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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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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知道你哥不喜欢我的理由,竟然是因为我太聪明的时候,在精神上,我已经把你哥扔护城河里淹死了。”
我笑,论起我哥许益对另一半的要求,还真是,他就一个字,“笨。”至于为何?许益解释,“看得太清楚有什么意思?什么都明白,一点即透多可怕。”
彼时,刚进医学院,识得杨璐,闲谈之际,将我哥的段子掰扯给杨璐听,杨璐一点即透,“你哥就是不想自己那点小聪明被人看穿吧?”我咋舌,好厉害的姑娘。
再之后,常带杨璐回家玩,杨璐和我哥越来越熟悉,反倒再没说过那种一点即透的话。她在许益面前出奇沉默,甚至,紧张,跟我嘀咕,她很担心许益看穿她也不过就是仗着几分小聪明混日子的人。可那会儿许益根本没工夫理会杨璐,他有女朋友。
我妈当时这样评价我大嫂吕秀敏,“许益,她不是笨,是蠢。她的蠢和你理想中的那种笨是不一样的。”
许益不信我妈,认定吕秀敏就是他的理想型,执意结婚。
我妈断言,“你俩能在一起三年都算是金婚。”
许益还是不信,婚后,许益可遭了罪,吕秀敏今儿让许益把她娘家人安排到某某机关,明儿又让许益把她娘家谁谁谁的户口弄进城里。许益一开始还帮着想个办法,后来招架不住,夫妻关系也逐渐破裂。
事实证明我妈就是一恐怖的预言家,果然不到三年,甜甜才半岁,许益与吕秀敏分居。又拖着几年没离,倒不是互相多舍不得,纯属条件没谈拢,到底我哥给出一大笔钱,签完离婚文件,这俩人算拉倒,吕秀敏跟个煤老板走了。
许益离婚后,我琢磨着杨璐该有点机会,不然,尽管我几次转达,我那漂亮贤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剖得了尸,解得了闷儿的死党,有乐意做我侄女后妈的意愿,许益不接受。当时许益的借口倒不是因为杨璐聪明,而是“她看着太出挑太扎眼了。”
我指望我妈能帮着给杨璐断个吉祥的未来,我妈说,“不行,他俩都太精明,夫妻俩各方面太接近,也没意思。”
我又没信我妈,“我们阿璐是比较灵,可我哥算怎么回事儿啊?看着明明也象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当初,怎么就喜欢上吕秀敏的?”
我妈拍拍我脸,“姑娘,你还不行你哥被聪明误一回?”
我不死心,找各种机会给杨璐和我哥,开玩笑,哪有比死党变成嫂子这种亲上加亲的关系更令人开心的?
谁知,许益拒绝,跟杨璐推心置腹,坦白,“我对太聪明太能干的女孩子真的就是没感觉,要是能喜欢,早就喜欢了。”
那段时间杨璐受了点打击的,有半学期没再和我联络。因为我不想失去她这个朋友,死皮赖脸总去找她,总算我们的友谊延续下来,而且还越来越铁。
等工作后,杨璐和我们家人也恢复往来,时间过去越久,倒处的越来越亲密,象是一家人。而我妈当年的断言,也一步步验证着,我哥和杨璐,在个性,价值观,思维方式,等等方面,太过相似,做夫妻,倒也不是不好,但会觉得缺乏惊喜,“早晚有一方会出轨的样子。”许益和杨璐分别跟我这么说过。
出轨,这种事情,有些人可能会做,但方老先生那种人,可能永远不会吧,他向来淡泊,理性,拘谨,恋旧,守得住寂寞。
相对照我哥和杨璐,先生未免愚昧。
象我哥,最初对吕秀敏,不可谓不离不弃,从相恋,结婚,到离婚,前后五六年时间,最后离婚收场,总会有放不下的地方吧?不然,许益私下里提起前妻,惯性刻薄,口下不留人。
又象许益不中意杨璐,杨璐能做到精神上将我哥淹死,曾经那样热烈的爱过,最后也可以再无介怀,放得过自己,放得过别人。
可余素抛夫弃子,先生二十多年,念念不忘,仍当她妻子般看待,家里的书架上,是前妻的相片,连用的书签,都是前妻玉照,仍记得他跟我讲起余素之时,眉目之间,意态温柔,无悔无怨。
而我,就更为鲁钝,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固执,死心眼,不开化,乖僻孤独,还偏向虎山行,一脑袋栽下去……
“诺诺,你累了就上楼回卧室休息一下吧。”杨璐拍拍我肩。
我恍若未闻,又想起中午分局门口,我刚把伞罩他头上,他仿佛脑后长眼般,就知道是我。那天在李完家厨房也是,不及看到,只凭声音,轻易认出我……一只巴掌在我眼前晃晃,我回魂。
杨璐,目光深思,探究,甚至带有怜悯,柔声,“诺诺,这样不辛苦吗?”
我顺水推舟,“辛苦,你不知我现在有多睏,坐着都能睡着。”
“上楼去睡吧。”
我神思不属,“我先送你出去。”
杨璐稳当当,“你忘了,我和你们家人今晚各有任务,你哥应酬外商,你爸妈去赴老吴和周主任的鸿门宴,我照顾你,并等你爸妈回来,汇报你的情况。”
对,是我忘了,掩饰慌乱,“那我先去睡,你要不要到我卧室等我爸妈回来?”
“不用,我在你没法休息,我在客厅坐会儿。”
“行,你自个儿照顾自个儿。”
15
就算我回房间,也睡不了,等杨璐汇报完我的情况,总会有一个人来找我。只要来找我的那个人,不是我家那睿智无敌的母上大人,就是我的运气。估计还是我哥吧,这些年,疼惜我妈到极致的父上,把管家的权利下放给我哥,就怕娇怯怯柔弱弱的许夫人操心挨累,再给折腾病了。那架势,杨璐比喻,整个《射雕英雄传》里的黄药师和冯蘅。深深了解我家人的仵作杨还总埋汰我,可怜你家有黄蓉气质的是你哥,切~~不过如果来找我的是我哥的话,兄长倒是比母上容易对付一点。
我半靠在床头,打开速写本徐徐涂抹,方老先生。
那天大早,在他家里,清浅晨光中沉睡的他。
和衣而卧,蹙着眉头,眼镜都没摘下,耷拉在鼻梁上。脸色略显苍白,发间丝丝雪色,倒愈显得眉毛黑而浓长。睫毛密密垂着,在眼睑下投一小片扇形的阴影,没道理这把年纪眼睫毛还这么漂亮。年轻时候是什么样儿呢?脸上的线条一定更俊朗吧?说不定秀气的像个小姑娘。
我描他的侧脸,可~~还是不行,不知为何,就是没办法画好他的侧脸,无论他的肩还是手,好像都很容易,熟极而流,一蹴而就,偏脸就是不行。或者,他眉目间,不属于这个喧嚣世界的怀旧气质,化不开的忧悒和浓重书卷味儿,清冷甘冽,朴拙温润,如若苦梅,骨带沉香……可以想象,却无法描述。谁的句子来着?一片伤心画不成,不,是一片痴心画不成。
我想起那辆载着我和他朝着他家方向,飞奔而去的轿车内。我乘着酒壮怂人胆,不许他叫我许队,我也不要当他是叔辈,他问为什么时候,专注于我的眼睛,微微讶然,疑惑,孩子般干净,令我有措手不及之感。街灯流光闪耀之下,我满肚子抱怨,生得灵气自家藏藏好不行啊?干吗非要把中山装穿的那么个神清骨秀,端方好看?干吗我每次见到他,总是油然而生一种,想好好保护他照顾他的犯贱冲动?这么一寻思,倒把给自己逼成个大红脸。上天作证,认识我的人都知道,论许诺之厚颜无耻程度,大口径重机都轰不毁。可只要他注视着我,带一点点无奈,一点点温柔,我可以轻易毁在他的目光里,渣都不剩。没奈何,给他下限。
可我看到,他似乎不动声色,把那张破纸片收到进袋里,躲开我,保持住距离。所以,那会儿我以为,可能他对我,也不是全无感觉吧。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我了呢?
一定是喝太多的关系,酒令智昏,我相信自己的分析。
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笑的挺轻松的啊。不喜欢我,干吗总笑?
不喜欢我,干吗使劲儿给我夹菜,生怕我吃不饱?
不喜欢我,干吗帮我应付掉追捕我的哥哥和爸爸?
不喜欢我,干吗逃避我,巴巴坐到车子前座?
不喜欢我,干吗怕我冷,脱衣免我冻?
不喜欢我,干吗不小心碰我一下嘴角,吓得兵荒马乱,紧张到话都说不利索?
不喜欢我,干吗牵我的手走一路?
不喜欢我,干吗允许我在他面前任性,耍赖,连头发都肯拔?
不能把他给杨璐,就算先生可能会因为杨璐长的象余素,而有点喜欢杨璐,我都应该努力让他更喜欢我。晚上躺在先生的床上,这样瞎捉摸的时候特别开心,好像明天胜利在握,鲜艳美满。
可等我依足和父上大人协定好的游戏规则,逃跑七十二小时后回家,等着我的是一场雷霆震怒。多事的吴大哥居然给我和先生保媒,把我俩配对儿凑双。我爸立命许益去查老先生的资料。许益费好大劲儿才查到,那个没说过一句话,只用冷淡目光,漠然浅笑,就将他给秒退的人,就是在之前已经坏过我两次相亲大事的化学专家方正文,眼下又破坏掉我第三次相亲。并且因为我竟然在先生家借宿一夜,父上横眉而对,他没办法毙了自己的女儿,打也打不下手,只好拿先生撒气,扬言要让为老不尊,勾引良家淑女的先生身败名裂,晚节不保。
我不能连累先生,他的名誉,声望,成就,是用汗水,健康,快乐,光阴,踏踏实实换来的,比黄金珍贵。记得那天,我不得不否认,“净没影儿的事儿,在他家借宿还不是为了让你们找不到?相亲时候总遇见那是巧合,又不是我把人找来的,这也要怪到我头上?老吴大哥争着当红娘既不是我拜托的,也不是先生的意思,您跟我生的哪门子气呀?”
父上掀胡子瞪眼,“无风不起浪,你没主动帮人挡酒,人家能误会吗?他对你没意思,会挡着我和你哥找你吗?明明躲我们边上偷听我们半天谈话,会不知道我和你哥就是在找你?根本故意而为!哼。”父上拳头落桌子上,“到这岁数,行事还这么乌糟猥琐,毫不光明磊落,也配当科学家?!”
没办法不反弹,我忍不住跳起来,“他二十多年来全情投入工作,放弃感情放弃娱乐,为了的是对理想的坚持,对事业的热爱,他怎么不配当科学家了?”
母上跟着来打压,“许诺,你鬼迷心窍了吗?”
我气急而出,“你们再不讲理的话,我也不是做不到鬼迷心窍。”
我家大家长许怀远的巴掌对着我就扬起来。
我哥眼疾手快护住我,“爸。”
我妈抓住我爸衣角,柔声,“怀远。”
我爸憋个脸红脖子粗,梗住,半晌,巴掌放下。
我哥松口气,把我推倒离我爸远点地方坐。我妈则坐我爸更近地方,牵住他的手,恩爱夫妻就是恩爱夫妻,我爸看上去就好一些。
许益给爸妈端茶,接着出一主意,“下面该见的是谁?干脆明后天找个时间见一下吧。”
我惊愕,不用吧,我这还没从上一战中缓过劲儿来呢。
我家高堂二老也诧异,看着大公子,目光里询问,什么意思,干吗着急?
许益缓缓道来,“如果说方老先生的每次出现都是巧合,未免巧的令人毛骨怵然,即便再一再二再三,没可能短时间还能再四再五,不科学啊。所以我想试试看,是不是真有那么巧。”然后,许益对着我,总是那么个另有深意但又悠然恬淡的表情,“诺诺,既然你和方先生之间并无其他纠葛,试试也无所谓的对吗?”
“是的,无所谓,约好人通知我,保不齐这位我喜欢呢。”我这样答应家人,表现出顺从于配合。
不是我乐意配合,是我被老爸吓着,幼时如何任性胡闹,也不见他恼成这样,偏我都老倭瓜一枚,他倒跟我急眼了。万一真去找先生麻烦,我非悔死不可。咋也不能让先生的晚节,在我这儿毁了。
可当我掀翻一桌酒菜,不顾对方相亲男失色的面孔,毅然逃离后,再见到先生,我也不能不毛骨怵然,他的晚节,会不会真就毁我这儿了?我站在他面前,灯影疏落,他望着我,目光里有责难有委屈,有无措有挣扎,我忘记放下顶在他额角的枪,没有李完方刚,我可能会冲到他怀里哭。那一刻,我差点,以为我和他相爱,他牵念我,就如我牵念他。
可全都错了,他还在惦记着她,余素。
我是警察,第一直觉向来准确,偏偏到了方正文这里,我倒成了一部频频出错的声纳,一个愚蠢的,毫无节制的乐观主义者
他若喜欢我,为何从未找过任何理由,给我电话?
若喜欢我,为何叫我许队?
若喜欢我,为何生日那天敷衍我找同事们庆祝?其实是后来才约老吴吃饭?
若喜欢我,为何随身带着前妻的相片放在书里当书签用?
若喜欢我,为何平时表达词不达意,偏想跟我撇清关系的时候,最是流畅准确,周到缜密?
所以,他,才,不,喜,欢,我!
可那样笨拙的人,却在车辆驶过之时,机灵地为我挡去飞溅的泥水,
一边使劲儿对我好,一边儿拼命拒绝我,
他到底想我怎么样呢?
爱他是不行的,不爱好像我又做不到,怎样才好呢?
仵作杨曾经告诫我,跟皇帝下棋,怎样都会死
我现在就觉得,我眼前的路,横竖都会逼死我的样子。
每每如此
他出现一下子,我快乐一会子,思量一阵子,折磨一辈子。
我,还是得把余素给他吧,只要他想念,我就没办法视而不见。
从上火车开始,那替天行道的念头,就又回到在我脑子里,翻来覆去惦记。诸佛见证,不是我要这么反反复复,实在是天意弄人……天意弄人……
象我这样的老倭瓜,前面几十年任性糊涂,今后总得学着识点时务。
我得藏好自己的喜欢,不被所有人发现。首先不能给先生带来麻烦困扰,让他名望有损,其次,如果先生见到杨璐,真喜欢的话,我的存在不能给先生和杨璐带来后顾之忧。
速写本上落下的最后一笔,是玫瑰花瓣,他的每张素描上,我都会在角落画一束玫瑰。如果那三个字再无缘对他提起,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记录了。我放下笔,合上速写本,忽又不甘心,如果我还有三十年的寿命,就这样,把对一个人的迷惑与喜欢,放在这样的地方吗?不会遗憾吗?可不这样?我又可以怎么样?这样的胡思乱想,让我直打蔫儿,随手把本子塞枕下去。
拉开窗帘,外面雨已经停了,降温,冷的厉害,亏着这两天已经送暖,先生一个人住,不知还好吗?
叩门声轻响,我道,“哥,进来。”
进来的却是家母上,我惊呆。自从我妈对我哥婚姻的预言都神迹般应验后,我对我妈除了敬爱,还有点敬畏。话说我妈之前再怎么厉害,我存的都是看客心,一不小心,这回,我成了剧中人,压力山大。
16
许诺
我妈抱着我的冬衣,“降温了,说是今晚可能会下雪,明天上班让你哥送,可别骑摩托。”
我打定主意,我妈提出什么要求我都Sayyes,“好啊。”闻见妈身上淡淡酒味,惊诧,“哟,爸准你喝酒?”
母上浅笑,“我看你爸和老吴不管不顾,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阵仗,只好陪着凑个兴。就一杯,今儿上桌的高粱特纯,度数高。”
我赶紧给娘亲奉杯热麦茶,“爸没喝大吧?”
“有点儿,”母上特有的温醺语气,“你怎么样?还生气呢?”
“没。”觑着我妈神情,保证,“确实没生气。”要说生气,我知道自己气的是哪一桩,那跟家里人没啥关系。
“不生气,还跑那么远?原来说好就是在城里躲躲,怎么会搭火车走掉呢?连钱包都让人给偷了,”我妈叹气,“还刑侦队长呢,警察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告饶,“看在您闺女并不常把船开阴沟里弄翻的份上,这篇儿咱翻过去吧。”
“除了破案之外,其余大事儿小情,各种琐碎,你都马马虎虎。”我妈闲聊状,“这次跟你爸立下协议,倒不一样,你好像特认真特卖力,本来我和你爸以为,你怎么也会耍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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