫地抬脚。用尽全力踹在了那扇门上。
“咣!”门。被踹开了,那一刻,阳光倏然从门内倾斜而出,洒落我身上的同时,也让我看到了希望。
我转脸看向涅梵和玉音,他们怔怔看着我,我对他们扬起轻松地微笑:“谢谢你们老是吓我。我现在真的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说完,我迈入那金色温暖的阳光之中。
房间保存地很好,很干净,每一样家具被白布遮盖起,让他们不受灰尘的侵扰。
窗户关着,窗帘倒是没有拉上,所以在开门的那刻,阳光照入了走廊。
我打开了窗户,“帕拉拉啦。”一群火红的鸟飞向了天空。
我回到桌边,涅梵和玉音站在门口,没有进入,他们环视着房间,一直不正经的玉音难得露出了几许凝重之色。
我掀开了桌上的白布,果然和梦境里一样,是一些没有处理的文件。
我再走到画架边,掀开白布,正是那副没有画完的画。画架边画具齐全。
我转身,果然,眼中映入了那幅可怕的画,这是阇梨香给我的,又一个提示。每一次提示,都与画有关,而且每一次,不会出错。
阇梨香一定是在告诉我为什么我的恨念会导致我被同化的原因。
我缓缓坐在画架上的凳子上,看那幅充满了恨的画,此刻再看那幅画,我感觉仿佛就是在看着之前的自己。
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恨。
对自己倒霉的命运充满了恨。
对捉弄我,玩弄我,压迫我的王充满了恨。
对杀死灵川,伤了白白的亚夫,充满了恨……
和画里那双眼睛一样,恨着所有的一切。
阇梨香想告诉我什么?
我开始对着画深深思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门外传来了伏色魔耶的怒吼声,“是谁准许你们开这个房间的!”
“嘘……不要吵到我们的小美人看画~~~”玉音在外面说着。
“小美人?小丑丑!”安羽似乎闯入了房间,但是,他随即变得安静。
“是谁带她来的?涅梵是不是你?”伏色魔耶开始问涅梵。
“不是,她自己找来的。”涅梵的语气里带出了丝丝回忆。
“她自己?怎么可能?你难道又想说她是阇梨香!涅梵,你真是被阇梨香逼疯了!”
我在伏色魔耶的画中微微一怔,我缓缓起身,转身时也将画架转过朝向身后一字排开的四个男人。
那一刻,他们的目光全数集中在画上,伏色魔耶第一个撇开,涅梵收紧了目光带出了一丝复杂的痛,玉音拧起眉看我:“小美人,有话直说,别拿死人的画对着我们。”
安羽勾唇一笑,瞥向其他三人,似乎想要看好戏
我指向阇梨香:“我跟她哪里像了?请告诉我。”
涅梵沉默不言,单手背到身后看向了别处。
玉音晦气地连连挥手:“不像不像,充其量也就你们的头发。”
“头发吗……”我拿过自己的长卷发,确实如果跟阇梨香一样长的话,是很像,无论发色还是卷曲度。
第六十七章 重省与重生
如果只因为我与阇梨香有些相似而被这些男人当做阇梨香报复,耍弄,那我今天就要告诉他们,我是那澜!是那澜!不是阇梨香。
我看到了伏色魔耶的佩剑,我走到他身前,他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
他莫名其妙看我:“你想做什么?”
我没有看他,直接抽出他的剑。
“岑!”一声,森然的巨剑在阳光中划过一抹寒光,重地勉强抬起。
与此同时,四个男人惊讶地朝我看来,我在他们还没回神时一剑削去了自己干枯的长发,随手“当啷”扔了伏色魔耶的剑,太沉了,又粗又大。
我走到玉音面前,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放入他的手:“谢谢你,让我终于可以彻底地跟以前的那澜告别了。”我把头发发到他的手中。
他愣愣看了片刻,忽然做作地害怕地把我的头发放到身后的书桌上:“不要给我这么恶心的东西!真让人受不了!咦~~~~~”他缩紧身体,一边像娘炮一样扭,一边走了出去。
“真是个疯女人!”伏色魔耶莫名其妙地看看我,捡起地上的剑,“神神叨叨的,你们确定她没疯?以前掉下来的人不是疯就是死,难得有几个活下来的。”
我看向伏色魔耶,他和我目光相触时,受不了地来扯我眼罩:“还整天蒙住右眼,装什么神秘!”
伏色魔耶一下子扯掉了我蒙住右眼的眼睛,我的视野微微晕眩,看到了伏色魔耶身上火红的,像火焰一般燃烧的火焰。
“既然你喜欢这里,就呆在这里吧!”伏色魔耶受不了地走到门口,回头看看整个房间。“古古怪怪的,正好适合这个疯女人。涅梵,我是给你面子,不然我早杀她了,你看看她那副阴阳怪气的鬼样子。就该绑在神柱上晒晒!”
既然他说我阴阳怪气,我干脆用阴阳怪气的目光看他:“你晒晚了,我在灵都已经被亚夫晒过了。”
“什么?!”伏色魔耶惊讶地看我全身。涅梵走到我身边俯看我:“你确定是日刑?”
“当然。”我看白痴一样地看他们,“我到灵都没几天就让亚夫不爽了,说要晒我,他把我带到一根石柱,然后哼哼唧唧说了什么,阳光就照下来,但是。我。没。化。”
“怎么可能?!”
“哼,白痴。”安羽比我更像看白痴地看伏色魔耶和涅梵,“都说她没被同化,日刑怎么有用?要杀她,只有靠手~~”说完,他勾起唇角一下子朝我的脖子伸来,又想掐我!
我真的忍无可忍。在他掐住我脖子的同时,我也扣住了他的手,他手上的黑纹在我手背上蠕动。
“看见没,要像这样~~~”安羽的目光倏然阴冷,唇角咧到最大,如同我是他手中的玩物,他可以待我极好,但也可以任性杀死。
“放开他!”涅梵前来阻止,他答应过我,会保护我。但是,我不想再靠任何人,再过那种依附别人的生活。
我不是寄生虫!
我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我是那澜!
所以,我直接揪住了安羽手腕上的花纹,狠狠一扯。
倏然,安羽像是手臂瞬间失去力量一般松开了手。
“呃!”咬紧牙关一般的疼痛的呻吟从他口中而出,他握住了右手的手臂,右手的手臂像是脱臼一般垂落下去。
涅梵和伏色魔耶吃惊地呆立在远处。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地,对他们的花纹发出攻击。因为我不知道后果会如何,所以一直不敢随便出手。虽然他们变态,但我可不是杀人狂。
“啊!啊!”安羽在我捏紧花纹时,痛苦地在我面前单膝跪落下去。我手捏那在我手中痛苦蠕动的花纹,高高俯视跪落在我墨绿裙下的安羽。
不伤你们,不是因为我圣母,而是我自己也畏惧这份力量,不知道怎么掌控,害怕对自己有什么可怕的副作用,现在,我已经无所畏惧,也彻底无法回头,可以陪你们好好玩玩了。
“安羽!安羽!”伏色魔耶立刻上前,“你怎么了?走!我带你去看御医!”
我放开了手中的神纹,伏色魔耶一下子横抱起安羽,安羽右手臂直直垂落伏色魔耶身前时,他的脸在伏色魔耶有力的手臂中往后倒落,有些涣散的银瞳像是经历了如同被人活生生扯断手臂的痛苦,他一直看着我,一直,一直用那双涣散的眼睛看着我,然后慢慢闭起。
夜色渐渐吞没这个房间,安静之中,只剩下涅梵一人。
我捡起被伏色魔耶丢弃在地上的丝巾,再次把眼睛蒙起。忽的,有人扣住了我的手,身边慢慢走出比黑夜更要玄黑一分的涅梵。
“你的右眼能看到什么?”
他察觉到了?
宁静如水的月光淌入这个房间,我甩开他的手绑起了右眼,提裙端走出房间,站了片刻:“你不饿吗?我可是很饿了。”
身后没有任何声音,我往前昂首而去,轻轻哼唱:
“随它吧~~
随它吧~~~
回头已没有办法
随它吧~~
随它吧~~~
一转身不再牵挂……”
阇梨香,谢谢你告诉我要直面内心深处的恐惧,将无所畏惧,我已经知道自己要该什么了。
谢谢。
从这天起,我住在了阇梨香曾经住过的房间里。
女仆们给我一间一间房打开,尘封已久的走廊和房间再次点上了灯。原来这一整条走廊,全是属于阇梨香的。
不,确切地说在阇梨香被杀死之前,整座王宫都是阇梨香的。
这一整条走廊里,不仅仅是我看到的被锁住的书房,还有卧房,衣物房,杂物间。仅仅是衣物首饰就占去了四个大大的房间。
女仆们把白布一块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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