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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无敌特种兵-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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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喜欢,不过,我要带着你陈大小姐一起下地狱!你给我做了小老婆,阎王要我下,你也跑不了!哈哈哈!”
“你混蛋!”
“还没有,陈香雪,你别以为你是陈继盛的心肝宝贝,我就不敢把你怎么着,哼,现在,连你那秃头老爹也不知道死活呢!”
“毛承禄。你别得意,我们飞豹军的大英雄毛仲一定会来找你报仇的!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陈香雪义愤填膺地说。
毛仲心里一甜,原来,在她的心目中,自己可以这样伟大。对不起,昨天夜里不该强迫人家那么尴尬。
四十七章,魔窟之二
“哈哈,毛仲?去!那个家伙早就被我的兄弟们乱刃分尸,然后喂野狗去了!你还在做梦?”毛承禄笑着说:“喂,陈香雪,刚才她们给你看了那么多的舞姿,你一定心里很痒痒吧?要不,毛哥哥来给你挠挠?”
“滚!”
“哈哈,陈香雪,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辣妹妹,你看,外面好几屋子的俊俏闺女媳妇。老子都玩腻了,她们太听话了,叫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儿刺激都没有,呆会儿,哥哥和你过过招,在床上滚一滚,你一定喜欢!”
“呸,无耻。”
“耻什么?香雪,哥哥告诉你,那不顶用,呆会儿,你就知道了,等你知道了个中滋味,恐怕你哭着喊着要来求哥哥做你呢!嘿嘿。”
“滚!”
“什么?你急着要和哥哥在床上滚啊?放心,哥会答应你的,刚才,哥一摸你的脸,就被你咬了一口,好香甜啊,一会儿,哥儿就好好地让你咬几口,不过不是上面,而是下面,哈哈哈哈,让你咬着不松口,舍不得哦!”
香雪气得大喊:“毛承禄。你有爹有妈没有?怎么这么坏?你有姐姐妹妹没有?说这样无耻的坏话?”
毛仲这下,心里才稍微安定一些,看来,毛承禄那个孬种还没有怎么着。
毛承禄拍了拍手掌,“李玉环,来,给她表演一套玉女新功,让她长长见识,这么大的丫头了,什么事情也不懂得!”
“是,将军!”
什么玉女新功?毛仲出于好奇,赶紧从窗户的布帘里望过去,只见那个妖艳的李玉环,开始表演舞蹈了,虽然说是舞蹈,其实就是各种各样复杂的那个方面的动作而已,极尽亵渎之能事。看得毛仲心里一阵热血沸腾。
“怎么样?不错吧?陈香雪,你要好好看看,以后,你要经常给我表演呢,一定要学会,不学会的,小心哥哥剥光了衣服打你的屁股啊!哈哈!”
“无耻!无耻!”
毛承禄越发觉得好玩,走过去,抱住了正在翩翩舞蹈的李玉环的腰,在她胸前吃了一口,然后用手捏住揉搓:“嘿嘿,陈香雪,你给老子好好看着,哥哥今天是开导开导你,先不吃你,哥要的是,不是强吃你,而是被你吃!哈哈。”
“滚滚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个流氓!”陈香雪闭上了眼睛怒吼。
毛仲暗暗佩服香雪,她闭上眼睛的时候,真好看。
这时候的香雪,双手背后,被捆绑在一根大柱子上,因为绳索的勾勒,将她的身材突出了许多,她还穿着寻常的甲衣,不仅有英武之气,更有小女子的娇媚。因为生气,她的脸涨得通红,分外好看。毛仲联想到陈继勋的诺言,一时激动,居然看呆了。
毛承禄这时候,正在无耻地表演着双人秀,他粗暴地撕扯着李玉环的衣服,那李玉环任由欺负,一声都不吭,两人滚到铺盖着毯子的地上,开始了动作。“陈香雪,你给老子看着,呆会儿,哥哥就和你照样做!”
“滚!”陈香雪一睁开眼睛,赶紧再闭上。
“你不看也可以,”毛承禄奸笑着:“一会儿,哥哥给你喝一碗玉女生春汤,那时,恐怖你会哭着求哥哥玩你!哈哈。”
陈香雪哭了。
“别哭啊,你是不是嫌孤单啊?没关系!呆会儿,我叫人将你姐姐也捉来,扒了衣裳陪着你。我会让她先给你做示范,嘿嘿!陈香雪,怎么样?你还知道害怕呀?”
毛仲的手里,那把刀已经拔出,准备出击了,毛承禄这个王八蛋的话,句句牵扯着他的尊严。香雪铁定是自己的老婆了,这个孬种,居然占自己的便宜,他是活腻歪了。
正在这时,有人狂呼大叫:“将军,将军!将军”声音混杂,显然不是一人。
毛承禄唰一声跳起来,“谁?”
听到那杂乱的声音,毛仲知道敌人很多,又见毛承禄有了准备,不便下手,赶紧往旁边一溜儿,看见了一片桌子,覆盖着帐幔之物,就闪了过去。
嗵嗵的声音到了跟前,“将军。”
“嚎什么嚎?没见老子正忙着?”毛承禄恶狠狠地说。
“将军,大事不好了,李铭将军被杀了!”
“啊?在哪里?”
军官简单地介绍了:“将军,我们得小心啊,看来,陈继盛那家伙的残兵败将还不少。”
“他怎么被杀的?难道卫队都死了?”
“这,李铭将军正在树林里玩,卫队都离开了。”
“这个纨绔子弟!”毛承禄略一沉吟:“我知道了,这个,没关系,来,要不,你们先跟本将爷看个希奇,然后再去岛上搜查残敌。”
“将军?什么希奇?”
“进来就知道了!”
于是,这一群叛军军官,都进了里间。
“陈香雪,别害怕,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些,都是我平海军的兄弟,以后呢,也许都还能是你陈香雪的入幕之宾呢,哈哈哈,别害羞嘛,害羞的话,以后还怎么好玩呢?”,毛承禄邪恶地说。
陈香雪咬牙切齿:“毛承禄,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奶奶和亲娘吗?”
“哈,奶奶?陈香雪,你就是我的亲姑奶奶,一会儿,我会亲自去修理你的两个小奶奶,哈哈,一定很好玩,亲娘?陈香雪,你别这样骂人好不好,一会儿,我能叫你哭着喊着你的亲娘,哈哈!”
几个军官也哈哈大笑:“将军,废什么话,解了绳子扒了衣裳,您先上,咱们兄弟轮了她,看她还嘴硬不硬了?”
“别,那没意思!”毛承禄得意地奸笑着,“你们太没意思,我要她喝了玉女生春汤以后,哭着喊着来轮咱兄弟们,你们说好不好?”
“哈哈哈,好啊!好!”几个叛军军官,爆发出了一阵狼嚎。
毛仲真后悔没有整支弩箭来,将这干王八蛋一一射成腊肉串儿。凭着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将敌人尽杀,更难以保证安全解救陈香雪,一时,陷入了极为矛盾的困境里。
“来呀,把爷爷的玉女生春汤给端来,老子要亲自伺候咱们的陈大小姐,香雪姑奶奶把它喝了!”毛承禄一阵怪叫。
听得里面什么东西响,估计里面就有火炉子,好象是瓷器碗壶的碰撞,接着,那个李玉环就端了什么走过去,她的脚步声与别人不同,所以,能够被毛仲感知。
“呀!”李玉环尖叫一声,接着,几个叛军的军官们爆发出了一阵怪笑,一定是哪个家伙顺手牵羊,捏了李玉环一把。
四十八章,射死叛将
玉女生春汤?毛仲揣测着这新鲜又古老的药剂,难道它真的很有效?
绝对不行,绝对不行,不能让陈香雪喝!
毛仲焦虑之下,灵机一动,顺手抄起了桌子下的一件什么东西,朝着外面扔去。正好砸中了这三间屋子默默分列的舞女之一的脚。那舞女尖叫了一声。
“哈哈哈,听,外面的美女们忍不住心痒了!”一个叛军军官说:“将军,您先忙着,我们去会儿就来。”
毛承禄拦截了,“别啊,等玩腻了这个再出去。反正,这海洋岛是咱们平海军,日子长着呢!”
于是,毛仲听到了屋子里啪的一声响,好象瓷器碗什么的掉了地上,接着,是香雪的怒骂:“滚,滚!”
李玉环的尖叫声,被毛承禄阴险的笑声淹没了:“别,还有的是,只要喝一小口就够了。来,老子亲自伺候您小姑奶奶!”
毛仲能够听到,陈香雪的挣扎,毛承禄的狞笑,应该的场景是,在几个叛军的帮助下,毛承禄将那些汤水灌进了香雪的口中,因为,后者呜呜抵抗了一阵子以后,才开始剧烈地咳嗽着。
“哈哈哈,好了,这大半碗灌下去,保险你浑身暖洋洋的,一会儿就火烧火燎,美得不行,象千百只小蚂蚁在你身上爬,痒痒的,又难受又舒服啊!”毛承禄一笑:“诸位,就在边儿上看着,哥想让你们知道,尽管哥被毛仲那厮捅了几刀,照样厉害得很!”
“好!好!”军官们一阵狼嚎。
怎么办?怎么办?毛仲的心里,非常煎熬,如果出手迟缓的话,香雪就遭殃了,如果现在出手,很难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没有办法,他只能再去欺负那些舞女。又抓起了一件东西,向着最外面的舞女身上扔去。
“呀!”那舞女吃痛,不由自主地喊起来。可是,她们十一个人,都不敢抬头看看是谁扔的。
“哈哈哈,将军,您乐着,我们也得乐一乐啊,是不是?再说,我们眼睁睁的看着,您其实也不爽啊,是不是?要不,我们先出去玩玩?”一个军官说。
“也好!要不,哥玩了以后,你们再进来!”毛承禄答应了。
叛军军官们哗啦一声,急不可待地冲了出来,在这面屋子里一人揪起了一个舞女,连搂到抱,就按到了地上。
隔着帐幔,毛仲看得虽然模糊,也能清晰感知其动作和轮廓,不禁暗暗咒骂:“禽兽!”
那些舞女,全无反抗,许是被毒打玩弄久了,任凭推倒欺压,忽然一个军官说:“别,在这里扰乱了毛总兵的兴致,总为不美,再说,这些都是毛总兵的禁脔,我们还是到外面无玩吧。”
“也好。”叛军军官们乱七八糟地起身,一面大揩油水,一面向外涌去。
屋子里,静了下来。那些舞女整理着纷乱的衣裳,再一次默默无闻地靠着墙壁站好,低着头,一动不动。
毛仲暗暗惊喜,悄悄从隐蔽处钻了出来,正要推门进去,忽然发现了一个宝贝!
一张弓,三四支箭。就在脚下丢着,应该是某一个叛军军官在这里撕扯舞女的时候拉下的,因为急于到外面入巷,竟然连收拾都不顾了。
毛仲将这些东西拿到了手里,左手连弓带箭拈着,右手一把刀,小心翼翼地盯着那些泥塑木雕般的美人,真怀疑她们是训练有素的特工,随时随地就能跃起来攻击他。他忽然回想起了在“戈得拉加斯”号上的经历,那些“罪恶天堂”组织里的女匪,一个个也是非常的娇媚可人,功夫更是惊人。而他,却假公济私,在俘获了那些人以后,将三个如花似玉的各色美人儿,全部笑纳了。
难道是因为他的“罪恶”才被大风暴吹到了明朝?还是因为那些无赖无耻,冒充着正义和‘人道的帝国主义者欺压一个主权国家的行径,自己跟着倒霉了?
赶紧摇摇头,他慢悠悠地闪到了门边,他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嘿嘿嘿,陈香雪啊,怎么样?舒服吧?”毛承禄冷笑着。
“舒服。怎么了?狗贼,你能把你奶奶怎么样?”陈香雪还倔强地痛骂着,。一边偶尔咳嗽。
“好好好。咱们就等着瞧,等着瞧,老子不急!不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陈香雪啊,等你浑身热乎乎的,软绵绵的,软成了一块豆腐,爷再美美地吃你!”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嘿嘿。”
毛仲倾听着,正在决定怎么动手时,忽然听到香雪开始了轻轻地嗯声。
好象是清嗓子,其实又不是,很压抑,很低沉,好象在抵御着什么。
“嘿嘿,滋味蛮不错吧?你毛哥哥对你还是挺客气的,要是别的小妞儿,你毛爷撕了裤子直接就把你办了,大闺女办成小媳妇,小缝缝变成开裆裤,哈哈哈。”
“你,你,你滚!”香雪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应有的犀利,随即,她哼出了一连串低吟!
“继续,快些,叫高些,你毛爷最喜欢听这声音啦,哈哈。”
“滚!哦,哦,哦。”
“哈哈。玉女生春汤下,还没有哪一个烈性女子能够逃脱呢!”
“哦,哦,哦!嗯,嗯……”香雪的声音,完全变了,开始还低些,很快的,就越来越大。“哦,哦,啊,啊!呀!”由短促单纯的声音,。开始拖长,起伏变化。越来越象一只二八月的猫。
“哈哈哈,香雪,我的小乖乖,你舒服透了吧?来,哥哥给你解了绳子,随便你躺在毯子上舒服吧!”
就在这时候,毛仲将门慢悠悠地扩大,一闪身,进去了。
进去的时候,毛仲将弓箭搭上张开,进到屋子里看见了毛承禄的时候,他轻喝一声:“毛承禄!”
这时候,声音不需要大,越是这样,对敌人的威吓力越强。
毛仲在喊出这话时,已经搭箭瞄准,砰一声出手。
什么时候出手,怎样制造时机,对于一个超级特种兵来说,是不需要专门思考的。
现在,他已经能够熟练地使用弓箭这种古老的兵器了。
毛承禄按照毛仲的预想,急忙抬头扭脸,想要看清威胁来源,而这时,那只箭已经悄无声息地闪来,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愣了。
在他愣的时候,咽喉里插着那支箭。因为毛仲异常痛恨他的卑鄙行径,用力之猛,绝非寻常。那箭看看已经深入其咽喉内三寸有余,刺透那里的气管和食管,都没有任何问题。
因为张开了嘴,想要问话的样子,却因为箭的侵入,破坏了他的神经功能,于是,就那么愣着,半张着嘴巴,象濒死的鱼,慢慢地,睁着眼睛,向后面倒去。
“呃!”在将倒未倒之际,毛承禄才开始反应,挣扎了几下,还是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双手也终于发现了危险的根源,牢牢地把握住了箭杆。
毛仲走上前去,用刀逼迫住了毛贼,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而毛承禄也非常硬气,一面拔箭一面用脚猛踹毛仲。
毛仲本来还想逮捕了毛承禄,捉为俘虏,再次成为护身之符,安然脱险,可是,这家伙挣扎得太厉害,双腿的工夫也不错,让毛仲的腿上中了好几招。
毛仲吃痛,也改变了看法,左手丢了弓箭,抓住那支箭,狠狠地往里面送了几下,直到咔的一声,那箭断裂了,抓在手里的只有大半截儿箭杆。
“全部赏给你吧!”毛仲将箭杆狠狠地一送,再次插进了已经被搅拌得血肉模糊的毛贼咽喉,然后,展开了旋风般的速度,往那里机械运动了n次。
一股股汹涌的鲜血,从那里崩溃出来,很快就毛承禄的上身直到胸膛上,都浸染成一片,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将,居然眨眼间就成为一个斗败了阵的公鸡。
四十九章,洞
毛承禄在地上继续挣扎,摇晃,双腿乱踢乱弹,搞得很不消停,害得毛仲只能加以刀刃,将之细细地切割了一回,使那硕大的脑袋直接离开了树根儿,成为成熟的果实,从树上掉下来,滚来滚去,正应了陈香雪的话:滚蛋。
又在毛承禄的裆里乱踩了几回,毛仲才微微解了心头之恨。
“娘的,敢对哥的马子动歪心思!”
“啊,呀!啊!啊!”依然响彻的声音,毛仲不提防,陈香雪忽然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香雪?香雪?”毛仲赶紧搀扶着她。
香雪的两只眼睛瞪得极大,鼻腔也尽力地张着,里面发出了急促的呼吸,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当她完全贴在毛仲的身上时,让毛仲感到分明是一个滚烫的火炉。
“是你?毛仲哥哥?”嘴里艰难地说出话时,香雪的两只手臂,已经藤条一样地纠缠过来,手指张开,在毛仲的身上乱揪乱摸,那姿势,要多lang有多lang,要多急有多急,这阵势,在昨天夜里的梦里边,颠倒了攻守方面,是他和冰梅大小姐两人的游戏。
是青春男人都无法把持对美丽女孩儿欲念的,毛仲的浑身热血,哗一声都涌到了头顶,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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