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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无敌特种兵-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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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找到她?”
“想啊!求求你,你是?”
“我是毛仲。”
“你这个坏蛋!大坏蛋,我猜想就是你!我在十丈外就能闻见你的汗腥味!快去!”
“那好,你得听我的!不要随便出声,也不要随便撒娇,更不能撒泼。嘘!”
在心里掂量着大坏蛋这个词汇的含金量,揣测着男人的汗腥味在女人的直觉里是不是汗香,毛仲一矮身,匕首抄到了手里。
果然,在不远处,树林的边缘,有灯光在晃动,还能在灯光的闪烁里,恍见几个士兵那狰狞的身影。暗夜使这一切都浮现出来,有了油画的凹凸感。
毛仲悄悄地向前,十步之外,就是另外一棵树,依托这棵树以及树下茂盛的灌木丛,毛仲的目光在凛冽地闪动。
背后,传来了微微地喘息声,接着,一个温热的躯体靠了过来,只是,在毛仲的肘尖儿才得感到之时,那种说不出来滋味的柔软就消逝了。
“是叛军!四,五个,七个!”
毛仲听着这浸润了江南襦米味道的纯真女孩口音,没有再心猿意马:“这里的叛军到底有多少?”
“我正在数!”
“我是问,会不会岛屿上尚未撤离的叛军战俘都来了?”
“你问我,我问谁?”嗔怪意味不是多浓,更多的是疑惑。
毛仲在心中暗暗苦笑,看来,不能依靠别人了。唯一能够保护自己和身边这位清纯得一塌糊涂的俏佳人的方法是,自己的力量和思想。
“你好好呆在这里别动,我去打探消息。”
“不行,我也要去。”
“这样,我去看叛军的行踪,你去找莹莹。”
“好!”
两人说定,毛仲将匕首紧紧地倒握在手心里,锋芒朝后,疾步向前,他要穿越那片林子,去观察下整个形势,想知道,叛军有多少,陈继盛在哪里,陈继勋,丑八怪的黄参军等将军们在哪里,这个倒霉的监狱在岛屿的哪一个位置,叛军和陈家军的战斗胜负如何。
嗖地一声,毛仲已经弹射到了一丈开外的另外一棵树旁。
“呀!”
毛仲悚然一惊。
背后,冰梅的影子追随过来,因为过于迅速,几乎摔倒。
“怎么了?”尝过佳人厉害的毛仲没有去帮忙。
“我……”
“快点儿,怎么了?”
“我怕熊!”
“熊有什么好怕的?”
“这里也许有蛇。”
“连蛇也害怕?”
“天,你这个坏蛋!说什么话?难道你就不怕?”
毛仲无语,“你说怎么办?”
“我跟着你!”
“那莹莹怎么办?”
“我们先去救她,然后再去找香雪和姨父,”
毛仲无声地摇摇头,盯着远处树林边缘隐隐约约的人影,还有此起彼伏的呼喊声,他判断,叛军一定正在寻找陈家军的主力,叛军人数一定多于陈家军,说不定,这岛屿在天明以后,就只剩下叛军了。
陈家军人数本就不多,又是客军……那个陈继盛虽然将自己关进了监狱,有些蛮横无理,可是,毕竟还是大明王朝忠心耿耿的将领,中华民族的脊梁啊。
陈继勋的威严,黄参军的阴险,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让他的心宽松了许多,以陈继盛的仁义慈悲,志大才疏,固然要坏事儿,可是,他们已经在叛军面前吃过一次大亏了,说不定他们会有些准备的,事情也许还不至于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好吧,你跟着我。”
“好!”
毛仲截断了这个简短的,充满了欣慰的回答。“你要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不许随便乱闯乱动!”
“你?哦!”
“我叫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啊?”
“哦,我不是毛承禄,是坏蛋,不是坏人。”
“知道了!”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在黑暗中,在树林间穿行。
“坏蛋……毛大哥。”冰梅喘息着猛扑上来,拉住了毛仲的手臂:“慢一点儿!”
二十七章,夜光凄迷
暗夜温柔,海风轻漾,仿佛梦幻之中,给一双清凉的水掌粗糙地拂在人的心上,那种摩擦的质感,令人陶醉。
“毛大哥!”
在距离叛军人影只有五十多米的地方,冰梅的手指扣动了毛仲的肩膀。
“怎么了?”
毛仲的眼睛,闪闪地盯着前面,这是战场,生死场,丛林法则残酷地横亘在面前,黑暗的树林里,也许有许多警惕的目光在盯着他们,稍有风吹草动,一只箭,也许十只箭,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就攒射过来,那时,只穿着夹层棉质衣服,在腰间才有单薄皮甲的毛仲,绝对没有抵御的能力,就算他的听力超常,毕竟也不是神仙。
毛仲是咬牙切齿地低沉吼出来的,要不是后面有淡淡的清香传来,及时地抚慰了他躁动的灵魂,也许将匕首做一个半环状的反拉,让一切可疑的声源彻底消逝,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答案。
他很想将坏蛋这个词汇再还给她,而是加上妖精,害人精,红颜祸水等更刻毒的字眼儿。坏蛋其实不仅仅一个暧昧十足的称呼,更表明了一种安全认证。仅仅以气味令人不爽,远没有坏人可怕,后者毕竟有手脚可以居心叵测地,甚至伤天害理地大动。
“大哥,莹莹不在这里吧?”
毛仲的心头一热,忽然仿佛置身于当年的战友之中。在雪豹突击队的日子里,艰苦卓绝的训练和枯燥乏味的地狱式生活里,唯一的亮色就是战友的情谊,互相攀比竞争,互相照顾问候,甚至许多恶作剧都那么令人难忘。到了国际刑警组织以后,这种温情脉脉突然就淡漠了,除了激烈的竞争,生死攸关的考验,就是冰冷和寂寞。很多时候,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奋斗,为什么要活着,一部杀人机器或者说拯救世界的正义感,距离他的心灵实在太遥远了。就是康德先生感慨无限的深邃星空,在他的世界里,也只是虚无。
“那好吧!我们回找。”
毕竟,莹莹就在附近,那是个鲜活的生命,在失火的珠宝店,智慧的救助者只能拿到门口距离最近的物件,而且,那个身体尚未发育完全,因此显瘦削轻盈,皮肤同样雪腻的小姑娘,给了他太多美好的印象。
两人在黑暗中悄悄地来去,警觉着前面,后面,左右周围的动静。一丝丝微弱的异常都引起他们高度地紧张。甚至,可能是虫儿自己的休息间歇,都让毛仲怀疑前面的树丛下有人在潜伏。
他最担心的有两个,一是叛军的守候,既然叛军发难,一定大有准备,岛屿上的战俘本就多过陈家守军,如果周围的叛军再赶来增援的话,比例之悬殊将更加难以预料,毛仲更侧重后者,海洋岛上的毛承禄不是孤家寡人,既然孔有德和耿仲明这些历史名人已经扯旗反叛,占据了山东巨镇登莱诸州,连败大明官军,则说明,明朝东江镇的整个结构体系已经崩坏,叛乱成风,具有浓郁家族性质的毛文龙部水师因为主帅被斩而衔恨于朝廷,揭竿而起,似乎是顺理成章的。那么,这少帅毛承禄就有相当大的号召力,比熊猫烧香病毒的传染性还强还可怕,周围岛屿叛军闻风而来符合基本逻辑。
第二,那两只“功夫熊猫”不知道身在何方,在暗夜之中,这俩笨拙的家伙具有强大的杀伤力,那么,在岛屿上就只这俩货色?还有没有其他猛兽隐蔽以待?冰梅所说的蛇也不是完全唬人的,貌似渤海湾一带的岛屿上,腹蛇毒性很强,这里虽然在蛇岛的东边,谁又能保证没有?
想到这里,毛仲的头就大了。根本不明地利形势意气风发地到处乱闯,是新出道的街头蛊惑仔们常犯的错误。
毛仲拉着冰梅的手,迫使她冷静下来,“嘘!”
冰梅立刻就矮下身子,再也不敢乱动。嘘声并不是指有了危险,而是毛仲的诈术,不这样,这个浑身是刺儿的青春期美女不定又往哪儿礼貌范围之外的地方构思去了。
“就在这里呆着,这是唯一的方案。”
“知道了!我,我听你的!”
两人的对话基本流畅,没有障碍。
毛仲感谢上帝,当然是中国人的上帝,不是那个手拿十字架,不,是被别人拿在手里,自己钉在十字架上的耶苏的老爹,派个儿子来拯救世界,却连几个狱卒都斗不过,简直是……可怜。
“你的刀呢?箭呢?”
“还在那儿吧?”
“走,去找!”
呆着也不是事儿,坐以待毙和坐享其成是一枚硬币的两面,可是,既然不敢奢望陈继盛那个打仗很一般,生闺女倒很漂亮的老家伙能够颠倒乾坤,逆转形势,就只有及时地改弦更张了。
还是原来的地方最熟悉,也最安全。
毛仲拉着冰梅,悄悄地又潜伏到了原来的地方。在这里,他们展开了秘密的搜查行动,叮的一声,毛仲的匕首划过了一道金属性质的东西,用脚尖儿一撩,信手一抓,三根手指捏住。
“给你。”
“什么?”
“命根子!”
“啊?”
冰梅居然恐惧地闪出了数尺,再也不敢来毛仲身边。
毛仲暗暗嘲笑自己,一直还把这丫头看得多清纯多高雅多洁净简直和青藏高原的天空有得一比呢,瞧瞧,什么男女间的江湖黑话都敏锐到条件反射了!
“你的刀!”
“我没刀!”
“那你拿着!”
“哦!吓我一跳,我还以为……”
“那里,去那里!你,你,还有你,都去!”
一个粗犷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忽然爆炸般在左面闪出来,那儿在灯光的闪烁下,可见一个陡然下降的坡度,杂草深深,夜光凄迷。几个身材魁梧的甲兵摇晃着刀枪大踏步地走上来。
那男人的脸在忽闪的灯光下显得很狰狞,声音却有着浑厚的,令人舒服的磁性。
毛仲轻轻地挥手示意,让冰梅弯腰,“他是谁?你认识吗?”
“不认识。”
“这么说是叛军了?”
“恐怕是。”
“把你的刀给我!”
“你刚给我的呀!”
毛仲狠狠地,无良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将她的肩膀一压,按到了树丛更深处,一猫腰,往前面冲去。姿势之优美,脚步之轻盈,速度之快捷,腾挪跳跃之灵动,简直是一场视觉盛宴。
二十八章,暴露目标
“你个坏蛋,野猫!”
毛仲没有听到黑暗中,一个俏佳人心目中油然而生的赞叹,虽然是恶语相评。
在草丛中穿梭,却没有急着前进,而是在周围打着旋子,让后面找不到目标的冰梅暗暗焦急。
“嗯!嗯!”
一个低低的呻吟暴露了目标,就在毛仲的右侧五米远的地方,有一个人。
毛仲想都没想,蓦地弹出,兔起鹘落,来到了那人的身边,匕首随着身体的移动而闪到了前面,手臂疾探,已经扼住了那出声的要害。
毫不犹豫,他的手指狠狠一压,使整个匕首都柔软地滑进那个声音源。
能感到手心里一些流畅的律动,匕首在肉体中运动以及停滞的过程,清晰可知。
不过,毛仲马上就后悔了,痛心疾首地责怪自己大意,因为,这家伙不过是一个伤兵,刚才被自己踢出游戏圈子的某一个家伙,哦,对了,一触到他胸膛上还插着的那根木箭,就知道他是被冰梅挂掉的叛军倒霉蛋。
一场徒劳无益的攻击,让毛仲损耗了不少的功力。精神的消耗不是马上就可以弥补的。但是,很快,他就感到了欣慰,因为,这场攻击也给了他合适的补偿,在这具温热尸体的旁边,他摸到了一把刀。
黑暗中,他用手指感触着这柄杀人利器。冰凉,光洁,甚至有些女子皮肤的滑腻。手指弹过,锋芒处有微微地震撼。
将刀抄在手里,试了试,将匕首插回腰间。现在,毛仲将要使用那时的兵器和那时的敌人作战了。
一个,两个,三个,不久,这里就走上了二十多个人!
二十八个!
基本上组成一个排了。
毛仲的心头,越来越沉。猛虎也怕群狼,在非洲大草原上的狮子和猎豹,也经常会被成群结队的鬣狗抢夺去辛辛苦苦捕获的大餐。有时,还会丧失了根本。
那些人也非常警惕,前后往往形成三个人一小组的战斗队形,警戒着周围动静,显然训练有素。
“罗游击,没有必要了吧?”一个沙哑的声音说,人不高,但墩实。腮上怒张的胡须象刺猬。他的头上,是白铁头盔,全身披挂着同样性质的铠甲,甚至,下巴上还有遮护,一簇铁片从眉心位置垂下,连鼻子也包裹了。
这个铁人的胸膛,在灯光里忽闪了下,是圆形的东西,一定是护心铜镜了。
“什么必要?我们还有几个兄弟没影呢。”罗游击的铠甲与沙哑声同,肩膀上还有披风,以区别身份。
“是啊,张守备,毛大帅救出来了,我们有几个兄弟却没了,这怎么行?”另一个人说。
于是,有人开始喊叫。喊着几个陌生的名字。
“进去看看!老子就不信,他们会长了翅膀飞了!”罗游击生气地用刀尖儿指了指前面:“你,还有你,去里面看看!”
“是!”
三个士兵打着灯笼进去了,那种点蜡烛的纸扎灯火,有着令人发指的昏迷感。于是,一个士兵悍然将灯笼撕扯掉,点燃了纸,用刀尖儿一挑,冲了进去。
“点火,老子就不信还有陈家兵没死透!”张守备叫嚷着,用灯火将周围上年的枯萎杂草点燃,有士兵去扯来更多的枯草细枝,使火势迅速扩大,后来简直是汹涌如潮了。
毛仲心里更沉,叛军的嚣张,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陈继盛完了,海洋岛完了。
“你爹的笨蛋,”
毛仲想起陈继盛那得意洋洋的,居高临下的,悲天悯人的上位情怀,就恨得咬牙切齿。自以为天下无敌,对敌人姑息纵容,结果养虎遗患,连累了数百官兵。
现在,自己能做什么呢?和敌人作战?扯蛋,一个人在汪洋大海般的叛军里,能够有什么作为?敌人有多少?几百?几千?蚂蚁啃骨头,就能把一头大象给报销了,何况,自己只是一名特种兵,在现代人的军事思想里,所有非常规步兵,都可以算做特种兵,就算自己有三头六臂……
纸灯闪烁起眩目且绚丽的光芒,让那三名进房屋的叛军瞬间就看清了里面的情景,三个家伙一声怪叫,都逃了出来。
“快快,死人!我们的兄弟!”
罗游击,张守备,立刻就操起了刀枪,紧张地对准了瓦顶砖石墙壁的临时监狱大门。毛仲这时才看清楚了,感情这监狱就是一片房屋,连围墙都没有,而且建筑在海边。那面的黑暗处,就是漆黑一团的大海了!
要不是有许多树木遮掩,这里又是一个凹地,前面有高坡遮挡,毛仲凭借着远天的星空,很容易就能判断方位的。现在,就着刚吹过来的海风,他揉了揉眼睛,寻找着感觉。
用刀挑起火团,几个家伙冲进临时监狱,毛仲曾经的官邸,一阵纷纷扬扬地混乱以后,又冲突出来。
罗游击扯着洪亮的嗓门大吼:“谁祸害了我的兄弟?老子跟他没完!”
他的话刚说完,立刻有好几个人义愤填膺地附和:“搜,就是刮地三尺也要把贼人搜出来!”
那片房屋,在罗游击丧心病狂的刀头闪处,被几个士兵点燃了大火。单薄的瓦顶梢头,露出了一捆捆柴草的蓬松末节,遭遇火苗,立刻就燃烧起来。
看来,这些天,一直没有下雨了。
毛仲渴望雨水,将猖獗的烈火浇灭,也许,只有黑暗才能帮助他隐遁。
“谁?”
毛仲看到至少有三名士兵的眼睛冲着自己看过来。
心中一惊,毛仲的手狠狠一用劲儿,准备着躲避或者战斗。必须先发制人,对,要掩护冰梅,就得干脆暴露目标与敌人血战!
就在这一瞬间,他敏感到那三名叛军士兵的目光看在自己的位置有些游离,也就是说,他们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旁边的某一位。
迅即一扭头,毛仲看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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