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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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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反正酒水度数就是再低,喝多了也是醉人的,大郎儿又醉了,醉倒在另一个醉鬼怀里。
大郎儿还在醉乡留恋,却被人家唤醒:“你的家人来看你了,快醒醒。”
家人?自己的家人都在前世,相隔了千年,只能在梦里相会,这年代能称为亲人的,师尊?或是虞姬?难道是莲花!
果然是莲花来了,带着大牛二牛来了,她是从冯师尊家里知道了大郎儿的消息,急切切的赶来了。莲花痴痴望着大郎儿,嘴里呜咽:“没事吧,不会有事的,奴的大郎儿会有什么事!”说着伸手穿过栏杆,抚摸着大郎儿脸儿:“可别真的有事啊,莲花好怕啊,就你一个指望,你要有什么好歹,奴家如何活啊!”
大郎儿跟着伤心,莲花平淡的就像清水,每天都离不开她却是很难重视她,一旦你没了她才会知道,自己真的离不开她;“莲花放心,大郎儿没事的。好莲花放心。”
莲花呜咽:“你都进大牢了,莲花能放心吗?”
莲花的手儿很热,握在大郎儿手里像火炭,依稀的脉搏跳动的很快,“莲花别紧张,马上就出去了,放心吧。”
“真的,能回家过年吗?”
这个问题没办法回答,回家过年!马上就是几百年不遇的大地震就要来了,四野荒芜,房屋倒塌,一片狼藉,哆嗦在冷风寒雪中的人们无处安身,还会有大年吗?
“老张,求你把莲花三人安排个安全的地方吧。”
老张默默点头,这事容易,可是大郎儿又有了一份牵挂,虞姬的梦想好像又远了一些,无奈啊,都无奈。
“奴家不走,就在这里伺候大郎儿。”莲花来了拧劲儿,可能吗,这里是大牢,不是自己小院,大郎儿只有苦笑着摇头,二牛拉着大牛嘶喊:“某哥俩出去就打人,叫衙役把我们抓进来,也好陪你。”
大郎儿怒了:“混蛋,疯了,到时候你娘咋办?”大牛二牛傻眼,是啊,到时候娘亲又咋办啊。
老张陪着叹气,常来看看就是,不远的,有我在也方便,众人点头,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可是大郎儿只有叫莲花先走了,因为王朴又叫老六接他来了,是接,不是押着去过堂。
是大地震的事,王朴还是一头雾水,想找大郎儿再探探。
一见面,王朴就急着说动:“真有许多反常,就连滦水都有一段开冰了,这三九严寒的,家里的大小动物都烦躁的很,嗷嗷叫的邪乎。看来大地动不远了。”
大郎儿到州府就一晚上,回来就进了大牢,外面的情况不了解,开冰了吗?地壳变动激烈带来的结果,这里靠海,就怕到时候海啸也来凑热闹,真要如此,事情就大发了!”
“相关的消息都快速的传出去了,就不知道有几人会信,你说如今本官还应该做些什么?”
大郎儿也不客气,马上说道:“相关人员紧急动员,千万不可放年假,加紧筹备救援物资,无论石材木料,衣物粮食,还有药品,到时候房屋倒塌一片,最要紧的是加紧安顿无处安身的人们,三九严寒的,会冻死很多人的,大郎儿有一种在地面建简易藏身处的法子,这就画出来让大人参考。”
王朴大喜,竟然自家忙着取来笔墨:“快些吧,把本官快愁死了,就怕大灾后人们无处安身,别的还可缓缓,就这个最急切的。”
大郎儿画的是猫耳洞,下面大部分个都在地下,所以省工省料,容易尽快建好。王朴也不简单,不一会就懂了,“听说关外蛮人大冬天也会弄这个猫冬,很暖和的,子玉果然大才,就帮着本官做事,今后会有大前途的。什么红花盗,去死吧,有本官在平州一天,没人敢动你!”
也就是说,大郎儿必须真心的帮忙,不然就没人管你了。大郎儿明白,百万人的大事,大地震后自己是否安然活着都是问题,还管啥子红花盗,能尽一份心意也好,两世为人,对于紧急情况下的处理多少有些经验。
“目前事情没发生,子玉还是先委屈一下,回大牢吧,等到时候,本官就有办法把子玉弄出来了。”王朴颇为不好意思,目前州府赵家汹汹,他也不好对大郎儿过分照顾。大郎儿点头,回大牢不错啊,都呆习惯了,没啥,大人放心吧。
今儿是腊月二十七,明儿就是腊月二十八,大郎儿还不知道,就在明天凌晨,几乎将南京道毁灭的大地震就要来了,而他从此走上了一条既风光又艰险的风云之路。
第二十九章:也算安慰
红花盗的真名叫石太燕,乃是对太行山。燕山无法回归中原的日夜提醒或鞭策,更是一种煎熬;历史滚滚向前,些许的回忆甚至力量丝毫没有能力阻挡它的前进(或许对中原文明来说更是一种倒退。)
红花盗的家就在南京道西坊,这里是闹市区,各种集市分布,歌楼酒肆参差高低,就是到了三更后半夜,花灯依旧,依稀有欢歌笑语流荡在沉寂的夜里。
在家里,红花盗是个孝顺的,上有娘亲。叔叔婶婶,下有妻子儿女;在街坊邻居眼里,红花盗虽然一年里不大半时间不在家,但是对人和善。乐善好施,绝对是左邻右进的表范。
红花盗今年二十三,比妹妹石幽燕大四岁,石幽燕就是虞姬,不过就是家里人都很少知道的。
夕阳西下,只在西天极处留下几多红晕,狗儿正在嗷嗷的呼叫,好像想把即将到来的黑暗赶走。
红花盗带着五岁的女儿玲玲。三岁的儿子皮蛋在遛街,嘻嘻哈哈的走的极慢,路上相识的几多,总是会停留下来唠上几句,拉拉家常的:“这几天都灵醒点,据说陈传老祖已经向世人预警,说是这几日南京道将有大地动,大家一定当心啊!”
大家都嘻嘻哈哈,很少有上心的,有的还打趣:“据说陈传老祖已经是地仙人物,燕哥儿竟然有幸结识,没的传给你上天入地的本领,最起码讨来几个灵丹,求个长寿啥的。”
红花盗也是无奈,这种事就像说书讲故事,大家听着有趣可以叫好,但是有几人会信!大家都有各种生活压力,没一肚子的心事的有几人?
就是玲玲。皮蛋都有心事:“爹爹,爹爹!玲玲。皮蛋饿了,走不动了。”说着话皮蛋为了表示自己确实走不动了,就赖皮般蹲下刷起赖,眼里望着的是路旁各种冒着热气的吃食。
也好,就去解了你等的馋虫,大吃一顿,没准儿。。。。。。。心里暗想,没准明儿这里就是狼藉片,遍地惨象,嗨!没人信啊,其实就是他自己也是似信非信。但是酒店的老板有点信,因为他的家业大,所以要操的心就多,见到红花盗带着孩子进来,一边安置地方一面追问:“燕哥儿,你说会有嘛,真的会九城沦陷,房屋倒塌一片,如果真这样,会有几个人活下来!”
红花盗也是戚嘘,八成有吧,这老天爷的事,某等凡人如何能够确定,该来的躲不过,就此多小心一些就是,也误不了你个回到床上为儿子劳累,呵呵呵!”
老板身家殷实,就是后代不旺,到如今就三女儿,儿子还没影的,这不又讨了一门小妾每日的耕种忙活呐。老板嘻嘻笑,显然这个话题常有,也是习惯了,心里暗想:打烊后马上回去安排一下,把家人都安排到平房,小心没大事!”
华灯渐渐稀疏,夜更已经响过三遍了,一般的都已经被一天的劳累带入了梦乡,对市民百姓来说,一天又一天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就是快年根了,为了一家老小的年夜多卖几天力气,一大年了,也该奢侈一下了,最少婆娘孩子的衣服就该换一身新的了,还有就是把春天欠的帐还上,加上贴利,大半年的劳累都去喂它了,也是无奈,到春天揭不开锅还得去借!
萧家是大户,极大的院落都已经掌灯结彩,一片喜气流转其中,两个女儿都是天姿国色,一起进了宫,一个封皇后。一个贵妃,全家都带着喜气,老夫人自打中京看孙女回来,精神气好多了。
萧金好大不容易的把二爷从花廊酒肆中找了回来,屁颠的跟在后边讨小心,嘴里解释:“二爷,这几天预兆连连,怕是真有祸事,老夫人把你叫回来就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二爷恨恨,正抱着美人儿要入境,这会儿把他拽回来能高兴:“屁的灾难!还不是以讹传讹瞎闹胡,那年不有几回这种事,有些人吃饱撑的没事做,就暗中找事,别的叫二爷我抓住,哼!”
萧金不敢搭言,二爷正在气头上,火气足得很,陪着小人跟着嘻嘻:“就是就是,不过那位山中猎户有些道行,就是老夫人都信服的,从他口里传出的消息,有谱!”
那个猎户给老夫人的药很灵验,回到南京,老夫人又发作了几次,都吃了药马上就好了,老夫人还整日唠叨呐,这药要是没了可咋办?还老想着把猎户加来问问,是否还能弄到。
这事儿二爷知道,他虽有些混,但是极为孝顺,想到此就对萧金说道:“过了大年就去一趟平州,把被冤枉下了大牢的猎户弄到南京来,大小给他个差事,能科举更好,反正放到老妇人身边,放心!”
萧金连声叫好:“二爷就是孝顺,没人能比,那位猎户有二爷照料,真是天大的缘分,祖上冒青烟了。”
这说着话就到了萧家大厅,今晚老夫人召集家中要人有事吩咐。
就是家中要人都叽叽呀呀的一屋子,老夫人正坐,见到儿子回来了行过了礼,就慢慢挥手,虽动作很小,但是满屋子都立马安静下来了。原来大家虽然喧闹嬉笑,可是眼睛都瞄着老夫人的。
老夫人被丫鬟扶着坐起来说话了:“老身今天心跳异常,竟然连服两次神药才压下去,不是老身身体不计,而是有种预感,八成是大地动真的要来了,今儿把大家叫来,,就是在强调一次,回去后都灵醒些,都睡在平房下屋,小心为上的。”
大家不敢反驳,但是心里画魂免不了,平房下屋都是下人住的,放着豪宅享受不用,跑到下人那里遭罪,大家都有怨气,老夫人如何不知道大家心事,严肃的又说道:“贪图享受送了命!竟然如此糊涂不成?”
有人小声嘀咕:“一个猎户传出的消息,有几分可信,真他娘的混蛋,叫大家大过年的不得安生!”要不是听说那猎户对老夫人有恩,这帮子估计会骂的更狠。
但是老夫人心事极强,拉下脸来对萧金说道:“你去办!把他们的家人都搬到平房,那个反对就赶到院子里冻着。”
萧金脸黑黑的答应出去了,心里也骂大郎儿,我说小兄弟你有谱吗,哥哥这可是先被你折腾够呛,嗨!今晚上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把哥哥骂死!
今晚他挨骂是必然的,可是明天呐!
这样的事在南京道,很多地方都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消息虽然叫人难以相信,但是所说的预兆时有发生,人们就是不信,也为了自己和家人都加了一份小心。
大郎儿不知道,这次的冒险一举还真的救了很多人。等他来到南京道主持救灾的事情时,出奇的被大家信任。配合,使得南京道的灾后救援进展很顺利,灾情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惨烈就自然了。
第三十章:大地震来了
公元1056年,只是历史长河当中延续的一年,历史车轮滚滚向前,其中的点滴很难让无情的历史记留曾经的片段,但是这一年,还真的有些片段记录了下来;这一年,胸藏锦帛的苏轼高中进士,开始了他传奇起伏纷乱的一生,就在同一年,王安石向宋仁宗提交了他的大宋改革意向书,为他的大有争议的改革默默的着准备。
这一年,是大辽清宁二年,耶律洪基登基的第二年,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皇位,就在这一年的腊月二十八,一个历史的事件发生了。
凌晨末时,天地一片寂静,劳累的一天的人们在梦想里憧憬着大年的欢庆;是啊,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蒸年芭,二十九扭一扭,新春佳节就要来了,忙碌了一大年的人们有理由在这几天把他的所有的积累挥洒在新的一年的希望当中。
都说黎明前的黑暗是迎接新的一天到来的积累,几乎每一天都是这样,东方的启明星一眨一眨的揭示着每一个黎明前的黑暗。但是,今天的星星却是眨着无望的无奈,等着一个惊天动魄的到来。
就如飘荡在无垠的草原上,胯下骏马飘荡,挥洒草原的广阔,迷醉之间,好像一种沉闷又低沉的呼唤,在九幽地狱般缓缓隐隐升起,紧接着耳鸣哓哓,从心底感觉到一种震撼从遥远走来,带着几世相隔才有的迷恋,三生恩怨才会体会的饥渴,把天地惊动!
就像婴儿在摇篮里陶醉,就如大地正为他的某个欣喜而庆祝,竟然片刻就把世界迷醉了,缓缓悠悠当中依稀有几分曾经的豪爽夸耀。
山如枕,几多逍遥;河似幻,竟然在三九严寒天激流奔涌,挥洒着他不成有过的豪情!大地在颤抖,风在哭泣,一片又一片的曾经的豪宅深院在哭泣着扑倒在尘埃,火光四起,哭嚎连天,兽群奔吆,震惊而无望的人们在乱串哭号,更有的母亲用冰冷而颤抖的双手一砖一瓦的揭起她的希望,想把她的埋在废墟里的孩子再一次揽入怀中,亲切的呵护。
“儿啊!”这是每一个母亲在最后无望中拼死的呼唤,回答她的是风在吹,雪在飘,世界在哭泣!
大地还在醉摇,甚至想把世界上最后的希望扑灭,就连曾经坚硬结实的监狱大墙都轰然倒下了,带着百年的悔恨。
大郎儿在哑着嗓子呼唤,希望人们哪呢有片刻的清醒,这是根本不能实现的妄想!这一刻,人们彻底的陷入无比的恐惧惊慌之中,毫无目的的奔跑。哀嚎。愤怒,都是无济于事的徒劳,事先准备的各种应变,在此情此景,都是奢望!
四面每时每刻都有墙倒屋塌的声音,伴着四处乱穿的无助的人们,大郎儿惊讶的发现,就在他的头上,依稀见到了月光!这是屋顶被扭曲的撕裂终于变形,终于要变成废墟压下来。
大郎儿狂嚎一声“架住它!”说着双手举起,把正要压下来的房梁顶住!但是四面的瓦垢纷纷,整体的房顶依然慢慢落下,大郎儿慢慢闭上眼睛,他知道,也许片刻之后,他和这里的所有都化作尘埃,消失在无奈之中。
但是房梁突然稳定住了,不在落下。大郎儿恍然四望,就见大牛。独眼儿。皮里德等等都象大郎儿一样架住了即将落下来的房梁。
大郎儿似有一股冲天豪气冲盈心海,升起一种少有的力量,大声喊起来:“起!”就见落下的房梁带着无数的灰尘轰然飞起,此时的牢房上空只有风在吹,雪在飘,远处有恐慌的人们在无效的奔跑呼号!
大郎儿一挥手,带着脱险的狱友四面奔忙,都按照大郎儿吩咐紧急救援狱友和狱卒,其实,这里是大地震的边缘,倒塌的房屋不到半数,更是直接砸死的人们不会太多,只是人们震后的情绪失控,依然沉浸在无边的恐惧和惊慌之中。
大郎儿终于在牢房里找到一个用来每天狱卒行动的牛角号,叫一旁的皮里德嗷嗷吹拉起来。一边叫身边的人们传相呼号:“都到这里集合!都到这里集合!统一行动!”
本来毫无意望的人们,包括犯人和狱卒,本能的向大郎儿这里集中,就见老张带着一队狱卒跑到大郎儿身边,喘着气问道:“果然如此,人们现在惊慌一片,毫无主张,大郎儿可有分派!”
大郎儿无暇分辨,目前整个平州都在一片恐慌惊慌之中,目前最重要的是带领大家有持续的组织起来,按部就班的把人们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分派人手救援。建造临时窝棚,还有就是严厉打击趁机兴风作浪的不法分子。
“老张,迅速派一个利落的联系王大人,另外,你组织选出五十人作为临时靖安队,负责由此往东的秩序维护,所有趁机打劫妄为的立马杀死,绝不留情!皮头!〃
皮头象一个孤魂野鬼一样从地上爬起,哆嗦着回到:”诺!红花盗有何分派。”
大郎儿指着右边的狱卒和犯人,说道:“你带着二百人由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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