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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无敌特种兵-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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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仲无奈,只能转回来,正在发愁,忽然,两匹快马从北面呼啸而来,马蹄声声,震撼得路边枯光树木,都微微颤抖。
此处距离县城,不过三四百米,毛仲就站在路边,看着两匹健壮战马,飞驰而来。
“闪开,闪开!”前面的那家伙挥舞着皮鞭,怒声训斥。紫玉急忙拉毛仲。
毛仲做出惊慌失措躲避的样子,等那家伙到时,突然弹跳而起,将那家伙直接撞到了底下,因为事变仓促,那家伙被摔得嗷一声昏死过去。
第二个骑兵非常了得,赶到了毛仲身边时,硬生生将战马拉住,马被拉得太急,前蹄抬起,人立一般,发出了愤怒地狂吼,骑兵左手一花,一柄单刀就到了‘手里,朝着毛仲砍来。
毛仲双腿一夹马,催促战马继续奔驰,堪堪躲避了后面骑兵的追杀。随即,将战马一带,折赶回来。
后面骑兵继续要砍,被毛仲挥手喝止:“你什么人?”
那骑兵被毛仲的威势震慑,停顿了一会儿:“你什么人?”
毛仲道:“我是钦命辽东军副总兵朱国栋,前往河南平定民变,所有沿途官军,都要听从节制!”
那骑兵微微一愣:“哼,是麻子脸都可以冒充朱总兵呀?老子鼻子大,还是兵部尚书陈新甲大人呢!哈哈哈。”
毛仲勃然大怒,将马鞍桥上悬挂的骑兵刀拔出,“找死!”
“你才找死!竟敢偷袭堂堂官军?”那骑兵也针锋相对杀来。
砰!两刀相撞,爆发出炽烈的火星。
“好!”
两人将马拨转,再次对阵,那骑兵居然从哪里弄出来一柄丈三有余的朴刀,呼呼生风地砍将过来。
紫玉在下面惊呼:“快躲!”
毛仲没有料到这家伙这么凌厉身手,来不及躲避,将单刀一劈,以为阻隔。只觉手上一震,刀竟断为两截儿。
紫玉吓傻了,双手一捂眼睛,不敢再看。
那骑兵冷嘲热讽:“不知死活的东西,爷虽然打满清靼子不过,灭你等小贼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的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遭遇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眼前一花,胸膛一堵,嗓子里一甜,呼地飞出了马鞍,从马背上直接翻滚落地。
紫玉和那骑兵都在很长时间以后才敢睁开眼睛看现场,又睁大眼睛很久不都敢相信。只见那个麻子脸儿的小兵正洋洋得意地端坐在第二匹战上,手里摸着断裂了的短刀发呆。
紫玉和那骑兵,都没有搞清楚毛仲用什么方法将对手捣古下去的。他又怎样到了第二匹马上。
“小子,看你身手还不错,我饶你不死,说,原来是哪一将军门下?”
“左,左,左,”那骑兵被震撼得结结巴巴了好久才说清楚,是关宁军左良玉将军麾下的。
“关宁军,怪不得不是麻杆儿!要不,你们待在这儿等,要不,跟随我去县城里找县令!”
“好汉,您,我们就在这里吧。”
毛仲见他挺配合的,就吩咐将其身上的物件收集过来,原来是前线围剿军的通信兵,有通行腰牌,招手紫玉过来,一人骑了一匹马,向着城中过去。
顺利进了城,两人都是官军打扮,直取客栈,到了那里,却见客栈大门紧闭,药铺门上,尽是黑白的封条,“出事儿了!”
两人下马时,街道上百姓来来往往,走得焦急,人数不多,截住几个询问,多摇头不语,毛仲无奈,看看前面有一茶庄,正想前往,忽然,旁边巷子里有人出手拉拢,一看,竟然是霜儿。
“快来!”霜儿脸上泪水花花,急不可耐。
毛仲丢弃了马匹,拴在附近树上,随霜儿进巷,三转两转,到了一户人家,关上院门,霜儿看看毛仲,看看紫玉,又惊又喜:“你们怎么出得山来?”
紫玉简单将事情说了一遍,自然隐蔽了许多关节,听得霜儿一双俊俏眼睛,在毛仲身上反复打量:“将军真是朱总兵?为什么不去官军那里说个明白?”
这边城里,原来发生了变故,就霜儿所知,她偏巧外出办事,发现大批官军往来冲突,居然在客栈和百药堂一带,不久,就有黄三姑等十数一枝花堂内男女被捕捉过来,人人带伤,五花大绑,她知道出事儿了,急忙躲避,这儿房屋,算是又一秘密地点。
毛仲内心,非常矛盾,不知道该帮助谁才是,看看霜儿那我见犹怜的身材和目光,毛仲安慰她道:“别急!我去见见县令,看这狗东西玩什么把戏。”
将紫玉安顿在霜儿这里,毛仲独自一人骑马去县衙,因为他穿了截夺骑兵的盔甲,还有信物腰牌,轻松进了衙内,不过,县令却久久不见出来。
毛仲催促,那面有一管家模样的人,嘿嘿冷笑,“县尊大人正在监牢巡视,你要不外面等等再来。”
见他说得正经,毛仲就走了出来,问明地方,朝监狱奔驰,说着就到,一亮信物腰牌,推说有紧急军情,立刻有一名公差陪着,迎接毛仲进内里。
毛仲来到了一片监狱房屋外,见官差五六人,正在百无聊赖地东转西看,一面指指戳戳议论着什么。
“十万紧急!十万火急!”毛仲撞开了众人的拦截,冲进了监狱房舍。
漆黑里些许亮光的监牢里,巨粗的木栅栏和铁条参合,打造了坚实无比的牢笼,毛仲是住过监狱的,知道这里面的情形,但是,一撞进里面,长长的通道,转折的路径还是引起了他的惊讶。
一间间监牢里,关押着一个或者两个犯人,隔着栅栏可以看见,多是年轻女子,捆绑得极为严酷,坐在草堆里。
“嘿嘿嘿,小丫头,嘴挺刁。本太爷很喜欢,喜欢,不过,你不要骂人,本县是喜欢你,这才好言相劝,不要不识抬举!”正是县令本人,在那面宽阔的地方,坐在椅子里,旁边有两个公差站着,手里拎着黑红杂色水火大棍,还有一名师爷模样的家伙,一名姑娘被牢牢捆绑在柱石上。
“无耻!狗官!”姑娘愤怒咒骂。
“嘿嘿嘿,你骂得好,骂得对!本官就是无耻!”县令站起来,朝着姑娘奔去,在她脸上捏了几捏,“你们一枝花盗贼在城里猖獗,本县不是不知道,而是装作不知!哼哼,今天本县才悍然收网,想不到网上来的,竟然多是娇滴滴的美人鱼,嘿嘿嘿,一枝花,果然不愧为一枝花呀。”那县官的手,在那姑娘的胸前乱摸。
“狗官,无耻!你才是强贼,你比强贼还坏!”姑娘气坏了,奋力挣扎,无奈铁索坚固,根本动弹不得。
“来,剥了这刁女的衣裳,本县要好好地审问。”见师爷和公差等人脸色古怪,县令一本正经地训斥道:“一枝花中女子,向来喜欢以身上刺字传递消息,本县今天要看个究竟。”
“是!大人!”俩公差上前,飞快地撕扯了那女子的衣裤,一面用短刀乱割,很快就只剩下里面一件单衣,师爷模样的老头子,也邪恶地盯着乱看。
“狗官,狗官!”女子奋力挣扎咒骂。
县官点头:“诸位都出去吧。”
其实不用他说,那些人都知趣地出去了。不过,他们没有走开就遇见了毛仲:“喂,你什么人?出去!”
毛仲将书信一摇:“紧急军情。”
师爷模样的老家伙将眼睛一翻:“你找死呀?没看县尊大人在忙着办案?”
刚才的一幕,毛仲看得清清楚楚,明朝还有这样的公务员啊?我日,毫不犹豫上前,一把抓住了师爷,将这堆老排骨捉起来,再摔下,再捉起来,再摔下,如是者三。然后双手在半空中一丢,任由他将地面撞击得咚咚响。
“救命!哦!”
俩公差一见,知道毛仲来者不善,立刻拔刀来战,不等他们亮出家伙,毛仲就三拳两脚,将其打倒。因为他出手甚重,倒地的家伙再也没有能爬起来。
那边,县令发现了问题,急忙喝问:“谁?干什么?”
毛仲走过去,将书信举起来:“县令大人,前线书信!”
二十章,县令的蜜巢
县令的目光很狐疑地看着毛仲,下意识地抬手来取书信,半道上听到了那边公差微弱的呼救声,顿时向后退去:“站住,别动!”
毛仲既不站着,也不能不动,而是飞快地上前,连书信都公然扔掉了,一伸手,揪住了县令的胸前衣服,“好肥实的狼猪!”
“你干什么?干什么?”县令的脸变得苍白,终于从这场子的绯色思维中回到了现实中。肥胖的脸上,堆着丘陵般的横肉,两只眼睛小而油滑,精光闪闪,典型的官场马屁精。
“不干什么!”毛仲将头盔向上托了托,露出更多的面目,护鼻的铜尖儿闪过,让县令看清了毛仲所有的五官特征。“还认识我吗?”
“你就是那个官兵?”县令震惊之后,迅速镇定下来:“误会,误会,一定是误会,快放开本县。”说着,一面将双手抓牢了毛仲的手,使劲儿挣扎。
“县令大人,有你这么审讯罪犯的吗?”毛仲狠狠地一甩,将那家伙甩得连翻几个跟头,差一点儿撞到后面的墙壁上。
很狼狈地爬起来,县令拍打了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乌纱帽,强打精神恐吓道:“小子,你给我老实点儿!要不看在你逮了一枝花手下王老虎等人的份上,本官绝对不饶恕你!”
那柱石上捆绑的姑娘见了毛仲,立刻哭叫:“将军,快打狗官,快杀了他!他坏死了。”
“你知道我?”这下,轮到毛仲纳闷了。
“霜儿姐姐告诉我们了,说您是辽东军的总兵大人!”姑娘虽然五官很普通,可是,身材已经发育,给狗县官剥得衣衫单薄的,那青春活力依然扎人眼。
县令被这话吓了一跳,由毛仲口中说出,他未必相信,而由那姑娘讲来,自然触目惊心,“什么?你是辽东军的总兵?哼,小贱人,你做梦也‘做得太离谱了吧?象这种。”
毛仲向前逼近,既然是霜儿的姊妹们,必须马上救了,县令这厮的一副大蒜鼻子,老鼠眼睛,狡诈蛮横的长相,还有自己撕扯得半开的衣裳裤子,那种作案未遂之前的状态,在毛仲面前,又咒骂姑娘是贱人,立刻触犯到毛仲的忌讳,因为他威风凛凛,脸上作出了极为凶狠的模样,吓得那县官不敢再满嘴喷粪。
一脚将那家伙踹倒,然后踏上一只脚,肥实的胸膛鼓得象大蛤蟆,好象是西毒的传人,“你为什么抄了百药堂?”
“她们是一枝花的匪徒!”县官笨拙得挣扎着腿脚,象极了一只被压的王八:“好汉,饶命!饶命,一定是误会!误会!”看见毛仲手里亮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县官的口气立刻软弱了许多。
“客栈里的人呢?”
“哪里?”
“就是客栈,在百药堂的对面!”
“没有啊。”
毛仲一踩脚步,立刻让这家伙的脸色变得紫红,呼吸都艰难困苦起来:“到底有没有?我的两个随从呢?”
“他们?嘿嘿嘿,好汉,他们还在,本县已经将他们请到县衙里了,喂,你快放了本县!你是不是喝酒喝多了?”
“在县衙里?”
“嗯!”
毛仲用巴掌狠狠地给了这家伙几下,直接将之打得昏迷过去,踹到墙根儿,过来给姑娘解了绳索,这姑娘赶紧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裳乱穿,可惜,外衣已经被公差等人撕扯得乱七八糟,不能再穿了。姑娘气坏了,来到县令跟前,就是拳打脚踢。“流氓,无耻,坏蛋!”
毛仲将那县令的衣裳剥掉,顺手扔了,将之捆绑到柱石上,然后又将一个公差的棉衣剥了给姑娘穿。
“谢谢您,将军,我是红儿!”县令的衣裳本来要給她穿的,可惜,实在太肥大了,一身皂色的公差服装,红儿竟然十分英武,“快救我的姊妹们!”
在红儿的带领下,毛仲转过弯儿来,挨着监舍寻找,里面的女犯人都听到了刚才的变故,纷纷抓住了牢门往外看,毛仲也没有浑到将所有的犯人都释放出来的地步,只寻找百药堂的人,很快,就找到了五个,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伤,还上了重铐,等解救出来时,只能搀扶着行走。
这边,县令大人还耷啦着脑袋睡得美,师爷却从地上爬起来,一见毛仲的眼睛刀子一样盯着他,立刻吓得赶紧再趴下伪装昏迷,刚闭上眼睛,就升到了半空中,睁开眼睛,发现毛仲的大手正揪住他的后颈衣服,“走,带我们去找客栈里抓的人!”
“知道知道,大爷,您快放我下来!”这就是那位刑名师爷,较真儿说,是一县的法院院长,已经认出了毛仲。
这家伙倒很配合,领着毛仲出来:“别乱动,别动!”一见那些公差拔刀,师爷就绿了脸:“没见爷好好的吗?县尊大人还在里面,还不去伺候?”
公差们傻了。
“一边去,”毛仲喝道。
不过,这些人明显不是好惹的,估计从来没有人招惹过他们,所以,服从性很差,一声乱喊,三个牢子拔刀威逼上来,后面的屋子里,还有四五个家伙‘也带了大棍子冲出来。
战斗不可避免,毛仲安静地将几个女娃子拢到身后,一手捏着师爷的脖子,等一个家伙冲到时,将着师爷往前一递,又迅速收回,虽然敢于玩命,几个公差牢子,还不敢将刀砍到师爷的身上,于是,毛仲将师爷为武器,往前一走,冲到了公差的队伍中,抡得人肉盾牌呼呼直响。
乘着公差们躲避,毛仲三拳两脚,已经腾出时间,踹翻了三个,一见毛仲如此英勇,公差们赶紧退缩道一边:“师爷宽恕,我们去救县令老爷了!”
实际上,那些公差找了借口逃了。
“站住,把衣服都给老子脱了!否则,我们踩死他们三个!”毛仲的脚,就在一个公差的脑袋上比划着。
那家伙显然是个头头,因为毛仲的脚在,他只能哀求饶恕,同时恐吓其他人让步,于是,公差们全部脱掉了衣服,一个个丢弃了武器,面对墙壁,双手高举,罪犯一样缩在寒风中打摆子。毛仲吩咐姑娘们穿了公差衣裳,然后找到几匹马。
来到外面,因为这师爷的缘故,其余的公差都不敢拦截,顺利出来,毛仲捉了师爷上马,马上就问清楚了情况。
毛仲气坏了。原来,香雪和佳茹的女儿身份,给县令看穿,当夜,就派人跟踪窥探,第二天,当毛仲和霜儿黄三姑等出城去见一枝花时,县令的手下,已经将香雪佳茹的情况核实,入夜时分,突然袭击,将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媳妇抓起来。
“她们现在哪里?”
“在张都头的家里。”
“嗯?”
“不不不,就在县太爷的外室。”那师爷感受到了毛仲的手劲儿,简直要掐断了他脖子的威力,吓得不轻。
毛仲吩咐几个姑娘去找霜儿紫玉等,指了路线位置,然后带着师爷再次去县衙,前行一里多,东转,不多时,师爷说:“到了!”
两人下马,只见周围一片华丽堂皇的院落,想不到在这小小的县城里,还有这样出色的富人区,找到一家门面儿,双狮把门,高台拾阶,层层而上,青砖碧瓦,装饰精美,门是虚掩的,一‘推就进,毛仲将师爷一拳打昏,用他衣服上扯下的布条随意拴了扔一边去。
院落影壁高大,走廊深邃,松柏树木高大可爱,只严寒季节没有花草,雕梁画栋,精美造型,令人叹为观止,正走间,忽然一十五六岁丫头端着盘子走出,被毛仲一把擒了,闪到一边:“说,你是不是狗县官的小蜜?”
那姑娘瞪大了眼睛,浑身瑟瑟发抖,就是不回答。
毛仲威胁道:“再不说,小心我花了你!”
不料,那丫头居然笑了,甚至主动将身体往毛仲的怀里一撞:“爷,您早说呢!”
毛仲呆若木鸡。
那丫头不过一米五,身材也单薄,长得却极为甜蜜模样,身体在毛仲怀里一软,垫起脚尖儿,在毛仲的脸上亲了一口,双腿一收,夹笼了毛仲的一腿:“你是哪里的哥哥,胆子这么大,敢到这里胡闹?小心给县令大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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