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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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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奇怪,大冬天不去冬眠却跑出来就奇怪,当然跑进火盆不奇怪,那里暖和啊,飞蛾扑火,它可不知道等着它的是什么,它只想进去暖和哦!
“为什么会这样?大牛。皮里德等人吃着蛇肉。老鼠肉边问,问的当然是大郎儿,因为他是红花盗,又会讲故事,见多识广。
大郎儿暗思忱,冬眠的动物往外面跑,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地底下地壳变动,地火上窜,把它们惊动了。难道要地震?
大郎儿想到此,脑袋里苦苦思想着前世的片段,恍惚间,终于想起,前世小时候有唐山大地震,震前后来发现有预兆!其中动物行动反常就是一项!大郎儿生物老师有知识有经验,曾经举例:“大辽国耶律洪基年间,幽州南京道大地震,死伤百万,毁家无数!震前就有各种征兆!可是人们迷信,都把它归结为上天的惩罚!老天爷发怒了!
难道这场死伤百万的大地震就是在这今天发生!这年代都是简易平房,楼房很少,当时砸死的不会太多,但是这年代经济医疗太落后,又是严寒三九天,天!怨不得死伤百万!都是冻死。饿死还有就是因为治疗不得力死的!
要知道,那年代,整个南京道不过三四百万人!竟然死了百万!天!!
大郎儿徒然叫天,也许大地震马上就来啦,这里离南京震中不过二百里,也是危险边缘,这监狱大牢能有多结实,恐怕。。。。。。。
天灾人祸,大郎儿几天之间都赶上了,一起来了,大郎儿再坚强,也有点有气无力了,因为面对灾难,他无可奈何!
他能说,大地动就要来了!(那年代叫地动,没见有地动仪之说。)
就是现在他说出去,谁信?大郎儿只是个红花盗或是山中猎户,哪个身份都不允许他有这样的能力知道这些儿,就连大辽承天监都无法预知的事情,你大郎儿是妖怪还是仙儿?或是疯子!反正没人会信他!还会把他用狗血大粪招呼,驱魔赶妖啊。
怎么办?大郎儿心里翻滚如浪,明知灾难就要来了,这份煎熬太震撼!得想办法啊,百万人呐!就是整个平州不过三十多万人!
今儿是腊月二十五,离大地震还有三天!
但是大郎儿可记不清,只记得大概是冬季,还可能是春节左右,就这一左一右就关系太大了!因为今天就是腊月二十五!大地震可能还有十几天,也可能就是今天!
唐山大地震就是在凌晨三点多发生的!
如今的时间差不多!
大郎儿趴在地上仔细听,没情况!
狱友迷迷糊糊,也跟着爬在地上鹦鹉学舌般,问:“大郎儿(赖三,红花盗)这是做啥?”
大郎儿无暇分辨自己的名号,嘴里嘀咕:“最好等上一段儿才来。天快亮吧!”
狱友更是迷糊,纷纷嚷嚷:“等谁?天亮又有啥事,监狱大牢的,黑天白天又有啥分别?”
大郎儿根本无力解说,也解说不了!只有徒然叫天:“老天爷!你把大郎儿弄来,难道就是为了再次经历一场灾难!明知它的惨烈,却无可奈何的灾难?!
第二十四章:预演?
今日第二更,这两天书友减少,是不是羊羊鬼写的不够精彩,望书友指正!以便羊羊鬼将本书写的更受欢迎。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大郎儿这是度分分刻刻都如年,之所以盼着天亮,因为州府将在今天上午开堂审理大郎儿此案,到时候,大郎儿就有机会把要地动的消息传出去,也不管随后的事情如何发展,各是把今后众人如何看他抛掷脑后,百万人呐,就是平州才有三十万!他如何不急,如何还能顾虑太多!
大概辰时三刻,州府衙门来人了,就是当夜送他来的老六,狱头陪着他说话,自有狱卒将大郎儿带上刑具,带出牢房,身后是众狱友殷殷嘱托:“到时候要冷静,要坚强。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
大郎儿心道:该说的不知道如何说,本就是假的红花盗,如何能说红花盗的事情,可是有的是不应该说,但大郎儿却要千方百计的去找机会去说,百万人呐,他知道就是他说了也没大用,但他的良心不允许他坐视不管。
纵是相隔千年,纵是千思万绪,终归,大郎儿还有一颗善良的心。
王朴刺史就在他的大堂提审红花盗,这时大堂里面除了州府办案相关的人员,还有赵家和大郎儿亲友,冯师尊。杨师叔甚至还有虞姬和他的两个丫鬟,都是蒙着面纱。
被提审的红花盗还没有到,王朴和冯师尊等相熟,更是朋友,自然唠一些儿家常琐事,甚至隐晦的暧昧之事,不时有味道的笑声回荡大堂。
其实他们都是一肚子的心事,但是男人嘛,有苦放到肚子里面自家苦恼,面子上得有浩然之气,潇洒风度。
这时候,赵老爷子也被门外的风儿带进来了,很是郑重其事,身后跟着的还有乾路。乾山。
王朴自然下座起身迎接,望着赵老爷子行礼:“今儿风大,您老还出来受罪,本官之罪也。”
赵老爷子气色还不错,向来对今后二人的碰创大有信心:“赵某精神尚佳,不劳王大人挂念,倒是见到王大人面有晦涩,今后要多加小心喽。”官场机锋,赵有亮自然不弱于王朴,一见面就暗渡陈仓,绵里藏针。
王朴呵呵嬉笑就回到自己的主位,乾路是州别驾,也有位置,赵老爷子客位上首坐定,对让位给他的冯学究等人冷冷环视,没有表情的收回目光。虽然地方名流,但在他赵老爷子眼里根本就是摆不上席面的小人物。
乾山没位子,就站在赵老爷子身后伺候。
“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用不用本官处理帮忙?”王朴望着赵有亮,心里打气:今儿一定要在气势上压住老家伙!
“不敢劳动刺史大人,嘿嘿,有时候,有王大人帮忙,却是越帮越忙啊!”这自然有所指,昨晚上就是因为王大人的帮忙才跑了红花盗,当然,这话儿不能明着说,都是有身份的人,要讲风度。
王朴嘻嘻笑,如今我皇明令各家不得豢养家兵死士,可是老大人家里说不清吧?本官哪里知道老大人肚里有乾坤,家中实力惊人,不然王某何必大黑着的,冷呵呵的跑去显眼,还打搅了老大人的好事!”
这个帽子太大,赵老爷子不敢带。忙着拱手向东北,嘴里说道:“那八人本是先皇见某家办事辛苦。出外没人照料,特意从身边拨给某家使用的,赵某何人,岂能违背皇家旨令,王大人不要血口喷人!”
这种事八成是有的,但是皇家办事自有道理,做臣子的都有忌惮,王朴也拱手:“先皇驾崩,却是留下许多恩惠啊,老大人怀念先皇是感皇家之恩,王某办事就是有违老大人心愿,也是皇恩在身,令本官不得不尔!”先皇就是先皇,时光流逝,如今新皇当政,你还老是把先皇挂在嘴边,这本身就有问题,嘿嘿,要是传到耶律洪基耳里,不知道又作何想?
这个话题太沉重,赵有亮岂能不知道传到新帝耳里的后果,马上转移话题:“红花盗即使押到?想来对红花盗一案,王大人已有腹案罢了,能否先闻为快?要知道,红花盗对赵家伤害颇大的。”
王朴故意大惊失色:“红花盗不是在你家跑了吗?又哪里再找出个红花盗?老大人莫不是精力不济,就这会儿就忘记了?”
赵有亮一口闷气憋住,竟然没能反击回话,后边的乾山马上回话:“红花盗是一个团伙,大狱里面监押着的是红花盗,昨晚跑了的也是红花盗,他们是一伙的!”
王朴勃然大怒:“你是何人?本官正和老大人说话,岂有你个无名小子插话的道理,来人,叉出去!”
“诺!”手下衙役干的就是这个,既然大人发话了,岂有不卖力,声音未落地就上来几人拿着家伙就要把乾山打出大堂。
“慢着!这是赵某本家侄子乾山,自有替老夫说话的道理,只怪老夫没有事先向王大人介绍罢了,不然何有昨晚上不清楚身份造成不比要的误会,把红花盗放走?”
本来各有所得,赵有亮低头认错了,王朴就想见好就收,可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太厉害,直冲要害!
“老大人嘴里说的话儿要负责任,那个放走了红花盗?”
赵有亮也是不示弱:“天地有灵异,真假早晚报!王大人小心了!”
王朴脸上冷气如霜,慢慢道:“某家儒家子弟,不信灵异鬼怪,子不语怪力神,老大人诸事推诿神怪,怨不得新皇不喜欢,回家养病了。”
这话儿更是凌烈,直指赵有亮痛楚,岂能不恼羞成怒。竟然站了起来,哆嗦着指向王朴:“太也放肆!一个小小的从四品州官竟敢在赵某面前如此放肆!知道这平州是谁的天下吗?”
这话儿犯忌,也是赵有亮怒极欠思,终于被王朴抓住把柄,也是站起来哈哈大笑:“哈哈,这里当然是我皇的天下,你赵有亮如此说话,难道想造反不成?!”
赵有亮这话儿说出口就后悔了,啪叽瘫在地上,不能自己,好在有乾山在后面接着,不然定要出个大丑。
这时节,赵家的也纷纷站了起来,平州这里是赵家的基地,当然势力不浅,被人家指名造反,可是关系着赵家各支小万人的身家命运,岂能不惊,一时州府大堂群情激奋,喧闹异常,知道的这里是州府,不知道的一定以为到了闹市酒肆。
反正被押解到此的大郎儿就有这样的感觉,他不知道,他这个鞠球儿还没到,里面的蹴鞠大赛已经开始,正有你死我活的对抗,到底谁家占有优势呢?
不等身后的衙役催赶,大郎儿自己就急急往要审讯他的州府大堂里面走去。
里面传出来的吵闹声就是路标,虽然没来过也不怕迷路,除了瞎子。
第二十五章:语出惊人
“红花盗押到!”门外老六这一嗓子,就像在秋林中爆出一声大响,登时把所有鸣叫吟歌的蝉儿吓得寂静一片,鸦雀无声!
乾路正无处发火,这一下子找到了目标,“红花盗就是监押来审都是磨磨蹭蹭,不怕大刑伺候,来人!把红花盗先重打一百杀威棒!”
众衙役嘴里呜啊哦的应承,身子不动,眼睛都望着王朴,心里都暗自嘀咕,赵家势力大。王刺史是上官,都得罪不起,这事得搂着办。
王朴手拿惊堂木,抬起就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呯然大响:“赵刺史吗?不知何时接到的皇令?某家这个刺史还没卸任吧,您大驾确实急了。”
赵别驾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狗屎盆子乱扣:“某家一州别驾,难道说句话都犯法不成?州府做事不公,下官有权。。。。。。。”这话儿就没法接着说了,他是有权,是上书控告之权,这般办事就是越权,他只是王朴的助手。
“你有权干什么?难道大辽国的法律是你赵家定的,还是。。。。。。。”
赵有亮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心里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又出来显眼!但是事情不能不管,说到底,这平州还是赵家的势力,他王朴就是再强势,也是孤家寡人。
“今儿平州名宿大多在此,就请王大人秉公办案,众目睽睽,众口如梭,难道王大人竟敢为红花盗徇私不成?”
王朴见赵家人多势众,也不想此刻就彻底翻脸,转身就向红花盗问话:“底下何人?报上名来。”王朴不直接称他为红花盗,就是给他分辩的机会,说到底也是朋友的弟子,又是他力压赵家的关键。
王大人曾经陪着师尊到大牢看过他,所以大郎儿认识,见人家问话,就想行礼回话,一时竟忘了手上戴着夹板,这礼行的就有点滑稽,众人忍不住笑出声,就听身后老六大叫:“跟大人说话,还不跪下!”接着双腿一痛就势就跪下了,原来是老六恨恨的踢在他的腿拐处,想不跪下都不行。
两世为人,大郎儿还真没养成见人就跪的习惯,这会儿也是全身不舒服,调整一下身子以便跪的舒服些,才回话:“草民石门寨南屿刘隆,字子玉,山中猎户,从师冯学究,不曾做过什么红的黑的大盗。”
这时身后冯师尊。杨师叔都接着发话:“冯某,本官可以作证,确实如此!”冯师尊有功名在身,杨师叔更是八品主薄,只行礼不用跪,但是虞姬和她的丫鬟得跪着说话:“回答人的话,真的红花盗大字不识,粗人一个,而这位大郎儿文采哗然,六艺全精,奴家颇为信服,这人绝对不是红花盗,奴家可用身家性命担保!”
王朴微微点头:“却有如此说法,来人,笔墨伺候,就叫犯人作诗一首,以证明他不是红花盗!”
赵有亮如何能干?被乾山扶着站了起来,向王朴微一施礼:“请大人明鉴,红花盗是否粗汉,只是市井传言,做不得真的,再说谁又知道红花盗就是一个人!”
红花盗是独行大盗,世人皆知,但是官话说出来就没证据,江湖官场两重天,红花盗做事都是见不得人的手段,世人传言都是捕风捉影,真要叫起真来,又有哪个说得清,除了红花盗自己。或是他的亲人朋友,随便说话可当着风险的。
乾山望着虞姬问道:“听闻虞大家多在南京争艳,那红花盗也多在南京逗留,这般为他说话,难道和红花盗有了私情?或是红花盗同伙?”
虞姬欢场历练多年,到今天还能保住清白,岂是软货,马上还击:“小女子何等人,世人早有定论,倒是这位赵某人一口咬定红花盗是一个团伙,定然知道许多红花盗内幕,何不都说出来以便王大人明断?”反戈一击,直冲要害,乾山立时哑口无言,红花盗是一个团伙,只是赵老爷子暗埋机关的借口,他又如何知道红花盗的事情。
底下赵家的人很多,马上有人汹汹大叫:“是否真的红花盗,大刑伺候,不怕他不交代,何必自己人弄些丢脸的丑态!”
“对,就把十八般手段轮着用,红花盗就是块顽石也得招了!”
也有反对的声音:“这样就是找了,也是屈打成招,毁了州府的名声,世人如何能服!”但这声音太弱,马上被众人的喧闹讥骂淹没。
“肃静!诸位都是平州名流,岂能像市井小人般胡闹!”王朴一拍惊堂木,众衙役跟着喊堂威,众人不闹了,却是在王朴面前齐齐跪了一地:“请大人用刑,叫红花盗交代他的罪行,给平州父老一个交代!”不用问,跪下的都是赵家的或是他的关系,平州是赵家的势力范围,自然人多力量大。
王朴也是为难,不用邢这帮人不放过他,说是父母官,但是地方势力也是头疼的大事,大郎儿,本官也是无奈啊,王朴想到此就要喊人上刑具。
大郎儿见到事情王朴再也压制不住,身子就要遭受大刑伺候,他真不知道这古人大刑到底有多厉害,如果挺不过去一命呜呼就算命苦,但是百万人啊!
大郎儿跪在地上大叫:“草民是否是红花盗不重要,但是南京道就要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天灾人祸,上百万人的生死大事,请王大人为了南京道的生灵开恩啊!”
这话儿惊心,南京道上百万人的生死大事,竟然从一个红花盗嘴里喊出来,绝对是让人笑破肚皮的天大笑话!众人先是震惊,接着是哄堂大笑,有的高喊:“你个红花盗会法术不成,给你上大刑就有百万人有生死之忧,哈哈!”
大郎儿暗自叹气,早就知道这话儿说出来没人信,可是不说出来如何甘心。
王朴也不信,但是此刻他被动,被赵家人逼得无奈,就想找机会扭转形势,最少转移一下目标,一拍惊堂木,接着对大郎儿问话:”大辽律法极严,说话没分寸也是罪名,你一个山中猎户,如何知道天象变化,预测生死?”这话儿明显有为大郎儿帮忙的味道,直呼山中猎户而不是红花盗就是如此。
众人立马喧闹反对,大郎儿知道他的话要说明白,只有和王朴私下谈,不由问道:“草民知道些事情也是缘分,但是事情太大,无法在这里说明,请大人给草民私下单独说话的机会,草民向大人保证,草民的话绝无虚言,一旦证明草民说的有误,到时候如何处理草民都无怨言。”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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