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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有痕-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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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最好!”容之用眼神警告安达远。

赵与善听见容之和安达远窃窃私语,疑惑的眼神飘过来,在撞上安达远的眼神后,立刻变得凌厉。扭头,继续监视敌方动向。

安达远吐吐舌头,不理会赵与善的“风云变幻”的表情。

战鼓声歇,华方国阵营中一个银甲小将疾驰而出,奔到百越阵前喝住坐骑,长枪一挑,警示:“识相的就快把安姑姑乖乖送回来,否则,很快我们就会将整个江城夷为平地!”说完,小将调转马头,疾驰回营。

赵与善冷哼一声,恨恨地盯着安达远:“果然是倾国倾城!他竟然为了你,不惜踏平江城!很得意吧!”

安达远蹙着眉头,不知道赵与善怎么会性情大变,愤世嫉俗。

“彼此彼此!”安达远毫不客气地回敬:“我是红颜祸水,那你就是乱世奸雄,战争贩子!”

谁知赵与善竟然神经质地笑了,笑得安达远一震恶寒,直怀疑赵与善是不是被接二连三的打击给弄疯了,居然笑得出来!

战风将那一句轻飘飘的“那么,我们正好相配”吹散,消弭。

很快,百越阵地疾驰出一个小将,手持大刀,冲向华方国阵营,叫嚣:“大胆狂徒,竟然口出狂言!看我百越战士,不将你们全部消灭!”

就这样来来回回,双方叫了好几次阵,却因为相互忌惮,都不敢轻举妄动。

安达远被绳子勒得难受,不禁开始扭扭身子跺跺脚,小声抱怨:“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开战!急死人了!”

容之站在安达远的身边看押着她,听见她小声抱怨,忍不住微笑:“要是开战了,你的死期也就不远了,你着什么急!难道阎王那里会比这里更舒服吗?”

安达远没有好气,瞪了容之一眼,不再言语,只是将目光紧紧地锁住对面的那满目金黄的光芒。

也许是等不及了,百越国主不顾赵与善的反对,坚持将安达远从阵营中推到双方阵地之间,派了容之及其下属共十人看守,同时命令一百名弓箭手归位待命,所有的箭矢都对准安达远。

百越一员猛将冲出队伍,来到安达远面前,将长枪的尖刀对准安达远的脖子,喝到:“若是不乖乖投降,那她就立刻人头落地!”

安达远忍不住叹息,这位老兄的威胁也太不给力了,赵与君即使再爱自己,也断然不会为了自己葬送整个华方国的未来。

谁知,赵与君竟然点点头,一脸郑重地问:“除了投降,还有其他什么条件?”

那大将一愣,很快得意道:“从此华方国向百越称臣,每年赋贡,银钱、丝帛等一样都不能少,华方国百姓低我百越平民一等!”

赵与君冷笑一声:“你以为一个安达远,就能值得这么多?”

接着,在那员大将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赵与君果断地接过下属递来的弓箭,放弓,搭箭,瞄准安达远,松手!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犹豫滞留。

一支利箭“嗖”地射向安达远,直冲其面门而去。

赵与君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了所有的人,两方人马都愣在当地,眼看着赵与君继续搭起第二支箭,然后用力拉满弓,干脆地放手!

一支接着一支,趁着敌方没有反应过来,赵与君抓紧时机,一支接一支的利箭疾驰而出,直奔安达远而去。

啪啪啪!

一支支利箭射开安达远身上的一条绳子,眨眼间,安达远恢复了自由。

“走!”容之一声令下,包括他在内的十个人立刻将安达远团团围住,护在中心,一路狂奔向华方国阵营。同时,华方国已经严阵以待的一队轻骑兵出动,想要在百越士兵反应过来阻挡之前将安达远救回。

然而,百越国主很快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一声令下,一百名弓箭手立刻将一支又一支利箭射向安达远和容之等人。同时,百越部众,蜂拥向敌方。

赵与善原本在看见赵与君一箭接着一箭射向安达远时,心都快跳出来,不知道赵与君唱的是哪出,很怕安达远会受伤。在他几乎忍不住打马上前的时候,安达远很快脱去身上的束缚,在容之等人的掩护下一路奔向华方国阵营。

不知为什么,人质走脱,赵与善反而松了一口气,甚至心底还期盼着,安达远可以顺利逃脱至赵与君身边。

可是,几乎在赵与善放心的一刹那,他身后的士兵就整齐有序急速地全部行进,大军压境。而另一边,一百名弓箭手的利箭,将安达远和容之等人包围起来。

容之等人奋力抵抗,想要护住安达远不受伤害。可是华方国的救援也被箭雨阻挡,不能及时赶到。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送出去的!”容之一咬牙,手起刀落,砍断了几支射向安达远的利箭。

安达远微笑:“即使你救不了我,我也不会让他毁掉对你的承诺!你放心,容太妃的骸骨,他总会归还你的!从此,你们就可以双宿一起飞了!”

说话间,安达远也不闲着,一把抽出容之多余的佩刀,砍断几支利箭,回头微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我加入,总会多一分生存的希望!”

容之定定地看了安达远一瞬,很快镇定地分配包括自己和安达远在内的十一个人的任务,以便有效阻挡猛烈不断的箭雨侵袭。

有了安达远的加入,再加上容之的有效指挥,很快所有的人都振奋起来,拼尽全力要杀出一条血路。

“你疯了!”赵与善厉声指责百越国主:“你这样她会死的!她死了,你还有什么筹码跟他斗?!”

百越国主冷笑一声:“我看,是你不舍得她死吧!”

赵与善呼吸一窒,几乎喘不过起来。就在这时,安达远惊呼一声,一支利箭斜穿过她的肩膀,飞了出去。

毫不犹豫,赵与善打马飞奔过去。

另一头,原本在指挥军队应对的赵与君也乘着青骓,飞奔而至。

赵与宋看着赵与君的背影,苦笑着接下指挥军队的重任,沉着应对。

“谢谢。”容之感动地说,要不是安达远拦着,只怕这支箭就横穿自己的心脉了。

安达远忍着痛,将衣袖刷地撕下来绑住伤口,勉强笑道:“说到底,是我劝服你这样做的,你有危险,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感动之下,容之及其部下更是拼命保护安达远。

不得不承认,百越国主虽然在行军布阵方面不是赵与善和赵与君两兄弟的对手,但是这次对弓箭手的安排,确实精妙,既可以阻挡救援,又可以防止安达远逃脱。

眼看着安达远等人体力越来越弱,赵与君急得不行,但是毫无办法,即使自己枪法精湛,即使青骓是匹神骥,一时之间还是没有办法及时到安达远身边保护她。

反而赵与善对于百越的行军布防了如指掌,很快就穿过层层阻挡,到了弓箭手的布防区外。但是接下来的行进,却比刚才苦难多了,因为这些弓箭手都是百越国主亲自布防的亲兵。

看着肩膀一片殷红的安达远,赵与善一咬牙,提枪冲了过去。

几乎立刻,赵与善被密不透风的箭雨包围,陷入苦战的泥淖。

第一百五十章 马车洞房

“兄弟们!”容之咬牙:“到了如今这一步,要是不拼死冲出去,我们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此时,容之的那些手下已经开始怨恨安达远,是为了她,他们才陷入如此艰困的境地。

安达远倒是没有觉得内疚什么的,本来战场凶险,既然他们愿意冒险一搏,将宝押在华方国胜利的赌盘上,就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起责任。

容之眼见着部下越来越松懈,更多的箭矢密雨一般冲了过来。

“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安小姐的错。你们若是真要怨恨,尽管冲着我来吧!就算是你们全部离开,我也会拼命保护安小姐杀出去的,即使付出我的生命!”

见部下动容,容之再接再厉:“咱们将宝押在华方国身上,是因为看中它必定会赢!这事,跟安小姐没有一点关系。若说真的有关系,只怕是安小姐为我们提供了投诚自保的契机。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要想对得起自己的一辈子,就要守信!好了,我要说的也就这么多,是去是留,你们自己做决定。”

原本那些部下还在犹豫,就在此时,百越国主厉声喝道:“凡叛降者,定杀无赦!”

既然回去的路被堵死,那要想活命,只能拼死一搏!

战气陡然飙升,容之等人勇猛无敌!

另一边,赵与善已经挥舞长枪,越来越靠近安达远一行人。

一支淬了毒的箭在远处悄悄对准了安达远,一双手将弓慢慢拉满,嘴角得意地笑了。

“嗖——”

“小心!”

三声惊呼,来自安达远身边的容之,还有正努力赶过来赵与君和赵与善。

“啊!”

一声闷哼,夹杂着利箭射入肉体的摩擦声。

隐藏在树梢的人恨恨地将拳头打在身边的树干上,在赵与君探寻到毒箭的发射方位之前,几个上下,跳窜着隐没在黑压压的树林里。

“你没事吧?!”安达远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扶起嘴唇发青的赵与善,察看他手上的伤口。

幸好,那支毒箭是擦着他的手掌过去,没有伤中要害。只是……

安达远拧眉看着赵与善嘴上的青色,虽然只是一点,并不明显,但是能瞬间将毒气从手掌传至唇上,可见毒性猛烈。那支毒箭是冲着自己来的,在这里,到底有谁要置自己于死地呢?

顾不得多想,在容之等人暂时形成的安全圈里,安达远低下头,将唇印在赵与善的伤口上,努力想将毒液吸出来。

安达远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摇晃的大屋子里,屋子四周和地板都铺着柔软的毯子,窗格子上映着明黄色缀着流苏的窗帘。

觉得身子摇摇晃晃,头都被晃得有些晕了,安达远伸手想要捶打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手才一动,就被包裹在一双温暖宽厚的手掌里。抬头,眨眨眼,赵与君欢喜夹杂着担忧神色就落在安达远的眼底。

“还好吗?”赵与君柔声问,一边将安达远身后的枕头加高,让她靠在壁上。

点点头,接过赵与君递过来的热茶,安达远轻轻啜了一口,抬头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了?战争……”

赵与君好笑地看着问题不断的安达远,本来想出声打断她的话,但是转念一想,眸色一黯,倾身吻住了安达远。

不似上次的轻柔,赵与君的唇紧紧地压在安达远的唇上,狠狠地摩挲着,像是惩罚一般。几乎是强硬地分启安达远的双唇,将自己的舌挤入安达远的檀口内,狠狠地攻城略地,抢夺着她肺里的空气。

“我,我……”安达远用力地推挤着赵与君,双颊潮红,上气不接下气:“我,快快……”

“快?”赵与君稍微离开安达远的嘴唇,笑得邪狞,还没等安达远反应过来,就倾身吻住她,更加用力、更加急速地展开新一轮的进攻。

安达远心里怨愤,姑娘我说的是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又不是让你发扬奥运精神,更快、更强!

可惜,安达远努力发出的抱怨,在赵与君耳朵里都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分外诱人。

眸色一沉,赵与君几乎整个人压在安达远的身上,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到处点火,甚至手指灵活一拉,安达远的腰带就被他抽出甩开,一只手顺着衣襟,插进安达远温暖的身体,顺着那玲珑的曲线,一下轻,一下重地挤压揉捏着。

安达远双眸的羞涩渐渐成了迷离,未经人事的她根本抵制不住赵与君的诱惑,清明神智渐渐成了一片泛着粉红色的虚空,一边想用力推开给自己身体造成酥麻的罪魁祸首,一边又忍不住追逐着那火热的手掌,扭动着身子,不安,又像是邀请。

“小妖精!”赵与君低咒一声,猛地掀开安达远身上覆盖的锦被,整个人紧紧地压着她,一双手从盈盈的腰肢,慢慢攀上山峰。

一颗粉嫩的樱桃,落进一只色爪里。

“啊——”

突然而来的刺激让安达远尖叫起来,一弓身子,女子的柔嫩轻巧地擦过男子的敏感部位!

“你!”赵与君一把勒紧安达远的腰肢,让她身体的凹凸正好跟自己契合,另一只手已经飞快地拨开安达远的中衣,那有着两粒凸起的***肚兜便映入赵与君已经冒火的双眸。

觉得胸前一凉,安达远迷蒙的水眸有了一丝清明,看见赵与君的一只手正滑过自己胸前的柔软,绕到自己身后,灵巧地勾住自己肚兜的丝带,正要拉开。

“不!”安达远赶忙伸手想要阻止赵与君,谁知赵与君竟然一低头,隔着薄薄的肚兜轻重合宜地咬着安达远胸前的凸起。

“嗯啊——”

很快,安达远再次跌入那片粉色的迷雾里,原本推拒赵与君的双手变成了一手缠绕着他的脖子,一手无助地在他背上到处点火。

很快,原本覆着肚兜的雪白柔软显现在赵与君面前,随着马车的颠簸,那两座yu女峰弹力十足地在赵与君面前既羞涩又风情地跳动起来。

“真美!”赵与君喃喃自语,一手握住一片雪白,忍不住揉捏起来,而唇,已经在另一边雪白上流连起来。

也许身上没有遮蔽的寒冷让安达远惊醒,也许是赵与君的身体过于灼热,安达远竟然在这个时候清醒过来,神色挣扎地抓住赵与君胡作非为的手,艰难地吐出:“不……”

“不?”赵与君也停了下来,笑得邪狞张狂:“是不想这样,还是不想跟我这样?嗯?”

“你什么意思?”安达远不解。

赵与君冷哼一声,不答反问:“你为什么救他?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医治及时,你早就……”

像是被自己的猜测吓到,赵与君紧紧地搂住安达远光裸的身子。

“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担心了……”

就在安达远喋喋不休的时候,赵与君媚眼如丝,倾城一笑:“可是,你吓坏我了,要是不能够真实地感受到你,我没办法踏实。”

话刚说完,赵与君继续未完的工作,一只手甚至探入安达远的亵裤里。

“啊——”安达远无助地看着赵与君,双手紧紧地将赵与君那只不老实的手按住。

“你!”赵与君又好笑又好气,安达远竟然好死不死地将他的手正好按在她自己的脐上三寸。

“啊!”安达远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赶紧松开赵与君的手。

“为什么不要?嗯?”赵与君倾身,在安达远耳边吹着热气。

又热又痒,安达远忍不住想笑,但是想起身边还有一只大色狼,安达远赶忙正色道:“我,我不方便。”

“不方便?”赵与君挑眉,先是不解,再看到安达远脸颊上羞涩的桃红时,恍然大悟,不相信地说:“上次在北邙山,你就是因为这个拒绝我。这次,还要用这个借口?我可是记得你月事的日子的,还差好几天呢,别想拿这个糊弄我!”

安达远大急:“我真的没有骗你!”生活没有规律,很容易造成内分泌紊乱,更何况自己还是被劫持!

赵与君鼻孔朝天,摆明了不相信安达远的辩解。

也许是忙着澄清,安达远竟然十分弱智地说:“不信你摸摸!”

说完,安达远就后悔了,暗自骂自己是个大白痴,竟然想着用这种方法证明自己没有撒谎。

然后,赵与君却是面上一喜,将安达远的辩白当成了邀请,当即恢复刚才的姿势,一手握住安达远一边的丰盈,用唇含住另外一边,剩下的一只手,悄悄探入安达远的亵裤。

猛地,摸到原本应该是深潭的部位成了厚厚的城墙,赵与君呼吸一窒,整个人所有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

“你,”有些艰难,但是赵与君还是问了出来:“真的来了月事?”

安达远羞涩地点点头,转而又愤然道:“你居然还以为我骗你!”

赵与君尴尬地笑了几声,赶紧将安达远整个人用被子包裹起来,又将她和被子一起揽在自己怀里,生怕她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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