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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囧囍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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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驸马闻声提着灯笼回过头来:“王爷怎么来了?”
段续笙抹了把额上的汗,轻咳一声道:“瞌睡虫都被你们喊醒了,不来做什么?”
孙驸马正要上前,陈彦之不知道从哪横空出世横在了两人中间,道:“我会以为你怕黑不敢来了呢。”
不嘴贱能死吗?
段续笙白他一样,嘴硬道:“笑话,本王以前经常抹黑偷溜出宫,怎么会怕黑呢?”说罢又抹了抹额头的汗,掩饰她脸上的心虚。
陈彦之只是笑了笑,没再继续奚落段续笙,让段续笙有点意想不到,她还以为陈彦之会抖落出她半夜不熄灯的事情质问她呢。
陈彦之横在两人之间,孙驸马不好和段续笙说话,他试图转移到段续笙另一侧,却发现陈彦之是故意将他挡开的,只要他试图挪动位置陈彦之便会挡上来,然后警告的扫他一眼,孙驸马突地回过味来,怪不得段续笙那天晚上过后“病了”三天呢,原来是因为有隔壁的陈大人做解药……如此看来,两人在众人面前的不对付,不过是为了隐藏这个,难怪广宁王对女生男相的王妃丝毫不反感,反而很亲密,原来“他”根本就是个……啧啧啧。
虽然有几分不甘心,但碍于陈家在朝中的地位,孙驸马只得放过这个快要咬到嘴的肥羊,毕竟对方是个王爷,还有两个大人物罩着,他再动嘴便是自寻死路了。
孙驸马提着灯笼跟上了前面的大部队。
这样一来最后面就只有陈彦之和段续笙两个人了,只是段续笙并没有注意到。
每到黑暗之中,她便会十分警惕没有光的地方,时不时回头看看,总觉得后面会蹦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
陈彦之走在她身侧默不作声的看着,唇角勾了勾,悄声无息走近了一些:到底是个姑娘,明明怕黑还要嘴硬。
也不知过了多时,一帮人终于走到了第一个埋伏点,那里的夜光粉已经被打散了,陷阱里的玉米也被啃光了,不远处有好几排脚印,看来偷玉米的不止一个猴子。
“把灯熄了!”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本来因为灯笼多而十分光亮的四周瞬时黑了下来,段续笙一惊下意识的握紧了身边的东西,软软的温热的。
她扭头一看,是她最大的仇敌陈彦之的手,她赶忙松了手,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有些无所是从,最终只能两只手都握紧了手中的灯笼,紧跟着前面的大部队。
段续笙近了光亮便也近了,前面的人回头道:“王爷,把灯熄了吧,夜光粉的光亮本来就淡,光一照更看不到了。”
让她把灯熄了那是不可能的,她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在一片黑暗之中:“我走在后面便是。”段续笙说着紧握着手中的灯笼将脚步慢了下来。
眼见前面的人越走越远段续笙后悔起来,早知道她就不把湛西甩下了……
她警惕的盯着四周,手中的光亮时不时被风吹的晃动一下,段续笙觉得很压抑,似乎黑暗从四面八方向她压了过来,要盖过她手中的那点光亮,把她吞噬进无止境的黑暗中去,她手心渐渐有些冒汗了。
心中正七上八下,肩上突地一沉,段续笙惊叫了一声:“啊——!”
前面的人听到叫声高声问道:“后面怎么了?”
落在她肩上的那只手的主人替段续笙回答了:“没事,我和王爷开玩笑呢。”
段续笙听这个欠揍的声音就知道是陈彦之了,将紧闭的眼睛睁开了,瞪着陈彦之那张欠揍的脸,咬牙切齿道:“陈、彦、之!”
陈彦之微昂着头,将手递到她眼前,趾高气昂道:“害怕吗?害怕的话牵着我的手,我便算你为之前的事情向我道歉了。”
这是赤|裸|裸的趁火打劫啊!陈彦之肯定是猜出了她怕黑,趁机用这种方式压她一头,让她乖乖服软!她段续笙是这么好糊弄的人吗?
段续笙扭开头,双手死死抓着手中的灯笼就是不服软。
陈彦之见此把手收了回来,吹灭了自己手中的那盏灯笼,弹了下袍子道:“既然如此,王爷你自己在后面慢慢走吧。”说罢要大步跟上前面已经看不清楚的人群。
那岂不是就剩她一个人拎着一盏孤灯走了?害怕是一回事,她对山路也不熟悉,万一和前面的人走散了,她天亮之前都走不出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等等!”段续笙咬了咬牙小跑跟上去,支吾半天道:“我……之前喝醉酒打了你一顿,还吐你一身的事情是我的不对……行了吧?”
陈彦之闻言回过身,段续笙站在微弱的烛光之中,一身白色的长衫,披散着及腰的长发,本就美艳不可方物的容貌在烛光的渲染下透着似幻似梦的美,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暗影,显得她更为妩媚,因为怄气而微嘟的唇又给她添了几分俏皮和可爱,这样的人他从前是怎么相信她是男人的?
似是见他久久没说过,段续笙偷偷地抬了下头,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便对上了他的眼,然后又匆忙撇开了,颤动的睫毛暴露出了她的惴惴不安,看着还真是可怜呢。
陈彦之不自觉地勾了勾唇,向她走了回去,硬是握住了她紧紧拿着灯笼的手,而后将头撇开,语气透着几分不自然道:“既然王爷如此通情达理,我就勉为其难原谅王爷了。”说完拉着段续笙向前走。
段续笙抽了抽手,没使多大力气,自然没有抽回来,哼唧道:“你牵我手做什么?这像什么样子啊?”
握紧了手中那只试图抽走的滑滑嫩嫩的手,陈彦之就是不松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牵她,大概就是想要摸摸她,离她近一些吧……
陈彦之没有回头,语气戏谑道:“王爷不是男人吗?牵个手而已,何必扭扭捏捏,这里这么黑,难保把王爷弄丢不是?”
段续笙在心里嗤笑一声,陈彦之这人真幼稚,想占她便宜还扯理由,真没想到陈彦之这个禽兽不仅好女色,连男人都不放过,简直变态至极!
这算是输给皇兄了吗?难道她真的要色|诱陈彦之不成?
陈彦之回过头,瞧见段续笙乖乖跟在他的后面,生了戏弄的心思,阴沉道:“王爷,你看你后面是什么?”
正纠结着好一会儿没看四周的段续笙闻言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知道陈彦之十之*是骗她,可因为有曾经的那些记忆,即便没有东西,她也能幻想出东西来,即便没有人掐着她的脖子,她也能在黑暗中重温那种窒息的感觉。
“陈彦之!我是怕黑!我承认行不行!你再继续这样……再……”段续笙说着说着不知道说什么,他再这样她能怎样?还能甩开他跑了不成?
掌中那只发颤冒汗的手已经告诉了他段续笙到底有多害怕,陈彦之突然有些懊恼了,但除了能握着她的手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最后只得继续一副嘴贱的模样道:“我再这样王爷就让王妃收拾我一顿?”
陈彦之还真是时刻不忘挖苦她,段续笙真的怀疑他只是为了戏弄她,还是真如皇兄所说的对她有意思。
“干嘛?你还怕我媳妇不成?”
她媳妇?
陈彦之扑哧一笑,叫的还挺顺嘴,明明是个女人,她平日是怎么和“她媳妇”相处的?她和湛亦那么好,莫不是成了小姐妹?
“王妃待王爷亲如姐妹,我自然怕死了。”
段续笙闻言没多想,只当是陈彦之故意把她归为女人羞辱她,哼了一声道:“本王和王妃到底是夫妻还是姐妹反正王妃知道,姑且让你过过嘴瘾,反正即便是女人也有王妃那样的女巾帼,本王不算丢脸。”
同为不寻常的女子,段续笙欣赏湛亦也是理所当然的,陈彦之也没多想,正要继续和她拌嘴,前面的人突然喊道:“找到猴子了!”
前面的灯陆陆续续亮了起来,段续笙这回不用“寄人篱下”了,挣脱了陈彦之的手就要往前走,陈彦之匆忙跟了几步抓住了她的手腕,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小心孙驸马,他可是男女不忌。”
段续笙闻言一愣,站住脚步看向陈彦之。
陈彦之的脸上没了方才的戏谑,十分严肃道:“我不是在吓你,孙驸马这个人你一定要小心他,他给你的熏香和茶都有毒,两者同时用……你可以用你手下的人试试,就知道什么效果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这章写过去了 嘤嘤嘤 王妃终于要出境了 嘤嘤嘤
不好意思 陈彦之最近比较抢镜
☆、第68章 王妃暴露第一步
第六十八章
捉猴子进展的十分顺利;一夜就抓了二十几只回去,这么多日的停滞不前终于有了大收获,在场的人都显得很兴奋,嚷嚷着要庆祝一番。
可段续笙已经无心庆祝;说了几句振奋人心的话就匆匆回寺庙去了,她根本就不用找人试药;将两样东西拆解开放到一起翻弄几下;她大概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怪不得孙驸马下了药以她的敏锐丝毫没有闻出来,原来是将药分别放进了熏香和茶里,利用茶内服进去;再用熏香将药效牵引出来;轻易是不会被发现的;也就陈彦之这么龌蹉的人才能发现其中之奥妙。
其实这药对她并无效果只会对男人有用,她完全不用担心,可是,既然这药在她身上没起作用,孙驸马会不会已经怀疑她的性别了?还有陈彦之是不是也怀疑了?那这就真的变成大事了,但敌不动我不动,他们两人没说什么,她自然不能自投罗网跑去试探;这次是她大意了,也算是对她的一个警告,很多事情看起来并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她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
段续笙将做事妥当些的湛东叫了进来,让他把这东西处理出去,湛东做事还是真妥善,直接把东西藏在了自己这,不日后湛亦上山的时候,他把东西妥善交给了他的主子湛亦。
随着祭祀的事情日渐临近,捉猴的事情有了进展,段续笙便把心思全投到了筹备祭祀的事情上去,每日想着如何标新立异,势必要让朝堂上的人知道她段续笙并不只是个摆设的花瓶,因而劳动的下面人是叫苦不迭,盼着广宁王妃能上山来分下王爷的心。
广宁王妃不负众望,临近祭祀之时上山来了,而且要久住,祭祀布兵之事是交给了湛亦手下的人,但湛亦完全没必要向圣上请事亲自上山督查,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来不是因为尽职尽责,而是因为自家王爷在这里呢。
寺庙里不能住女人,湛亦在寺庙不远处的小村落借了一间民房住,现在天未黑,段续笙还在寺中忙着。
湛亦拨弄了几下手心中的茶叶:“王爷让你扔这个做什么?”说着捏起一点放进嘴中品了品,味道还是清香的似乎没坏。
湛东摇了摇头:“不知道啊,这好像是那个孙驸马送的,王爷之前还喝来着,不知怎么的就让我给扔了,还有那个熏香,王爷点了很多天,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不点了。”
湛亦闻言吐出了口中的茶叶末,将手中的茶也扔在了桌上:“把那个熏香点上。”
湛东依言把香点上,湛亦闻了闻也没觉出什么:“王爷近日和孙驸马如何啊?”
湛东道:“没什么啊,王爷最近很忙,要不然就是埋头在屋里,要不然就是和工部的人在寺中转悠,只有召集所有人的时候才会见到孙驸马,说来也奇怪,自从王爷闹肚子以后那个孙驸马就不怎么来找王爷献殷勤了,该不会他在这里面下了毒被王爷发现了吧?哎呀!”湛东叫了一声赶紧将熏香给浇灭了,嚷嚷着:“王妃快出去!这香里有毒!”
湛亦是没觉出闻了这香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感觉,挥开湛东拉他的手道:“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若是有毒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吗?将这些东西收好找人验一验,若是验出什么你和湛西就等着领罚吧。”
湛东收好东西,心里这个冤啊,他又不是神医他怎么能知道孙驸马送来的东西有毒?早知道就不把这些交给王妃了,要是真查出什么,以王妃的为人他和湛西挨得罚必然轻不了。
湛亦瞧到湛东怨念的样子,又道:“我叫你和湛西跟着王爷,不只是为了让你们两个看着她,更重要的是保护她的安全,我与她夫妻一体,你们护不好她便是护不好我,若是她以后再出了半分差池,你和湛西就滚去当火头兵,要不然就滚出我湛家军!”说完重重拍了下桌子。
湛东被吓了一跳,总算是觉出了湛亦的认真了,半分不敢怠慢道:“属下知道了!属下若是再护不好王爷的安危,属下就提头来见!”
叩叩叩。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守门的在外面小声道:“王爷来了。”
湛亦闻言赶紧整了整衣服,对湛东挥手道:“你下去吧,别让王爷看到了,记住你今天的话。”说完勾了下唇,将表情调整的温柔可亲一些。
王爷这还没进来呢,王妃就提前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完全没了方才的彪悍样,即便跟了湛亦这么多年,湛东还是在心里感叹道:女人啊女人……
湛东这头偷偷摸摸从小窗翻出去,那头段续笙已经走到门口了,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低头扥了扥自己的衣服,直到没褶子了才揉揉自己的脸深吸口气推门进去,虽然湛亦每三日派人送趟东西上山,可他人已经十几天没见了,说不想他那是不可能的,听说他来了的时候她是挺忐忑的,努力让自己一如往常,但还是忍不住推了手里的事情来见他了,而且还特意换了身新衣服,段续笙都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一进屋她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好像有点熟,只是这味道太淡了,她一时间想不起来。
湛亦见她进来眼前一亮,“噌”的站了起来,谁知刚站起来他有一瞬间的恍惚,扶了下一旁的桌子才站稳,怎么回事?莫不是这香真的有毒?
段续笙转身关上门,回过头的时候湛亦已经神色如常了,她不自觉的捏了下袖边才走过去,装的一派如常的样子皱了皱鼻子:“这屋里怎么有股香味,你熏衣服了?”说完在湛亦身上嗅了嗅,并没什么特殊的香气啊。
她这么一靠近,湛亦闻到她身上特殊的香味,再看着她的头顶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身上涌动着一股不同寻常的骚动:“续笙……”声音发出来是湛亦都意想不到的低哑,他赶忙住了嘴,怎么回事?
段续笙闻声疑惑的抬起头:“你声音怎么了?你生病了吗?”说罢她伸手在他额上摸了摸,体温还算正常,不像是病了啊。
额上温热的触感,竟让湛亦有一瞬间的晕眩,望着眼前眉宇间尽是关心的段续笙,他不自觉地吞了下唾沫,却更为口干了,又舔了下干燥的唇瓣。
段续笙觉得湛亦有点怪,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深邃,只是她觉得他比平日多了些迷惘,有点失了心智的感觉,他到底怎么了?
“湛湛,你怎么了?”她踮了下脚,凑近看了看湛亦的眼睛,还未等她看出什么,唇上一热,湛亦压在了她的唇瓣上,一上来便是狂风骤雨由不得段续笙喘息,他如一个野兽一般掠取她口中的空气,让段续笙一阵阵的晕眩。
“呜呜……呜……”段续笙试图说话却被他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腰上忽的一紧她被湛亦抱了起来,径直被他抱到了这间屋子里简陋的木床上,木床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发出吱呀一声惨叫,湛亦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段续笙也快惨叫了,奈何嘴被堵着,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和湛亦也不是没这么疯过,可是上一次湛亦很温柔,这次让她有些害怕,她使劲的推搡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湛亦有种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感觉,只知道去豪强掠夺身下这个软香的人儿,吮着她的舌尖,一只手便控制住了她不安分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探进了自己的腰间,伸到裤子里解了里面的束缚,他扮女人平日里都是把那里束起来,可这时胀痛厉害,忍不住给解了。
他用自己强而有力的腿将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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