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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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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义与友谊,令我体内深藏的热情,象遭遇到闪着火星的信捻,被轻易点燃。而像我这样的人,拘谨矜持惯了,一旦奔放起来,就很容易显得象失态,我轻声念,“应该喝一杯。”
许诺拳头重重捶床,“好主意!”
我静默,未提醒她,我是病人,她是看护,我仍有低热且有心脏病,不适合这样的彻夜长谈再加酒精刺激,啧,小丫头确实不适合当医生啊。可不管了,我贪图这能燃亮我热度的分分秒秒,很快乐。
眼见着许诺,转瞬间不知从哪儿弄到大瓶香槟,我未问来处,决定做个不煞风景的忘年交,纯欣赏许诺的道行即可。没有酒杯,香槟倒在搪瓷缸子里,不紧不慢小酌,我和许诺应该又聊了很多,我甚至跟她提起我的几件丑事。比如有一次,忙着赶开会,脑子里光惦着会议内容,如厕之后忘记系皮带,发言时站起来,裤子掉下去,惹同事们发噱,又因我两腿精瘦苍白,得以众同仁赠一绰号,笔杆先生。
笔杆先生!许诺笑得倒在床上揉肚子,连叫哎哟。
我与她共开怀,感慨,“这些以前我没跟人提起过。”
许诺自得之色,“我是谁啊?我们局,要论问口供,本队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啊?把我当犯罪分子般问口供?哎哟,这个也好笑,但我装出很不乐意的嘴脸。
许诺立马安慰我,满嘴的火车都快跑西伯利亚,说,“本能,习惯,非针对,别介意,咱哥俩走一个。”闷掉大半杯香槟,“我这人吧,话痨,有什么就说出来,不往心里闷,是直接了点,可痛快,是不?呵呵,我话密的时候,我妈说,就象整只舰队火力全开,吵到死。”念及许诺口若悬河之功力,那种好似一整只舰队冲到脑子里乱扫的崩溃感,我不由得为自己和前温院长有如此相似的联想而再度大笑。
我笑的很厉害,以至略有呛咳。些许酒意作怪吧,是有些晕陶陶糊里糊涂,但心里清楚,之前活过的那些岁月里,我没这样笑过,那也是因为,我从前没遇到过象许诺这么有趣的人物。这孩子后来还唠叨,“就我们家老头老太,嫌我话密起来象整只舰队在开火,那就别惹我啊,动不动来个相亲啊介绍对象的,不是明摆着给我这只舰队添加弹药库吗?我想不嘴碎都不行。”
弹药库,这个更好笑,我边笑边冲许诺伸大拇指。许诺认为这还不能表达我们之间相知相识的深度与广度,要求“来个五。”我一时未能意会,许诺解释,“就击掌啦。”这很怪不是吗?又没啥好庆祝的,击什么掌呢?但只要许诺乐意,管他的,我与她一掌相击,发现,许诺的手掌,很硬朗,很有力量。我执着她腕骨处,察看她掌心,哇,有层薄茧,“怎么弄的?”我问。
许诺比划,“练枪和技击,你忘了,我警察。”她反过来看我手掌,鄙夷,“乖乖,我的先生啊,你从来没干过家务活是不?瞧瞧,比娘们儿还细皮嫩肉,十指不沾阳春水呢。噫,话说你手指很修长啊,事业线非常惊人哦。感情线,不对,老先生,照手相看你有再婚的可能。”
再婚?疯了才会。我更笑,“丫头,你还懂得看手相?“
“都说我警察,当然什么都要会……”许诺停住,斜睨与我,表情诡异,不言不语。
我以为我脸上有脏东西,摸一遍,好像也没什么,眼镜片冲着许诺的面孔,专注,“怎么了?”
许诺摇头,“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许诺背毛选给我听,“因为你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她抄起病历圆珠笔,在空白页上画个圈,圈圈里写个“限”,郑重其事,“我跟你不同,我吧,满脑子低俗念头,所以呢,只要我给你写这个字,就代表你不能再问。”
这圈中有字,引逗得我呵呵有声,“哟,限制级?”
许诺骇笑,食指点着我,“你还知道限制级啊?”没待她乐完,房门洞开,一声怒吼,炸雷样,“许诺,我对你是忍无可忍了……”
我的主治医生,姓姚,就是许诺的同学,也是被许诺逼着掏空口袋里钱与粮票,救济我晚餐的那位,个子不高,样貌端正,气质很是稳当妥帖的好好先生。在这晚长聊的时间内,姚医生曾先后三次出现,来看望我,给我拔掉吊完的针药,开医嘱,要我好好休息,还有,不要太兴奋,要顾念心脏,保持情绪稳定等等诸多琐碎。每次许诺都答应医生,不聊了,不笑了,马上睡觉休息……这回,是姚医生第四次出现,他瞧腕表,“许诺,你脑子坏了吗?凌晨四点,你应该照顾病人,现在干吗?开同学会?你是不是跟谁都能开同学会啊?这什么味儿?酒?许诺,你敢给我的病人喝酒?!”
许诺那长满薄茧的素手一只,仍抓着我的手掌,特清白无辜,“鼻子跑偏了吧你,哪来的酒?没见我在看手相。”
我噗嗤,再度发笑。姚医生愣愣瞅我几秒,对着许诺,语气无奈虚弱,可怜兮兮,“许诺,你把我的病人弄醉了~~~”
许诺狡辩,“老姚,那不是醉,是活泼,嗯?活泼!”
我总算理智尚存,哄许诺,“好了诺诺,睡觉睡觉。”帮她把床上的搪瓷缸子饭盒碗碟收好,我们齐齐躺倒,在挨的很近的,各自的床上,头冲着一个方向,脸上俱笑意深深。许诺还嘀嘀咕咕跟姚医生说过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沉入睡眠之前,我的床头,那大束玫瑰开的正艳,我高涨亢奋的情绪,在那沉沉艳色里,却瞬间冷静冰冻。象这样的花儿,开在我身边,未免太奇怪,在我看,给将死之人送花,真的是很浪费也很不慈悲的一件事。
4
许诺
我捧着素描本,坐在杨璐的工作室,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瞎扯。老郭那队刚接个棘手的爆炸案,还悲摧地被局座要求限期内破案,焦头烂额中,杨璐正忙着给老郭拼尸体,废寝忘食,试图把那些被炸成零碎的黑焦尸块,按个人计数,组成原装版本。
很明显她对我的遭遇比对她的工作有热情,巨细靡遗,八卦到底,连我吃啥喝啥都不放过。我暂且没案子处理,也只能任她大张旗鼓地审我。
正聊到那位与我互帮互助过的老先生方正文,不过杨璐是醉翁之意,她关注的焦点在方老先生家的公子方刚那里。
“多大年纪?”
“三十一。”
“个头?”
“目测身高178,鞋码42,体重70公斤左右。”
“长相?”
“白净,五官端正,有教养,斯文,笑起来还挺好看。”
“工作?”
“曾赴法学厨,法语流利,英文普普。做过西餐厅主厨和酒店管理,现在港大进修企管课程。”
“婚史?”
“第一任妻死于意外,与前任离异,有一子六岁,目前恋爱中,恋爱对象刚跟你讲过了。”
我调整一下坐姿,让自己更舒服点,问回杨璐,“仵作,你对方刚有兴趣?”
杨璐的笑声被口罩掩住有点闷闷的,说,“我是替你有兴趣。”
“你毛病啊,人家有未婚妻好吧?”我仔细修饰画纸上的双手,力求让他长的更像在主人身上那般修长温软和细致,“再说我大他七岁。”
杨璐,“这是障碍吗?他未婚妻,叫什么来着?李完是不是?李完大他十岁。”
“你也不想想李纯恩的家世,咱比不了啊。娶李完,方刚可以少奋斗一百年。”
“你家世也不差。”
“终究比不得李纯恩有钱。”
“照你所说,方正文那品性,教出来的孩子想必也不是功利之辈,我看你有机会。”
我漫不经心,“可我找不到必须横刀夺爱棒打鸳鸯的理由。”
一只黑乎乎的断臂没有预兆,无声无息插//进我与素描纸之间,以不易觉察地频率移动,逼迫我的脸不得不抬起来,面对仵作杨。她楚楚而言,“怎么会没有理由呢?方刚他爸是知名化学专家,有社会地位,没经济压力,和你家算是门当户对,重点在于老头不难相处,没再娶可能,和方刚能成的话,起码你未来的婚姻生活中绝对不会有婆媳矛盾。许诺,你也不小了,总得为自己打算打算。”
这仵作的脑子,神都没她妙算。我眨巴眨巴眼睛,“其实你也不小了,要不,姐姐把方刚介绍给你认识,你跟李完拼去?”
杨璐望天,无奈极了。接下来,手里断臂放工作台上,揪下口罩手套,捧着大茶缸坐我对面,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阿诺,你最好搞搞清楚你目前的状况,如果你不能立马解决你的终身大事,你还得从你爸手底下再走四关,你不会每次都那么好运,遇到个发高烧的老先生助你脱身,下次相亲你怎么办?下下次呢?拜托,你的对手是你爸诶,他有一整个警卫处供他调遣,你手底下才几个兵?万一败在你家老爷子手里,不得不接受他为你安排的对象,只怕还不如就这方刚呢。虽说从婚史看,方刚不算太令人满意,可我觉着他比你爸给你选的那些傻不愣登的中年男人靠谱。”
死党之言不无道理,但我摇头,表示不接受。
杨璐就又掰出个馊主意,“要不,借个兵?跟方刚说说,假装你俩在恋爱阶段,先把你家老爷子那儿对付过去?”
我乐,“杨璐,话说你是个做政委的料,干仵作可惜了。”
“那你是答应了?”
我坚决,“不!”
“为什么?”
我握拳,“因为姐姐要竭尽全力,为自由和尊严战斗到底。”
杨璐给我个大白眼,揪我手里的画,没好气儿,“这谁的手啊?”不等我应答,又翻下面一副看,眼镜和镜片后的眼睛,挑剔,“谁啊谁啊这,眼镜款式这么老土。”
瞧这不痛快劲儿的,我索性不吭声。
杨璐再翻下张画,穿中山装的男人,背影,丫给我继续挑剔,“这腰杆也不直,佝佝着,风烛残年还是病入膏肓?”
反正每张都似是而非,杨璐也不知我画的是谁,我由着这仵作再往下翻,穿病号服的男人,躺在病床上,搭着薄被,头的部分还没完成,不知什么原因,我就是画不好他的侧面,遂放弃了。到这里杨璐那点没好气才发泄完,渐趋心平气和,“哪个案子?凶手还文质彬彬的,跟我说说,我给你参详参详。”
凶手?我不乐意,劈手夺过素描本,“谁说这是凶手?”
杨璐错愕,“阿诺,在你素描本里出现过的人物,不是凶手就是疑凶,有过其他吗?”
那倒是,还真没出现过其他,我一时语塞。
我这回不上话,怎逃得过仵作杨心细如尘目光如炬?璐姑娘的小眼神立马就像发现了粒有缝之蛋的大头苍蝇,扑啦啦振翅而来,一字一顿,“许,诺!”
举手投降,“我交代还不成吗?冷静点。”哎哟喂,这逼刑问供的手段,我认了第二,还真有人敢当第一。“他呢,就是~~”我有点困难地,“就是,那个,瘦,高,阴郁,苍白,清秀,干净,手指修长,眼睛黑白分明,个性内敛,才华横溢。”
仵作杨惊喜交加,“居然被你遇到了?”她每次情绪激动都会引用语助词,“她奶奶的,来的正是时候,天意真有这么神?”猛翻我那水平普通的画作,“我得再看看,到底啥样儿?我说诺诺你下次能整个带色儿的吗?最好别分开零件画,省得我用意念重组拼装。”
我不应,静静打量杨璐,她真的很象方正文家里,收藏在书架上,相框里的女人,余素。如果杨璐肯把她的披肩大波浪梳理成两根辫子,再穿上长裙衬衫的话,七分相像是少不了的。
杨璐此时不察我情绪,注意力都在画上,八卦神经线全开,再来一轮,“有多瘦高?”
“目测身高183,42码鞋,体重72公斤。”
“有多苍白多阴郁?”
“常年忙于伏案工作,疏于锻炼,血液循环不好。个性拘谨,淡泊,不擅交际,过分理性。”
“才华横溢吗?干哪行的?”
我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化学。”
杨璐的脸从画稿中抬起,瞪我。
我接下去,“专家。”
杨璐的情绪就这么被我搡落到濒临冰点,慎重,“年龄?”
“六十二。”
“健康状况?”
“心脏不好。”觑着杨璐脸色,我顺带奉上婚史,“曾有妻,二十多年前的事儿了。现有一子,名叫方刚。”
画稿被杨璐重重拍在写字台,“六十多老头的眼睛会黑白分明还手指修长?阿诺你吃撑了吧?他只配目光浑浊皮肉松弛。”
我缓慢而清晰,“他的眼睛,很干净,看人时候,孩子似的专注,我还没见哪个人穿中山装,比他穿的好看。再说,六十多也不见得多老,我爸胳膊上的肌肉还结实着呢。”
杨璐备受刺激,跳起来,“阿诺,你醒醒,有几个六十多的男人能跟你爸比?”她扶额,好似她是那满怀恨铁不成钢,不得不祭出紧箍咒的唐僧,而我去的就是那未能勒好马,快要掉下悬崖的孙悟空,她尖声且夸张,“你不是铁金刚,身为普通女人,你不应用后面几十年的人生去背负一个风烛残年鸡皮鹤发病入膏肓的老头,阿诺只是你的小名,你姓许,而不是施瓦辛格,做事还是得量力而为,懂不?”
我不得不安抚我的闺蜜,“懂,当然懂。所以他只是被画在素描本里,他的案子,就叫时间不对。”
听我如此,杨璐终松口气,拍拍胸口,“哦天,快被你吓死,我今晚得吃顿好的收收惊。”她戴上口罩,准备再去处理那堆焦肉烂骨,桌上电话响,是许益,来接我下班回去见父上,就在我办公室等我。
“马上到。”杨璐放下电话,边戴手套,边狠叨叨的,“诺,你爸给你安排的下个相亲是在几时?”
“还不知道。”我收妥画稿背好帆布包。
被我这一吓,杨璐的风向全变了,方刚已成肉中刺,她戒备,“你应该不会主动联络姓方那俩父子吧。”
当然不会,我不想给机会方正文,让他发现杨璐的存在,应仵作杨,“非常时期,我会谨言慎行。”
死党防守严密程度不输我家父上,“要是人家主动联络你呢?
“我应该没空。”主动?唉~~就方老先生那心气儿秉性,主动对他来说不得是多粗的活儿,他懂得做才怪。
杨璐满意,“乖了,诺,做人不能冲动……”
坐许益大律师的车里,兄长总那么风姿楚楚的,“安排好方老先生了?”
我点头,“早上他儿子飞机到之前,就把他转去他常去的医院,我也见过他儿子,交代好他父亲的病情。”
许益感叹,“谁也没想到你会躲那儿去,不愧是咱爹j□j出来的,够狡猾。”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不吝自得,“你妹不差的。”
“是你运气好,”许益语气思维与杨璐同出一辙,“不过你不是每次都好运,遇到肯帮你的病人。”
我笑,淡淡挑眉,“保不齐下次我会遇到肯帮我的小朋友呢?”
“那你要求神拜佛了,毕竟后面还有四次。”
相亲五次,若其中有一次满意也就罢了,如果每次我都不满意,我可以搅局,并且如果能在搅局后顺利逃走,躲足七十二小时,不被我家父上大人抓住,我们许氏一门之内,就不会再有任何人,对我的个人生活指手画脚,从此后,我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这是我和我家大boss签下的自由协议,看似轻率儿戏,实则艰难,论能力论手段论地位,我这米粒之珠,是如何也争不过我家父上那皓月之光的,所以~~
所以感谢方老先生,他无意中相助,让我逃过第一次相亲。我本应好好对待他,即便做不到将他当年画般供起来,至少也该以诚相对。可是,与他相处的时候,我夸夸其谈口沫横飞,所有言说里,实话不过三成。老先生倒是未曾生疑,从头到尾,给我的信任十足真金,
我故作一个哈欠,窝进车座,摆出疲累假寐状,以掩饰心中翻腾。想起老先生说过,“命运是很懂得暗算人的。”至理名言,他就是我的暗算对吗?让我一边窃喜自己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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