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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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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他们最近没见过。”
“他们见过会和你讲?你看老方在你跟前,连我和伶俐的事情都守口如瓶。”
好像也是。我给许益解释我的想法,“就算咱爸咱妈背地给先生施加过压力,他就应该放弃我吗?”
“许诺,这么讲可有点无理取闹了哈。”许益居然十分地向着先生,“他年龄比你大那么多,再说身体也不是太好,本来就有很多顾虑,如果咱爸咱妈再施压,会有退缩也很正常。”
我爆棚的负能量再次喷薄而出,愤慨,“他不是会有退缩,而是一直退缩,从来都是我主动,主动久了会累好吗?”
许益神总结,“你可真成,不计较的时候那心宽的跟德雷克海峡似的,计较起来针鼻儿大点儿的事儿你都容不下。”
许甜坐车上,不甘姑姑和爸爸嘀嘀咕咕,加入,“我喜欢姑姑和爷爷在一起,比喜欢爸爸和方原他妈在一起多。”她莫名其妙烦躁,“我讨厌方原当我弟弟。”
瞧这孩子添的什么乱?我和许益一式动作,给她个白眼,异口同声,“大人说话少插嘴。”
许甜鬼脸,“还真不愧是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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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着你爸妈,私底下到底有没有给老方施加压力呢?”妊娠反应加重的杨璐,享受着我给她按摩小腿,舒服的直哼哼,回报给我的方式,就是乖乖当我的垃圾桶,听我牢骚。
我分析,“最近应该没有时间私下接触吧,先生从香港回来也没多少时间。要说之前,倒是有一次,那也不算私下接触,就我闹肚子那回,我不还跟你说过,我爸妈抽风,居然用特拙劣的手段,把我支走,跟先生聊了会儿。我后来问过老先生和我爸妈之间的谈话内容,他还不告诉我。我本来挺生气的,晚上偏又闹肚子去吊药水,可第二天,他不就来送燕窝粥给我吃吗?对我那么好,我还追究什么?我爸妈要是给他施加了什么压力,他应该不会来看望我吧。而且,我觉着我爸妈用跟先生一起饭局的方式,给他施加压力,特别不想他俩的作风,私下里约出来聊不是更好?”
仵作杨示意她家请来的佣工将水果放桌上,问我,“之后呢?”
“后来都挺好的,孩子们放暑假了,我常带甜甜去他那儿,再接下来他去香港开会,他回来不还马上到单位去找我吗?我正好为案子愁的紧,他给我点意见,帮我老大忙了。不过,我仔细寻思,可也是从那次起,是觉着哪里不太对似的,教师节,本来都好好的,他说带原原参加学校的活动,实际上原原生病,他也不告诉我,直接带原原回家了,我给他电话,他不接,却巴巴打个电话给我哥,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我别打电话给他,影响他们休息。”
诉起前情,新愁旧恨眉生绿,我的委屈难以遏制,卷土重来,“其实就算我爸妈真的给他施加压力,他的抗压性就那么不堪一击吗?再者说,还得看看我爸妈都做过什么吧?我拜托我妈照顾一下方原,我妈二话不说就答应,我跟他赌气不陪他练球,我爸主动去陪他练球。我爸妈没有那么不通情达理呀。”
“可能你爸妈越是通情达理,他越是觉得不能对不起你爸妈。”杨璐分析
“所以,任何人都放在我前面被他考虑到,我就该被牺牲的那个?”我越想越来气,手底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在他心里,谁都比我重要是不是?”
“哎哎哎,轻点轻点,”杨璐已经不放心把她的腿交给我,“得了,咱俩好好说话,你歇会儿,吃点水果。”她继续做的心理诊疗师,“这正好证明,在他心里,你是自己人,别人都是外人,对不对?
我瞪杨璐,“这种话你也讲的出来?李纯恩对你也这样?”
杨璐,“别说,还真这样。不信你回去问你爸,有时候处理事情,是不是尽可能短着自家人,但宽着外人?”
我焦躁,“我不怕他短着我,我是恨他总后悔。每次对我好那么一两天,就得悔上小半年。”
杨璐慢条斯理的,“这说明他够慎重,他哪次对你特好特用心,不都是你有难的时候?这年月,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你说你家那位先生,哪次做的不是雪中送炭的事儿?咱们经手那么的多的案子,遇到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少啊?多少有学识有地位的高级知识分子,在女色面前一败涂地?还美其名曰追求爱情,可他们干的那些事情,哪个不是存着占便宜的心态?社会名誉他们要,坚决不离婚,年轻的肉体他们也要,要完了从来都不负责任。你家老方跟你可都是独身,他碍着大你二十多这道坎儿,对你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吧?要不是你把自己当成生日礼物,打包硬上,只怕他还守着他的夫子道呢。”杨璐给我剥好葡萄皮儿,往我嘴里塞,“你家老方吧,虽说是愚了点,可是论人品论格调,那是杠杠的。过了这村,还有没有这店未可知,诺啊,你要什么你心里清楚,你无非是计较自己没享受到被自己喜欢的人追求的感觉,特别过不去,可咱说,真花样百出追求你的那种人,你瞧得上吗?你常叨叨,人生有舍有得,咋到老方这儿,你非得全要呢……”
其实,仵作杨这满嘴掰扯的,照我看就一歪理邪说,无非是因为他自己嫁了个老头,于是,怎么着也得把我给拖下水,与她搭个伴。毕竟她没嫁老头的时候,行事可不是这路数,数落起先生的缺点,成串成串的。但谁让人家这歪理邪说,在咱这就是至理名言呢?的的确确,帮先生就是帮我,因为这才是我心底里最渴望的,我需要理由原谅他,让自己接着往下走。最终,在我哥和杨璐苦口婆心的轮番劝说下,我决定,也别等人家给我架梯子铺台阶,咱就自个儿搭根竹竿往下出溜吧。
我给方正文办公室打电话,他同事接的,本不愿将先生所在的实验室电话告知,后来我自报家门是许队长,对方才很慎重地只是告诉个电话,地址不说。
接下来,我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拨出那个代表希望的电话号码,有人接听,我拜托找方教授。
对方告知,方教授在开会,让我留下我的电话,他会转告方教授,让他打给我……
因为先生那儿有我的号码,我只是让对方转达先生,是许诺找就行。然后,我等足二十四个钟头,无论家里,还是办公室,都没有叫方正文的人来找我。
又做了好半晌的心理建设,我对自己说,肯定是之前接电话的那个人不靠谱,但我不至于每次都遇到那个不靠谱的家伙吧?
再次慎重地拨出那个能充当竹竿,让我出溜到先生面前的电话号码……电话通了,接电话的人要我稍等,我听到他很恭敬的声音,“方教授,您的电话。”随即,我隐约听到先生正用英文跟其他人聊着什么,他讲话的语气,一如既往,平缓稳定。
我不禁激动起来,莫名其妙,泪盈于睫。
其实,我很想他。他抱着我时候,仿佛会融化在他臂弯里的感觉,我未曾稍忘,忍不住揪紧电话线。
那边,先生一直滔滔不绝,在用英文跟人讲着什么。
不知道过去多久,听见有人问,“谁的电话?怎么没人接?”对方拿起听筒问我,“喂,喂?”还没等我开口,另外有道,“好像是找方教授的,都好一会儿了,应该没在了吧。”接着,听筒啪地挂上。
我有怔忪片刻,安慰自己,没关系,他应该会打来的,我已经告诉过对方,我是许诺。
我等了一天一夜,他没来找我
怀着不甘与不忿,我再次拨通那个实验室的电话,对方告知,方教授很长时间没休息了,这会儿在休息室睡着呢,实在不好叫醒他。那人还说,“已经告诉过方教授,许诺来过电话找,但是在太忙碌……”
这次,是我挂了电话。在最在乎的人与事面前,我们往往最没有价值……我不相信,他忙的连给我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开着摩托在街上乱走,最后,我去了老地方。亭台小桥,荒败依旧,那个与先生相拥数雷声的夜晚,闭上眼就都还在眼前,睁开眼,便无迹可寻。言犹在耳,他赞美我是化学键,具备改变的能力,也是物质存在的依据,可惜,我什么都没改变,他也不会因为我存在,所以存在。
瞧瞧这一场虚妄……
回家时间已经很晚,我常光顾的精品店正准备打烊,橱窗里,我很喜欢的那个音乐盒已经不在了。上次来这里,因为没带够钱所以没买成。我进去店里问老板娘还有没有货?老板娘说没有了,最后一个被一位老人家买走,送给他妻子。
那个音乐盒的设计,其实并不出奇,下雪的玻璃罩子下,千篇一律,是转圈圈的,一男一女两个小人儿,只不过,那个男的小人儿脸上架了一副大黑框眼镜,象足了先生……我连个假的他,都拥有不了。
周末,接到姨妈的电话。姨妈说,她最近几个月电话过来,都难得碰到我在家。姨妈和姨夫很热情地问我,“几时有空来芝加哥玩儿?”
我回应,“很快,就这几天吧……”
我把写好的假条叫赵辉到我家拿走,就准备行装
父上母上猛翻白眼给我,估摸也是看我心意已决的态度,硬憋着没吭声。
许益还惦着他的双赢呢,猛做先生的说客,“老方欠点主动,也是怕耽误你,
我冷言,“现在他已经耽误我了。”
“你信哥,等他忙完这个项目,一准儿来找你。”
“用不着,我现在只想让他找不到。”
“你这么任性,会后悔的。”
我奋力搬行李上车,“我觉得他应该比我更后悔。”
许益以手扶额,一贯的风姿楚楚,“如果你是想用元凯来刺激老方,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元凯已经有喜欢的对象了。”
我故意讽刺,“这么烂的手段我不屑用,不过,你是用这种招式追到宋伶俐的吗?”在许益不满的目光里,我关上车门,“赵辉,开车。”
说实话,在机场的时候,我仍有一点点小幻想,或者,该死的方正文会突然出现,只要他肯出现,我就不走,但……外国电影真不能多看。
虽说外国电影的桥段很难在生活中上演,不过象邵元凯这样靠谱的朋友还是多多益善。他的女朋友也是华裔,个性比我还大条,还女汉子。
邵元凯长的眉目俊俏,骨骼清奇,她女朋友却是五大三粗,爷们儿气十足,但邵元凯是真喜欢那女人,“苏珊个性好。”元凯如此说。
我和苏珊属于一见莫逆,自此被她带着四处去玩儿,还真没工夫再想其他。接着,这对小情侣和几个朋友去非洲看动物大迁徙,邀我同往,我欣然同意。旅行可以让人忘掉许多不开心的事情,我需要忘记,也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有天,我在木屋里为朋友们准备早餐,递牛奶给苏珊的时候,说,“先生,来喝牛奶。”
苏珊逗我,“真的长的那么象先生吗?”
我知道她误会我认为她样貌象男人,尴尬极了,“当然不,抱歉,口误。”
苏珊爽朗,“那还是象一点吧,这样我就可以追求你了……”
我跟着打个哈哈,含混过去,心里却涌起惊涛骇浪,为什么我就不能放下他?同时,我深深切切地惦念,不知他现在好不好?平时慢吞吞笨手笨脚,偏每次赶起项目来都将自己当拼命三郎开练,完全不管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受得了,再说他肠胃又弱,忙起来饥一顿饱一顿……可我又痛恨这样的自己,很遗憾,我这样放不下他,不代表他同样放不下我。
糊里糊涂的,旅行结束,我给姨妈和姨夫买的一件礼物,是具木雕大象,对,大象,尺寸不小,硬木质地,我付钱的时候元凯和苏珊都望着我,张大嘴巴,或者他们以为我能接收到他们表情里发射出来的信息,可惜这段时间我自带的接收功能时好时坏,所以~~
“你打算怎么将它带回芝加哥呢?”苏珊问我。
我顿时崩溃,对着那只木头大象,欲哭无泪,这宝贝儿圆滚滚的身材,哪只旅行箱装得下它?
元凯说,“我看出来了,你是认为我这劳力不该浪费,来的时候轻装简行,回的时候带走所有能带走的云彩。”
我眼神歉疚,“对不起啊。”
苏珊揽住我肩,“没关系,我琢磨我们可以为它买张机票……”
事实上打包和托运这只木雕所费的美金真不比一张机票便宜多少,更别提一路上为它耗的体力了。因为这份沉重的礼物,苏珊和元凯也没办法好好回家休息,不得不陪我抬着这玩意儿回去姨妈家。
进屋,正等我们的管家殷勤告知,家里有客人,姨夫和姨妈正在顶层的茶室与客人说话。想来是蛮重要的客人吧,顶楼的茶室是全玻设计,可以从高处欣赏楼下的花园和泳池,一般是自家人消闲聊天的去处,姨夫和姨妈与人谈事情,多是将人请到他们各自的书房。
“哪里来的客人?”我随口问管家
管家用蹩脚的英文说,“和你一样,来自北京,还说是来找你的。”
我狐疑,不知是我妈,我爸,还是我哥?
管家又道,“哦,他的英文说的特别好,戴着眼镜,斯文有礼,非常体面,一定读过很多书。诺,你的朋友都那么出色……”
苏珊插嘴,“我得借用你们的洗手间,可以吗?”
我盯着楼梯方向,心砰砰乱跳,“你随便用。”抬脚就往楼上跑
元凯在我身后,“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你和客人很熟吗?噢噢噢,诺,你等等我。”
52
坐在茶室里的人,真的是我的先生。我压抑住呼吸,隐在茶室门边的幔帐后,贪婪地看他。他还是那个样子,清癯,高瘦,苍白,握着茶杯的手指修长,满身书卷气,规矩严谨的深色中山装里,衬着浅色衬衫,发间雪色依然,镜片后的眼睛,黑白分明,眉宇间仍有淡淡忧悒。我见到椅背上搭着他那件眼熟的黑色大衣和灰色围巾,椅子里是他惯用的那只黑色牛皮公文包,不知怎么,很有种冲进去拉住他一起往机场奔的激动。但,不,不确定他的来意,我不可以贸然行动,再不能随便糟蹋我的自尊了。
不知道姨夫和姨妈问了先生什么,他侃侃道来,“这个问题,我从第一次认识许诺的时候,就在考虑。每见她一次,就多考虑一点。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考虑得够周全,运用我的理性,控制好我的行为与感情,她终究会获得平安与快乐。可归根结底,我只是一次次让她受伤难过。更让我惭愧的,是无论她在我这里,遭遇怎样的伤心与辜负,她仍然用她的能量,尽最大的努力照顾我,维护我,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起,到她离开我的那一天,这样的照顾与保护,没改变过。”
说到这里,先生的声音略有沙哑,他顿了顿,克制了一下情绪,又继续道,“是的,她对我的保护,从来没变过,无论我怎样对待她,一直没变过。我方正文有生之年,并不常得到这样的眷顾,按理说,我应该尽我所有回报她。可因为我的那些顾虑,年龄上的差异,而且我怕再次受到伤害,我懦弱,胆怯,逃避,结果,我所做的,不是报答,而是伤害,一次次的伤害。最终,我让那个爱笑,坚强,美好,为了我永远在努力的女人,在我面前哭。她问我,为什么明明有让她幸福的能力却吝于付出?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才重新反思,我的顾虑有价值吗?她问的一点都不错,我以为,我逃避就是对她好,我压抑牺牲掉自己的感情,就是为她好,这多数不对。我对她的好,只是用我自以为的,一厢情愿的方式,而不是她愿意接受的方式,那说明我还是在为自己,我还是自私。在一个全心全意为我付出的女人面前,我根本没有自私的资格,所以,我必须改一改了。现在,我认为,如果许诺希望和我在一起,那我就和她在一起,我会为她尽全力长寿,我愿意为她活到九十九岁。我想告诉她,当我从病床上醒来,看到她陪在我身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是我的牵挂,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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