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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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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老早就知道。”许甜小大人似的,深深叹口长气,“我爸要是跟方原的妈妈在一起,我妈就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瞬间,我无言以对。影影绰绰,听许诺提起过兄长和前嫂子的事情,也没太往心里去,可被我们大人忽略的这部分,却是眼前这孩子心中,最深的隐痛。“你的爷爷奶奶,姑姑,还有你爸爸,知道你想你妈妈回来吗?”
许甜摇头,孩子气的脸上,堆满忧伤,“我知道,他们都不喜欢我妈回来。”
“最近,见过妈妈吗?”
“很久没见到了。”许甜看上去更加忧伤,而且,“上次见过我妈的情景,我都不怎么记得了。家里,连妈妈的照片都没有。”
哦,这种感觉,我了解,非常了解,我劝慰,“心里记着就好,只要记着,总有一天会见到的。”
许甜挺认真的点点头,“方原告诉我,他的奶奶也是很早就离开爷爷了。后来爷爷还见过奶奶吗?”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沉吟许久,才道,“是的,见过。”我没明讲,我见到的是心魔幢幢,无数幻象。
小许甜不明就里,“见到的时候,都跟奶奶说些什么呀?”
唉,这位小朋友是在跟我讨经验取真经吗?我浅笑,“就说些身边人的事情,和她分享。”
许甜不知怎么,又叹口气,略沉吟后,“我,和方原,还有爷爷,都是被抛弃的人,对吗?
现在的孩子,都这样吗?问出来的问题,总是令人不知如何做答,但这次,我没有犹豫,异常肯定,“不,我们都有很多人爱。来,我们把这一页做完,就出去玩玩吧。”
许甜来了兴致,“去哪里玩?”
我计划,“我们一起去接姑姑下班,再去北海划船,吃~~西餐,怎么样?”
许甜开心,“太棒了。”
我想许甜会和方原赌气的原因,和特别听我话的原因,都是一样的吧?我们是被抛弃的人。我明白这样的认知一旦在心里落地生根,会衍生出什么样的灵魂,不能让孩子们这样,我需要想想办法。
还是得把这俩孩子给他们的爸妈送过去,找机会相处,就会有感情,也会有接纳。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这比什么都重要。我在电话里跟许怀远商量,“下个月,港大有个交流会,本来是说好,把原原带过去给刚儿的,要是你们放心的话,我把许甜也带过去玩儿几天,然后再让许益来香港把俩孩子接去海南,你看可以吗?”
“嗨,老方,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带甜甜去香港,我们有什么不放心的?只要甜甜同意,我们没问题。”许怀远很诚挚地,“老方,谢谢你。”
“不用客气……”
我话音未落,许诺进屋,手里搅着准备烧番茄虾仁的鸡蛋,“你刚说什么?去香港?”
“哦,是啊。”我撂下电话
“去多久?”
“可能十来天时间。”
“那么久啊。”许诺不是太高兴。
我望着许诺,身体里有某个部分,在绞着痛。固然,我也不舍得那么久的时间见不到她,可另一桩,许益和宋伶俐的事情,不约而同,我们都瞒着她。不能承受过于复杂的社会伦理关系,于是理性上牺牲掉非常不合适的我和她,成全更为合适的许益和宋伶俐……对,我也有我的不甘,但我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等方原回到母亲和继父身边,我和许诺之间,也要做个了断。
七月末,我带着许甜和方原去香港。许益已经提前抵港,与方刚一起来接我的机。当日台风欲来,大雨倾城,机场也即将关闭,我对着落雨的玻璃窗,开始疯狂地想念起许诺。我从未忘记她在病床上与杨璐如何念叨,她说她曾意图勾引se you我?哪一次?对我来说,只要想起她,她并不需要站在我面前,都是我要花费莫大力气,才能抗拒得了的诱惑。她不需要非得与我怎样相处,都是块牢牢吸引我的磁铁。她不知道我对她的依恋,我真的离不开她。我的问题只是在于,一个行将就木,半截身子被黄土掩埋的人,怎么好去贪图一枝桠花朵的新鲜与美好呢?
在港大的交流会,有见到之前刚儿跟我提起的,那位浑身总有点怪味道的有机化学界翘楚,倒与之一见如故,他和他太太还特别招待我一餐饭,我因此而不可遏制的想象,或者我和许诺也会有这样的时间?她陪我一起招待我的同行们,又或者,她陪我出席这样的交流会,有她在的话,我一定不会象现在这样痛恨酒店的房间,哦,是的,我讨厌酒店,没有人情味儿和烟火气,一个人的住处如果没有厨房,也分不出哪里是客厅和卧室,简直太可怕了,我之前那些年的住处简直就是……也不太清楚,在香港那些天是怎么过来的,反正我一直深陷于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里,无法自拔。儿媳妇李完担忧我不通粤语,陪同我交流会的全程,用大哥大电话给方刚描述我的状态,“只要不是上台做报告,其余时间都心不在焉糊糊涂涂的。”她边说,边笑。而我,只是想许诺,她坐在我的书桌边,双腿修长晶莹;或是她在我的小院落里,碎花裙子白衬衫,脚底下一双白球鞋,陪我打球,汗湿了她的衣衫,贴在身上,隐隐约约,曲线蜿蜒……
我有提前两日结束我的行程,带了些燕窝海产鸡仔饼之类的伴手礼,前去许家,表面上原因是报个平安,将许甜的情况转达给许怀远夫妇。之前,我从未踏足许家,即便有来此地的机会,也想办法推诿掉,可这回,我确实~~确实是想马上见到许诺。
明明是周末,许诺却不在家。
温竹筠,“接手个新案子,上头限期,这就没黑没白忙起来,我都有两天没见着她人了。”
按理说,我应该回家,偏一颗老贼之心不死,我打车直奔他们警局。理性上多少告诫,要克制要远离,在“我要见许诺”这个意念前,都显得那么不够看,对,我要见许诺,马上,立刻,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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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1:文内涉及的案子来自于《案发现场2》
2:数雷声的梗来自港剧《千谎百计》
方正文
“许队长不在。”赵辉站我跟前,神色恭敬,“方教授,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要不,我带你去找杨法医问问吧。”
只能如此,并非我执意究根问底,而是许诺确实出了状况。赵辉刚才说,他们负责的案子没能在限期内破案,许诺被上级批评,下午出去就再没回来。没有许队长示下,赵辉也不好下班,在办公室等着看,想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我不免忧愁,眼见着天色愈暗,黑云压城,她能去哪里呢?明明平时不是个做事没交代的人。
“多数是太沮丧,老地方玩自闭去了。”杨璐摘下手套口罩,在她工作室门口写给我“老地方”的地址,“按理说我应该去找她,可今儿我一堆活儿,都等着我的结果呢。你找到阿诺,帮我好好开解开解她。”
我满口答应,“好,一定。”转身欲走
杨璐叫住我,“老方,她没调去缉毒大队,是因为你。”
我有一刹失神,那还是半年前,拥着许诺在舞池深处转圈圈的时候,我因为担心她的安危,要她考虑工作上调组的决定,后来,为着她的“敬仰之意”耿耿于怀,心无旁骛,几乎快忘记这件事,可她,却早已兑现了对我的承诺。
杨璐对愣怔住的我笑笑,自去忙碌。我心思恍惚,由着赵辉一路往楼下送。
临上的士前,赵辉往我手里塞东西,我才回神,那是把黑色折叠伞和一支长筒手电。赵辉叮嘱,“就要下雨了,路上当心些,找到许队长,让她打个电话回办公室……”我仓促点头答应。
车子启动,司机问我去哪里?我打开捏在掌心的字条,那个地址~~wow~~怎么会是我们单位老研究所的位置?我曾在那里工作过十多年时间,光阴荏苒,物换星移,我调离原职,研究所也早已迁移他处很久。这个地方,在我记忆中,烙印深刻,不可磨灭,我生命中最好的年华,是在此度过的。
彼时,新中国刚刚成立,动荡的时局终于稳定,我的专业备受重视,我也立志于献身我钟爱的事业。我仍记得,那会儿每天埋头苦修,不擅世事,也就不理世事。某一天,领导说我应该关心自己的个人问题,要介绍个人给我。我心如鹿撞,慌乱答应。
下班时分,走出研究所,头一回没掏出口袋里的记满英文单词的小本本,抬头看天,才发现,研究所楼下的环境极好,绿树成荫,花木井然,附近有小小的人工湖,半旧的长廊上铺着木板,延伸到湖中间的小凉亭,再达对岸。以前,我都不知道,原来穿过人工湖的长廊和凉亭,抄研究所培训中心的近路,便免于马路上行走的烟尘相扰,直到公车站……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三十年,能令一个青春少艾走到心事沧桑,也足以令红颜弹指变华发,三十年前,许诺不到十岁,比现在的许甜还小……哦,我是说,现在,她在这儿干吗呢?
路上,我一再确认杨璐给我的地址,怕自己弄错,但是,没有。老旧的研究所培训大楼已经破败废弃,准备拆建,原来的绿树成荫,花木井然,因疏于管理之故,杂草丛生,枝桠凌乱。早前,我甚爱于暖色路灯映照下,快步赶往公车站,回家见妻儿,如今妻不在,儿远行,家寥落,路灯黯淡,还在亮着的,寥寥几杆而已。
风渐起,雨欲落,空气由原来的闷热转为清凉。杨璐说许诺每次遭遇重大打击,就会来这儿逛逛,怪哉,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人工湖前的木桥边竖着牌子,“危桥,勿行!”我觑着快见底的湖水,斑驳破烂的桥身,只能感慨,旧地是不宜重游的。
本打算绕过人工湖往别处瞅瞅,影影绰绰,见到湖心亭子里有人,我扬起嗓门,试着喊声,“许诺?”
“先生?你回来了?”
是许诺,我吊在喉咙口的心脏总算落回胸腔,“你没事儿乱跑什么?让我好找。”抬脚就往桥上踩。
许诺,“停,等一下,不好走,我接你过来。你啥前儿回来的?”
我瞄眼腕上那块老瑞士表,含糊,“呃,有半天儿了……”替她打亮手电,还是埋怨,“黑灯瞎火的,你说你跑这来干吗……
“你黑灯瞎火都能找来,我咋就不能来?”
这女人嘛逻辑?可顾不得了,我紧紧盯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欲雨暮色里,看不清她五官,只见得一双眼波清亮,她的发丝在幽暗的路灯下,反射一层淡淡的光,如此凋零荒凉的背景,她的清新愈加灵气逼人,以至于我陡然生出荒唐的联想,或者她根本不是人类,而是成精的妖灵,就是为毁灭我存在的……即便如此,我仍不由自主,对她伸出我的手。许诺一把抓住,我几乎要用力把她拉进我的怀抱~~
“你去警局了?”许诺接过手电,指点,“往颜色浅一点的地方踩。”
所有躁动的情绪,似在她温热的手掌里,在她明朗干净的声线里,找到归依感一般,逐渐安静,我收藏好我的澎湃只余暗涌,“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手电是赵辉的,能找到这儿,你一定是见过杨璐了。来,小心,迈一大步,哇,好大的雨……”
何止好大的雨,几乎是顷刻间风狂雨骤,雷电交加。
我们坐定在凉亭,许诺解释,“我就是出来走走散个心,本来打算马上回去的,结果你找来了,这雨也下来了。哦,有点降温,你还可以吗?”
“我当然没事。”昏黄的灯光掩映在雨帘后,这样够安全,我终于能放心大胆的看她,好像下巴颏更尖了,“你,你怎么样?”
许诺大大叹气,即便雷声雨声声声入耳,我都清清楚楚听到她的叹气声,她把年久失修的破凳子往我跟前挪挪,肩膀耷拉下去,趴桌上,“我不好,特别不好……”
许队长泰半是压力大到撑不足,不管不顾,就把她的案子给我兜个底儿掉。这一回的案子倒不比上次找我帮忙的那个更复杂,对许诺来说,她知道重要嫌疑人是谁,可她就是无法参悟,疑凶是用什么方式把死者给弄死的。可怜的丫头拖着长音,“你不知道,我对着一个骷髅头,和各种锤子棍子等等可能成为凶器的物件,做各种测试,一个来礼拜,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
死者是一位力学专家的妻子,随丈夫来本市参加学术研讨会。据说是因为这位女士身体不太好,长期失眠,丈夫不放心妻子独自在家,才携妻同行,没料想睡一觉起来,妻子毙于床畔。这位教授的大名我有耳闻,姓常名征,而且我也颇为关注他在专业内的表现,如果这次不是去参加港大的交流会,我甚至可能会去听他的报告。可许诺的叙述里,常教授是她的首席疑凶
许诺说据常夫人的病历看,她长期失眠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解剖结果显示,常夫人死前服用的安眠药过量,但不足致死,她的死因是颅底出血。常夫人的额头虽有外伤,可是创面细小,完全没有引起伤口下的颅骨损伤。既然颅骨没有损伤,颅底出血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据调查,常夫人在出事当晚,曾与常教授发生过争执。常教授也证实了这个说法,而常夫人额头的伤口,就是在争执当中,与教授发生推搡,不小心撞到柜角留下的。可是法医鉴证,伤口上并没有酒店家具留下的颗粒,反而残留有橡胶颗粒,以此来看,常教授在说谎。另有很重要的一点,常夫人的脑伤肿胀程度说明,软组织中的白血球含量很高,受伤时间超过六个钟头以上。偏偏死者死亡时间上推断,常夫人应该是在受伤后不到六个钟头就死了,死人的伤口,为何还有白细胞参加工作?伤口来历不明,作案工具不明,常教授又说谎……。
许诺强调,“我一直,一直,一直,在试,用各种方式来测量打击力度,怎样才能做到打击面小,不造成骨折,但又能产生颅底出血,可……”她摊手,崩溃状,“我就是找不到,疯了。”
我略沉吟,有个想法呼之欲出,“诺诺,你了解过,常征是哪方面的专家吗?”
“我真的有查过他的资料,还去图书馆找他的书来看。”许诺挠头,“专业书籍我是看不懂,但我知道他是声波力学的专家。声波力学嘛,”丫头给我她的理解,“就是拿两根金属棒一敲,玻璃就碎了。难道,常夫人额头的伤口,是听到某个声音造成的?然后那个声波还造成颅底出血?有那么神?又不是《大西洋底来的人》……”
“大西洋底来的人?是什么?”
“科幻小说。”
嗨,这丫头!我整理一下思绪,试着给许诺讲通这个道理,“你还记得光线折射的原理吗?记得,好,如同光线的折射,力也可以通过声音的共振来传导而产生相同值的力,并对折射后的点产生作用,受力方式的不同,载体的不同,都会对声音传导产生不同波长,而力的延续不会衰减,反而会逐渐加强。”
许诺迷茫,“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还真是,常夫人额头的伤,是声音造成的?”
“不不不,”我举例子,“就跟天坛回音壁一个道理,我们于A点发出声音,声波在回音壁折射后,汇集到另一点。”
“折射?”许诺尽量跟上我,“那还是说,在创口施力,造成颅底出血。我知道啊,但我……”
“你忽略了力的延续是逐渐加强的。”
“哦,哦,哦,”许诺跳起来,“我懂了,不是一次性造成的,而是?”
“反复作用力,在颅骨的A点进行持续性敲打,使冲击波汇集到颅骨的B点,连续性的冲击累积,造成B点血管破裂颅内出血,而伤口不会有明显重创。”
许诺重又坐下,情绪激昂,打个漂亮的响指,“这就对了,一定是这样,哎哟,我怎么这么笨,一门心思,认死理儿地认为,颅底出血必须是由一次打击造成的呢?”
看她高兴起来,我也高兴,轻轻笑。
许诺给自己找理由,“其实不怪我对不对?这杀人的方法也太刁钻了,必须是力学专家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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