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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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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她在我耳边,三分凶狠,七分爱娇,“下次再敢把我脱的光不出溜,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看我怎么收拾你。”
捂严实自己,是我的老皮老肉不够好看,而且,以后?真的可以贪图以后吗?因着许诺一句话,我的情绪瞬间冷静。
遵从小诺吩咐,一直闭着眼睛,感觉她用薄毯裹住自己,离开我的怀抱,直到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终于,我的理智全部回来,闯进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是,完了,我毁了许诺。到这把年岁,毁了一个小辈的清白,已经很难用“晚节不保”四个字来解释我的行为,根本就是丧心病狂呀。
大概是两三天之后,想起与许诺之间初试云雨的每一个细节,许诺柔顺如丝,任我疯,任我狂,任我予取予求,试想以许诺的能耐,她若有半分不愿,我早被她一巴掌砍成猪头,所以我与许诺之间的状况明明是两情相悦,灵欲相依,但那都是后话,在当下,我想法没转过弯来,一门心思把许诺当成是受害者,越琢磨越是后悔,懊恼到无以复加,心乱如麻,也没察觉到许诺已经洗浴好出来,我胳膊肘撑在膝盖,手蒙住脸,将我的懊悔毫无伪饰地泄露。
“你又要反悔了吗?”许诺问我,声音细弱,颤巍巍的。
我放下我的手,被自己的情绪弄垮,嗫嗫,“我讨厌把你变成寡妇。”
“是个拒绝我的好理由,”许诺站在门口,发梢还在滴水,刚刚坐在我怀里时粉嘟嘟的小脸,被我气到煞白,“其实我从事的职业危险系数那么高,按你说,我应该一生忘情弃爱,毕竟我也并不愿意把别人变成鳏夫。可我就是缺德又低俗,只要还有让自己幸福,让别人幸福的可能,我……”许诺声泪俱下,“我都不愿意放弃,想到今世今生,明明有让自己身边人都快乐的能力,却畏首畏尾,吝于付出,活着有什么意义?难道不会感觉到不寒而栗吗?先生,在你眼里,这样的我是不是很不可爱,特别讨厌呀?总是用对你好的方式逼迫你,总是……”豆大的泪珠儿从许诺眼里落下来,她再也说不下去。
这还是许诺第一次真真正正对我哭,顿时慌了手脚,“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什么意思,我们完了。”许诺泪眼迷蒙,下她的最后通牒,“走到这个地步,你仍然不要我,我也不强求,握不住的沙,就扬了吧。”她从口袋里掏出把钥匙,之前,为了方便照顾原原,我给过她家里的钥匙,现在,这把钥匙被许诺置于茶几,她说,“以后,我们别见了。”
我瞪着许诺,看得出来,她不是开玩笑的,相识这么久以来,她从没跟我说过,再也不见。有股冷意从我心底里慢慢往四肢百骸里扩散,我已然理解到许诺刚刚说的话,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细细寻思,难道不会不寒而栗?是的,如果活着的时间,不能让自己爱的人幸福,即使牺牲的再多,又有什么意义……“诺诺。”我回过神,想抓住她,许诺退后,退后,退出门去。
我不能让她这么离开,想追,我看到自己的裤子~~这~~必须要换过。手忙脚乱整理好,边锁屋门,边肚子里打着腹稿,见到许怀远和温竹筠我该讲点什么好?其实,我挺怕温院长……
“老方。”进院的是系主任,“哎哟,你这要去哪儿?打你电话总占线,快点,赶紧跟我走,老于出事儿了,他那个项目你必须接手……”
50
许诺
“他接手了个项目,被困在实验室出不来了。”许益说,“我去学校找过,但这次项目的实验室不在大学里面,而且保密级别高,等闲不随便告诉别人。”
我冷着脸,不吭声。
许益凑近我点,“要不,咱们把他们系主任给绑了,逼他泄密?”
用这么烂的招式活跃气氛,对我有用吗?我给许益个白眼,侧身对着书桌,书桌上是我的速写本,上面画满方正文,讨!厌!我把速写本翻扣到桌上。
许益在旁煽风点火,“真想一刀两断,怎么也得有黛玉焚稿的决心嘛。”
黛玉焚稿那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我一时本会儿死得了吗?明知许益激我,我可以不理他那一茬,可气头上,受不住激。抓起素描本就要撕,撞入眼帘的是穿着球衣的先生,投球入篮,画纸上凝固的瞬间,居然很有点身手不凡的味道。不知怎么,这手指头再也使不上力,扯吧几下,纸片纹丝不动。
许益在旁,也是纹丝不动,眼巴巴等着赏出好戏的嘴脸。
瞧我这没出息劲儿的,我本子一丢,继续生闷气。
“不闹了,认真的。”许益正儿八经,“到底啥状况?你前儿兴头头冲出去给人家过生日,结果红眉毛绿眼睛的跑回来。问啥都不说,吃啥都没味儿,咱爸可是着急了哈。”
我蔫头蔫脑,趴桌上。“这就急了?才哪儿到哪儿啊,他们闺女到五十岁还嫁不出去再急吧。”
“五十岁?”许益明显受惊,“我可等不了那么久。”他凑近我,推心置腹,“诺,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懂不懂?你和老方之间是出不得状况的,这会影响我和伶俐。我们兄妹必须团结一致,争取双赢局面,这节骨眼上,你应该帮哥,别添堵成不?”
我无情无绪,嗤之以鼻,“我和先生之间会影响到你和宋伶俐?扯犊子呢?关你们啥事儿?真是。”对着许益完全没半点开玩笑意味,郑重到不行的面孔,我语气渐弱,努力琢磨‘影响我和伶俐’这话里到底包涵了几个意思?集中精神,“你和宋伶俐,怎么了?”
许益的表情由郑重转为惊愕,难以置信,以致略有口吃,“我,我和伶俐,还,还怎么了?你不知道吗?一直不知道?”
我缓缓摇头,“真不知道。”但看许益那德行,现在是知道了,敢情,他俩走到一块儿意欲谈婚论嫁。
许益小激动,嗓门都大起来,“你一门心思顾着老方,忽略我这当哥的,没看出来我和伶俐之间有变化,这我就不说了。爸妈有他们的考量,不跟你聊这茬儿情有可原。老方也跟你一字不提吗?可不是小事儿啊。你要知道,我娶伶俐,你嫁老方,这里面关系非同小可好不好?想想看,以后方原叫我爸,叫你奶奶,以后你和老方又有了孩子,那孩子跟我同辈,是方原的叔叔,是方刚的弟弟……”
真不明白老天干吗非要让我在负能量爆棚的情况下,来面对这件事,我足足晕了半分钟才算稍微捋清楚这其中的关系,于此之前,我可从来没想那么远过,可是,在目前,我能找到的重点只不过,“知道他为什么了。”我拍桌而起,“他是为了你和宋伶俐。”
“为了我和伶俐,才和你闹别扭的吗?”许益很感动的样子,“难怪老方什么都不对你说,可见是真上心了。但怎么可以这样呢?有问题我们应该共同面对,商量着解决才是。”
每次都是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独断专行,叫人怎么不担心?得去跟他问个明白!我风风火火,扭头往屋外冲,到门口又停住,先生坐在沙发上,以手蒙面,痛悔到无法自理的样子又在我眼前晃,顿时死火~~等等等等,别冲动,送上门的买卖我一直在做,换来的就是他每次的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独断专行吗?说穿了,他就是想牺牲掉我,成全他的孙子和前儿媳妇,我在他眼里算个鸟啊,什么都不是嘛。
“我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仵作的工作间,我对着杨璐和一具刚从九楼跳下来的新鲜女尸抱怨。
仵作从头到脚全副武装齐全,闷闷的声音在口罩后面回应我,“公平点好吧?不到一年前,人可是舍命相救过哈。”
我赌气,“可他为了成全他孙子和宋伶俐,却牺牲掉我。正好说明如果是为了他孙子,他有九条命,指定舍九条命。”
“我还记得人家自己身体没好利索,听说你病倒在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千里迢迢赶去看望你,再次救你于水火之中。说来说去,有九条命也毁你这儿八条了是吧?”
这还能不能让人顺利地赌气了?我不满,“杨璐,你到底帮谁?”
“我指定是帮老方。”
“喂,”我跺脚抗议,“还是不是死党啊,自打过上甜蜜的婚姻生活,就不管我了?”
杨璐直起身,活动活动腰,到办公桌前,坐我对面,摘了眼罩口罩和手套,端着她惯常用的搪瓷大茶缸子,慢条斯理喝水,喘好大口气儿才又道,“我帮老方,就是在帮你,你懂不懂?唉,其实吧,这事儿你哥说的对,你们应该共同面对,一起协商解决,你光跟他生气,闹别扭,没有用。”
都以为我在为先生态度不明朗跟他生气别扭,可实情根本不是那样,是他反复无常,对我忽冷忽热,时好时坏。我事事以他为重,他却少以我为念,从不体谅我因为他患得患失的心情。
杨璐劝我,“你比我们都明白方正文是个什么人。和他一起会遇到什么状况,你比我们清楚,按理说应该有心理准备,现在跟人为点小事闹别扭可不应该啊。”
我给杨璐一大白眼,“那是小事儿吗?”
杨璐盯我几秒,坐坐好,祭出她的火眼金睛,楞把我当伪装成村姑,勾引了唐僧的白骨精来扫描验证,“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和老方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你上次跟人冷战,是因为他刻意冷落你,不接你电话也就罢了,还特特的电话给许益,让许益转达,你的行为打扰了他的意思。这事儿搁一般人身上都不能忍是不?可能关系也就断了,就此吹灯拔蜡。你也就是表面上没搭理人家,不还是让你哥去照看他,还拜托你爸陪人家练球吗?今儿咋还不依不饶上了?话说方正文到底给你了哪句软话,让你颠儿颠儿给人过生日去,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惹到你,让你红眉毛绿眼睛地气这么些天啊?瞧瞧,你再这么瘦下去,下巴颏都能当锥子纳鞋底了。”
法医官真的惹不起,瞧这点功夫,就快侦破案情,还原事件了。我干笑,岔开话题,“拜托你都当妈的人,为了我干儿子的未来着想,讲话别这么噎人好吗?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我记得你赌咒发誓要辞职当阔太太,再也不切尸体了,干吗又回来啊?”
杨璐暂时放过我,冲我眨巴着眼睛,带点儿水汪,“你知道我跟老李回去印尼,都见着些什么人吗?”
“你电话里告诉我了啊,他那些活得贼硬朗的七大姑八大姨,不是说对你特别热情吗?”
“那是表象,背地里跟纯恩议论,我的职业会给他们庞大的家族生意带来晦气。”
我怒,“开什么玩笑?全中国具备你这样技术和资历的女法医官才多少人?能把你娶回家是他们老李家祖坟冒青烟了好不好?”
“对他们来说,如果我不能生育,才真的是他们家的祖坟冒青烟了呢。”杨璐托着下巴颏,“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略做思忖,迅速结论“,如果李纯恩一直无后,他庞大的遗产应该是由他亲戚家的孩子继承,但你现在怀孕了,所以……”得到杨璐肯定的一个yes,我不由得掩嘴而叹,“我的妈呀,不跟演《鹰冠庄园》似的?”
“老李家那是印尼,土掉渣了都,跟美利坚的《鹰冠庄园》比得了吗?”杨璐往椅背里一靠,笃悠悠,“我看情况不妙,再呆下去怕是要一尸两命,就想回来。可你知道老李真真的人如其名,心思单纯,还总念着人家对他的好。我话说深了,他未必信,还觉着我特事儿逼。这话说浅了,人不往心里去,最多以为我到个陌生地方不适应,人给我几句好听的哄哄我也就拉倒了。我思前想后,怎么都觉着,后事难料,能把我从那个复杂的局面里救出来的,必须是我得有我的专业和生活,李纯恩压根指望不上。就这状况,我敢辞职回家做阔太太去吗?”杨璐脚尖轻轻踢我一下,“看来看去,还是你的日子比较简单舒心,老方光杆司令,你嫁过去,他那个家基本你做主,啥都随着你来。你要是有了他的孩子,也不用担心自己和孩子的安危。哦,对了,”杨璐觑着我,研究,“你俩应该已经到那一步了吧?你去给人过生日,是不是把自己打包成礼物送给人家了?到底嘛状况啊?你闹别扭,是因为他吃了你,还是他吃不了你?或者……
“喂,喂,喂,够了哈。”想起和先生之间那一次荒唐莽撞的亲密过程,难免脸红心跳,何况结局还是……
我的表情泄露太多内容,杨璐了然,笑,“行了,我懂,用得着不好意思吗?看起来,应该比预期中好吧?你妈一直担心的那部分没出现对不对?”她做出记者采访的样子,桌上的护手霜当麦举到我面前,“来发表一下感想,说说看,如果猛男的等级是十分的话,你们家老方够几分?”
“去你的,少发神经。”我把护手霜抢下来,感慨,“璐,我发现你变了喂,老李家的情况那么复杂,你都不担心吗?再说,他一直希望你在家老实安胎,给你过那种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你执意跑来上班,他会焦虑的,你不能不顾他的感受。”
杨璐摸着自己的腹部,表情坚定,“现在最需要被体谅的,是我儿子的感受,他需要一个勇敢独立的妈来保护他,至于他爸。”杨璐轻飘飘,“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我愕然,“女人当了妈,都这样吗?”
杨璐,“必须的。一旦咱有了自己的孩子,直系亲属就是咱孩子,老公怎么轮,都轮不到第一顺位。而且吧,我觉着你也应该赶快养一个,真的,特有意思。听妹妹我一句,你看你俩,床单也滚了,牌也摊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你爱他,他爱你,这就得呗,别的都不重要,你也别端着你的破大盆放不下来,尽快要一个小宝宝跟我作伴是正经……”
经过闺蜜和兄长一番劝解,我认为,杨璐言之有理,我哥也言之有理。比较麻烦的,是我当时情绪激动,话也放出去了,现在就算要把吐出去的话收回来,也总得有个台阶下吧?于是,我开始找我的台阶。
严格来说,我是希望某人能给我铺条台阶,让我稳稳当当下来的。对,我是说过我们完了,但那是在我面子里子都挂不住的情况下,那老独物怎么也得来安抚我安抚我吧?我没要求他给我再弄那个巫婆炼药罐子里熬出来的燕窝粥,也不敢奢求他给我个大大的,要求挽回的动作,只要稍微给我一点他试图联系我,或者安慰我的企图,其余的都是粗活,我来处理。
可是几天过去,度日如年。
我由指望着一条台阶,降格指望一条破梯子,可怜,没先生的消息,我甚至连跟让我滑下去的竹竿都没盼到。
“多少天了,这脸也不开晴啊。”吃早饭的时候,亲妈发话,“有事说事,没事就赶紧拉倒,你和方正文加起来一百岁的人了,可不是二十出头,这还有没有点处理感情生活的能力了?”
我本能反抗,“年龄大就应该有处理感情问题的能力啊?有的人活一辈子连感情是怎么回事儿都不知道呢。”
我家母上总有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以你俩的阅历,经历,和履历看,是没必要把自己跟那些愚人相比较的。”
娘亲总结出个三历往那一摆,确实,压的我暂且无话可说,一口锅贴噎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甭提多难受了。
我家父上给我又盛碗豆浆,妥妥的,我娘的助攻,“你们小辈儿的事儿,我们当家长的也不好过问,虽说不知你和老方之间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可生活就是出现问题,解决问题。别逃避,该面对还是要面对……”
那是我不解决问题吗?是我吗是我吗是我吗?他就是销声匿迹不出现我能怎么办?只敢心里吼,嘴里半个字儿都吐不出。
许益眼神暗示我跟他和甜甜一起出屋,边给孩子开车门,边跟我嘀咕,“我总觉着咱妈和咱爸,可能背地里跟老方叨咕些什么。”
我确定,“他们最近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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