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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极品无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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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若雪五岁上拜在大内总领护卫长,神枪门传人霍天威名下,跟随学习十几年。
霍天威膝前无子,待银若雪如亲生,对她百般疼爱。将毕生所善尽数传她不说,更把赖以成名的赤炼金枪也赠与银若雪。
这赤炼金枪号称天下‘三大神器’之一,原是神枪门的镇门之宝。传到霍天威手中时已逾百代,历世几千年,丧于枪下的冤魂难以计数,是极名贵且诡异的兵器。
银若雪倒也争气,下力苦练,把一条金枪使到出神地步,更赢下五龙将军的御封,令天下震动,朝野皆惊。
也叫雷怒海愈发痴迷,对银若雪捧似明珠,连一句硬话都舍不得说,任她性子行事。养成银若雪不辨善恶、任性胡为的骄横蛮霸性格。
童牛儿见她正用丝帕擦着颈下汗珠缓步上楼,便蹑步息声在后相随。
银若雪提枪入房,正欲命侍立丫鬟关门,童牛儿却怪叫一声窜入,将房中几人皆都吓住。
众仆妇待看清是童牛儿,都掩口而笑。但看到银若雪脸色,忙又忍住,以为银若雪必要恼怒,皆缩手四立,连大气都不敢喘。
银若雪果然将双眉挑起,瞪着童牛儿把大枪慢慢伸出,枪尖抵在他胸膛上,咬牙恨道:“臭牛儿,你敢吓我?看我在你身上捅几个透明窟窿出来。”
童牛儿久在青楼中混迹,最善逗弄女人,任什么阵势都见识过。银若雪还只是个初开情窦的少女,这般软弱的手段岂能唬得住他?脸上毫无惧色,嘻嘻笑着,一步也不肯退。
反将胸脯腆着凑向前,道:“臭牛儿本是五将军的,五将军便杀也杀得,宰也宰得,何况捅几个窟窿这点小事?只要是为五将军死,就算来他十个八个来回,臭牛儿也不眨下眼睛。不然岂配得上五将军和这条金枪?”
银若雪只听到一半就已经笑了,把枪收回,道:“你这张牛嘴倒也能吐根象牙出来。好,且饶你这次吧。”将金枪递与仆妇,转入偏房自去洗浴。
童牛儿将青藤小箱放在小几上,背负双手在阔大闺房内乱转。
走过半圈,见桌上铺着撒金的玉版熟宣,上面写着十数行字。字体轻飘,略有钟王笔意。
童牛儿自然不懂,但识得是两个人的名字:上面的是方威,下面的是童牛儿。只是‘方威’二字甚多,总有三、五十遍。‘童牛儿’却只两遍,且写在边角。
童牛儿越看越恼,提起砚边的如意狼毫,蘸饱笔头,在宣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下‘童牛儿’三个大字,将‘方威’二字掩去大半。
他正捉笔看着得意,听身后有人嗤地一声笑,道:“干嘛在我字上乱写?”
转头见银若雪手握湿漉漉的长发在身后站立,脸上笑容里半是轻蔑,半是恼怒。
童牛儿知她瞧不起自己,索性将笔向纸上一丢,道:“我童牛儿出身虽卑贱,却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这名字自然要压盖住一切人才甘心。”
银若雪听得一怔。
她未想到这小儿竟有如此豪气,说出这等铮铮言语,倒大出想象。
她原对方威怀有三分春心,但嫌他生性木讷,不善哄慰自己开心。想着方威若有童牛儿一分情趣也就完美,是以在纸上写下二人的名字。
银若雪从不曾掂量过童牛儿的轻重,以为他不过是个胸无斗志,身无长物的市井无赖罢了。今日听他如此说,才知原来不是等闲之辈。
银若雪把头发盘起,用赤金簪子别了,又将金丝编就的抹额勒好。转头见小几上放个青藤小箱不曾看过,笑道:“又拿什么来哄我?”
童牛儿将箱子拎过放在桌上,撬起纯金的搭扣,把盖子轻轻掀开,里面立时冲出一股奇香异味,掩人口鼻。
待看清其中物件,银若雪不禁喜得拍手,原来皆是前朝官窑烧出的青花细瓷小盏。那瓷盏壁薄如纸,描画精巧,显得格外雅致。大大小小,足有几十个,里面盛的尽是胭脂、香露、桂花油一类闺中扮妆用物。
这些东西放在别个养女儿的人家里本是最平常的物件,但在银若雪的房中却稀罕。
因她自幼在雷怒海身边长大,雷怒海没有妻妾,银若雪自然少得妇人疼爱,令她活得好不凄苦。
后来随霍天威习武多年,更无缘学得女儿家的妆扮之技,只凭清水素面度日。
好在她天生丽质,如玉剖璞,自有光彩照人。但女孩儿家有哪个不爱妆扮自己的?这本是天性,压抑不得。
银若雪见到青藤箱里的这些东西,自然喜欢得紧,将瓷盏一个个取出捧在手里把玩,放在鼻下嗅过,最后噘嘴道:“可我不会用呵。”
童牛儿早自雷府大管家杨公公口中探知,心中窃笑。面上却装作端庄,道:“不要紧,臭牛儿会一点,且为五将军妆扮起来。”
银若雪将信将疑地看童牛儿右手持梳,就着左手手心里的桂花油将她散披秀发一根根梳理得光可鉴人,动作轻柔,甚显熟练,才知这小儿确有些出奇的能为。
她却不知童牛儿久在青楼之中混迹,为妇人扮妆乃是看家本领,不足为奇。
童牛儿拿起精炭细条,叫银若雪闭起双眼,将她两道弯眉仔细描过。又在手中倒下些许胭脂,用水调均,缓缓涂在她的双腮。银若雪团手在胸,嘻嘻笑着,甚觉有趣。
待用朱笔点过香唇,在额角抹过金粉,童牛儿端详着逞在面前的这张灿如朝霞的脸儿,不禁心旌摇曳,神魂颠倒,难以自持。
银若雪本就生得美丽,再经如此妆扮,立时如珠出尘,光华灿烂。
童牛儿揽过菱花铜镜举在银若雪的面前,银若雪见了镜中的自己也甚觉得意,笑个不停。
看着这张如花俏面,童牛儿却在一边转动心思,暗起龌龊念头。陪笑道:“还有黛青未施,请五将军闭上双眼。”
银若雪不知有诈,闭目等待。
可刚端正身姿,忽觉一团热气扑面而来,接着唇上有柔软覆盖。忙睁眼看时,见童牛儿正偷吻自己,不禁羞得大怒;猛把双掌一推,击在他胸口上。
童牛儿未料身单体薄的银若雪竟有如此大力,身体直飞出去,重重地摔在铺有雪白线毯的地上。
不等挣扎爬起,一柄雪亮长剑已刺到眼前,转瞬破衣而入,刃裂肌肤。
童牛儿虽觉痛入心脾,却一言也不肯出,只紧咬牙关,一脸坏笑地看着银若雪。
银若雪念着童牛儿下心哄慰自己,原本无意取他性命,见剑下已血涌如泉,把雪白线毯染红大片,便将长剑定在半空中,恶狠狠地瞪着童牛儿冷声道:“滋味如何?”
童牛儿仍不答言,也不求饶,任长剑停在身体里却不肯退后躲避。银若雪见了倒有些怕,但不愿示弱,道:“下次还敢不敢?”童牛儿在鼻中喷一口气,用力地说出个字:“敢。”
银若雪以为自己听错,追问道:“什么?”童牛儿又道:“敢。”
银若雪恼得又将双眉蹙起,把长剑递进一分。
童牛儿痛得身体抖动,牙齿咬得嘎蹦蹦响,似欲崩碎,却仍坚持不动。
银若雪高叫道:“你是不是欺我不舍杀你?”
童牛儿忽然微微一笑,道:“便死也敢。若有来世,我还如此。”
银若雪听这一句,如遭雷击,呆呆地怔了片刻,慢慢将长剑从童牛儿体内拔出。
她虽还未开情窦,不识云雨,但春心早萌,如何听不出童牛儿拼死风流的决绝之意?只是她不知这番手段是童牛儿惯用的,不过这一次玩得大些,把整条性命都压上了。
只因童牛儿最知女人什么都扛得住,唯‘痴’这个字扛不住。自己如此,便是石头心肠也必被逼得开出花儿来。
果不出他所料,银若雪虽仍在旁静静地看他,但眼中目光已渐渐柔和起来,如春塘泛波,涟漪荡漾。
这一剑伤在胸侧,虽不甚深,但稍一动弹便拉扯着疼。童牛儿除去外衣时痛到几欲昏迷。低头见伤口皮翻肉绽,狰狞可怖,心中也寒。左望右望,寻不到包束伤口的布帛。
银若雪见他额颊上汗水淋漓,嘴唇眼角不住抽动,知必是痛到不堪。但看他面色宁静,并无悲愤神情,倒也佩服他的淡定。
忽见他裸着上身向自己爬来,伤口中流出的鲜血一路滴嗒,在雪白线毯上开出一串猩红小花,不禁奇怪。
她心中虽慌,但自恃武功高过童牛儿甚多,又有长剑在手,并不害怕,只静静看他如何。
童牛儿直爬到银若雪的脚前,伸手来扯她玉笼纱衣拖在地上的襟角。
银若雪以为他又要行不礼之事,惊叫一声,抬脚将他踢倒在一边。
这一脚虽然不重,但牵扯皮肉,令胸下的伤口加深,倒叫童牛儿疼得轻叫出来。可他十分顽固,待挣扎着坐起,又伸手来扯银若雪纱衣的襟角。
银若雪看着奇怪,不再阻他。才见童牛儿将纱衣襟下三寸宽撕扯下来,把胸下伤口仔细包束整齐。
第二十三章 征服女人心
童牛儿自小到大,女人不知轻薄过多少,打骂自然也受下甚多,但从不曾伤得如此之重。他脸上虽无怒色,但凭其睚眦必报的促狭性格,心中又岂能不恼恨?
想着便拼掉性命也要报这一剑之仇。暗自咬牙片刻,心中已有计较。
眼睛窥着在旁瞧他的银若雪,待将伤口包好,猛地抬蜷在身侧的左脚向她拄在身前的长剑上踹去。
银若雪正为童牛儿对自己如此痴迷而得意,猝不及防,长剑脱手飞出,身体失衡,惊叫着向前扑倒。
正想站起,童牛儿已长身扑上,张开双臂将她抱个满怀,二人齐齐摔倒在寸厚的线毯上。
银若雪自然不甘,欲待挣扎,无奈双手尽被拢在童牛儿的臂弯里,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正要呼救,童牛儿张嘴将她双唇咬入口中。他用力甚大,疼得银若雪险些掉下泪来。
二人在地上滚了两滚。
银若雪武功虽然高强,但二人相距如此之近,双手被圈在童牛儿的臂弯里,什么招式也使不出;力气又不如童牛儿大,只能甘受他欺,毫无办法,终被童牛儿压在身下。
二人对峙着相互瞪视,如猫瞅老鼠,各有心思。
银若雪毕竟是净身处子,从不曾受人如此轻薄。如今身体被童牛儿紧紧抱在怀中,嘴儿被他狠狠咬着,童牛儿赤裸身体上的滚烫体热夹着男儿气息阵阵袭来,令她头晕目眩,不能自持。
僵硬身体慢慢变得柔软,紧抿的嘴儿也一点点张开,叫童牛儿有了可乘之机。
银若雪直被吻到快要窒息,才拼力将童牛儿推开,然后一跃窜出。
童牛儿暗叫不好,正要拦时,却晚了,银若雪已将雪亮长剑抓入手中,反臂抵在他颈下。
童牛儿却不惊慌,闭目而待。
银若雪将剑向下略压,道:“怎不求我?”
童牛儿心中暗想:求你何用?若不想杀,不求也饶了;若想杀,求了也是白搭。
是以只淡淡一笑,嘴硬道:“能香到五将军的嘴儿,虽百死也无遗憾。五将军不必怜惜,尽请杀之。”
银若雪听着有气,将剑又向下压一分,咬牙道:“欺我不舍杀你么?”
这一句她已说了第二遍,令童牛儿心中好笑。寻思:若舍得何须多问?若不舍得问也多余。也不言语,咬牙闭目等待。
银若雪原想听他说几句软语,给自己个台阶下,好将他饶过。奈何童牛儿是铁打的心肠,硬撑到底,令银若雪进退两难,好不甘心。同时也对童牛儿轻生就死的凛然性格甚觉佩服,不禁对他另加青眼相看。
犹豫片刻,慢慢收回长剑,低叹一声。正要起身,不防童牛儿却倏然使力向前一扑,重又将银若雪压入身下,再次向她唇上吻来。
银若雪原本对童牛儿甚有好感,只是两人身份相差悬殊,如天上地下,让人觉得遥不可及。
但情这一物最难自已,银若雪今日受童牛儿轻薄一番,已被逗弄得萌出三分春心。此时忽又被抱,心如鹿撞,连气也喘不均匀,将右手中的长剑举了一举,终又放下,只用左手无力地在童牛儿背上拍打。
童牛儿经过这两次折腾,使力甚大,叫胸前伤口出血甚多,已将包束的纱衣襟角濡湿。
银若雪扶他起来躺在自己的床上,将脏污的纱衣襟角解去,拿了沾湿的丝巾仔细将血污擦拭干净,敷上大内秘制的金疮药,重新将伤口包束整齐。
然后坐在床边,垂下眼光噘嘴不语。
童牛儿伸手揽她,银若雪借势半伏在他胸前,耸动双肩轻声呜咽起来。
童牛儿抚着她泪水濡湿的脸颊道:“怎地要哭?”
银若雪却不回答,半晌后慢慢直了身子,手抹泪水,忽然噗嗤一笑,道:“以后你若再敢轻薄人家,人家就——就——”将手在童牛儿胸上拍着,却想不出就要怎样。
少女情怀本如三月阳春,阴晴不定,寒暖无期。
银若雪虽长在官宦大户之家,但自幼少人疼惜,心中冷清寂寞。如今忽得童牛儿关切爱恋,自然满怀喜悦。
可又悄悄苦恼,因她知这童牛儿万不是自己可寄以终生的良人。二人身份相差太大,养父雷怒海那里必不答应不说,便是他这幅市井泼皮般的无赖相看着就叫人着恼,与自己千想万幻的那个人儿相去甚远。
童牛儿以前所识尽是风尘女子。相好不过一夜,早起舍下半两金银便了断关系,从不曾动过真情。如今春香院中有个赛天仙与他情意相投,此时又多个银若雪相伴在侧,令童牛儿心中好不得意。
但银若雪是洁如冰雪的处子,与赛天仙大不相同。童牛儿虽知不该玷污她,无奈自己大祸当头,正要她帮忙抵挡。若不与她搭上关系,叫她在意自己,自己这条烂命怕就不保。
另外银若雪美若天仙,也令童牛儿情难自已。
见她对自己似也疼惜,暗暗欢喜,道:“从今而后,我自会好好待你。便为你上刀山、入火海也不会皱皱眉头。”
银若雪轻叹一声,道:“人家的嘴儿都被你香过了,你若不好好待人家,可叫我——叫我怎么好——”慢慢垂头,又轻声抽泣起来。
童牛儿见她变得如此柔弱,全不似以前模样,心中大乐,拉过又要轻薄。
银若雪一掌将他推开嗔道:“再休想了。”起身出屋而去。童牛儿眼望她婷婷背影,暗哼一声,道:“早晚叫你识我的厉害。”
雷怒海得方威报讯,知有十几名无极营的锦衣卫无端丧命在天字牢营里,恼得拍案。
但他心思缜密,想了片刻,已觉此事必不简单。
童牛儿只是个大头兵丁出身,纵然以前混得开阔,也不过是个市井无赖,怎敢做下如此大胆杵逆之事?
后面定有人策划指使,叫他依靠,他才敢这般妄为。
如此一想,雷怒海的心中不禁泛起隐忧。遣走方威后,左思右想,唤来银若雪,命她派人暗中查访童牛儿,看他都与什么人来往。
其实锦衣卫最初原是只限在红椒泥涂抹的宫墙内行走的内廷禁军,成立于洪武年间,由明太祖朱元璋亲设,负责皇帝出入仪仗和护卫皇廷安全。
但不久即扩大权限,掌侍卫、缉捕、刑狱之事。实际上几乎无所不为,尤其一招厉害,就是专理“诏狱”。
所谓‘诏狱’原是关押皇帝亲审亲办罪犯的监狱,但实际的操纵权利从一开始就在一班阉儿宵小手里掌握,成为他们整治仇家、陷害良善的工具。
史书上说朝野臣民‘一入狱门,十九便无生还之理’,因此又被暗称为‘冤窖’。锦衣卫在诏狱中恣意逼供,滥用酷刑,致人死命,铸成无数冤案,招来天下的怨声载道。
朱元璋见有碍统治,无奈遂罢除诏狱。
但永乐年间,用蛮霸手段当上皇帝的朱棣为镇压反对他的臣工外戚,又恢复了诏狱。并明令‘诏狱所定之罪,刑部、大理寺都无权更改’,实际就等于‘一言拟死,万劫不复’。
但朱棣想是儿时受欺受得多了,心中甚少安全感,以为只有锦衣卫如此还不够凶狠。为加强对百官百姓的统治,特从锦衣卫中专司侦察的缇骑里选出狡诈阴邪之人组成一个特务机构,即东厂,设于北京东安门内,是有此名。
东厂初设时,职责是专门辑防‘谋逆妖言,大奸大恶’。朱棣怕外臣“徇情舞弊,不能直达圣意”,特命亲随太监提领。从此太监专管东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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