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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无敌特种兵-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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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跃下了海滩。
又走了约十来八分光景,大约一里多路。在岛屿边缘的草丛羁绊下,五人行走得极为艰难。
忽然,前面黑影儿一晃,冰梅摔倒了,毛仲想了想,上前搀扶住她,不料,竟然搀扶不起。
陈继盛等三人走得很急,根本没有想到后面出了意外。
冰梅身体颤抖着,狠狠地拉毛仲,就是不敢大声呼救,而毛仲从搀扶的过程中已经觉察了蹊跷,还没有动作,就从气息里嗅出了非同寻常的东西。
难道是蛇?
他不敢再动,以腰刀朝着感觉里很危险的地方唰唰唰连斩数刀,还用靴子猛踹。
冰梅的身体一软,伏到了毛仲怀里。
毛仲用刀在地上划拉着,果然是一堆软绵绵油滑滑的浑圆而长的东西,用脚一踩,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蛇,小蟒蛇。”
壮年人胳膊粗的蛇,绝对有半仙半妖的火候了,如果不是毛仲手快,也许,它能够将冰梅纠缠起来困死的。
冰梅自然知道,否则,她就不会这么崩溃了。
毛仲摇晃着冰梅,发觉她已经昏迷过去,就蹲下来,将她背起,迅速地向前奔驰。
还真不用说,背一个黄花闺女的感觉真棒啊。那种香喷喷的气息,缭绕在周围,而她胸前的坡度,也隐隐约约地印在他的脊梁上,浑身特有的柔软,温暖,让人无由地惬意,遐想。
“毛仲?冰梅?”
“在!”
“你们?”
“我背她。”
“这个,也好,看,那里,就是我们的水师座舰,有我们的人时刻监守,看见了没有?黑呼呼的,不想让叛军看见,飞豹军右营队看船的二百几十位官兵,还有莹莹几个,都已经在船上了,我们只要走过那边,就算是到家了!”陈继盛的脑筋还不糊涂。指挥起来有条有理。
这么简单?
“毛仲大哥,叫我来背她吧。”那小军官苏烈文请求。
毛仲还没有回答,陈继盛就说:“给他,毛仲,烈文和冰梅打小就定的娃娃亲。你背着不好。”
毛仲心里一惊,不禁暗暗叹息,这么俊的一个大姑娘,和自己这么有缘分,怎么就没有自己的份儿?想想这小军官刚才在火光里所见,也眉清目秀,敢于和叛军撕杀,就没有更多心思,将冰梅给了他。不巧,这时候,冰梅醒了,整整着跳下来。小声道:“姨父,大蛇缠了我,多亏毛仲救援!”
陈继盛如释重负道:“没事儿,冰梅,烈文,你俩以后要多多感谢毛仲。”
苏烈文急忙点头,在黑暗里道:“毛仲大哥,我苏烈文一辈子忘不了你的恩德!”
“哪里,快走吧!”毛仲的心里,又开始为刚才背着人家未婚妻时心猿意马的无耻而愧疚。
五人急忙向前,眼看着到了海滩边上,再有三十余米就是船队停泊的码头,陈继勋在最前沿,忽然人一矮,就栽倒了。
苏烈文反应也非常不错,立刻就背着冰梅蹲了下来,而陈继盛毕竟老态龙钟,迟钝了不少,又呃的一声,也滑倒。
毛仲在后面,警惕后面有敌人尾随,自然顾忌不到前面,忽然听前面有动静,急忙看时,已经应到草丛里一阵轻响,陈继勋和陈继盛都被拉倒,向着草丛的深处滑去。
毛仲大惊,立刻把握起腰刀,将身体一缩,朝着陈继盛被拖走的方向冲去,他认为,从响动来看,该是另外一条小蟒蛇。同时,他心里又有些奇怪,怎么这岛屿上的蛇这么大?蟒蛇向来在南方才能生活呀。
循着滑动声,他疾速地赶上前,以刀连连劈砍那蛇行的位置,但是,触手可及的,却不是柔滑和肉质,筋骨,而是细腻的绳索。几刀下去,那绳索就断了。他一拉,将陈继盛拉住,迅速地回手,将之返回了七八米,按在草丛里:“嗯!”拍拍他的嘴,示意其不要轻举妄动,就朝前冲去。
一定是有敌人埋伏!
他要寻找陈继勋,可是,竟然听到了陈继勋就在自己的左侧不远的位置,还是凭空悬挂在树稍上的,于是,纵身而起,将刀劈砍。
“啊呀!”陈继勋掉地上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没有敌人出现,救人之后立刻就伏在草拢里等候敌人来战的毛仲,发觉那些绳索,其实该是些诱捕野兽的无人绳套,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但是,刚才陈继勋的叫声,已经有了反映。
“是谁?”
“有人!”
“对,对,就在那边,一定是飞豹军的残兵败将!兄弟们,来,给老子堵截了!”
说话之间,就从前面的海滩上和灌木丛的后面,涌现了一群黑影儿。
“快走!”陈继盛已经爬起来,一声招呼,带着几人急忙闪进了灌木丛里。
叛军很不少,呼啦啦在草丛里冲撞着,但是,没有人点燃火把,估计是怕不远处飞豹军的船队上射箭。
陈继盛焦躁地看着叛军在不远的草丛里胡作非为搜索,“毛仲,你看怎么办?”
毛仲心说;我才来几天?岛屿的情况还不熟悉,谁知道怎么办!“但请老将指挥。”
正说着,忽然,海边码头的位置上,亮起了几盏灯笼,将那一带的船只显露了出来。有人在上面大声地呼喊,“磨蹭什么?还不点了火把追?”
“是,王游击!我们知道了!”回答的是海滩边儿和树林边缘的叛军,说话之间,就有十几个火把点燃了,照出一百多个叛军的影子。
毛仲悄悄问:“老将,您不是说那船是飞豹军的?怎么和叛军一路?”
陈继勋看了说:“坏了,一定是叛军的船队驱散了我们的船,”
陈继盛也连连叹息:“这下完了,我们走不了了!”
苏烈文道:“两位长辈别急,我们的船队一定会赶来救援我们的。一定。”
他的话纯粹是胡说八道,安慰两个老将而已。
从灯盏的位置看去,在码头上有五艘海船,海船的形状在夜幕里可以看出大致的轮廓,小型的海船。
冰梅已经彻底地清醒,脱离了背负,站在地上,“姨父,叔叔,我们怎么走呢?”
半天没人说,怎么走?在百十多敌人的围攻下,区区五人,实在难以想象。就算是你打到了海边,可是,接应的船队已经散了,难道能够坐敌人的船?
正为难间,又听码头上一阵乱嚷,接着,在黑暗里又亮出了几盏灯,恍然可见三条大战船闯了过来,虽然不见其旗帜,却能听船上的人和下面叛军之间,一问一答,十分和谐,可以断定,他们也是叛军。
岛屿上,叛军已经控制了局势,海滩和码头上,叛军人满为患,陈继盛等五人,已经陷入了绝境之中。
三十七章,许婚
“毛仲,你看呢?”陈继盛轻声问道。
毛仲一阵懊恼,这老先生,有事没事都找我算帐,难道我真的有办法吗?让这五人一起轻而易举,安然无恙地潜逃出去,谁也没有万全的办法。说办法,倒有的是,只是,死里求生,九死一生的做法,也不能算是好办法。
所以,毛仲沉思默想了半天,没有回答。
陈继勋说:“毛仲,我知道你的意思,哦,大哥,怎么说毛仲现在还是戴罪之身,他已经救我们多次,功劳很大很大了,你难道就不意思意思?”
陈继盛恍然大悟:“知道了,都是我疏忽,毛仲,今天你连救我们多次,功劳和恩情都很大,山高海深啊,我陈继盛别的也没有,这样,你殴打我家香雪和冰梅两个丫头的事情,既往不咎,就算是过去了,以后,只要我们还能逃出虎口,在飞豹军中,你还是千总,左冰队的步军千总,而且,你这个千总,与别个不同。”
冰梅道:“姨父,千总还有什么不同的?”
陈继盛道:“别人第一次升官儿,都是虚的,记名,你上来就是实授,将来补充了人手,你最多可以带五十个兄弟。如果在左营队做的好,立功受奖,还可以继续升上去。”
苏烈文连连称赞道:“陈伯对毛仲真是器重,寻常小兵立功,在飞豹军里,不过是赏几斤酒,十斤肉就算最大恩德了。”
毛仲笑笑,“不是这意思,不是,我没有想居功自恃的意思,不是。”
陈继盛轻笑道:“知道了,毛仲,本将答应过你的,一定给你,比如奖赏,比如美人儿,一定给,现在,本将正式告你,如果我们能够平安回到军中脱险,我就奖赏你二百两银子,听到了没有?二百两!然后,军营里的歌儿舞姬,任你挑选!”
毛仲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急忙道:“老将,我正在想办法,不是要您奖赏。对于银子什么的,我本不在乎!现在实在是困难,叛军这么多,我一个人怎么做?”
陈继盛道:“毛仲,不管你怎么想的,只要你能破得了叛军,救我等上船走了,你说吧,你想要什么?你要什么就有什么!”
毛仲看出,陈老将对于自己的战斗力,总算有了彻底地了解,但是,他实在误会得太深了。“老将。我什么也不要!”
“你?”
“真的不要!”
“那你有什么办法?”
“我暂时还没有,正想呢!哦,苏兄弟,您呢?您的办法呢?”毛仲觉得,那个小军官的本事也不弱,他毕竟是本地人,熟悉情况,一定比陈继盛兄弟两个糟老头子聪明些。
苏烈文一阵犹豫:“惭愧,惭愧,叛军势大,要不,我们从这里泅渡海上,寻找我军的战舰?”
陈继勋立刻就反驳:“胡说,怎么泅渡?我们的船在哪里?往那儿游?再说,夜黑风高,你能游出几里?虽说是春天,海水冰凉透骨,你能受得了,其他人都能行?还有,海里凶鲨甚多,动辄数条,数十百条,跃入海中,与自蹈死地又有何异?”
陈继勋这么一说,苏烈文当即就闭了嘴巴,讪讪儿不再说话。倒是冰梅姑娘赶紧出面缓和气氛:“要不,我们就在这岛屿上呆着?等天明以后再说?”
“不行,叛军势大,在岛上多一时分,就危险一时!”陈继盛可能是被数天来岛屿上的遭遇给吓破了胆,立刻否定。
叛军士兵也没有过于逼近,因为夜幕太深,叛军不明底细,惟恐遭到了袭击,就开始回撤,在码头上防守,一百多名士兵撒开了阵势,在火光中,有的拿刀枪,有的拿铜铳,有的拿弓弩,装备十分精良,气势汹汹,一幅志在必得,踌躇满志的牛叉样儿。
“难道,我陈继盛这一辈子,就要抛骨海洋岛么?”陈继盛轻声地叹息着。
毛仲仔细地观察着敌人的阵势,说老实话,他不佩服敌人的布置。如果继续隐蔽起来,陈继盛等人一定会不知不觉中撞进了叛军的罗网之中,成为瓮中之鳖的困境。现在,叛军明着来,还亮起了火把与其说是放堵飞豹军,还不如说是内心不安,以火壮胆罢了。
怎么才能脱险呢?在这一刻,毛仲构思了十几个方案,可是,都一一的否定了。
难,太难了,五个人怎么能对付敌人二百甚至三四百人呢?
码头附近的敌步军,约一百余人,海船上还有一些,附近可能隐藏着一些,那么,怎样才能突破这重重的包围和困难,安全地到了船上呢?不,是安全地逃走呢?
根据陈继勋的说法,泅渡是死路,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抢夺战舰了!对,只有这一手。
“毛仲?毛仲?”冰梅悄悄地转过来,一口兰香气息,以及身上的淡淡香味,都迎面扑来,让毛仲难以集中精力思考。
“怎么了?”
“你肯定有办法的。”冰梅说。
“我能有什么办法?”毛仲苦笑。
“你肯定行的!”冰梅执拗地说:“你能伤得了大熊,斩了蟒蛇,杀了好多叛军,就一定能救我们,是不是?”
毛仲的咽喉里,一阵饥饿,骨鲁响了下,甚至有一种扑上去的欲想,多么俊俏的姑娘,居然是别人家的,太可惜了,自己和她曾经的亲昵,原来都是水月镜花,异想天开。
“毛仲哥哥,你说嘛,怎样才行?”冰梅的声音,过于甜美,让旁边的苏烈文,在黑暗里轻声咳嗽。
陈继勋道:“别逼人家,冰梅,你姑娘家家的,不要这么管闲事儿!”
这一说,又让周围沉默下来,毛仲也开始进一步构思细节。
如果不能在今夜逃出岛屿,明天一定遭殃,以毛承禄那家伙的无耻性格,自己是死定了,而且,还要死得很难堪。别说爱惜人才云云,毛承禄也许会用最阴险最歹毒的防范来对付自己。那时,也许自己就能体会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可是,夺取战舰,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吗?
忽然,黑暗里,伸来一支手臂,松皮峥嵘,从方位来看,该是陈继勋。他悄声道:“毛仲,过来说话!”
毛仲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说,大不了又是开空头支票要我卖命罢了。其实不用开,老子为了自己,也会想方设法的。
两人向回走出了十余米,陈继勋将嘴巴附在毛仲的耳边:“喂,你是不是看上可冰梅姑娘?”
毛仲大吃一惊。心说,我看上了又怎样?人家名花有主呢,这老头子说话太吃萝萝了。
见毛仲不好意思,陈继勋道:“不行,要不,你换一个人,叔叔随便都能答应你。”
毛仲摇头。
陈继勋一愣:“怎么,非冰梅不要?”
毛仲没办法,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事情。”
陈继勋嘿嘿嘿一阵冷笑,又将嘴附过来:“毛仲,你小子给跟我陈二叔耍花枪,说吧,你要谁?”
毛仲道:“我正想主意呢!”
陈继勋说:“我知道了,要不,香雪怎样?”
“香雪儿?”毛仲的耳边,恍然一个炸雷。于是,和她的种种际遇,忽然轰轰隆隆地全闪烁到了脑海里。那个身材袖珍些,却非常匀称的姑娘,美丽,白嫩,还有些刁蛮,挺有气质的,确实,要真的能够娶了这姑娘,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陈继勋继续说:“这姑娘至今还没有找人家,毛仲,以叔叔看来,就你合适,我刚才已经跟老将说了,毛仲,只要你能够解脱今天的大难,叔叔给你保证,一定将香雪儿嫁给你为妻!”
毛仲简直被这美好的前景给炸晕了。眼前一幕幕都是那姑娘的身影,较真儿说,他确实有点儿喜欢香雪,是美人儿,野兽们都喜欢的,女人挑财(才),男人挑色嘛,可是,想到她刁蛮的脾气,精灵古怪,又有些怀疑。不过,想到自己压住香雪的身体,强迫她亲吻了自己的一幕,毛仲忍不住偷偷笑了。
“说定了,毛仲,叔叔就等你怎样破敌了!”陈继勋很可能是感受到了毛仲刚才的得意,一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三十八章,孤胆侦察兵
等陈继勋走远,毛仲才恍然,自己已经被他逼上了绝路。
又沉思默想一会儿,毛仲在心里大致勾勒出整个方案,然后,反复地斟酌,将每一个细节都考虑清楚。做出合理地逻辑解释,特别是可能的变化,做了第二手的准备。
为了香雪儿那个美人儿,老子豁出去了。
虽然他在监狱里当着香雪儿的面儿,曾经大言不惭地豪言壮语,说香雪儿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不是他的菜,可是,如果真的有可能,他还是决定吃下。
来到了众人,面前,毛仲微微一笑,“听我的。这回,我将叛军的情况,先侦察清楚,然后再做打算。”
苏烈文很紧张:“毛仲,希望你不要食言!”
“我跑了不成?放心,”陈继勋兄弟两人,都在毛仲的肩膀上用力拍了好几下。让他不得不保证:“我就是死了也不会一个人跑!”
说完,他又交代了联络等具体的事项,然后,悄无声息地向着前面出击了。
这真正是一个人的战争。他要以个人的力量,智慧,来对抗上百名叛军,这在以前的训练中,也是没有想象过的。在那个“戈得拉加斯”号游轮上的战斗,纯粹是一种义愤填膺以后的乱战,没有任何把握。
在草丛里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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