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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无敌特种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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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即一扭头,毛仲看到了一个人影儿在树丛中一闪,就往里面扎下去。
只这一眼,毛仲立刻意识到,那是莹莹!
瘦削苗条的身材,绝对错不了!
这个丫头,憨!憨!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不现身?倒是现在冒冒失失地撞上虎口?你真以为你那一蹲够快?
就在毛仲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之际,更令他满地找牙的事情出现了。
“是我!”
火光里,冰梅的丰满有致,细腻雪嫩的面孔随着身形的提升而愈加鲜明。
二十九章。逆战
毛仲没有出声,什么也没有,无论制止冰梅还是恐吓叛军。
他原地呆着,只是,将匕首再次拔出,交在左手,右手将那柄叛军的短刀攥得更紧,浑实的刀把可以感觉出它坚实的金属份量,两尺半长的刀锋轻搁在右下方的草丛里。能感知草叶纷披,在刀锋压力下被分开的滑动。
短短的半分钟,叛军数十个人往这里惊骇地看着,面面相觑,那诧异的神色在毛仲的视野里,与两头莽撞的小母鹿一样震撼。
小母鹿,傻傻的小母鹿!这是心底,毛仲对两个无知复无畏的青春美(少)女的代称,那种纯美,灵慧,相得益彰。
“你到底是谁?”罗游击半晌才反应过来,憨憨地问。
毛仲下意识地在周围的草丛里寻找着东西,该是狙击步枪。对,要是有一杆稍微精致一点儿的步枪,从这个位置伏击敌人,还是很恰当的。
草丛有一尺厚,草根的缝隙里足够光线传播过来,轻轻一挤,就能无声无息地分出一个孔道,将步枪的黑色枪管设置在这里,瞄准房屋边缘的几个正面观察的人,那个身材高大的罗游击,身材矮壮庞然的张守备,还有他们身边两名只穿了胸甲的士兵。
习惯性地,毛仲的眼睛微微眯了些,脑袋往右面偏离,使目光更加凝聚,形成一条观察瞄准的射线,从这里出发,一颗子弹可以轻易地击碎罗游击那出长长的,很夸张的下巴,尽管上面有许多的胡须飘然纷飞,极力地破坏着有心者的敌意。
从下巴下面紧贴着骨头的边缘打进去,子弹会准确地切割人的咽喉软骨,其实,仅仅打一个孔洞就足够了,在这个年代里,是根本无法施救的,气管和食道的开口上行处都将遭到严重破坏,血液会毫不犹豫地汹涌喷发,严阵以待的血小板将迅速形成浑浊的粘稠物,加重堵塞的危机。
咽喉确实是人类致命的薄弱环节,如果以刀锋划过,更彻底些,肺部的呼吸系统被破坏,大脑缺氧,血液拥挤堵塞气管和食道,供血机能崩溃,人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失去意识。
当然,对于技艺精湛的狙击手来说,也许眉心才是最佳的选择,因为一枪毙命,直接将大脑的中枢地带破坏掉,在一刹那间,被弹的人就会脑死亡。不会痛苦,符合文明社会的道德教条。
但是,现在,毛仲策划的空虚的狙击计划是,将子弹打到敌人的嘴巴里,因为,那里的漏洞实在太大。
他实在厌恶那些嘴巴,无论是罗游击,张守备,还是其他两名士兵,以及更往前亮出兵器的叛军。那些精悍恶毒的男人。
如果不是唇边闪亮的,绵长的水流,毛仲几乎错误判断了他们对突如其来事变的反应重点。
尽管毛仲自己在直面两位姑娘的时候,都忍不住气血翻腾,身体的某些阴暗角落里也被无形的电流激发得剧烈颤抖,他还是毫不吝啬地将所有污秽的名头都掼向这干学名叫做男人的动物。
他不会动弹,除非真的能抓到一支枪或者捞到一张弓,貌似刚才这里有几个叛军被自己挂掉,又有十几个家伙被两只可爱的功夫熊猫驱逐,应该有遗产留给他爷爷。
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潮湿的混杂了许多鹅卵石子的贫瘠泥土,还有粘呼呼的不知道什么玩艺儿,气味上也不让人称赞。
冰梅似乎在这时才明白过来,她的英勇“现”身,确实危险至极。所以,根本不回答罗游击的话,转身就逃!
逃就逃吧,嘴里干吗还尖叫如猫?
“哈哈哈,好漂亮的大闺女!”罗游击的声音不亚于名副其实的帕瓦罗蒂,音色优美,音域宽广,富有穿透力。
普通动物炫耀自己的声音,往往是吸引异性,以实现其预谋的生殖计划。比人类的邪恶心思,贪婪行径要正大光明,直截了当得多。
“妈妈呀,漂亮!”
“是漂亮!老子好久都没见过了!”
在欣赏着冰梅狼狈溃逃时娇媚的背影,野兽们喷灌着哈啦子,雄起了丑陋的河马嘴巴如是说。
“上啊!”
不知谁第一个吆喝,让所有的叛军都卸掉了疑虑的思想重负,异口同声,争先恐后地向着这面冲来。
脚步纷纷扬扬,鬼影悠悠幢幢,草丛被践踏蹂(躏)得惨不忍睹。
毛仲依然没有任何动作,牢牢地钉在草丛里,眼看着两个鬼家伙的无影连环脚从面前不足两米的地方飞过。
叛军没有留下一个,好象发了情的山羊,晃着自以为很强的脑袋全部冲过来了。
毛仲纹丝不动。只待最后一名叛军士兵的最后一只脚踩下的时候,蓄谋已久的力量才骤然爆发。
这时候,右手里的短刀反而成了累赘,不善于使用“新式武器”的毛仲有些笨拙地捕捉了准确的时机,用左手里的匕首直接向上猛戳,因为有那家伙的腿脚在,移动中的身体被判断得很精确。
手臂一阵柔软,好象插进了涂满黄油的面包里,松软,迅速,但是阻碍力感觉得分外鲜明。
想都没想,拳头一拧,不管方向,斜着猛拉出来。
一个身材中等的叛军士兵,被毛仲的左臂上行力量弹起,在勉强离开地面的超低空中,翻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半圆环,脑袋朝下,砸进草丛里。
毛仲一闪而上,轻快地压上,用左肘抵住其脖颈,狠狠地按压。力量之大,几乎将那货的脑袋钉进泥土里。
那家伙还是发出了轻微的闷哼,随即,四肢乱扑腾。
他不可能再活,刚才的一击,自男人的资本处切入,破坏之烈,切入之深,难以想象,尤其是那甩出刀锋的斜划,将伤口扩大到无法弥补的程度。
喀!
毛仲能听到熟悉的骨头折断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在这家伙的身上乱摸。
一把刀,刚才随着主人的空中飞人特技动作而扎到了地上,腰间一个空了的刀鞘,肩膀上一条硬硬的粗线,沿着线路一抚,尽头是油滑的木头,木头长而婉转,是弓。
地上,有散落的东西,两支铺垫在两人的中间,是箭。
就着这面房屋的火光,回头望去,那群野兽的背影已经如鬼魅般漂移进了树丛里。最后两名士兵也站到了刚才冰梅暴露的位置。
毛仲紧张了右臂的肌肉,将手里的短刀,捏住锋刃,向后积蓄了足够的弹力路径,骤然一甩,唰一声扔出去。
房屋点燃的火光让这刀的刃锋在昏暗的夜幕中雪亮地闪烁了一下。
嗷!
左面的那名士兵本能地怒吼一声,反转起上身往这面观察,但腰部已经麻痹不能扭转,那把短刀,有三分之一已经没入其脊背正中。
士兵们穿的胸甲,不是皮质就是棉质,罕有钢铁的,精美的铁甲,做工艰难,价格不菲,只有将领们才能有幸。这些,毛仲在陈家军的队伍里已经有所领略,刚才的观察更注意到这个细节,如果对付的是罗游击或者张守备,他的进攻方式就不是这样了。
“谁?杠子?哇呀。有人,有人!小心啊,有陈继盛的人!”
也亏得这么一个口齿伶俐的人,能够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将一个复杂的问题判断表述得这样清楚。
毛仲需要的就是这个免费活广告。
他的心头不能说没有矛盾,顺利地突出重围,安然无恙地逃离海洋岛,当然是他的最大心愿,叛军的猖獗已经无法阻止,大势所趋,暂时避敌锋芒才是理智的决策。
但是,他又无法单独脱身。
从这里秒挂一个叛军,利用他的甲衣和武器,冒充一名叛军然后寻找出海的通道,弄一条小船逃走,对于他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最不济,跳海泅渡,拿出十公里武装泅渡训练时的劲头,再凭借些许物件,就是在大海上漂几天也不是难事儿。
问题是,这儿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她们的美貌和她们的单纯,以及她们可能面临的厄运,都让他触犯了特种兵的冷血信仰。
第二把刀是地上刚死掉的叛军士兵的,在空中打着令人发指的旋转,还有恐怖的呼啸声,闪烁着寒光,以一个无法揣测的轨迹,砸到了第二名叛军士兵的身上,详细的位置是脑袋。
钢铁头盔和刀碰撞了一下。迸发出耀眼的火花,惯性的力道之强,迫使这名惊慌失措的士兵向前趴出。
士兵没有死,也没有受伤,但是,却发出了更加骇人的呼叫:“救命啊!救命!”
毛仲在这一刹那间,将身一纵,飞出了草丛,径直向着房屋的火堆旁边冲去。
手里,一面是匕首,一面是仓促间抓到的叛军的弓和半把箭。野草和灌木丛里,有荆棘锋利的密刺,在他腾起的时候,恶毒地纠缠了他一下。
三步并作两步,他跳上了那个房屋的小坡上,坚硬干燥的道路,被两丈外的房屋火焰照耀得通明。
“站住,爷爷在此!”毛仲气振丹田,可着那股好久都没有在温柔乡泄漏过的阳刚血性,将双臂抖擞:“有种的就冲老子来!”
毛仲哈哈大笑。然后看也不看,转身朝着另一面坡下的草地冲去,那里,在树林的遮掩缝隙里,还能恍惚可见灿烂的星空一隅,证实着某一个缺口是往海边的通道,清凉的海风正从那里透露进来,哦,应该是东南方向了吧?
三十章,陷阱
脚上,是纯正棉花布料做成的鞋,轻快地好象没有穿。绑了的裹腿不着痕迹地溜过草丛,在别人的眼睛里,确实有了草上飞的境界。
“天呐,那家伙在那里!”叛军官兵也知道轻重缓急,两个丫头虽然谗死人,背后的敌人才真的能杀死人。很快地,这些人纷纷转回来,于是,那个迅速爬起来的幸运儿指着卑鄙的袭击者:“就是他!”
所有的人都是一呆,那个黑影就象狸猫一样轻捷地闪到了坡下,只有偶尔弹跳的高点,才使之一露峥嵘。
“几个?”罗游击虎目暴出精光,恶狠狠地盯着呼救者。
“好几个!您看!”惊魂未定的士兵向前几步跨,找到了证据,他的同伴正在地上呻吟。
“好大的力道!”罗游击加重力气,才将伤兵脊背上的刀拔出来,因为伤兵的自然跟随,迫使他踏上了一只脚。
鲜血噗一声就喷了他一脸。
地上的伤兵嗷地一声长吟,痛昏过去了。
“走!”
叛军群起而攻之。一窝蜂儿地追赶过去。
黑暗里,毛仲飞快地奔跑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没有树林的黑影就强冲。快,快。只有摆脱了敌人。或者使敌人分散,才有机会战斗,然后,才能回去拯救美国大兵冰梅。
美国,美国,美女之国也。
美到国色天香也可解释。
陌生的情景对他而言,实在是太危险了。他后悔自己在白天的孟lang,如果能够稍微的细心一点儿,稍微地忍耐一点儿,就不会和陈继盛的一个闺女又一个外甥闺女发生冲突了,也不会和陈继盛的弟弟陈继勋斗殴了,还差一点儿把这家伙扔散了架儿!如果……自己就可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关键作用,将叛军击败也许不在话下。不,及时地脱离危险才是三十六计谋中的至高原则。
王海生在哪里?牛雷在哪里?虽然你们他爹的都是酒囊饭袋,这时候冒出来给你晚辈指指后门也算没有白活哦。
呼!
正在冲过一棵巨大的树影儿时,前脚落下,后脚还未拔起,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在下坠的落点上,惯性还没有及时地转化为前进动力,毛仲忽然感到脚下一虚。
这一虚非同小可。就是毛仲的身手,也没有来得及应变,嘭的一声,好象踏在木板上又被滑了一记,身体一歪,向着侧面栽倒。
有陷阱!
潜意识里,毛仲急忙张牙舞爪,使身体尽量地膨胀,好勾搭住任何可能攀缘的地方。
然后,那个圆形的,半径在两米的范围内,居然活了起来,随着嘭的一记踩踏声,地面翻转,好象以某角度的轴心旋起,脚下的地面猛然失重,另一面则跃起了一面墙壁,和他的速度一样快速,眼看着就砸到他的身上了。
毛仲尽管知道不妙,还是躲避,以他的见解,直接被这面木板或者更恶毒的机关给砸着,非掉进陷阱的深处不可。常识可知,陷阱里面绝对不好玩,他能够想象起在训练时,陷阱里面那森森的竹签和木刃。
于是,他就坠落,自然地进入陷阱,因为他的四肢张开,下落的情势不是太过猛烈,所以,在坠入地表位置后,他就将四肢张得格外彻底。这是最后一招。
如果绝命了话,就是绝招!
还好,当双手和脚同时撑住了坚实而潮湿的洞壁以后,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好险。赶紧摸索着调整姿势。
砰,上面还是被震了一下,覆盖的板面将整个陷阱的洞口遮掩了。
完了。完了!
毛仲暗暗感慨。一名威震特战界的国际刑警,前国家雪豹队员,就这样悬空在古代的一个陷阱口上方,如果那几十名叛军赶到,随便翻看一下,用刀枪棍棒乱捅乱戳,他再强的身手,也是白搭。
“冰梅,莹莹,你们两个小狐狸精!害了世上一条好汉啊。”
把责任推给别人是人类的通病,毛仲是杀人机器,战斗高手,不是道德家,没有忘我精神,天人合一的境界。
试探着继续移动,却因为感知不到下面的深度和危险度而苦恼,如果有任何光线照进来,他都能得到帮助。
嘶嘶嘶嘶……
稍一愣神,他就感到,脊梁上寒气嗖嗖,每一个个毛孔都开始紧缩。心脏骤然加快了频率,力量之强,犹如钟鼓楼上的震撼,几乎令他崩溃。
蛇!而且,不止一条。
这他爹的什么地方呀?陷阱就够了,还弄蛇来?歹徒,歹毒!阴险狡诈的小人,卑鄙,无耻!流氓!瘪三。
毛仲很会骂人,而且分国语版和英语版,偶尔还有日语版,俄语版,反正那些国家刑警也没有几只好鸟儿,不长些见识,混得挺辛苦挺没劲儿的。
咒骂能使人增加勇气,要不,女人就不能成为街头英雄。泼妇级宝贝往往能够大红大紫。尽管表现的是另外一种形势——由着人来骂,只要俺他爹荤的素的能出名儿。
必须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正在毛仲努力的时候,听到上面有唰唰的脚步声,有吆喝怒骂声,有草木被折断的清脆声,“不要叫他们跑了!居然搞掉了我们两个兄弟!”是罗游击威风凛凛,舍我其谁的高八度声音。
“对,抓了他们。一个个开膛破肚,挖心摘肝,烧了下酒吃!”是张守备阴森森地,从牙齿缝隙里磨擦出来的,金属质地,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嚣。
“大哥,这里有三条道路,您看追往哪里?”一个兵问。
“就追中间的那条,左右两边的都不用追。就是那小子隐着藏着,也不用追。”
“咋了?”
“你懂个屁,毛少帅的话,只有守备以上的军官才配知道,大哥今儿告诉你,三百六十一个毒蛇陷阱,进去了没折!”
一群叛军说着话追了下去,转眼不见。
毛仲弓起脊背顶顶上面的遮板,发现它是木头做的,虽然分量不轻,两寸以上的什么山木做的,还是心头一松,试探几次,将两腿交叉,撑住局面,双手往上面反复地摸索寻找。
其实,很简单的设计,就中间圆形的洞窟横一条做轴的杠杆,穿着一块木板,可以自由地翻转,为了保证猎物进入后木板迅速复位,在木板的面上分别缀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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