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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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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高兴起来,我也高兴,轻轻笑。
许诺给自己找理由,“其实不怪我对不对?这杀人的方法也太刁钻了,必须是力学专家才想得到的行凶手段。连续击打,要多长时间会造成脑伤呀?”
哦,这也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我示意许诺帮我用手电照明,从公文包里掏纸笔,“伤口有多大?我给你算算……”片刻我得到结果,“差不多要三十分钟左右。”
许诺提着手电,全神贯注于我的计算过程和结果,几乎就趴在我耳边,碎碎念,“哦天,三十分钟,也就是说,常征给他老婆吃下过量的安眠药,等药力生效,就用凶器敲打她老婆的额头足足半个小时,直到她老婆颅内出血,死了之后,他还生怕死不透,继续敲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做了几十年夫妻呢,到底有多大仇要这样……”
我感受到她的呼吸就在我耳边,还有她的发丝,随风拂过我的耳畔,让我的意志漂浮,膝盖发软。相信,我只要稍稍偏过头,嘴唇就能碰到她的面孔,我想那样,于是,我紧紧握住笔,一动不敢动,任她在我耳边念叨
“不可思议,他到底用什么东西当凶器的?”许诺商量口吻,“先生,给点灵感?”
我把纸张翻一面,作势欲算,总算没爱令智昏,作罢,闷声,“凶器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上忙,大概就是不太大,可以随身携带,或者随手拿得到的东西吧。”
“正确。”许诺起身,“我这就回警局。”
外面风雨正浓,怎么走?我也起身,劝,“再等等吧,雷阵雨……”
许是没料到我也站起来,许诺绊倒那张破凳子,身子往后仰。
我拽住她,没控制好力道,她又朝前冲小半步,撞进我怀里。好熟悉的境况,就像曾经在我实验室的走廊,我扶着她~~其实我不确定,到底那算是扶,还是抱,一瞬间,满怀温软。
许诺应该退开的,偏她没有,整个人靠在我怀里,半仰头望着我。
她那张脸就在我眼皮底下,眉目生动,鼻梁挺俏,唇瓣美好的令我惊魂动魄。夏天身上衣服薄,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前女性十足的那两团,鸟儿般在我心口轻颤……我绝不能犯错误,我大她二十多呢,我不能犯错误……一道闪电将她的面孔照亮,总算把我的理智也照回来,我垂死挣扎一般,把她的头按在我肩窝里,“你发现没有,如果闪电闪的快,雷声反而会慢,数五下才会响。如果闪电闪的慢呢?雷声却会快,数三下就响了。”别问我为何是这个话题,我不知道。夜风悠凉,可我的鼻尖额头,沁一层汗。
“真的假的?”许诺声音特别柔。
“要不,你试试?”我的声音有点抖,“如果闪电近的话,雷声特别响,闪电远的话,声音就小一点。”我尽力把自己从遐思绮念里给□□,专注于电闪雷鸣,“这一下比较快,一,二,三,四,五,嘭……”
“很容易啊,我也试试,这个比较慢,一,二,三……”她的胳膊随着节奏,绕到我脖子上,嘭,我的心随着雷声一起狂跳。这个是货真价实的se you,坏丫头还真敢啊,我闭上眼睛,勉强数我的雷电,“又来了,一,二,三,四,五……”
就这么相拥数着雷声,直到闪电渐歇雷渐消,我拍拍许诺,“雨快停了,我送你回去好不好?对了,你吃过晚饭没有?”
“我还不想走。”
许诺语气里撒娇耍赖意味甚浓,让我的语气和动作也~~我明明是想讲理来着,可事实上,“刚不还急着走吗?嗯?”我的手抚着她背心,声音里无半分力道,说好听是呢喃,说难听基本上是在调情。
于是许诺变本加厉,勾着我脖子,几乎吊在我身上,“不嘛,再抱会儿。”
“赵辉他们还等你回去呢。”我困难又虚弱,试图推开她。
许诺委委屈屈,“别总推开我,求你了,就一分钟,再抱一分钟。”
我再也没力量推开她,热气猛地冲上鼻腔,这丫头真的……她总是让我……
“每次都是这样,”许诺在我怀里,幽幽抱怨,“我出点什么小状况,才肯对我好一点,平时都冷冰冰的。”
“冷冰冰?我有那么恶劣”
“你说你当我是什么啊。”许诺的拳头在我胸口捶一记,非常微弱的力道,连带着她整个人都显得特别弱小。
我满腔心疼无处遣,不免胡说八道,随口,“你,你是化学键。”
“为什么是化学键?”
“以前化学老师教给你的全还回去了吧?”我解释,“是一种很强的引力,能够将原子和分子构建成化合物。物质之所以成为物质,是因为化学键,”我越说越顺口,“化学键是链接物质世界的纽带,让我们以物质的形式存在,她,很重要,非常重要。”
许诺在笑,“哇,你哄起人来好厉害啊,不过,平时也哄哄我好不好呢?不要总象自然灾害那些年,非等孩子生病了,大人才给买水果罐头吃,”
可我没在哄人,是说实话啊,估计这会儿也解释不清,只能含含混混,“嗯。”
许诺忽又咕哝,“也是,你确实经历过自然灾害。”她嘘口长气,慵懒而满足,兼大言不惭,“这段时间,想我了吧?”
问这么直白,也不害臊,真是被我惯坏了。我不吭声,唇角隐一丝笑,忍不住用我的下巴,缓缓蹭她额角细柔的发丝。
许诺见我不响,霸道,“不许不承认哦,不想我,怎么会到警局找我?”
我继续沉默,因为无言以对,四周好安静,隐约几声啁啾虫鸣,显得特别清亮。
一分钟的十倍都过去,许诺才从我肩窝里抬起头,“我们走吧。”
“好。”怀抱里一阵空落,在拥抱过近乎得到全世界般的满足感之后,是没法好好接受这种空落的。被她牵着手,走过雨后的木板桥,和一段坑坑洼洼的水泥地,我才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小时候啊,”她指着旧培训中心的二楼,“我妈在这儿接受药理培训,我哥下乡,我爸要上班,家里没人管我,我妈只能拜托朋友接我放学后,顺路把我送到这里。我无聊嘛,就到处乱窜,然后我发现有一个人特别有意思,他跟你一样,个子高高的,戴眼镜,边走路边低头看一个小本子,念念有词,可笨了,常常撞树,撞电线杆。就忍不住要逗他,有时故意给他设点路障,看他踢到玻璃罐子,坏掉的老鼠夹子,或者踩到恶心巴拉的大便啊什么的,就觉得特好笑特开心。后来想想,那个人就是个纯粹的书呆子,我那样捉弄他,他都发现不了,还以为是自己点儿背,并且坚决不怨社会。再往后,我越玩越大,有一次我找到一根长长的绳子,拴在二楼阳台的花盆上,我站在楼下等待,准备他经过的时候,拉一下绳子……”
恍然,很多年前的黄昏,我的身后,是即将落入城市楼群后的夕阳,刚下班,匆忙走过此地,不知怎么,被从天而降的小花盆砸一记,头破血流,痛的要命,还不及我哀叫,旁边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却比我先嚎出声,我手忙脚乱,想安抚住那孩子,结果越安抚,人孩子越哭的惊天动地,跑上楼去找妈妈。那天,因为约了余素,我不想失约,手帕按着头,去见她,迟到,懊透狼狈。给余素说,怎么被花盆砸到,又怎么吓哭一个孩子,余素温柔,安抚我额角的伤口,后来,她的吻,轻轻落在我脸颊……老天,怎么会是这样?我深切地感觉,自己象是被命运暗算了似的。
“后来呢?”我按捺住情绪,问许诺,“后来,你还见过那个人吗?”
“没有,当时我妈带着我赶紧下楼找人,人就不见了。我妈还四处打听附近有没有受伤的同志,都没有消息。而且我妈培训也结束,很少再来这里。不过我妈没打算善罢甘休,她逼着我整整练了好几年的毛笔字,还吓唬我说,做出这么残酷的事情伤害别人,一定会遭报应。这都不算完,就连逼着我读《红楼梦》都要念叨,贾宝玉给一株什么破草浇了点儿水,那株草就变成林黛玉还了贾宝玉一辈子的眼泪,象我这样害人头破血流,不得拿命赔给人家啊。”
我急慌慌否认,“不会的,不会的。”
许诺,“你还当真呀?那是看我太调皮,我妈头痛嘛,就找各种由头吓我。不过,还算有点效果吧,我后来老实多了,而且有点心理阴影,每次遭遇点打击和挫折,就来这儿祈祷,那位头破血流的高人啊,我知错了,赐点好运吧……”
她在暗暗夜色里,双手合十,眉飞色舞,讲起我与她最初邂逅的旧事,我惊讶,感动,又觉得着实荒唐,忍不住笑,手掌覆在她头顶,“阿门,赐福与你,一生好运。”
许诺呵呵乐,把我的手拉下来,握住,“哟嗬,看不出来,你现在还能幽一小默呢。”
只在你面前才这样,不过我不会明讲,由着她拽着我行至公车站,这地段不是太好拦车,我们只好站在街边等。我记着杨璐说的,许诺因为我才没调去她心仪的缉毒组,我应该道谢,于是,“没调去缉毒组,会遗憾吗?”
“不会。”许诺很爽快。
谢谢两个字在我唇齿边徘徊数次,出口的是,“饿不饿?”
“有点儿。”
瞧我这废柴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左顾右盼,希望能找到一个卖吃食的店铺,可这时间也不早,铺子都关门。
许诺想起什么似的,挨我身边,胳膊亲昵地胯在我手肘,“差点儿忘了,老郭有事找你帮忙,他调去缉毒组,这次缴获的海洛因里,有一小包冰毒,成色特别好,接近百分百的纯度,检验那边都吓倒,一般来说,纯度能达百分之九十五六已经非常了不起了。老郭想问问你,什么条件下能做出纯度这么高的冰毒?”
许诺的手掌,有点凉,路口,风大,她又没吃东西,穿的还单薄,我攥住她一只手,给她暖着,“这么高纯度的甲基苯丙胺,对配方一定有很高的要求,要有很专业的实验室和器皿,应该是出自专业人士之手,起码,应该有有机化学结晶方面的专家从旁指导……”我发现许诺没在听我说,她盯着一个穿长裙身材窈窕的女士的背影,目不转睛,“你干吗?”我拍拍她面孔,“怎么了?”
许诺回神,喜形于色,“我知道凶器是什么了?”
“嗯?”
她指着前面那女人的高跟鞋,“看见没?她的鞋跟。在酒店房间,随手可取,橡胶制品,创面不大。”许诺几乎跳起来,“我相信,一定是高跟鞋。我要带人回酒店,希望鞋子都还在……”
终于来了辆车,我拦下,示意许诺上车,“送你回警局。”
“不,先送你回去,或者,把我放在个比较容易拦到车的地方。”
我坚持,“就让我送你吧。”唉,连句谢谢都没能好好跟她说,不过是送她一程而已。
可仅仅是送她一程,许诺都开心,她整张脸都在发光似的,偷偷与我耳语,“舍不得我啊。”
这种问题,我当然接不上,只是把她的手握的更紧。
许诺早已熟知我脾性,也就不纠结我是不是有回应,一路上叽叽呱呱,还是她那西班牙舰队一般的能量,问我些关于方原和甜甜还有方刚两口子的事情。
也交代我离开这小段时间,我家的家务。
她帮我交了水电费几何;院子角落又种了株金银花;冰箱里冻了点我爱吃的菜肉馄饨;配馄饨的汤料都给我配好了,放在冷藏的哪一格里;还有,和杨璐逛街时候,见到了出口转内销的苎麻衣料,选了麻本色和暗色系的,替我做了几套家居服,放在床上。她见不得我整个夏季,都穿着闷闷的长衣长裤,棉质衫裤的料子多是混纺,没麻质的透气,许诺还琢磨着再给我找点精纺夏布……
她待我真是好,我坐在卧室床沿,抱着那几套苎麻家居服。已是深夜,身体疲累,却无法成眠。我很担心,我是不是真能如预期那样,等许益和宋伶俐的事情一落实,就和许诺做了断。
明知道她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我身上,甚至,为了我,舍弃她钟爱的事业,然后我还能对她说,请你离开我。或者,我不想再见到你吗?
感觉,我做不到。即便我心如铁石,做到了,但许诺的反应呢?
她哭,我受不了。她恼,我受不了。她要是不接招,跟我耍赖撒娇,我还是受不了。但,我心里那个坎儿,也过不去……
我在想,要不我离家出走,眼不见为净?
事实是,我离开去香港这一小段时间,见不到许诺,活的就像只幽魂,
这,莫非,只剩死路一条?
其实,死路也走不通。阴雨天,我去了趟书店,再回家,发现许诺警队的车停在胡同口,忙往家赶,许诺已噼里扑棱从院里冲出来,见着我,愣住,随即眼圈通红,不管不顾冲我怀里,狠狠抱住我,“你去哪儿了?吓死我了。”
瞧这没头没脑的是闹哪样?我拍着她背,先哄,“去了趟书店,我这么大人了,能出什么事儿,瞧你。”
“是你屋里都没变样嘛,”许队长刑警本色,观察入微,推断准确,“行李也没打开,暖瓶里也没开水,冰箱里吃的也没少,连床上的被子衣物都没动过,我以为你昨晚送完我就没回来。”
我语塞,怎么告诉她,我为了她心神全乱自顾不暇,在床上和衣而卧,也没顾上洗澡换衣,早上起来,先找地儿吃了点东西,就直奔去书店。
许诺眼里蒙着层水光,不掩关切,“你真的没事吗。”
怎么可能没事?这日子根本就没法过了好吗?可不能再给许诺添负担,我只能强撑,避重就轻,“这次开会收获很大,有许多想法,一早起来,急着去书店。对了,你呢?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不是忙着办案子吗?”
“打电话给你,家里没人接,昨晚没送你回来,我不放心嘛,”许诺把头靠我胸口,胳膊环我腰上,有点抽抽搭搭的,任性,“我不管,我要你每隔三个小时给我一通电话。”
这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还不是在自家门洞里,就搂搂抱抱的,我难免紧张,无措慌乱,“不,不,不太好吧?”
许诺拖着点哭腔,“那你倒是好好照顾自己嘛,一个人在家,整得象不吃不喝不睡似的,我不着急啊。”
我想把手里拎的书丢地下,再狠狠回抱住她,不管不顾,把她拖进家里,吃干抹净,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一口不剩,可最终,我是那样空泛,“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呃,快站好,别闹,再给人看见。
许诺听话,松开我,鼻尖嘴唇泛着层动人的红晕,双眸水润,瞟我一眼,耷拉着脑袋,“给你带俩西瓜和一箱牛奶,柜子里有绿豆薏仁,别犯懒,自己煮点绿豆汤。”
“行,我知道,你快去忙吧。”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和语气里有点不耐烦
许诺答应,“嗯,那我走了。”
走?!对我来说,山重水复,前去无路,后退无门啊。
48
方正文
我当然不会每隔三小时就给许诺打电话,但如果我一直都不给她电话……
那天早上之后,与许诺之间再没得独处的机会。
为了筹备婚礼,杨璐分分钟需要许诺,有时许诺来我家,也是杨璐和她一起,帮我料理点家务,又一起离开。即便是连陪我们几个老头子练球,许诺都是匆匆来去,要么杨璐等着她,要么李纯恩派人开车来接她。
我没给她打过电话
许益带着方原和许甜回来,家人团聚,美满时光。
两个孩子跟许诺又抱又亲又玩又聊,我根本插不上嘴。一边爱死了这样家人相聚的气氛,一边心内恓惶,怕死了不再拥有他们的那一刻光顾我的寒舍。而许诺,察觉不到我的惶惑与恐惧,她那点灵敏全用在工作上了,其余时间就是个小笨蛋,没心没肺。
我借口要回学校,没与他们出去吃饭,也没给许诺电话
听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到我这儿显然是情场失意,建康得益。
单位体检,结果出来,我的医生告诉我,“振奋人心啊老方,你的心脏状况在往好的方面发展。”他调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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