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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有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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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的有这种机关!”安答远惊叹,两只眼睛直冒桃心。

巫真微笑,将琴取出来,交给安答远。

“给我?”安答远一脸的惊喜。

谁知巫真摇摇头,说:“暂借你用。这把琴,曾经是排遣别人的郁结而用,可是后来,”巫真盯着安答远的双眼:“它就是我的生命,为了一个人而存在。”

像是明晓了什么,安答远打了个哈哈,将琴放在琴架上,招呼:“你不一起来吗?”

巫真垂眸,待里面的希望和失望通通不见,只留下一纯见底的清澈之后,从墙上取下另一把琴,跟安答远相对坐下,铮铮两声,将音校准。

“要弹什么?”安答远一脸的兴奋和期待。

知道自己不回淑云宫不会有人说闲话,也因为跟巫真在一起会莫名地轻松,安答远想多留一会,暂时抛却算计筹谋。

“《凤求凰》如何?”巫真淡然的话里,有着不容忽视的暧昧。

安答远心里一惊,忙摆手:“那个,那个我不熟!”

巫真的脸色暗了几分,但依旧没有放弃,“那不如《湘妃怨》?”

安答远滴汗,弱弱地说:“可以换个类别吗?比如说……”

“那就《古琴吟》?”巫真完全没有给安答远提议的机会,然后便低头,自顾自地上手弹了起来。

安答远一怔,有些想逃了,比起那些阴谋算计、波诡云谲,巫真突如其来的情意,更让她觉得棘手。但是巫真一副沉醉的样子,根本不给安答远任何开口的机会,琴声就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在房间里缓缓流淌。

到了后来,安答远觉得自己在不开始,就太忸怩,太伤人心了,也铮铮弹奏起来。

一刚一柔,一阴一阳,配合得亲密无间,像是浑然天成一般。

一曲终了,安答远有些张皇想逃,巫真却眯着眼,像是还未从刚才的琴声里清醒一般。安答远张张嘴,又闭上了,不敢出声打扰。

“啪啪啪!”

门外响起三声掌声。

巫真眯着的眸子唰地张开,脸上写满了不悦。

安答远却很是感激门外的人,终于打破这尴尬的沉默了。

随着门的打开,赵与君笑得明媚:“巫詹事果然是我华方国第一琴师,这琴弹奏的,真是罕有匹敌!”

安答远见来人是赵与君,心就微微一晃,有些慌乱起来,脑子里霎时浮现出四个字——捉奸在床!

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安答远自我催眠,自己才没有出轨,只是弹弹琴罢了,没有任何龌蹉;再说了,他也只是挂名夫君,自己没必要一副被捉奸在床的样子!更何况,自己只是弹琴而已。

想到这儿,安答远抬头挺胸,目不斜视。

赵与君来时是十分恼火的,但是看见安答远先是不安,再是强作镇定,就释怀了,反而想笑。要不是昨天恰巧听宫女谈起,巫真抱着一个宫女回了乐府,今早跟赵与文一起去淑云宫又没见到安答远,听说是被巫真“借”来了,他还不知道原来两个人孤男寡女地处了一晚上!

虽然赵与君信任安答远,但是他不信任巫真,这个以前跟朝嘉在一起时,就喜欢盯着安答远的人。

“十七殿下过奖了。”巫真收起脸上的不悦,装作没有看到赵与君和安答远两人之间微妙的互动,说:“第一,只能是湘盈!”

赵与君本来怒火被安答远躲躲闪闪,一副做错事对不起自己的样子消去了一大半,如今听到巫真像那个让安答远牵肠挂肚的人一样,亲密地喊安答远“湘盈”,他火气立刻又窜了起来!

“听闻巫詹事琴声不但好听,还可以暗藏杀气呢!”赵与君皮笑肉不笑,“既然今日赶巧儿了,那就让本殿下拜会一下,不知巫詹事可否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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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今日一更~捉奸在,弹琴呐~~~

第一百零五章 剑挑琴心

赵与君一脸的挑衅,环抱着双臂,一脸高傲地看着巫真,眼神里是不满、不甘、恼火,还有一点蔑视。

巫真依旧淡淡地,双手交握在广袖里,看不住什么情绪。

安答远本来是很着急,但是看到巫真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就略微放了心,以为巫真不会答应赵与君无聊的挑战。

谁知,巫真在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抬首,一脸的坚定:“既然是比赛,那总要有个彩头吧?”

赵与君满不在乎:“你说,你给得起什么彩头?”

“你疯了!”安答远疾步走到赵与君身边,拉着他的衣袖低声说:“有什么好比的!你练剑,他弹琴,毫不相干,为什么像是要斗得你死我活?”

“怎么,担心我会输,还是担心他输的太惨?还是,”赵与君低头,在安答远耳边低声说:“你怕我会受伤,心疼了?嗯?”

赵与君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扑到安答远的耳后,让她觉得浑身一阵发麻,下意识歪过头,脸色不自然:“不知道你在瞎说什么!”

赵与君收回笑,脸上蒙了一层淡淡的阴霾:“是吗?难道你不担心,我要是受了伤,没有人陪你一起努力活着?”

安答远一怔,心里有些酸楚,也更恼火,一甩袖,干脆不理他。

“既然说到彩头,”巫真淡淡地开口:“那就拿你的剑,和,我的那把琴。”巫真指着安答远刚才弹奏的那把古琴说。

“那怎么行?”安答远直觉反对:“你说那是你的生命!怎么可以当作彩头?”

赵与君不满安答远的帮腔,凉凉地对巫真说:“对啊!巫詹事可要想清楚了,你的琴是你的命,可是我身上佩戴的,只是一把稍微上乘的短剑而已。”

巫真摇摇头:“就这么决定吧,我意已决。”

安答远焦急,但是当事人完全都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她也毫无办法,只得跟着出去,到了院中的空地,时刻准备着,要是真的打急了,她就出手。

院子里的空地是巫真平日教习的地方,因为清了场,所以除了比赛的两人,再加上不放心跟来的安答远,没有其他人。

“要开始了吗?”巫真问。

赵与君点头,在巫真转身的那一刹那,低声说:“我以为,你会让阿远做彩头……”话里有感慨,还有佩服。

巫真顿了一下,留下的话吹散在风里,也吹到了赵与君的心里:

“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无论是在九重天,还是在华方国,她是不容亵渎的!”

安答远本来要凑近,但是被赵与君和巫真齐声拒绝,只得坐在稍远的回廊里,伸着脑袋张望。虽然担心,但是安答远还是有点期待的,毕竟到了这里只见过真枪真刀地打架,还没见过琴剑比试的!

“《幽兰操》?”

“《广陵散》?”

“《武王操》?”

……

安答远心里闪过无数的中国古曲中有名的杀伐琴曲,她以为要比武,巫真定然会选择与之类似的杀伐一类,可是巫真刚起了个调,安答远就惊住了,她没想到,巫真会选择最为平和的《云水禅心》类的佛教名曲。

显然,已然拔剑的赵与君也愣了一下,那缓缓流淌的乐曲,像是安抚人心的诵经声,将人内心的杀伐之气包裹起来,缓缓地消释。

“你?”

赵与君先是一怔,不解,很快,在看见巫真勾起的嘴角时,明白过来,巫真是要不战而屈人之兵,是要用乐曲消解自己比赛夺魁的雄心,不战而胜。不,应该说,是攻心战,为战之最上策!

勾起一抹冷笑,赵与君收起那些乐曲给自己带来的心慈手软,静下心来,挽了个剑花,直冲巫真面门而去。

一旁的安答远看着赵与君一脸的平和,原本以为一场血拼就这样被乐曲消弭了,谁知心里的石头还没放下多久,赵与君居然一脸杀气,提剑就奔了过去!

“小心!”

安答远忍不住尖叫,快步要走过去。刚转过回廊,就见赵与君突然停住,像是遇到了巨大的阻力一般,半点也前进不了,一脸的惊愕。

赵与君知道,阻止自己的并不是什么乐曲里的内力,而是乐曲本身的感染力!巫真弹奏的不是乐曲,而是惑人心智的魔音,他出神入化的琴技,让乐曲发挥了最大的感染力,足以消弭所有的暴戾。

想通了这一点,赵与君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胜过巫真的。

丢开短剑,赵与君一脸的钦佩,抱拳道:“我输了。”

巫真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弹奏,直到一曲终了。

赵与君拾起短剑,恭敬地递给巫真:“老师,您曾经教过我们,乐曲也是致命的利器,当初我不明白,如今却是明白了您的用心良苦。我输得心服口服!”

巫真摇摇头,将赵与君递来的短剑挡回去,说:“我很庆幸,自己赢了!因为,至少你心存善念,会是个好皇帝,也会是湘盈的好夫君。我,我祝福你们!”

赵与君怔住,没想到巫真这么容易就放手了。

“说我胆怯不敢争取也罢,高风亮节也罢,”巫真笑得恬淡:“湘盈在我心里,一直是那个娇俏的女子,骄傲的灵气,坚贞的女神。我发誓一辈子护着她,但是,我不敢奢望跟她共度一生,因为,那不是崇拜者能够胜任的,是要在同一个水平上的两个人,守望相助!”

一脸的感动,还有钦佩,赵与君抱拳,郑重道:“学生记住了!我跟她,是一个根上的两枝杈,生死与共!”

巫真欣慰地点头,看着远处那个不明所以的姑娘,心里暗自说了声抱歉,昨天带她回来,不是怕闲言碎语,而是那时的他,面对着怀里那个自己仰望了千年的姑娘,真的想一辈子不放手,跟她琴琴爱爱,一辈子过下去。

可是,赵与君来了。他的执着和争取,让巫真认清了自己,即使在一起,他也不能给一个自己终生只能仰望的女子幸福。既然如此,那不如,替她守护属于她的幸福。

只要她幸福,那么自己的幸福,也会随之不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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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情啊,总觉得不适合巫真~~所以只好委屈他“高风亮节”一下咯~~

第一百零六章 小安姑姑

眨眼,时光匆匆。

将近年关,安答远以为自己会像往常一样,到凤慈宫跟姑姑吃顿年夜饭,谁知临出发前,她收到淑贵妃的任命通知书,自己将代替叶儿,成为淑云宫的大姑姑,也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个单个宫的大姑姑。

因为在安答远之前,安青映已经做了大姑姑,为了区分,大家喊安青映“大安姑姑”,喊安答远“小安姑姑”。

对于自己的升迁,安答远感觉像是天上掉馅饼,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来淑云宫并没有多大建树,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大姑姑?还有,叶儿还年轻,不过二十四岁,就是出宫在即,也可以再做一年半载的啊。

淑贵妃对于安答远的疑问,只是淡淡地说:“你还小,做大姑姑有很多要学的,正好在叶儿出宫前,先跟着她学习几个月。等到叶儿春季过了被放出宫,你也就不至于手忙脚乱。还有,即使你选择嫁给十七,那也是及笄后的事,先学掌权,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安答远受教,每日跟着叶儿学习,又是年关,整个淑云宫有很多事要处理,自然就不能去跟姑姑吃年夜饭了。

但是,安答远还是抽空去凤慈宫跟安青映解释一番。正好太后也在,一脸慈爱地看着安答远,拉着她的手说:“这样不错,先学会人情礼分的,将来就是有再多的姊姊妹妹的,也不会手忙脚乱。”

太后这几乎是赤裸裸地暗示,安答远逃不开嫁给未来皇帝的命运。

幸好安答远早就决定接受命运的安排,倒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反而给太后说了几个笑话和很多吉祥话,逗得太后笑声不断。

因为安答远是刚刚升迁,对于过年要准备的礼物的等级很不了解,更别说吃穿用度在年关时增多少,增在哪儿;给下面的人的打赏,哪个应该多一点,哪个应该少一点。

叶儿怕安答远弄错,因此事事亲为,但是要求安答远在一旁看仔细了,每晚向自己复述一遍,有不懂的就提出来,自己向她细细解释。

安答远虽然不用做什么事,但是每天杂七杂八的很多事要记明白、分清楚,对于她来说还是比较困难。要不是之前在辛者库做过书记,什么都学着条理清晰地做记录,对于各宫主子的喜好、背景也比较清楚,安答远真怀疑自己会累趴下。

唯一让安答远觉得遗憾的是,自从升任了大姑姑,她已经不能每日去辛者库送衣服、取衣服,见容嬷嬷的次数也少了,想着容嬷嬷年纪那么大了,孤孤单单地守着辛者库,安答远就觉得很是愧疚。

愧疚归愧疚,安答远还是腾不出时间去陪容嬷嬷,只是在心里暗自发誓,将来自己得势了,一定会给容嬷嬷一个好归宿!

因为淑云宫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事要忙,所以安答远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参加晚宴,而是在淑贵妃带着叶儿离开之后,打点淑云宫所有事务。

虽然叶儿不过离开一个多时辰,但是安答远还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付可能发生的事。

幸好,什么大事都没有发生,只是一些小状况,比如:

宫女A忐忑不安地拿着一个账簿,指着外面的那些人说:“小安姑姑,今天发的月例;大家有些不清不楚的……”

“不清不楚?”安答远打断宫女A的长篇大论,“我记得每个月的月钱是内务府定下来的,不论是淑贵妃还是叶儿姐姐都没有私自克扣过你们的月钱,甚至有时候你们犯了错主子还帮忙说项,不曾短缺了你们。你这会儿说的不清不楚,是什么意思?”

宫女A大约是没想到安答远平日里一副好相处的样子,但是一旦走马上任就这么较真儿,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讷讷地低着头。

安答远叹气,说:“可是因为有些人的红包发的少了些,心里不满,所以就打着什么不清不楚的旗号,想要多讨些奖赏?”

宫女A一怔,连忙摇头。

安答远摆手,不想听她找什么借口。她在淑云宫待了有些时日了,平日里都跟大家混在一起,逢年过节的,也没少听过人抱怨自己得的赏钱少的。

“大家自己做的什么样,自己清楚。主子们不明说,不过是顾及着我们的脸面。要是自己都不要脸面了,主子们自然也不会再顾及。”安答远速战速决:“你把我的原话告诉他们,谁还有不满的就直接来找我理论。正好叶姐姐留下了很多每个人的奖惩记录,我也没那个耐心翻完,倒不如他们自己翻来看看,再跟我讲解。”

宫女A脸色一变,再也不敢说什么,连忙退了出去。

安答远刚松一口气,就有宫女B慌慌张张地进来,说是送给文宣宫贤妃的年礼比其他平级的妃子多了一座小金佛出来,正好其他宫里的人也有给文宣宫送年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安答远猜到,只怕是玉茗棠见自己的表姐越过越凄凉,忍不住想要帮衬一把,在淑贵妃的默许下就多添了一份礼。

这确实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因为礼物都送到半路上,要折回是不可能的了;但是送出去,只怕礼不均,又要惹出许多闲话,不论说是淑贵妃还是玉茗棠送的,都不合适

做出惊讶状,安答远问:“贵妃娘娘给萱萱郡主的压岁礼物怎么被你们混到贤妃娘娘的礼物里了?”

宫女B一听,脸色大变,以为真的是自己弄错了,生怕责罚下来。

安答远皱眉:“既然送过去,那也没办法退回来了。这样吧,贤妃娘娘怎么说也是萱萱郡主的表姨,听闻前段时间贤妃娘娘夜夜惊心,睡不安稳,萱萱郡主特意求了金佛来保佑她!”

宫女B一听,感激得连连点头,忙着送礼去了。

……

总之,当了大姑姑安答远才知道,原来这工作真的不只是表面威风,其实累的够呛,一不小心,还会得罪人。

还好,只是这些小事,要不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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