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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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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炜顿了顿,推辞道:“不用了,钱不算什么,最重要是老人家接下来没多久的日子能过的好,这点我还能承担。”
温虞给了几次,他就是不接,她也作罢,准备回酒店。
君炜在她身后问:“其实你不是我爸的学生吧。”
温虞转身看他,凝滞片刻:“唉?”
君炜却盯着她的眼睛琢磨说:“因为你们没有一起站在镜子前对比,所以并没有看出来”顿了顿,叹了一口气道:“阿虞,你同我爸的眼睛一模一样。”
、第83章
温虞和君炜道别;回到酒店照往常漱洗;上床睡觉。
但闭了眼睛,就是那两人的身影在脑子里晃;还有不知名的人物,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团聚在一块儿;她反而成了外人,看着他们合家欢乐。虽然颇有点落寞,但心里却没生出什么恨意。
温虞做任何事想任何细节,都要比别人慢上一步。到了现在;她回头看看自己的童年,也是家庭和睦平安喜乐,温家能给她的都给了,儿女是父母上辈子的债,她算不得温家儿女,他们却背着这债到了她成年的岁数,这一点上温虞觉得没什么好怨怼的。
反而是给予她一半生命的男人,她没尽过半点孝道,却让人家想念了自己那么多年。
温虞翻来覆去也睡不了,最后起床给孙韬打了电话,托他查了君炜的银行开户号,她找了个时间把身边还剩下的钱都汇了过去,这才稍加安心。
接下来几天都是在洽谈合作方面的事宜,团队逗留了五天之后才准备回恒旸。
刚回公司的时候,队里许多人都看出公司里的气氛有点不太对劲,部分人并不在意,回到自己岗位上继续工作。另有一部分人心下好奇,纷纷四处打听,这才知道因为他们离开的几天,公司已经经历了一波政权变动。
李彦前两天因被爆出多桩罪证,董事办只得削去他职务,他手上的股票也被进行拍卖。
现在在利源,何董与李总自然是股份的两大买家,如果李谨然能得到李彦手上的将近百分之八的股份,他的地位就能同何新禹持平。
届时他若是要求开股东大会,重新选举董事,将何新禹拉下马绝非难事。
但何新禹身边有个苏裴媛,她手上也持有一部分股票,只要她不倒戈,何新禹依然是利源的王权人选。
可就在所有人吃定夫妻同心的当下,苏裴媛明哲保身,退出了这场仗,让所有战前的猜测又一次归了零。
现在,只看剩下一些零星的股份持有者的态度。这些人在公司里但凡有些职位的,都会有一部分小股份。
温虞这天上班的时候,就被安宋喊了去。她原本以为是同设计比赛有关的事宜,带了一大把图纸过去。
谁知进了办公室,安宋只将手上的文件朝她手里一塞,轻描淡写:“你看看。”
温虞撤了那些图纸,翻开纸张仔细看了看。
是股份转让协议书。
转让者是安宋。
另一边的签字暂时没填。
温虞皱眉,不懂他的意思。
安宋问她:“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我给你讲过一个故事。”顿了顿,接着道:“关于我前女友的。”
温虞回想一番,点头说:“记得,你女友是病死的?”
安宋没接话,继续道:“李家老爷素来爱才。何新禹确实是个人才,老人家容易听信他的话,再加他老婆和李彦,何新禹在李家的位置,的确是李谨然比不上的。”
温虞见他有兴致谈李家的情况,也不出言叨扰,站在一边默默听着。
安宋便说:“何新禹要夺权,就得将李家的亲情分割。最容易动摇的就是李谨然和李彦,这两人本来就道不同。所以,李彦做了些丢人的事,只要何新禹愿意帮他处理后事,即便李老爷不插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这就叫李彦越发肆无忌惮,什么人都得尝一尝鲜。”
温虞听他这一番旧情,又联系到李彦平时的为人和所作所为,猜测道:“是不是你女友就是受害人之一。”温虞心里想,可能她跟婉婉做了同样的事,叫李彦查了出来……这才遭了灭口之殃。
想此,温虞手心里都出汗,这事千轮万轮,可千千万万别轮到婉婉身上。
她庆幸自己把东西交出去得早,李彦这会儿在逃难,不会找到婉婉的。
温虞正在心里舒一口气,安宋却已经整理好心情,把笔朝她手里一塞:“你赶紧签字,这些股份就是你的。”
温虞有点吃惊,她虽然此前一直在谋划得到利源的股份,但是是想利用这场比赛从范晟博手里拿到。
安宋笑道:“范晟博从前是有一大把股份,如今却不多了,她这人也有点赌博的嗜好,这些年她偷偷卖了不少。你从她手上拿到的股份不足以同何新禹分庭抗礼,连李谨然的一半都达不到。”
温虞曾经暗暗查过范晟博,她原本的股份都是从李家人身上慢慢转来的,份量绝对不低,这也是李谨然一直留着她的原因。
温虞想到前几天,李谨然忽然想丢了范晟博这枚棋子的话,就不太对劲,大约也是因为她没什么利用价值了。那时候温虞就应该想到这个原因,提早做好应对的对策。
安宋不咸不淡提道:“范晟博的股份你继续找机会拿过来,我这里的你拿去,合起来也有百分之五左右,剩下的股份你自己去争取。”
温虞接过来,先把名字签上,想了想说:“最容易的就是苏裴媛,如果她能转移给我一点儿。”
安宋替她分析起苏裴媛:“苏总这人生性多疑,不出那么些事端,她不会轻易动手。何新禹不把她逼急了,她不会掀他的底。”
温虞点头:“何新禹也不笨,不会去逼迫她。”
安宋便笑:“何新禹在外边的敌人不少,他不动手,也会有人动手。”
温虞又和安宋详谈了一番才出门,回到自己座位上想了片刻,范晟博正从外边回来。
见了温虞,她便笑着调侃她:“你最大的靠山这会儿在跟别人争权夺利,要万一落了败,你可是第一个被除名的。”
温虞不在意她说的胡话,只仰头看她问:“我帮你拿名额去米兰发展,范师觉得如何?”
范晟博当是听了笑话,撑着下巴发笑:“你以为你谁呢?”
温虞却把她的设计稿交给她:“这是我的终稿,你考虑一下,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范晟博微微瞄了一眼,却再也移不开视线,一方面赞叹这设计确实新潮精妙,一方面又疑惑以温虞的水平不应该能设计出这等佳作,再想问她缘由,她却已经走了。
温虞出了办公大楼,预备去车间要一批涤纶布。
转过正施工的废墟工厂时,看见李谨然的车停在那边,那个男人孓然一身,背影挺拔刚毅的同时,有点落寞。
温虞顿住了脚,静静等他走过来。
只是几天没见,他却好似和她相隔了几个世纪,脸颊消瘦不少,胡渣到处都是,有些坑坑洼洼的颓废感。
温虞瞧他风尘仆仆、满脸风霜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好像我没出差,是你出差了的样子。”
李谨然点头道:“是出去过了。”
温虞抬头看他,等他下一句,他却道:“先上车。”
温虞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跟着上去了。
李谨然驱车一路飞驰,车内只有暖气发作的声音,满室寂静。这种时候,男方如果不主动说些什么,女方这边并不好多说话,何况温虞本就不是爱多话的人,这会儿便更加沉默。
大约过了一两个小时,温虞熬不住困,在座位上打起瞌睡。
等车停了,她才有所感觉,微微真开眼睛就看见四处都是草木废墟,荒无人烟。
她转头看李谨然,不明白他带她过来的用意。
李谨然问:“这条路你不熟悉?”
他那么一提醒,温虞才恍惚记起来,这条路她走过两次。第一次是坐牢的时候,第二次是出狱的时候。
温虞心里隐隐有钟鼓敲着,十分不安。
李谨然说:“我这些天就去里面看了看,你们牢狱里的活动设备不少,图书馆的藏书量比重点高校的还丰沛些。”
温虞笑道:“这里又不是重犯的关押地点,这些犯人有些迟早得出去,法律不能剥夺他们学习的权利,也不能让他们不了解时事,以免出狱了一无所知,和外界脱轨。”
李谨然一副闲逸的姿态,交握的手指却有些无所适从地绕圈,显然有些紧张。
温虞看在眼底,倒也没说什么,有些事情总会被知道,藏也藏不住。
李谨然沉默片刻,又驱车驶向一条小道,一面说:“你在绘画上面是有点天赋,但也称不上多出奇。遑论其他方面的知识,即便你第二语言是意大利语,这样难学的语言,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提高那么多水平。”他说着,腾出一只手打开车肚,从里面拎出几本书。
温虞扫了扫,都是她在监狱里研读过的。
李谨然:“心理学,伪装学,各种语言纲要……”顿了顿,看着镜子里的女人,问道:“你能不能同我说一说,你学的这些东西,用了几分在别人身上,用了几分在我身上。你在别人身上花了几分的真,在我身上花了几分的真?”
、第84章
温虞是真觉得李谨然说这番话好笑,特别好笑。
从前说别提感情的是他;这会儿问这些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东西的人还是他。
温虞便微笑问:“李总一向是公私分明,利益和感情撇清楚的人。我心甘情愿爱上你;死心塌地为你做事就行了,里面几分真几分假;为什么要追究。”
李谨然紧握车盘,青筋隐隐跳凸,镜子里的眼神露了凶光,望着女人的神情里不晓得是哪一种感情。为什么要追究;他也不知道。这几天他终于查清楚她的底细和目的后,就没有好好睡过。想打电话过去问清楚,又侥幸的想电话里怕是说不清;万一有隐情,却叫他误会了也不是不可能,这类剧情电视里都这么演,他不愿意做糊涂鬼误会人。
所以,他一直等她回来,一心一意要个答案。
李谨然这会儿又气又恨,又也许有些别的感情带在心里,蒙蔽了眼睛。
他看不清自己的内心,温虞更是瞧不清。她早知这男人危险,同他谈感情就是满盘皆输。虽然她也动了点心,可万幸没有泥足深陷,她还能爬出来,冷静地继续演戏对付这些人。
温虞翻着手里的演艺学书看了看,原本这是给艺校的学生看的,她却正好利用一番。
“当演员不容易,每接一部戏,就得把自己人格分裂一次。演的是妈妈,就得想象自己就是妈妈,心里也得想,我有个儿子女儿,我得对他们好。如果演的是女主角,就得在心里想,这人是我男朋友,我十分喜欢他,爱到天荒地老,这样才能从表情上自然流露。你这么聪明多疑,如果我心里想的和表现出来的不一样,很容易被你看出来。”
李谨然冷冽笑着:“难为你心里还想着得爱我。”
温虞从容:“不客气,大家各取所需。”
对话完,车内有了片刻安静,气氛却更加压抑。
李谨然扯了扯领带,嘴上没说,周身的恼意已经冲进脑颅,他问道:“是不是和我的第一次见面,你就是打好算盘的?”
温虞想了想笑:“哪一次,餐厅的,还是酒店的。”
李谨然瞥她:“你还记得。”
温虞嗯着,过了一会儿才道:“要多谢你循循善诱,才让我想出这条好主意。”
“踩我肩膀爬的好主意?”
“没比这个更快的捷径。”温虞侧头看,男人满头大汗,又气又冷笑,心里的五味陈杂溢于言表。
李谨然心中顿觉荒谬:“叶瑧这些人,你也利用的挺顺手的……打从第一面开始你就在骗人,让我以为自己得手,你一个人暗地里看着所有人耍猴戏,自己享受。”
温虞道:“别这么说,上个床罢了,你自己也说过,大家都觉得享受就行了。”
李谨然腾出手抽烟:“恐怕你得逞不了,我这会儿回去就能把你彻底封杀。”他本来还想将她家里一道扯来,以此威胁,忽然想到这女人刚没了爸,一时大脑空白,滞住点火的手在烟头前,斜眼打量了一下她。
停滞的动作和表情大约只有几秒,温虞却抓住这空子欺身而上,双手抓住了方向盘,高跟鞋死死踩着男人的皮鞋控制刹车和加速。李谨然不妨她这么一下,立即就丧失了一半的主导权,只得用力量去同温虞拼劲。
“你疯了?”李谨然抢夺车盘,一手提起她的领子:“放手!”
温虞咬紧牙关:“这条路我太熟悉,监狱外边都是陌路,后面有个很陡的崖,这车失控下去就是九死一生。”
李谨然发狠:“姓温的你神经病。”
温虞分出神瞪他:“我早疯了,进来第二年就疯了。”
“妈的。”李谨然忍不住爆粗,伸手抓她头发:“温虞你到底想怎么样!”
温虞却好忍耐,半仰头,看着他字字珠玑:“我只想跟你同归于尽,反正活着出去也再没有退路。”
李谨然这会儿也着急,想说点好听的条件诱惑她,叫她先放弃这股执拗的轴劲,可一来,他晓得温虞这时是真要和他一起死,这股劲是不要命的,他看得出来,他说的条件,她不一定能听进去。第二,他忽然又说不出口,对着眼前的女人,连撒谎都觉得无力。
温虞此刻也红着眼睛,手忙脚乱跟男人较劲的时候,脚上也不管用了多少力道,一会儿就听见咔嚓的声音,刹车的脚板竟然让两人一起踩坏了,温虞心里不觉得什么,李谨然却暗喊糟糕,分了神去想别的保命对策之时,温虞便踩了加速,两个人同车恰冲出了不牢靠的篱笆围栏,车在空中腾了一会儿才落地,两人在里面跌跌撞撞,现在已经完全不能控制,任由这车在陡坡上横冲直撞,周围又都是茂密高大的树枝,车身撞成破铜烂铁,一路滚下山去。
*
李谨然因为急着找温虞,所以出门的时候没有给车加满油,冲下山坡的时候,车里的油耗得差不多了,此刻撞坏了油箱,但也没能漏出什么,至少不会造成爆炸的场面。
车卡在树杆当中,冒了轻烟,两人均在车里失去意识,等李谨然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外边的天还是很白,这里雾浓,太阳光照不进来,他也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温虞已经彻底晕了过去,李谨然将人从车里带出来,顾盼了片刻,才去注意温虞。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一边,悄无声息。
李谨然弯腰到一半,又直起来,摸了一把头上的血水,用脚踹她道:“别装死,起来……喂!”
李谨然不相信温虞会有什么事,车里有气垫,他驾驶座上也没受多大的伤,她更不会怎么样,所以他肆无忌惮,以为这女人这会儿又在演戏以博取同情。
同样一种手段,他不会上当两回。
李谨然上下瞧了温虞两回,因大雾的关系,他瞧不清脸,又不愿意俯□,忍了忍,抬脚离开,想去探一探周围情况。
可刚走开两步,回过头看已经几乎看不清那女人和车,他原地站了一会儿假装环视,周围的弥漫雾色他一点也看不进去,心里也无端焦急,见身后依然没什么动静,他只得折返去看她。
“喂,喂,你起来。”
“呀,姓温的,别装死。
“温虞!温虞!”
他从起初用脚尖踢着,到这会儿俯□摇,渐渐看清女人的脸几近石膏的颜色,死白死白的。
他把手托在她脑后,便摸到了一手的血。
李谨然心里直跳,慌张中才想起用电话联系,一摸大衣里面,却没有找到,想起自己着急出门,钱包手机都没带,于是只能去翻温虞的,谁知刚拨了个给小苏,还没说上什么就显示欠费停机,也恰好没了电,屋漏偏逢连夜雨,这种情况,他也没辙。
李谨然扶着女人,拍打她的脸:“温虞,温虞……你睁一睁眼,就睁一下。”
怀里的女人没动静,他更加慌张,什么话都说出来:“妈的,你要死也别在我面前死,你听见没有。”
“你不是很能吗,为了姓何的跟我上床都行,这会儿只是撞了一下就蔫下来了,那你之前做的就都白费了。”
……
“温虞,你如果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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