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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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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话,就是已经到她再怎么跟我任性,我都能当补药吃下去的程度。
许诺也已经不止是任性,她又来拧我耳朵,还是下不了狠手的方式,刁蛮,“下次再敢看别的漂亮姑娘,看我不收拾你。”
我吸气,小声,解释,“我在看李纯恩。”
她飞快,“男人也不行。”
“你……”我咬牙忍住身体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反应,这女人千万种坏透了,不知为嘛我偏还有万万种爱不够,只好摆出姿势,“来吧,跳舞。”许诺那只令我迷恋不已的素手,和柔韧温暖的腰肢,就落入我掌中,我不知该如何形容我的心跳。
许诺腰杆挺直,认真等我下一步动作。
而我只能望着她,“对不起,我只会到这里。”
许诺莞尔,“你找得到节奏不?”
我侧耳音乐,“找得到。”
“那就得,竖着走,横着走,前后走,原地踏步,随便你啊。”
“可以随便乱走的?”
“可以。”许诺特别笃定。
我试着随便,很小幅度,原地蹭两步,许诺就随我蹭两步。她追随的极好,我就试着前后左右再走几步。当然,我也有跟其他人偷师,但特别生硬笨拙。可许诺是天才,她完全跟得上我乱走的步伐,我索性放胆乱走。
许诺夸赞我,“厉害,这么快就学会了。”
啊?这样就叫学会了?我几乎斗志昂扬,不按规则继续乱走。许诺也能继续跟上我的生硬与笨拙。我嘴角略弯,还真不可思议,居然能在跳舞这件事里,感觉玩闹出几分快乐。
许诺眸子闪亮,“好玩吧?”
我点点头。
“看你笑就知道,还挺高兴的是不?”许诺直言,“先生高兴,我也高兴。”她带着我,转了个圈
我很想抱住她,告诉她,这些日子来,我所能获得的大喜悦,都是因为她才有的。
听许诺道,“我们单位每次有舞会,我教别人跳舞都是最快的。”
她也教别人跳舞?就像现在这样?她的手和腰,在其他谁谁谁的掌握里?我的霸道蛮横差点就藏不住,很想要求,不许她再这样教别人或是和别人跳舞。当然,我理智尚存,还没疯到那个地步。倒想起另外件很重要的事情,“听你妈妈说,你想申请调到缉毒组去?”
“是啊,”许诺,“我妈连这都跟你说?”
“哦,随便瞎聊。”
“嗯,我一直想去缉毒组来着。”
“为什么?”
“有挑战。”
“是符合你要修补这个世界的理想?”我成功带许诺转了个圈。
许诺轻盈飘逸,“那必须的,从你专业角度来讲,你应该最清楚毒品对这个世界的危害性。”
“当然。可是,你应该也很清楚,你对你们家人的重要性。”
“所以呢?”
“所以,在你的理想和家人之间,你要有个平衡。”我字斟句酌,“你处于危险中的时候,要考虑到你的家人,你有多危险,他们就会有多担心,甚至他们因为害怕失去你,会加倍的担心和恐惧。你在尽力修补这个世界的同时,也应该包括修补亲人心中对你的担心和恐惧,对吗?”
“嗯,”许诺,“我考虑。”
我希望她能高于考虑,给我一个肯定,不由自主,有点眼巴巴的。
于是,许诺,“好啊,我不调组,维持现状,这样,你能少点担心,害怕和恐惧吗?”
我喜悦,忙点头,点好几点,才反应过来,这女人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或是我们家人。显然,她看穿了我,但是~~我在纠正不纠正之间摇摆不定一番,选择纠正,“呃,不是我担心,是你家里人很担心。”
许诺不响,垂头看着我们的脚尖,不知何时,倒有那么点跳舞的意思了,原来,遇到对的舞伴,我也能踏出标准的慢三步。
一曲结束,方刚和李完过来凑热闹给我鼓掌,调侃,“爸,行啊,正经能来几下子。”
这还真有点老来玩俏,我非常不好意思,期期艾艾,“也不是太难。”
大家都笑。有人来跟许诺搭讪,年轻的男士,风度翩翩,看上去身强体壮。我别过头与方刚闲扯几句,听着许诺拒绝人家,一边觉着痛快,一边觉着自己卑劣,可后来,她又拒绝了好几个来邀舞的男士,只陪在我身边,我又觉着痛苦,为她痛,为己苦。
也有女士来请我跳舞,我听方刚提过对方,有钱,显赫,寡居,小我几岁,哦,不,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很别扭,不习惯与不熟的人相处。在对方的邀请前,倒受惊不小,连退两步,反应过度。不知是出于哪种心态,我下意识抓住许诺的手,象那是我的依靠与保护,跟人家欠欠身,冲口而出,“对不起,我不会跳舞。”
我的拒绝连李完都看不下去,挑眉,意思似乎,不会?刚干吗来着?
我忙补充,“我不爱跳舞。”就更紧地抓握许诺的手。她看看我,目光温柔,象对待一个迷路的小孩儿,能够有效安抚我的无助。
但我已经让来请我跳舞的女士倒尽胃口,对方撤了。音乐声里,我纯粹本着跑路的心态,拽起许诺杀进舞池,这样,就没人把她带走,也没人来打扰我。
许诺没头没脑地,“以前教你的那个师傅,给你打了极好的基础。”
我猜她一定是故意说这种话逗我,看看我给她什么反应。偏我不识逗,臊眉搭眼地,沉默。外面在放烟火,是今天晚宴的一个小节目,很多人挤在落地玻璃窗前欣赏,我不好热闹,对我来说,这一刻和许诺跟着音乐慢慢摇,很是享受。
许诺再跟我,“还没和老先生说过春节快乐。”
我蓦地想起她与我之间的那段元旦快乐,心口烘烘地热起来,更加臊眉搭眼了。
许诺幽幽地,“对我来说,去年认识先生还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呀。”
胸口那点热烘烘蔓延到脸,我不想再理会那么多,结果再痛苦,但为了许诺,都是值得付出的,几欲冲口而出,对我来说,也是这样的。
可许诺接下去,“正是因为先生对往事的坚持,我才有了对抗命运的勇气,非常感谢先生教会我这件事,对我意义重大,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跟家人争取我的自由呢?”
等等,这和我预期的不一样,是我误会了什么吗?元旦那天晚上,说的重要和意义只是这样?我教会了她坚持,而不是……有其他的什么?
许诺很肯定的,“老先生,你可能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吧?正是因为听过你的故事,才给我了这样的念头,我们应该有自我坚持的。为此,我很尊重先生,是我这辈子的良师益友。”
良师益友啊~~我胸口和脸上的热度,迅速退却。甚至,我和她之间发生过的种种,也如潮水般倒退着回去。
我怀着怎样的心情,冲去试验楼左翼找她,退到不见了。
她冲去我的办公室一通乱翻,退到不见了。
我们在医院病床上,相拥而卧,退到不见了,
就连她动不动把她的小脑瓜硬搁在我肩头,乱揪我的耳朵,也一样退不见了……我们落潮般退回到原点,就像跳舞,无论怎样前进,后退,转圈,最后,还是退回到原点。
“哎哟。”许诺轻呼,是我踩到她脚,
我忙道,“对不起。”可随即,我又踏错一步,再次踩到她,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很明显,我再也跳不动,从指间到脚尖,都是冰凉的,我停下,放开许诺,“不好意思。”
“没关系。”许诺浅笑嫣然,“老先生,我们去看焰火好吗?”
“好。”我混在人群中,站在长窗前,看着又一场火树银花不夜天,同样的璀璨,从元旦到现在,其实,跟我没什么关系,终究,还是一场虚妄,我仍然,比烟花寂寞。
36
许诺
相片里的他,看起来还真是落寞。我这样想。
不过我妈认为,“你俩看起来还真挺配,尤其你把自己打扮成小凤仙的时候。”
“小凤仙?”我惊,明显受辱,“亲爱的妈妈,那件旗袍是你替我选的。”
我家母上的逻辑,“那谁穿都不如你好看咋办?”
“可你说象小凤仙。”
“反正你站老方边儿上就不象了。”
这会儿管不了老先生,我执着,“哪有你这样当妈的?女儿穿着红红绿绿的旗袍象末代名妓,你还让我穿?”
我妈正视我,“就一比喻,犯得着较真吗?再说重点在哪儿你知道不?”
“重点?”我奇道,“闲聊还有重点?”
我妈把许益带回来的一沓照片中,专找男同志的每张摆在茶几上,然后拿着我的单人照在每个男士旁边坐对比,“瞧,把你放别人身边感觉都不对,你看上去太张扬,太扎眼,太亮。就算是你旁边的人有那么几分沉稳,被你一衬托,也显得浮躁。”
我顺着我妈的手势瞄过去,不得不承认,母上之言还算有点道理。
“不过,方正文例外。”母上大人把我和老先生的独照合照都挑出来,继续对比,“诺诺,你自己看,是不是?你再扎眼,站他身边都是淑女,是金枝玉叶。”
这几乎是毋庸置疑的,我对着我和先生的合照,不敢笑太大,怕被我妈糗,抿住嘴角,偷乐,自个儿美。相片里的他着质感非凡的中山装,微微露出领边的一线白衬衫,呼应着他的发间雪色和黑白分明的眼睛。他周身黑白默片的肃穆与怀旧,与我那堪比彩色传奇的打扮,还真是搭到极致,我令他跳跃,他令我沉静。我给我们的评价,四个字,水乳交融。
“美够没?”我娘在旁冷冷提醒我,“晚上回屋再得意呗,这会儿流哈喇子,考虑过你妈的感受吗?”
我慌忙坐正,“切,谁流哈喇子了?不你说挺配的吗?”
母上正色,“确实配,这没假的。他跟别人照相,特别僵硬冷漠,只有跟你一起才放松,自然,有点笑模样。我相信在他心目中,你非常重要,所以他会为你不顾危险,也会因为你生病,千里迢迢,不辞辛劳。可……”
我迅速截断我妈,帮她补充,“可是他大我二十四岁,身体又不太好。”
“对,许诺,这是大问题,而且,这不单是我们的顾虑,他也会有同样的顾虑,你不能视而不见。”
“不是视而不见,”我坚定,肯定,确定,“如果和他在一起,需要付出那样的代价,我愿意。”
我妈目光紧盯住我,质疑,“即使他不能给你全部的爱?即使他对他的工作太投入,你只能排在他生命中的第二顺位?”
“妈,”我凑母上身边坐,“你还记得我和哥小时候,你拿什么教我和哥认字的?《项脊轩志》。我到现在仍能背诵,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百年老屋,尘泥渗漉,雨泽下注;余稍为修葺,使不上漏。前辟四窗,垣墙周庭,以当南日,日影反照,室始洞然。借书满架,偃仰啸歌,冥然兀坐,万籁有声;而庭阶寂寂,小鸟时来啄食,人至不去。三五之夜,明月半墙,桂影斑驳,风移影动,姗姗可爱……”
“又怎样呢?”母上迷惑,“这与方正文有关系?”
“有。”我神往,“我第一次走进他家,看到他那间象是年久失修般的老房子,想起来的,就是我至今仍能背诵如流的《项脊轩志》,小时候,你告诉我和我哥,项脊轩志,就是家的日志,走到哪里,都不能忘记我们的家。”
母上似有动容,却绷住了刻意与我捣乱,“我让你记住的是我们的家,跟人家的破房子有啥关系?”
“因为他的房子里,有棵枇杷树,亭亭如盖,其妻死时,先生手植也。”
母上纠正,“那是别人的树。”
我飞快,“但我爱愿意种下那棵树的人。”
母上温和的声线不好维持,“但是……”
“妈妈,”我揽住她肩,“你最早教会我背《项脊轩志》的时候,是希望我做一个种下枇杷树的人,还是希望我应该成为获得枇杷树的人?”
母上避过我的目光,沉默。
“妈,我一直以为,你教会我《项脊轩志》的时候,是希望,我和哥都能成为种下枇杷树的人。我和哥从小常听你说,天底下,有野心的人很多,他们忙着推翻这个世界。而有一些人,心怀梦想,他们努力修补着这个世界。就像牛痘疫苗的发明者琴纳,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可牛痘疫苗却保护了我们几十年,又比如发明铅笔的人,比如发明印刷术的人,比如写下《项脊轩志》的归有光,他们并不强壮,却在用他们的力量和影响,修补着这个世界。妈,其实,你不觉得,我是个听话的女儿,一直记着你的教诲,让自己成为一个种树的人,并用自己的力量,修补我的世界。”
“许诺!”母上近乎叹息着,唤我名字。
“很感动吧?”我笑,“我知道我要什么,妈,我很确定,很确定,无比确定!别为我担心,我很厉害的,定能成为一堵永不倒塌的墙,什么都撑得起。”
“我们全家人,都在你身边。”母上抱住我,“孩子,祝你幸福。”
我靠在母上肩头,满足而笃定,在争取到我的自由之后,我又在爱情上,得到家人的支持,未免太幸运了。只是没想到,与此同时,我竟然还能得到仵作的支持。
仵作的工作间,她对着一堆瓶瓶罐罐,紧忙活,口罩底下那张嘴也没闲着,“诺,其实仔细想想看,你和方正文吧,配着呢,而且还配的特洋气特高端特有范儿。”
璐姑娘反话吧?我进入戒备。
可仵作云,“你看许广平和鲁迅,差十七岁,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十年携手。孙中山和宋庆龄相差二十七岁,相守时光,胜过人间无数。张学良和赵一荻,差十二岁,那也是不离不弃。徐悲鸿和廖静文呢?相差二十八岁,谁又能说那不是段人间佳话?”话至此时,仵作杨在瓶瓶罐罐中伸直腰杆,摘下口罩,面孔和眼睛一起发光,“就是想和自己中意的人在一起,十年也好,八年也好,甚至一个月一天也好,而不仅仅是做别人眼中的般配夫妻,相差到底是十八岁,二十八岁,又有什么关系呢?人这辈子,掏心掏肺的爱,能撞见一次,多不容易。多少人近在咫尺,互相间谁都入不了谁的眼。你们之间却是兜兜转转,总是能遇到。这是什么?这就是缘分,是天意,没道理不珍惜。”
我几乎被仵作洋洋洒洒一大篇吓着,但随即,感激涕零,抱住仵作杨,“亲爱的,你总结的太棒了,姐没别的意思,就你那话,对自己喜欢在意的人,适合不适合,般配不般配,都是次要的,至要紧的是,能在一起,别说十年五年,一年都是好的。”
仵作奔放,回抱住我,“是的,哪怕一年都是好的。”
所谓闺蜜,知己,名字就叫杨璐,我觉着今儿的太阳真他妈闪亮。
办公桌上电话响,仵作放开我,去接,嗯啊几句之后,脱工作服,“诺,我约了你哥吃午饭,有事儿谈,这里你帮我收拾收拾。”泰半因为午饭不带我的份儿,有所亏欠,仵作出门前给我一飞吻。
我接住状,和她对视一笑,知心爱人啊这是。等她出去,我任劳任怨收她工作间乱放的东西。寻思杨璐难得有这事儿,主动约许益,还单独的不带许诺,所以,是想开了?和许益有戏?才愿意支持我和老先生?若果真如此,这亲上加亲的局,可不就要成了吗?我喜之欲狂,碰落椅子上一本杂志,杨璐先前是坐在这本杂志上的。打小就这爱好,看完的书本杂志往屁股底下一塞,忒不讲究。
我想把杂志放好,可封面那个男人?我仔细辨认,靠,李纯恩?笑的能把人带进图像中的李纯恩。会不由自主揣测,给他照相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才能令他的笑容如此轻松,满足,写意,没有负担。我注意到这本杂志旧的很够可以,《工人画报》?按照年代,拍这张相片的人应该是~~我翻开杂志,里面有关于李纯恩的报道,署名~~余素!哦哦哦天,我们璐姑娘哪儿找来的这玩意儿?
终于,轮到我审仵作。晚上,楞把她留我办公室里。向来不比璐姑娘有抻头,直接破烂杂志拍她眼前,“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儿?”
阿璐转着黑眼珠,她审慎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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