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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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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璐转着黑眼珠,她审慎态度时的标志性动作,“我妈以前收集的旧杂志,她是这本杂志的坚定拥趸者,最困难那十年,都将杂志严严实实藏好的。”带点安抚,准确讲应该是打算欺瞒的掩饰,“诺,我以前跟你讲过啊,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狐疑,为了掩饰可以用这种方式忽悠我?
杨璐实事求是,“有一年,春节前的时候,你到我家来,我和我妈收拾屋子,正商量要不要把这些画报卖掉。卖吧,辛辛苦苦藏了好些年,舍不得;不卖吧,占地方,惹灰尘,你知道我妈有点洁癖。结果半路杀出你这女大王,你说留下最喜欢的几本当纪念,其余都卖掉。”
我大白眼给仵作杨,抖楞杂志封面上的李纯恩,“于是,你和你妈就留下了这本?”
仵作白眼回赠我,“当初某女大王帮着选杂志的时候,说所有封面里,有他的都不错,摄影技术含量高,虽然模特胡子拉碴的德行不讨喜,但笑容很有感染力。又因为我爸妈当年也因为杂志报道的关系,非常欣赏这位李姓工程师,所以才留下这几本的呀。”
我瞠目结舌,敢情这来来去去倒成我的错了?不,不,不,我不小心掉沟里了,我问的不是杂志的来路,抖擞精神,“我问的是,你爸妈喜欢的旧杂志,为啥出现在你工作间?”
仵作开始含糊其辞,“随便拿来翻翻呗,这值当你大惊小怪大发雷霆吗?”
“随便翻翻?你翻你那摞快落灰的专业杂志咋没这么随便,这么勤快呢?”
“喂,这就胡搅蛮缠了哈。”
“杨璐,”我冷下脸,“当初你审我的时候,我可从没嫌你胡搅蛮缠。”
仵作杨居然深思几秒后,郑重回答我,“你好像也有嫌我胡搅蛮缠过,具体我忘了。”
靠,我抓狂,跳起来正欲发作。
仵作识相,“是,我对李纯恩,有点想法。”璐姑娘居然给我脸红红。
“所以你约我哥吃饭是?”
仵作的时务识得很深刻,“就是探听点李纯恩的消息。”
我平素和仵作瞎聊,总调侃,这年头有再能干的爹妈再多的钱在手,都不如识时务的个性来的重要,可她一旦表现出如此识时务,我又不适应了,发怒的情绪上不去,平和的心绪又下不来,生生被梗在半道。
杨璐倒回来安抚我,“你说你这脾气,脸红脖子粗的,值当着这么大急上这么大火吗?”给我保温杯里添点热水。
我只好借着台阶下来,尖着嘴对保温杯吹。
杨璐,“你生气,我也知道为啥。肯定不是因为李纯恩老,瘸,有大肚腩,发际线靠后,他裸着上身穿围裙在厨房弄个沙拉或三文治,也不见得比方正文体面多少。再说现下怎么着也是个生意人,比之当年献身祖国桥梁事业时候,满身铜臭,理想爱情都已被伤害,被幻灭了,”杨璐睫毛湿润,“我很遗憾,没在他最好的时候遇见他。”
我对着杨璐,发怔,对,无论方正文还是李纯恩,他们最好时候遇到,并惦念不忘的人,叫余素。唯一不对的部分在于,我们没在他们最好的时候遇到他们,却似乎都把最好的我们留给了他们。
杨璐了解,“阿诺,你生气,只不过因为我象余素,喜欢的又是李纯恩,就好像又伤害到你的老先生一样,我没说错吧?”
我喝保温杯里的水,噗地一口,全喷出来,呛咳,好半晌才止住,把杯子给杨璐,“你疯了啊,杯子里是早上你给我的豆浆,这大半天功夫,豆浆都变味儿了,你还给我往里兑热水,就算我生气的原因有几分自私,你也别这么坑我啊,就你这种的,别说抽出来的血,就算你大姨妈来了,你也能洗吧洗吧给我烩锅毛血旺……”
“恶心不恶心啊你。”杨璐捶我,我们一起笑,笑着笑着,我俩眼圈又都有点红,末了,我提议,“今儿晚上适合来几杯黄汤。”
和杨璐找了个貌似适合聊天的西餐馆,叫了瓶酒。奈何餐厅驻场歌手一遍遍的《一无所有》,让本就怀有心事的杨璐情绪崩溃,跟着唱,也跟着泪流满面,不知不觉,我们都喝多了,然后,我执意送仵作回家。
后来据发现我和仵作的李纯恩说,我和杨璐走路都S型,危危险险,让人胆战心惊的,从人行道上横晃过去,他还说我俩俱信誓旦旦,我们没喝过酒。
不过,我还是觉着,我没醉啊,我都记得那天我和仵作聊起过什么。仵作说,她家给她安排的相亲,失败了,她谁都没看上,这结果当然不意外,但她家父上母上特上火,她对付父上母上的方式,就是跟李纯恩商量,他随她回家灭火,当算是她教他跳舞的报酬,李纯恩~~答应了,“因为我象他亡妻,移情所致,所以我要他做什么,他都没办法拒绝吧。”
我挥着胳膊,“老先生就不这样,他说象和是之间,界限确定,壁垒分明。”
杨璐特佩服,“这还得是搞科学的,脑子就是好用,做生意的不成。”佩服完想起来,“对了,我听李纯恩说,不知道你对方老头做了什么,他整个人都不对劲儿呢。”
我继续挥着胳膊,牢骚,“他不对劲儿,是他自找的,跟我有嘛关系?我对他做过什么,他肯定不对劲儿,好,我什么都不对他做,他就对劲儿吗?不照例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也是被他逼的啊。”
“所以你还是做了什么对不对?”杨璐摇我,“说啊,你对一老实人儿到底干吗了?”
“哎,我之前不是跟你抱怨过,元旦那天,我生气他摔我电话吗?其实呢?那天他不是摔我电话,是怕我冷着,抱着衣服出来找我。”
仵作杨由佩服改羡慕,“他就是特心疼你,特紧张你关心你,多好的事儿。”
哗,仵作现在这思想是到境界了,多敞亮,多光明,真是好孩子,我搂住她,贴耳,“我就是跟他说,谢谢他教会我坚持自我,他是我这辈子的良师益友。”
“我的妈啊,”杨璐叫出声,“你是在故意跟他撇清,你对他没那意思吗?”
“对!”
“为啥?”
“因为不想疯掉。”我脚底下踉跄,边走边笑边大声,“TMD他真厉害,他做得到那么矛盾,那么分裂,将每件事都切割的清清楚楚。他可以一边用他的生命维护我,一边用他的拒绝伤害我。可我不行,我再这样没有防护,没有计划地被他逼着乱走,我TM一定会疯掉的。所以,我也只能这样选择,一边跟他撇清,一边找到一个不会令他抵触,不会纠结的身份,在他身边安营扎塞,停留下来,我要他再也不能推开我,拒绝我,伤害我,我要他离开我一分钟,就要想我一小时!我要他……”后来还有什么,S……s……s……sorry,朕记不清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我的床上,窗帘后透出丝丝明丽的光线,这应该是很美好的一个早晨~~不,拉开窗帘后我捂着生痛的脑袋,耷拉下我的精神意志和肩膀,这是一个很美好的午后,那起码是下午三点的太阳了。
我下楼,指望我妈最好从她的什么老年学校或者老人中心没回来,这样我就可以逃避掉那些我是怎么回家的,怎么喝醉的之类的问题。又错,我娘在厨房特卖力地剁大骨头,预备晚饭。
我错愕,“爸和哥没把骨头帮你剁好吗?”觑着我娘那窄窄的小肩膀,我决定,“哦哦哦,亲爱的妈,来,这粗活儿给我吧。”我接过剁骨刀,手起刀落,没两下,齐活儿。
我妈赞我,“哟,还得我们家闺女,这玩意儿到你哥手里,也没这么好用。那边还有条鱼,顺便一道收拾了吧。”
哦靠,有这么对待醉酒后孩子的孩儿妈吗?可我还是乖乖去拾掇鱼。忍不住唠叨,“不是说晚餐要清淡点吗?这又是鱼又是肉的,干吗啊?”
“你昨晚喝那么醉,你爸早上出门前交代,要给你补补。”我妈嘴角含笑,“我们闺女能耐,黄汤灌多还有功了。等会儿妈给你弄个糖醋排骨,再来个天麻川穹炖鱼头,治你的头痛。”
我飞快收拾好鱼,冰箱里找出一小罐冰啤,不管不顾灌下半听,“喝醉了,再找点冰啤酒冲冲,这才是治酒醉后头痛的不二法宝。”
我娘居然没向从前那样把我的啤酒拿走,由着我,就是劝,“少喝,一会儿多吃点饭。”
我总觉着诡异,只好主动问,不太顺地,小声,“我昨晚咋回来的?”
“亏着李纯恩回酒店的路上,看到你和杨璐在街上走八字儿呢,不然你俩昨晚得睡桥洞底下吧?李纯恩和他的司机与助理一路跟着你俩,怎么叫你俩都不理他,又吼又闹又说又唱的。”
“有那么恶劣?”我试探,担心我昨晚跟杨璐兜个底儿掉的计划,再被李纯恩给听了去。
我妈很含蓄,“人李纯恩说你俩不恶劣,就是他听不懂你俩说的唱的都是啥。”
啊,没听着,我也就含混过去,“人洋范儿,听的都外国歌儿……”
我妈没搭理我这茬儿,准备葱姜蒜炖汤,“李完来找过你,赶紧给人回个电话去。”
“好。”
天意,是给力的,因着给李完的电话,在先生身边安营扎寨的机会,算是有点谱儿了。李完告诉我,她和方刚寻思在回港前把她老公公的房子拾掇立整了,但操作上有难度,问我能一起帮个忙不?至于原因嘛,其一,她和方刚找的那个装修工程队,看起来没办法全部依赖。其二,对装修这事儿,他俩委实不太在行等等等等原因。我非常了解,这是李完和方刚在给我制造机会,我能拂人俩孩子的好意吗?必须答应对不对?
一定是醉酒后的头脑发热,我一门心思就帮人收拾房子去了。出谋划策之余,还带着出审美出力气。别的也甭说,就老先生那一屋子的书,得给人原封不动的基础上弄出设计感,那得死多少脑细胞?完了还得在乱糟糟的装修过程中,最好别把人家有纪念意义的旧物给弄没有,那又得死我多少精气神?
这都不是重点,最要命的我没见到过方正文。
收拾房子那么长时间,他一天都没回来关心过。
连方刚专程去学校看望他,他都没空见,因为试验停不下来。甚至方刚带去的食物也没办法送进去试验室,该试验进行期属于危险时段,试验室不允许有食物,于是那点饺子都留在他办公室,被他那几个饿红了眼的学生给消耗了。
一筹莫展。如果房子装修期,我没能找到机会在他身边安营扎寨。眼见着房子连卫生都打扫好了,只剩安装窗帘这点活需要忙,我其余还有什么机会吗?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终于回来,并没进屋,跟方刚在院子里说话。
我影影绰绰,听他们聊,老先生是因为知道方刚翌日回港,才回来看看儿子和儿媳妇儿,司机在胡同口等着,他只能停留一会儿,很快就走。我望着院落里的那个人,他装扮没变,黑色长大衣,灰色围巾,天儿仍冷着,他没戴手套的关系,双手抄在大衣口袋里。从背影看过去,我是觉着他好像更瘦了,心里一阵阵揪着。窗帘钩也不知怎么刺到我,我把发痛的指尖攥紧在掌心,琢磨我是从梯子上下去,佯装无事跟他打个招呼比较好,还是索性定在这儿,等他来跟我打招呼比较好?就这么点事儿,我思忖良久,自己都受不了自己。
然后,老先生来我梯子下面,面目平静,目色却凌厉,蹙着他鲜少展开的眉峰,第一句,“哎哟,不好意思,许队长辛苦了。
许队长~~又来了,他还真小器真介意真较劲儿啊。我无语。
我无语,他话多,转头对付方刚,“这成什么事儿,收拾房子有时间就弄好点,没时间随便捯饬捯饬也没关系,怎么可以麻烦许队长来做这种粗重功夫?”方正文虽说严肃,但跟家人向来不轻易用很重的语气说话,可这回,他对方刚的态度特别不好。
我憋闷,明白他这是把我放在一个,跟他们家人关系不到,却做了越界举动的位置。
方刚是了解父亲的,知道乃父这上火的源头是我,所以他更多的是注意我的表情,在梯子底下,仰头看我。
我没表情,站梯子上,下也不是,上也不是
方正文牛,他喝斥完了儿子又对着儿媳妇,简单,却掷地有声,“照顾许队长下来,务必送许队长回家休息。”
李完不响,继方刚之后,也仰脖观察我。
最后,方正文扬脖对我,更简单,“谢谢,辛苦了。”真正六亲不认,人味儿全无。
我象被冻住,不知如何应对。
方正文已经把目光调回到方刚和李完,逼迫那俩孩子不得不慌张无措地面对他。方正文正式,深沉,“一路平安。”这是我这次遇到他,听他嘴里冒出来的,唯一有暖意的四个字,随后,他没看过房子一眼,“我回学校。”
我觉得眼泪在不受控制往外冲,项脊轩,那间稍作修葺后,珊珊可爱的房子,他并不眷顾吗?不过,我说过,我是堵坚实牢靠的墙,不会随便倒下的。在方刚李完送老先生出去再回来之际,我已经挂好窗帘,收好梯子,拿好外套,准备离开。
“我送你,请必须让我送你回家。”李完坚持。
终究,我做不到六亲不认,人味儿全无,还是得顾及到李完的心情,不能推拒。一路上,李完给我解释她公公有时不近人情的劲儿上来,多是在试验紧张的时候,总之,她是拼命给老公公说好话。
我都表示接受,毕竟,我比她更清楚,他为什么对我又如此冷淡。我更关注的,是这一次机会,我没得到我想要的,那么下一次机会在哪里?
对今天的遭遇,我本来也不是没有准备,可真事到临头,即使做过那么多的心理建设,我的承受力,仍然低于我预期很多。让他痛苦,所以我痛苦,是个糟糕的连锁反应,我不喜欢,我想尽早走到,那个他笑一笑,我美十美的地方去。
37
许诺
有颇长一段时间,我再也没得到见先生的机会。
只是听说,他经手的项目业已顺利结项,从学校搬回家住,仍是孑然一身,仍是每个星期在周末与孙子聚聚,仍是刻板单调的生活……
至于我,暂时不敢贸然行动惊扰于他。在公在私,可以大方方去见他的借口,算是御宇多时求不得。曾经,他动不动就出现在我身边的,那种浑然天成的邂逅,在这段日子里,再也没出现过。方正文这个人的意义,似乎就在于扰乱我的相亲,救我的性命,然后,他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或者,是我在他的人生中,消失了?
最终,所有的人都在往前走。
象许益,为了老板李纯恩的新项目扑来扑去,全情投入,得闲便算计着他最近又赚了多少钱,不亦乐乎。
我问他,“你很缺钱?”
许益教诲,“这跟钱没关系,是成就感懂不懂?”
嗯~~成就感?假如我如之前所愿调入缉毒大队,可能我会得到那种成就感,不一定跟钱有关,但会令我沸腾。可现在,沸腾起来的是隔壁组老郭。为了兑现我对破烂老先生的承诺,于工作调动事宜上,领导找我谈了三次话,都得到我NO的回复,于是,在上峰隐性吹胡子瞪眼的情绪下,被调去缉毒大队的人是老郭。
不见三日,刮目相看,这段时间,偶遇老郭,人整个不一样了,本来就锋芒内敛的小眼神愈加不动声色。老郭跟我不见外,向来不吝刺激我,“老许,这回承让,可我确实比你更适合调组,毕竟你还是女人。”
我TM~~也只好回敬,“知道是我承让,可得记我的恩,领我的情,老郭,你说你得欠我多少顿饭……”
仵作杨总那么唐僧惯着孙猴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叱我,“许诺,许二小姐,平时就知道跟我厉害,一到方正文那儿,倒给我露点真章啊,你说你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儿?哪有你这样的,明摆着前路艰险,道阻且长,还猛给自己使绊子,非弄出个咫尺天涯,在水一方,末了被人给扔半截道上,仍无怨无悔对人一诺千金哪。你说你平时挺机灵的,咋谈个恋爱智商情商全为负了呢?咱话再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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