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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跟朕回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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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够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那自己该是怎样的欢欣鼓舞,该是怎样的欣喜莫名,可是他的锦官,不管他在城头上怎么漫长的等待,都等不来她半点的消息,更不用说她的身影,朱雀门的人已经寻找了很久了,现在他甚至开始怀疑,锦官在故意的躲着自己,来惩罚自己对她的照顾不周。
“霍刚,去看一看今天朱雀门的消息传来了没有,应该有锦官的消息了。”臣逸不停的自言自语,他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将眸光投向那个和锦官长的酷似的女子,那个女子虽然和锦官不同,但是她还是成功的吸引了自己的心神,臣逸明白,那个女子吸引自己的并不是容貌,而是她做的事情,她的性情。
所以臣逸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对锦官的记忆虽然清晰,但是仅有那样几件事情,加起来不过十几天的样子,可是那个长的与锦官相似的女子,却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来袭扰着他的心神,虽然她果真如自己所说的,不再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但是她却轻易的占据了自己的视野,她和锦官有着同样的霸道,一个占据了自己的生活,一个占满了自己的心。
霍刚听了臣逸的命令去看了信件,回来的时候一脸的忧虑,他手里捏着信,却久久的不敢递到臣逸的手中,臣逸看着霍刚的脸色,神情变得焦急起来,他伸出手,等着霍刚将信交到自己手中。
几个清晰的字眼在臣逸打开信纸的时候落到了臣逸的眼中,黑色的字眼,如同夺命的魔鬼一般,轻轻地啃噬着臣逸的理智,他把那几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每一遍,都让自己心如刀绞,他不知道朱雀门是怎样的打探到了这样的消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锦官真的死了。
信上没有说锦官时什么时候死的,臣逸一遍遍的搜索自己的记忆,或许,是在栖凤宫被烧的时候,或许是在他被景明侮辱之后,或许是在匆匆逃出宫之后,或许,是在知道自己安然脱险之后,可是他为什么要死?景明的侮辱,不至于,栖凤宫中枉死,这样锦官的生命也过于轻贱了,那在逃出宫后她又为什么要死?没有了威胁她生命的人,没有了威胁他生命的事,没有了她不活下去的理由,那她为什么还是选择死?难道这个尘世真的就让他感觉到那样的生无可恋?臣逸痛苦的闭上眼睛。
脑海中那个笑意盈盈的女子,对着自己灿然一笑,就消失在了自己的生命里,全然不顾他的留恋,不顾他的不舍,不顾他的心心念念。臣逸睁开眼睛,看向霍刚,霍刚满是担忧的神色终于让他忍不住滴下泪来。他莫名的开始恨锦官,这个已经给了自己绝望的女子,为何还要给自己希望,为何在生死关头会让凤娇救了自己,为何给自己留下一个空空的等待,让自己焦灼了容颜。
“公子,您保重身体。”或刚看着臣逸不断颤抖的身体,看着他眼眶中不断溢出的眼泪,心疼,突然的弥漫上来,他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来劝慰臣逸,他明白臣逸的感觉,在他日日守在沧州城北门口,日日望着北方的时候,他就明白,这个女子是种在臣逸心底的蛊毒。
血,突然的在臣逸的嘴角溢出,臣逸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不断的颤抖着身子,霍刚以为臣逸是悲伤过度,可是当他触及臣逸的身体的时候,臣逸的身上已经冰凉一片,好像死人一般的身体的温度,让霍刚顿时陷入慌乱,他不顾臣逸的抽搐,奋力的将臣逸抱到了楼上,那里,两个弱小的女孩正在疗伤,他们看到臣逸已经冷得变形的脸,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是短短的诧异之后,环儿就轻声的对或刚说:“好心的哥哥,你把哥哥放到我们的身边吧,哥哥是病了,你去看医生,我们照顾他。”环儿说话的语气像个大人,霍刚看没人能照顾臣逸,就将臣逸放在了环儿和莲儿的身边。
两个小小的孩子都将头转向了臣逸,他们不明白,刚才出去的时候还神采熠熠的哥哥,怎么不一会的功夫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环儿伸出手去,摸了一把臣逸,深秋的天气里,他的身体竟然寒凉如冬天,环儿转头,对霍刚说:“哥哥你快去叫大夫,我和莲儿会照顾好哥哥的。”
霍刚知道没有人能帮自己照看好臣逸,更明白不能不去请大夫,臣逸的这病势来的凶猛,自己只能将臣逸交付给这两个还不懂事的孩子,然后自己轻轻离去。
“哥哥你冷么?”莲儿的小手轻轻地抓着臣逸的手指,轻声的问道。臣逸没有回答,只是整个人哆嗦成一团。
“姐姐,哥哥冷了,咱们把衣服给哥哥盖上吧。”莲儿请求的话刚说完,环儿已经在脱自己的衣服,莲儿见环儿脱衣服,自己也拼尽全力的撕扯起衣服来,不长的时间,两人已经争先恐后的将衣服堆到臣逸的身上。
“莲儿,哥哥的身体还在抖?”看着臣逸因为冷而不断颤抖的身体,环儿的声音再次响起,莲儿已经在环儿说话的时间里,抱紧了臣逸的腿,她温热的身体瞬间就被冰冷所侵袭,但是她不舍的放手,环儿姐姐告诉过自己,是哥哥救了自己的命,所以哥哥冷的时候,她要帮哥哥取暖。
第二百四十章担忧
环儿看莲儿紧紧地抱紧了才臣逸,也将自己小小的身子靠近了臣逸的身体,臣逸的身子已经冰凉如千年的寒冰,环儿刚刚接触到臣逸的身体,身子就因为冰冷而颤抖不已,但是她和莲儿一样,不舍得离开臣逸冰冷的身体。
臣逸颤抖的身体因为这两个小火球样的人儿而停止了颤抖,他像个孩子一样蜷着身子,靠近身体里的两处温暖,颤抖的身子终于慢慢地恢复了镇静,慢慢地昏睡在床上,只有呼吸淡淡的,两个孩子坐在臣逸的头旁,看着臣逸阖着的眸子,悄无一眼,只是静静地看着臣逸,仿佛在看一个睡熟的孩子。
臣逸只记得坐着一个温暖的梦,不像原先病发的时候,心都变成了冰凉的。霍刚带大夫进来的时候,两个孩子正看着昏迷的臣逸呜呜的啼哭,霍刚让大夫给臣逸看病,才看出两个孩子身上厚点的衣衫都盖到了臣逸的身上,身上只穿着肚兜,蹲坐在臣逸的床头,霍刚慈爱的抱起年龄更小一些的莲儿,将臣逸身上的衣服递给环儿,兀自用身体的温度来温暖着莲儿的身子。霍刚心底的暖意被这两个小小的孩子点着,这两个孩子对臣逸的关爱,像极了孩子对父亲的关爱。
臣逸已经二十有一了,平常人家这般年纪的男子,恐怕也有两三个孩子了,只有他,身负着太重的社稷江山,到现在连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都没有,病了,也只是自己孤独的躺在床上,没有一个真正的嘘寒问暖的人,心,在那一刻,蓦地变得柔软,对于臣逸几日来固执的门口等待也没了往昔的怨言。
霍刚在臣逸还在昏睡的时候,和环儿莲儿嬉戏,只说了几句话,环儿便轻声的说想回家,轻轻地一声,就将莲儿的眼泪招惹了出来,满是请求的看着霍刚,泪眼盈盈。
“这里也是家,哥哥对你们很好,为什么还要回家?”霍刚不解,他不知道这两个小丫头为何会放着现在衣食无忧的生活想念原先的贫苦日子。
“我们想姐姐了,不知道这几日姐姐是不是又不舍得吃饭。”环儿的声音淡淡的,但是说话的时候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下,牵动霍刚无限的柔情。某一刻,他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等臣逸醒来,就一手抱起一个孩子,向着门外走去。
顺着两个孩子的指点,霍刚轻易的就找到了锦官栖身的小院,院子随破败不堪,但是却收拾的很是整齐,院子内无人,霍刚抱着两个孩子走进屋内,一个年老的老太太正躺在床上,嘴角正溢出秽物,锦官一时无措,竟用自己的手接了,待老太太躺下之后,才捧着老太太口中吐出的秽物,轻轻地走出屋来,正好碰上霍刚抱着两个孩子进门,见了霍刚之后,锦官只是一愣,对着霍刚一笑,就走出屋去,一会已经洗干净手回来,对着霍刚福了一下身子,轻轻地接过了她怀中的莲儿。
莲儿见锦官伸手接自己,忙不迭的钻进锦官的怀中,小手揽着锦官的脖子,再也不敢看霍刚,环儿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对锦官的依恋,霍刚看着刚才还腻在自己怀中的孩子此时将所有的心神都落到了锦官的身上,心底生出淡淡的空落,但是当他看到锦官面对孩子那温和的笑意,心底的空落被暖意覆盖。
“两个孩子都未大好,可是两个孩子都很是想你,所以就把他们带来了。”霍刚对着锦官解释,两个孩子经过臣逸的诊治,已经扼住了病症,只需要假以时日,定能恢复原先的样子。
“有劳你了。”锦官满是感激的看向霍刚,另一只闲着的手摸了环儿的脸蛋,脸上笑意盈盈,在那一刻,霍刚恍惚起来,好像面前这个女子就是臣逸画中的那个女子,有着同样的容貌,同样的笑容。
“姐姐,哥哥身上好冷,把我身子都冻冰了。”莲儿躲在锦官的怀里,对着锦官轻声的言道。锦官的脑中划过臣逸的影子,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影子在莲儿提起的时候占据了锦官的心,锦官将询问的目光看向霍刚,霍刚只能轻声的说道:“今日有些伤怀的事情,惹得公子犯了旧疾,现在已无大碍了。”
“奥。”锦官因为莲儿的话悬起的心因为霍刚的话终于落到了实处,但是还是忍不住轻声的问道:“是什么宿疾啊?这么健硕的人,看起来不像病病歪歪的人。”锦官终还是不放心,轻声的问道,在问出来之后才觉得自己多言,忙低下了头,一脸羞红。
“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平时无碍,只是今日公子有了伤怀之事,才……”霍刚意味深长的看向锦官,臣逸的宿疾,不过是为了锦官。
“那还是劳烦你好好的照顾好你家公子吧。”锦官的话语淡淡的,尽力的遮掩自己心底沸腾的心意。霍刚还是看出了锦官眼眸间的担心,只是感激的笑笑,轻声的对锦官言道:“公子还在昏睡,我先回去了。还请姑娘照顾好这两个孩子,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去锦官堂找我。”霍刚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看看怀中的环儿和锦官怀中的莲儿,虽然这两个孩子年龄很小,但是却乖巧可人,短短一日的相处,让他对这两个孩子竟然生出恋恋不舍得情愫。。
锦官送霍刚离开,人回来的时候心却已经丢在了外面,她只是将莲儿和环儿放到床上,便呆呆的坐在床头上**,脑海中,那个白衣飘飘的男子,正虚弱的睁开眼睛,就是昨日见的那位公子的模样。锦官感觉到自己的心被紧紧的揪起,然后重重的落下,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近乎陌生的男子会扯动自己的心,而且在知道他的病的时候,心底莫名的揪痛。
锦官只是呆呆的在院里呆着,连几个孩子今天讨钱讨的多出许多都没有在意,晚饭也只是凑合着吃了,照顾几个孩子上床休息,自己却轻轻地走出院门,走向那个城北的锦官堂。
整个锦官堂,只有一盏灯在楼上亮着,温暖的色泽让锦官看了心底踏实许多,她轻轻地踱步到锦官堂的门口,犹豫了许久,终是没勇气去,她担心那个出尘的公子的病情,可是却忘不了那个公子救了莲儿的条件,就是让自己永远的离开他的视线。当时的承诺让锦官紧紧地压住了锦官内心的担忧,一步步,远离锦官堂。那个善良的公子,那个有着美丽名字的药店,都在他救莲儿的时候和自己没有了关系,不管自己的心此刻是不是火热,不管此刻,自己有多大的冲动要走进这个医馆,去看一眼那个被疾病折磨的男子。
第二百四十一章彼此割舍
锦官回到院中的时候,姥姥正坐在院子的中央,有清淡的月华落到姥姥的身上,让姥姥脸上的忧色更重,她见锦官推门进来,轻声的问道:“孩子,你去干什么了?”
锦官看着姥姥关心的神色,终是没敢将实情说出,只是轻轻地说没事,可是她的话刚说出口,姥姥就急不可耐的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我见你一下午都心神不宁的。”
锦官看着姥姥关切的眼神,对着姥姥轻轻地点头。姥姥也不多问,只是将锦官抱在怀中,轻轻地拍着锦官的背,仅仅是这样温暖的拥抱,就让锦官的眼泪蓦地落了下来,她轻轻地对姥姥说:“姥姥,我记不起来了,我只是觉得他熟悉,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和他有过过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讨厌我。”锦官的委屈在姥姥的怀抱中肆意的流泻,姥姥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给了锦官一个宽厚的臂膀,做她脆弱时的港湾。
“那你该找他说明白,而不是这么委屈自己。”等锦官终于停止了自己的抽泣,姥姥才轻声的言道。而锦官回答姥姥的是更多的无奈,自己不是不想对那个白衣男子说明白,自己是无话可说,她连和那个男子有没有过往都不确定,自己总不能凭着记忆中的白衣就说这个男子和自己有着无数的故事吧,而且那个男子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异常的神色,完全是个陌生人一般,这样的疏离让自己确定自己和这个男子没有故事。
“姥姥,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锦官在姥姥的怀中再次泪流满面,这几日她一直在思索着自己的过去,就连莲儿环儿这样的孩子都有自己的过去,自己一个大人偏偏没有,没有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一袭白衣日日在自己的魂梦中飘荡,袭扰着他的心神。
“孩子,记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就当着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就行。现在不也很好么,你有姥姥有这么多的爷爷奶奶,有这么多的弟弟妹妹,我们会很好的生活,不用非得想起以前呀。”姥姥还是不住的拍打着锦官的后背,姥姥的话语让锦官踏实,姥姥说的对,自己还有未来,过去已经没有了,自己有再多的痛苦都没有必要了,自己还是应该像以后看去,因为只有以后才是真正属于自己。这样的道理锦官不是不懂,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在想起那个白衣男子的时候莫名的心疼,自己只是想走近那个男子,只是想看看他好不好,可是这一切都不能够。
“姥姥,明天我会忘了他,我会照顾好你们,照顾好狗剩,虎头,龙头,莲儿,环儿他们,我要让你们过上好的生活。”锦官说这话的时候眼中依旧有泪流出,这眼泪,是对自己过去的告别,也是告别那个占据自己心间的白衣男子,从此之后,她不会再和那个白衣男子有任何的交集。
“好孩子,忘记就好,咱们还有未来。”姥姥轻轻地拍着锦官的后背,她自己何尝不知道,忘记过去有多么的难,能忘记的话,就不会那么长久的留在她的心底,但是她却只能安慰这个可怜的孩子。
“姥姥,我想听娘的故事,你给我讲讲吧。”锦官刻意的想忘记自己心底的悲伤,只好用别人的故事来占据自己的心底,只有将自己的心填的满满的,才能让自己不去想他,每想他一次,自己的心就要疼好久,久的自己需要用更久的时间来疗伤。
“你的娘是个美丽的女孩子,要比你都漂亮,她最喜欢的就是荷花了,她十岁那年的时候……”锦官在姥姥的怀中听着母亲遥远的故事,渐渐的进入梦境,梦境中,那个着一袭白衣的男子,一步步的走向自己,向自己伸出了手,但是就在锦官向他走去的时候,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里,锦官急忙向着那个男子奔去,就像奔向自己的梦,全然不知那个在讲着自己母亲故事的姥姥已经泪雨潸然。
锦官不知道,就在自己在梦中追着那个白衣男子的时候,那个白衣男子已经在昏迷中清醒,睁开眼睛对着霍刚的第一句话就是:“锦官呢?”霍刚担忧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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