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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无敌特种兵-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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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怎么不去追赶靼子兵?难道不稀罕功劳吗?”香雪依然铠甲英武,小巧玲珑,匀称的身材,雪白的皮肤,吹弹得破,两道弯弯眉毛,格外有神韵。
“功劳?什么功劳?”毛仲嘻嘻哈哈地一笑:“俗话说,穷寇勿追,清军数万人,就象一群急疯了的野狗,不是轻易可以追得上打得准的。万一反击回来,别说功劳,连命都危险呢。”
香桂一听,有些不乐:“这就是夫,就是将军的不对了,如此险恶事情,你全凭借曹总兵一人担当,实在是不义。”
毛仲认真道:“就算是再凶险,能比我单人独骑闯济南?何况,清军大败,哪有心思再打?放心,我七千铁骑,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为什么一个兵也不带?这路上不太平呢。”香雪道。
“没事儿,我有两个陈门女将保驾护航,谁敢来?”
香桂忍不住打趣道:“谁管你呢,走,香雪,我们自己走。”说完,两人打马猛然前冲,将毛仲甩在后面。
毛仲道:“等等,你们不能这样,再不停下来,我可不喜欢你们了。”
“谁稀罕?”说着话,香雪一勒马,拐了回来:“本小姐才不在乎你喜欢不喜欢,主要是想看看,你的脸上麻子长大了没有。”
“还小姐呢?都准妈妈了吧?”毛仲笑道。
“我才不当呢,看你有那本事没有!”香雪十分泼辣地讥讽。
毛仲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你来,来跟前看仔细些。”
香雪往跟前来,两马并行,歪斜着脑袋,情意绵绵地看他,十数天不见,香雪出落得更加水灵了。
毛仲突然一抄手,将她从马上掳过来,抱在怀里,嘴巴附在她耳边悄声道:“叫我看看你的这儿长大了多少。”说完,游走在她的胸前,先还想反抗,可是,她立刻就浑身酥软,瘫倒在他的怀中,再也挣扎不动。
“怎么?害怕了?迟了,香雪,要不,咱们就在马上活动活动?”
香雪急了,连连挣扎,“胡说,姐姐在呢!”
毛仲一乐:“要想好,大让小,姐姐总得先让妹妹吃饱喝足再说,是不是?”
香雪想要反驳,可是,已经被他逗得呼呼喘息,话都说不出。
毛仲道:“其实,我让曹变蛟追敌,为的就是和你们单独在一起,老实说,我真想你们了。”
香雪用尖尖手指在他脸上一戳:“还副将呢,出息!几天没见老婆就骨头酥啊?”
毛仲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呀,你才全身上下,连骨头带肉,都酥了呢!”
一番情意火辣,两人都痴迷不悟。
那面,香桂连连咳嗽。
毛仲一笑,“姐姐,是不是风大着了凉?要不,我解了衣裳给你暖暖?”
香桂气坏了,用马鞭一指:“你正经点儿!没见那边来人了?”
毛仲往那面一看,果然有数十妇女,骑着战马,威风凛凛地过来,还有一些老弱人等,抬举着什物,一路呼喊:“朱将军?朱将军!”
毛仲发现,来人正是章丘王县令,“呀,朱将军,怎么就你们几个?大军呢?”
毛仲指了指西面的旷野:“追敌去了。”
王县令连连跌足叹息:“老朽听说大军要走,急忙带人准备饯行,城中遭受靼子兵毁坏,征集吃食实在艰难,这不,我等急急忙忙赶来,还是迟了一步。”
毛仲道:“算了,我替大军谢过老先生了。”
王县令犹豫了下:“那朱总兵你不能走,您和这两位小将军就在城里多住几天,等我章丘百姓,尽心竭力地报答了你们拯救之恩再走。”
毛仲笑道:“算了算了,什么报答?百姓豢养了这么多军队,不能狙杀大敌于边陲,反而让中原繁华之地,尽为兵火血海,这简直是罪过。罪过!老人家赶紧带着人回去吧,以后,好好地统带城乡百姓,尽快恢复家园。”
王县令不依,拦截了马头,捉了毛仲吃酒,毛仲无法,只能和香雪姐妹,一起下来吃喝,王县令忽然警觉:“原来,两位小将军是妖娆红粉?”
毛仲只得承认了。“都是贤内助。”
王县令大为感慨。“朱总兵一家,为国披挂征战,功勋卓著,实在令人钦佩。”
毛仲站起来:“多谢王公酒菜,我们该起程了!”
王县令忽然惊讶道:“就你三人?”
毛仲一惊:“如何?”
县令道:“我家佳茹如何不带?”
毛仲一愣,忽然想起来,对,人家王县令的千金小姐就在自己的军营之中呢,章丘两千女兵,都留在本城,并没有作追捕清军之用,尤其那个佳茹,是自己从井口夺的性命,如果遗弃在城中,不知道怎样交代。
毛仲还在犹豫,是否跟两位太太说这件事情,忽然,那些女兵都朝着他围了过来。
二章,洗澡
一天以后,当两千余名女兵,在陈香桂的带领下,骑着战马,缓缓走出章丘城的时候,百姓们一片哭声。
那些女兵也是热泪盈眶,频频回首挥手。
这些女子,都是遭受了清兵折磨,被儒家礼教所限,很难在本城本乡立足,所以,宁愿充任士兵,也要逃离伤心之地。尤其是那个王佳茹,哭成了泪人儿。
“走吧!”毛仲带着她们,悻悻地往西寻找大道而走。真是累赘,他本来支开了曹变蛟和官兵,想的很简单,就是和两位太太在一起,风风风光光地,卿卿我我地一路走来,游山玩水,恩爱到家。现在,几千人跟随簇拥,风光则已,暧昧的亲热气氛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了。
西行三十余里,女兵们都无法再骑乘,不是小脚疼痛,就是浑身无力,只得扎在村落之间休整。看看天黑,各营女兵,就在附近空旷的村落间住了,清兵大杀大烧,给养无法筹措,幸好章丘城带了十数天的粮食,勉强生火做饭。
毛仲劳累,在房屋里睡了,忽然听得有人争吵。
“你要干什么?”
“我来伺候将军。”
“你是谁呀?”
“王佳茹。”
“我问的不是名字,我是说,你怎么会伺候他?什么时候伺候上了?”是香雪很恼怒的声音。
王佳茹沉声道:“将军破了章丘之贼,挽百姓于水火,又井口救了小女败柳性命,小女爹娘就将奴家赠送给将军为妾了。”
“什么?”香雪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怎么信口开河?”
王佳茹哭泣道;“如果小女有半点儿假话,情愿给姐姐一刀劈了。”
香雪半天无话,突然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这个麻子了?”
“不敢,小女是劫后余生,残败蒲柳,哪里敢玷污将军身体?只不过是一介丫鬟,端茶送水,铺床叠被儿,哪里敢有奢望?要不是父母之命,小女早就轻生尘外了。”
“什么残败蒲柳?”
“……”
香桂拉着香雪,低声嘀咕着什么,香雪忽然道:“恁般可怜呢!”
毛仲听着听着,也就睡得模模糊糊了。
正睡间,有人喊他,只见屋子中间,昏黄的灯火洒满了,那种豆油灯点起来,黑烟很足,香雪一人,端着一碗热汤,两个饼子,人就坐在床边。
毛仲起来,在她的肩膀上一拍,顺势将之脖子搂住:“来,亲一个。”
香雪急道:“别别,小心热汤烧了你。”
毛仲接了汤饼,飞快地吃喝,香雪善意讥讽道:“那么快呀,简直是猪!”
毛仲突然脸一沉训斥说:“陈香雪,你怎么不长眼睛?”
香雪一惊,这是毛仲从未发过的凶狠,顿时气得跳起来。“谁不长眼睛?毛仲别忘了你是谁,不过一个麻子破兵,都是俺爹提拔你,怜惜你,才有今天的风光。你,你敢这么做?”
毛仲将碗放到小桌子上:“难道不是?你长眼睛的话,还能找一头猪嫁了?”
香雪一听,噗地笑了。用手指在他额头上一点,“你真是猪,我陈香雪还真是没有长眼睛呢。”
毛仲顺势搂住她的腰,将之压到了床上,香雪忽然揪住毛仲的衣甲:“呀,真难闻,尽是血汗气息。”
毛仲嗅得香雪身上,一片诱人芬芳,早已按捺不住:“有你浑身香气,早就够了!”说完上下其手。
外面忽然咳嗽,吓得香雪急忙挣扎,毛仲压住她不肯起来:“没事儿。是姐姐。”
香雪双手乱抓,低声道:“快起来,小心给姐姐笑话。”
毛仲道:“笑话什么?我北征沈阳,数十天,又南来增援,十数天,屈指可数的一个多月,憋得要疯了,姐姐要是笑话,我就连她也一并压了,看她还敢不敢。”
香雪听了,用双拳在毛仲胸膛里乱捶,还顺手牵羊,逮捕了他的一只耳朵,狠狠地掐着其中一点儿:“敢不敢了?快丢开!”
毛仲无赖道:“不丢,就是不丢,”
香雪气急:“你要不放我,我以后再不理你了。”
毛仲道:“你不理我也可,我理你,现在清军大败,残余人马东奔西跑,被曹变蛟那个猛人一路狂追,那么远的路程,山重水复,关隘连绵,肯定有边军和京军封锁阻拦,到后来,清兵能不能跑出一个都是疑问,总之,满清靼子是彻底地完了,大明再无重大危机,我以后再也不管狗屁国家大事,就在家里好好地修理你们姐妹俩,一直修理到你们给我生出一堆娃娃,”
香雪给他说得心神荡漾:“清兵真是讨厌人,总算是死翘翘了,毛仲,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好不好?”
毛仲道:“好啊。老婆怎么说就怎么好,只要你让我压。”
“呸!不知道羞耻!”香雪柔声道:“你以后要听说,你听了我的话,我也就听你的话。”
毛仲道:“行啊,行!我听你的话,雪儿,你说,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让我帮忙?”
香雪在他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鬼迷心窍了,谁要你脱衣服?我让你起来,”
“这话不好听。”
“好听的得听,不好听的也得听!”香雪道:“现在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花言巧语欺骗人。”
毛仲道:“好,我听了你的话。”
香雪道:“这才算个乖孩子。”
不料,毛仲只是随意敷衍她,乘着她不备的功夫,忽然飞快地将之衣服解开,信手突击,香雪先还挣扎,后来就瘫软如泥,胴体酥香,任由施为。
毛仲忽然住了手,将之衣服掩护:“快起来。”
香雪一把抓住他的手,虽然双目紧闭,仍然情意无限:“不起来。”
“怎么了?”毛仲道:“上瘾了?”
香雪不说话,只是狠狠地拉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游走,甚至,一直往那里指引。
毛仲将她覆盖,捉了头脸,狠狠地亲了一口:“小花痴。”
香雪睁开眼睛,十分迷惑:“怎么了?”
毛仲当然还未入巷,却拉她起来:“陈继盛老将军真是我的大恩人啊。”
香雪浑身软绵绵地,被动地倒在他的怀里,用手引着他在自己身上:“怎么说?”
“他给我生了这么个如花似锦,娇媚酥香的好媳妇,我怎么不感激他老人家?”
香雪道:“怎么是一个?还有姐姐呢!”
“对对,香桂姐姐秀外惠中,老成持重,也是罕见的佳人。”
香雪道,“你给我说说,是不是心底里嫌弃姐姐再蘸?”
毛仲道:“哪里呀,姐姐能嫁给我,是我的福气,我倒很感谢那些出鬼主意骗我的人,把姐姐拿来搪塞,嘻嘻,最后不过是加演了一幕,卖葱搭芫荽,我白白赚了一个好媳妇,你陈香雪终究也没有逃出我毛仲的手心嘛。”
香雪低声说:“油嘴滑舌!你怎么不了?”
毛仲道:“我浑身血汗,怎么能近雪儿身子?得好好洗澡。”
香雪道:“我不嫌弃你,你就快些吧。”
毛仲道:“我说你呢,说你是小花痴还真是痴了。你不嫌弃我,我还嫌弃自己呢!”
香雪气急败坏地起来,穿上鞋子:“你以后省省,别一把大火烧得人家锅都滚了,却不下米!这不是急死人?”
毛仲正想给她普及家庭生活的保健知识,见她气冲冲地走了只能苦笑。
香桂进来道:“将军,热水温好了,你在哪里洗澡?”
毛仲见她进来时,双目含春,一副神秘偷乐的样子,就知道她确实刚才外面偷听,不禁有些尴尬:“姐姐,我听你的话,你说在哪里洗?”
香桂一笑:“你在哪里洗还问我呀?”
毛仲道:“当然,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不问你问谁?”
香桂坦然道:“别来花我,你的嘴真象抹了蜜,见谁都这样坏。”
毛仲跳下床,穿了鞋:“热水在哪里?”
“我给你端来了。”说着,用手一摆,早有七八个女子,抬盆的抬盆,提水的提水,鱼贯而入,惊得毛仲一身冷汗,只想着外面有香桂在,谁知道那么多人,春光泄露,隐秘曝光,实在太惨了点儿。
女子们尽是章丘新兵,见了毛仲,只是偷偷乱笑,将一切整理停当,也就去了。
香桂要走,给毛仲一把捉了手臂:“姐姐别去,洗澡时还要人搓,你帮帮我。”
香桂道:“算了吧,你心里想着雪儿妹妹,却在这里迷惑我,我当不知道?”
毛仲噗地笑了:“原来姐姐吃雪儿醋了?莫非姐姐是山西人氏,特好吃醋?”
香桂道:“胡说,我怎么吃妹妹的醋?我说的不是她。”
毛仲将她搂到胸前抱了,狠狠亲了一回:“姐姐还要耍赖?难道你吃我的醋啊?”
香桂在他怀里挣扎出来:“就吃你的醋,”说完逃了。
毛仲心里颇有些遗憾,本想和姐妹俩洗个嘻嘻哈哈,肆无忌惮的鸳鸯沐浴,不料这俩人精儿却一个比一个躲得快,想想还是封建社会不好,连老婆都这么躲男人,洗澡都不能和平共处,和谐一家。
脱了衣甲,毛仲跳进大木盆里,想不到这荒野之地,竟然也有许多的新奇之物,仅仅这大木盆子,齐腰身高,浑圆溜滑,好象红木颜色,沉实芳香。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宝贝。
热水撩身,闭着眼睛,实在舒坦至于极端,毛仲忽然听得门外有响动,也不睁开眼睛,就道:“姐姐快些,水太热了,加些凉水。”
水加了,徐徐而注,毛仲等她放下东西,突然一扬手,逮住了她的手臂,然后捉了她的腰,将之拖进大木盆中。
三章,我不是坏人
这么一番变故,屋子里顿时尖叫一声,毛仲也不管她如何挣扎,将之抱在怀里,慢慢地脱了衣服,“香雪,你个小妖精,还敢不敢了?”
灯光幽暗,香雪不再吭声,倒有些扭捏作态,让毛仲颇觉可笑,将之剥得小绵羊一样亲近几番:“给我搓搓脊梁。”
香雪只不说话,用力给毛仲搓着,毛仲忽然觉得不对:“香雪,你个百灵鸟儿今天咋会闷嘴葫芦?不说话?不理我?好,一会儿有得你好受。”
两人很有些冷清地洗着澡,毛仲就在大木盆中抚摸亲爱:“香雪,你真行,这么着都不理我呀?”
“我不是香雪姐姐,我是,我是……”怀中的女人忽然说,后面却再也说不下去。
毛仲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就着油灯光仔细看去,立刻看清楚:“王佳茹?”
“嗯!”这女孩子窘迫得双手捂脸,轻轻地哭了。
毛仲蒙了。原来是她来添水,被当成香雪好一番轻薄。
“别哭了,是我不好,佳茹妹子,这是误会,是误会,我实在对不起,对不起,我立刻改正缺点,改正。以后绝对不会这么莽撞了,别哭了,其实,刚才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嘛。”
毛仲只能这样劝慰她,话是这样说,其实,毛仲已经和人家亲热了这么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摸捏捏,哪里还有旷地?尤其是那些敏锐之处,他个熟男烈性,单刀直入,直奔主题,基本上除了没有入巷之外,其他的前奏戏耍之类,都已经做遍了。
王佳茹停了低微的哭声,背对毛仲,露出半截儿雪白的身子,因为热水的烟雾缭绕,将之衬托得非常缥缈:“将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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