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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囧囍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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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续笙还在琢磨着,湛亦忽然问道:“你和你那个老友是如何认识的?在市井认识的吗?”

段续笙愣道:“啊?你说唐洐吗?”

湛亦点点头。

提到唐洐,段续笙的心就哆嗦起来,按理说唐洐的身份是瞒不过去的,湛亦早晚会知道,但没进府之前段续笙觉着还是瞒着为妙,大不了以后再坦白从宽:“我和他一言难尽,总之认识了有十一年了,他为人我是敢打保证的。”说完,似是想起了什么,紧接着道:“一晃快到用晚膳的时候了,我得去做饭了,今晚上换个新花样给你尝尝。”说完便起身离去,脚步不仓促,但并非不会让人觉得她在逃避。

认识了十一年?那不是段续笙十一岁的时候,那时候她应该还在宫中吧……

湛亦看着她的背影,眉心渐渐皱了起来,虽然段续笙方才的神情并无异样,但他总觉得她有什么事情故意瞒着他,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突然离去。

*

喧嚷的北城长街,人来人往,转角处站着两个身形高大的人,路过的姑娘媳妇瞧见了总要捂上嘴边偷看边娇笑一番从旁边慢慢走过,许久才将目光从其中一人的脸上移开。

湛东瞧了眼即便被围观也面无表情的昌平王,小声道:“王爷,不如我们找个掩人耳目的地方等着吧……”

湛亦摇了摇头:“再等会吧。”这附近除了对面那间酒楼,并没有其他的二层小楼,不便于观察。

湛东叹了口气,继续向不远处的酒楼望去,看来他们王爷是真的对自己的白面夫婿动了心思了,要不然也不会跟捉奸似的站在这里等广宁王出来……

不过,要他说,广宁王能跟那个大胡子有什么事?再者说,广宁王还是个实打实的爷们,总不能真跟男人有什么吧?以前他没发现,现在才知道自家王爷原来是个母老虎,不仅不许自家男人近女色,连男人不行!湛东在心中默默的对广宁王表示同情。

正东想西想这会儿,酒楼里走出三个人,正是段续笙和唐洐,后面还跟着个湛西,湛东赶忙道:“王爷,就是那个人,那个人就是和广宁王下棋的大胡子。”

湛亦向那人看去,他与段续笙肩并肩走出来,段续笙气鼓鼓的和他说着什么,那人但笑不语,真的长了满下巴的大胡子,穿着邋遢的粗布麻衣,头发也乱蓬蓬的束着,估摸有个四十多岁无疑,和穿着讲究的段续笙站在一起十分的不搭调,段续笙怎会和他成为朋友?湛亦有些想象不到。

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段续笙的模样十分的不愉快,那个大胡子便把手放在她头顶揉了揉,段续笙气恼的躲开他的手,推搡了大胡子一下,嘴里噼里啪啦的说着什么,然后气嘟嘟的鼓着腮帮子瞪着大胡子,那大胡子便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和她说了什么,段续笙好像气消了一些,但仍旧气鼓鼓的拍下他的手,大步流星往前走,走了一会儿,回头看到大胡子没跟上来,便站住脚双手环胸,十分不耐烦的等他跟上。

那样子很像在撒娇……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段续笙,会恼、会闹、会怒,会毫不掩饰的发脾气,露出这般随性的表情,湛亦这才发现他和段续笙之间到底隔了多少层纱,他以为他们已经有所进步了,但实际上却差了很远,段续笙在他面前根本不是真正的自己……

湛东瞧见湛亦发暗的表情,小心翼翼问道:“王爷,他们要走了,我们不跟上去吗?”

虽然段续笙并未向他敞开心扉,但也不证明她与那个大胡子有什么非同一般的关系,在湛亦看来,段续笙对大胡子像是和长辈一般撒娇,那个大胡子的一举一动也只是向对一个小辈一般。

“不必了,我们回去吧。”说罢,他转过身,从另一边绕道回府,他并不想让段续笙知道他偷偷跟着她,免得让她误会。

*

段续笙与唐洐走进了一条窄巷,她一回身便双手支墙挡在了路前面,让湛西暂且回避,湛西除了窄巷,她道:“唐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旧情难忘,所以你怕你进了王府,我会设计拆散你的家人,把你夺过来?”

唐洐看着段续笙气鼓鼓的脸扑哧一笑,摇了摇头:“你想多了,我只是习惯了现在的生活而已。”说罢,搭上段续笙挡着路的手。

段续笙甩开他的手,继续挡着:“我才不信呢!我老实和你说,我对你……是有些旧情难忘,毕竟我是因为你变成了现在的段续笙,要不然我早就死在后宫里了,但现如今,我并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了,更不会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我让你到王府来,不过是想帮你达成你未完成的夙愿,更多的也是帮我自己,我需要身边有自己的人……我害怕一个人在这里……”

段续笙咬着唇,固执的看着他,那双黑黝黝的眸子蒙了层淡淡的水雾,妩媚的凤眼四周泛着淡淡的粉,她早就学会的坚强,可是每当看到唐洐,她便不自觉地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了出来。

唐洐看着她,最终叹了口气:“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是‘自己人’呢?”

段续笙闻言眸子一点一点的睁大,愕然的看着他,双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像是被人当头一棒。

唐洐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头顶:“笙儿,你还是没有长大,我以前有没有教过你,这世间除了自己谁也不要相信,谁也不要依赖,你能依赖的只有你自己,当初我让你一个人离开,你却还是没有明白,是吗?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段续笙定定的看着他,眼中的雾气渐渐消散,一双黑眸变的冰冰凉凉:“离京以后,我有一段时间很恨你,恨的恨不得回来杀了你,都是你害得我经历了那些……”她说到这一顿,眼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戾气,她并没有说下去,转而道:“可我仔细想想,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从来没对我承诺过什么,只是教会我坚强,教会我伪装自己,又教会我去反击,做我的老师,一切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没有学好你真正想教我的东西,你不是我爹,不是我兄长,更不是我的情|人,我确实没有理由缠着你不放。”说完,她侧过身,让出一条路:“既然如此,就到此为止。”

她早就知道,他并不喜欢她,他喜欢的是那个不会依赖任何男人,独立而坚强的“青娘”,并不是什么都要他来教,总是依赖他的小世笙。

唐洐并没有动,只是那么沉默的看着她。

段续笙怕自己好不容易燃起的骨气在他的注视下一浇而灭,先一步转身离去:“告辞。”

或许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是可以变成坚强独立的“青娘”,可在唐洐面前,她却办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唐衍改名唐洐了,突然发现背景是衍国 ←。←【没错,我是起名混乱*作者

唐洐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男配,但却是王妃的第一道坎,他对段续笙的意义比较特殊,或许不是爱,但比爱更不容易割舍,虎摸王妃~王妃加油~

☆、第32章 二更诉说曾经的故事

第三十二章

吃段续笙做的菜吃习惯了;湛亦只吃了一口便尝出了今日的菜和往日的不同,他抬眸看向对面的段续笙,今日她也格外沉默;往日她都会兴致盎然给他讲解做的菜有什么由头;或是如何做的;可如今她却一言不发;显然情绪有些低沉。

他放下筷子;打破了沉默道:“味道似乎和平时不一样了。”

段续笙夹菜的手一顿,抬眸看到湛亦认真的神色有些惊讶,道:“居然被你尝出来了;今日的菜是从外面买的;我没做;不和你胃口吗?”说完夹了一口湛亦吃的菜尝了尝;味道挺好的,比她做的好吃啊。

“要是不合你胃口,我现在去给你做,你想吃什么?”说着要起身。

湛亦摇了摇头,拿起筷子继续吃:“不必了,只是习惯了吃你做的,变了味道有些不适应而已。”

段续笙一愣,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就像她当初乍一离开唐洐的一蹶不振……

段续笙愣神的时候,湛亦往她盘中夹了些菜,同时道:“你今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啊……没什么……”

她今日是低沉的有些明显了,连以前没这么关心过她的湛亦都发现了,湛亦现在开始关心她,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要往康庄大道上前进了吗?

段续笙不说,湛亦并未打算就此放弃,继续道:“不是说了做好兄弟吗,怎么有了烦心事也不愿意同我讲讲呢?”

大抵是真的觉得憋闷,想找什么人倾诉,段续笙放下筷子,双手撑着下巴支在桌上,眼神似乎飘忽到了很远的地方:“湛亦,你从前有没有依赖过什么人?觉得没了他便什么都不行的感觉?”

湛亦摇了摇头,从小父亲就教他男子汉要扛起一片天,他又怎么会去依赖别人。

他还是没经验,女人问这种问题的时候,即便没有也要点头,这样才能继续聊下去,他一说没有,不是把话堵死了吗?人家还会和他交流心得吗?

段续笙一想也是,湛亦是女巾帼,铁血豪情,勇猛无惧,又怎么会去依赖男人?想一想,幸好唐洐没来王府,湛亦不就是他心中理想的“青娘”吗?万一这两人看对了眼,她可就是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她摇了摇头:“算了,没什么好讲的。”

湛亦还不算太傻,知道自己之前回错了话,便接着道:“我虽没有,但不妨碍听你说说,你曾经很信任什么人吗?”依赖便等于信任,湛亦猜段续笙依赖的那个人就是她之前所说的,为之学戏的人。

信任?这个词用的好,全然的信任便等于依赖,她曾经那般的信任他,即使他赌博酗酒满身狼狈欠了一屁股的债,她仍旧相信他只是一时失意,为他百般辩解,觉得他仍旧是那个她敬仰的、倾慕的唐洐,直到现在她也信任他,信任他六年未见也从未变过,但事实上早已经变了吧……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不像你那么有出息,被打了还敢回来了,我小时候很懦弱,一直都是逆来顺受的,直到我遇见了一个人……”

*

那年,京城出了一个才子,是朝中百年来第一位连中三元的及第状元,先帝当时为了他,特意举办了一次赏春宴。

那时,得先帝宠爱的几位有才华的皇子都去了,当初还是四皇子的当今圣上并不得先帝宠爱,便和她一样没去,四皇子心里自然是不舒坦了,便来找她解气,她被皇兄打破了脑袋,躲到假山后面偷摸掉眼泪,然后不知怎么的就遇到了该在赏春宴上的他。

他那时就如天神一般从天而降,穿着一身华丽的状元服,身形高大,气质卓然,让段续笙看呆了,他蹲□,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然后把她从假山后面拉了出来,一言不发拿药替她上药包扎,最后冷着脸对她道:“谁欺负了你就欺负回来,只会偷偷摸摸的哭鼻子,一辈子都会受欺负。”

当时段续笙听了,垂下了头,不敢看他,她听到他说“没出息”,她无声默认了,皇兄有瑞妃娘娘疼着,她没娘父皇又不喜欢她,她也想不挨欺负,但是她不敢。

他走了,留下一个绣着他名字的帕子——唐洐。

从此以后,只要在宫中看到他,她便会偷偷跟着,看他对每个人都和蔼,唯独瞧见她的时候会冷下脸来,所以段续笙总是当他要转身的时候赶紧藏起来,知道他走了才敢出来。

有一次,她看到一个小宫女偷偷塞给他自己绣的荷包,他收下了,她很难过,皇兄这时又来欺负她了,她想起了他的话,痛恨自己的没出息,终于还了手和皇兄打作一团,一开始皇兄只是被她抓破了手臂,便更狠的对她拳打脚踢,她被皇兄踹倒在地骑着打,他的那句“没出息”和冷漠的脸在她脑中转啊转,她红了眼爬起来就冲上去咬了四皇兄的脖子,咬到出了血才松口,皇兄被吓到了骂她疯狗,从此再也不打她了。

终于,她才鼓起勇气对他说:“我听了你的话,还手了,皇兄不欺负我了……”说完,她偷偷的看他,这次他笑的很温柔。

再后来,他来宫里,她便去找他说话,然后他会教她很多她不知道东西,有时还会给她带些宫外的新鲜玩意,她变得爱笑了,开朗了,也越来越勇敢了,甚至敢偷溜出宫去找他了。

他喜欢听戏,也带着她去听,她见他听得如痴如醉的样子,便去找师傅学,仅用三年的时间便学成了京中的名角,可他却再也不听了……

他在朝为官刚正不阿,做凡事都十分认真严谨,为国效力更是不惜余力,连自己的婚事都顾不上,是当之无愧的忠臣。可世事对他不公平,她十四他二十六的那一年,他为民请命,斗胆递上一封变革赋税的折子,朝堂上因此掀起一阵风波,他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本来就对他十分看不惯的奸臣集结党羽借此不惜余力的打压他,他当时两袖清风,最恨结党私营,以至于孤立无援,先皇最终听信谗言罢了他的官,将他贬为庶民,一身抱负无处施展。

从此以后,他无颜回乡,便隐姓埋名,住进了京城的贫民窟,褪去了一身的光华,每日买醉度日,让段续笙好久都找不到他,找到他时,他成了一家酒楼的账房先生,听说是因为在赌坊欠了太多债恰巧被酒楼老板的女儿看上了,替他还了债,他才留在这里,还被逼着娶老板那行经如泼妇般丑陋的女儿。

她自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因此她不惜涉险露脸见客拼命赚银两,只为了救他出来。

银两有了,她唱戏的事却被父皇发现了,继而逐出京城,她去找他一起走,可他死活不和她走,还要娶那个丑婆娘,最后她不得已离京,他们从此分道扬镳。

离京之后的紧接着发生的事,段续笙不想回想……

*

唐洐他自己并不是一个成功的例子,可他却在她的一生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段续笙和湛亦说的时候,没有提及这么多,更没有提及关于唐洐一分一毫,只是说了说她是如何改变心境的,唐洐教她的一些道理。

讲完这些,段续笙忽然觉得松了口气,她现在并不是那般盲目的崇拜唐洐了,唐洐也不是个完美的人,他很固执,十分坚持自我,段续笙现在的固执有一半是从他身上学来的。

段续笙托着腮,笑了笑:“你听了小时候的我,你是不是也很想教训我一顿?我在你看来很没出息吧?”

湛亦摇了摇头:“我不会讲道理,也没有那样的耐性,我能做的大概是打你一顿,让你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挨打,然后替你出头,教你怎么去打别人。”

段续笙缩了缩脖子:“那我是不是该庆幸当初遇到的那个人不是你?不然可要被你打残了……我那时候比现在还弱小呢。”

湛亦很遗憾段续笙当初遇到的人不是他,这样她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便是他了。但他听了这些也并不感觉失望,段续笙肯和他倾诉,便证明他有机会攻城略地。

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并不觉得你弱,小时候我总觉得武力是解决一切的唯一途经,遇到事了便揍他娘的,后来我才知道,忍耐才是最强的功力,一个人越是能够耐得住性子,他的心便越强大,你很能忍。”

所以,她总是笑,只有在梦魔的时候才会露出脆弱的一面……

段续笙听到湛亦说“揍他娘的”的时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才是真正的湛亦呢。

她很能忍?她是很能忍,仅仅是因为她不得不忍,她姑且就当湛亦是在安慰她了。

一番交心,段续笙和他相处轻松了很多,打趣道:“所以你现在总是不苟言笑吗?”

湛亦不苟言笑的脸一僵,解释道:“因为我身份特殊,起初在军中并不能服众,若是态度太过亲和,更加不能稳住大局,久而久之便成了你口中的‘不苟言笑’了,如果我因此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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