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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坑姐的穿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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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苏不由得肃然起敬:“那个,传说中的长风长公主是你娘?你很厉害呀,你娘很彪悍的。”
凌恒有些难堪。大殷朝的长公主有两个,一个叫做长风,一个叫做长乐。而论彪悍程度,长风长公主是远远胜过自己的妹妹的。
当初长风公主看中了某个相貌俊秀才华横溢的新科举子,便决定下嫁。她是公主,当然想嫁谁就嫁给谁,可那个举子却惨了。大殷朝的规矩,驸马是不可以做官的,只能挂个闲职,可怜那个举子,本来是想一展宏图的,却因为驸马的身份不得施展,夫妻关系当然不可能好。于是,长风公主便开始了寻找男宠的旅程,并以给驸马纳夫侍为理由,接二连三的纳进了公主府。
正常的男人当然忍受不了这种侮辱,再加上心情不好,驸马大人顺理成章的病逝了,给长公主留下了两个女儿。长公主哪里忍受得了寂寞,驸马去世后她干脆也就不再嫁了,专心和府里的男宠们玩乐,当时她年纪已经挺大的了,谁都没有料到居然会老蚌生珠,一个不小心就生下了凌恒。
私生子神马的,当然是皇室的丑闻,所以凌恒一直是个不为人知的神秘存在。等他稍微大了一点,对经商起了兴趣,也知道自己在京城处境微妙,便去了北都洛城,在那里扎根。因为有背景,再加上他本身在经商这块也是有天赋的,他倒是混得风生水起,成为了大名鼎鼎的凌北都。
他本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在北都生活,怀念着有缘无分的表弟,然后等年纪大了,再找几个女人生孩子,世世代代留在北都。可是,他没有想到,会碰到刘苏一行人。
一开始,他只是单纯的因为齐光与表弟的相像,不顾一切的让他们住进凌府。可这几个人就好像是霉星头子一般,自从他们住进来以后,他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先是浑身瘙痒起红点点,再是掉到湖里洗冷水澡,然后是被下药害成了小豆豆,总之,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多姿多彩。后来,将他们一行人送走后,凌恒是真的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的。只是,在那以后,他觉得自己不正常起来。
按照常理,他应该对酷似表弟的齐光念念不忘,可不知为何,那个黄脸蛋的小矮子总是闯入他的脑海。那小矮子说话从来就不客气,对他完全没有半点尊敬,还会对他下药,实在是可恶至极!不过,小矮子虽说皮肤黄了些,五官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
凌恒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或者是被下了另外一种药,居然对那个从来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的人如此上心。直到任休德来找他,他还没有从这种病中恢复过来。
任休德是今上的第六子,也算得上是他的侄子。皇帝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凌恒知道得很清楚,任休德就是来找他,想要借助他来获得长风和长乐两位长公主的支持。
凌恒当然不干。他在北都过得好好的,才懒得去京城趟浑水。而且,他的年纪和几个小王爷以及几个皇子相差不大,小时候很是受了一番他们的白眼,他才不要去帮这个从小就看不起他的六皇子呢。
于是,任休德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用药迷晕了带上路,不料在小破庙里,遇到了刘苏一行人。
刘苏吐了吐舌头:“小北都,有机会一定要带我见见你娘,我崇拜她。”
问题的重点不在这里好不好?凌恒有些无力了:“你就不怕他会杀你?”
“他杀不了我的。”刘苏笑嘻嘻的,将双手从脚下穿过,“喏,这样我就可以把绳子咬开了。然后我有药粉,完全可以保我们两人出去。”
凌恒呆呆的看着他,郑重的指出了两个事实:“其实,我没有被捆上,本来是打算帮你松绑的,然后你醒了;第二,你晕过去的时候,任休德将你兜里所有的东西都搜走了,你现在没有药粉了。”
“搜身?”刘苏的脸色刷的就变了,“他搜得可仔细?”
“倒是没有,”凌恒过来给她将绳子解开,“只是将你衣袖里和兜里的东西都拿走了而已。”
呼,这就好。刘苏揉了揉手腕,问:“那个什么缺德的有没有弱点?”
凌恒想了想:“弱点倒是有一个,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好女色。虽然娶了男人做正妃,可基本就是个摆设,他府里最得宠的都是女人。”
“呀,是个好男人。”刘苏觉得太不容易了,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这还是她碰到的第一个不好男风的男人。
凌恒完全跟不上她的思维了,傻傻的看着她:“莫非,你也好女色?”不对啊,这小子不是有了两个男人的吗?
刘苏不理他,站起来检查了一下周围情况。他们的待遇还是相当不错的,没有关大牢也没有关柴房,而是在一个装潢得还颇为豪华的房间里。只不过窗子是钉死的,门外还有人把守。
“小北都,你在京城可有隐秘的落脚点?”
凌恒一愣:“有倒是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刘苏一笑:“因为我们要逃啊,然后总要找个地方藏起来的嘛。”
凌恒来了精神:“怎么逃?”
刘苏得意洋洋的对外面大喊道:“来人,快来人!”
负责看守他们的自然是任休德的心腹,叫做阿苍的,态度倒是很恭敬:“两位公子,有些什么吩咐?”
刘苏眨了眨眼:“你们这里是管饭的吧?”
阿苍点点头,不知道这个小子在耍什么花招。
“我饿了,弄点吃的过来。也不要太多,四菜一汤就好,菜里记得有肉有鱼,对了,还要米饭,饭后的水果也不能少。另外,给我打盆水,我要洗手洗脸。”
阿苍和凌恒差点同时跌倒:你是人质啊喂,拜托有点人质的自觉好不好?哪里有人质这么大大咧咧的要东要西的?
偏偏某人还没有自知之明:“快点啊,你家主子肯定没有这么小气的。”
“好,我知道了。”阿苍看了她一眼,退到了门外,不多会儿,果然有人送了热水和饭菜进来。
凌恒嘴角抽搐:“你要了饭菜,想干什么,下毒吗?”
刘苏白了他一眼:“自己吃的下什么毒,笨。”
凌恒几乎吐血:“你不是说要逃跑的吗?”
刘苏再度给了他一个无可救药的眼神:“不吃饱,哪里有力气逃?”
好,好吧,凌恒彻底被她打败,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然后很无奈的看着某人一边吃一边还挑剔这个不好那个不好,还慢条斯理的喝茶吃水果,最后嘴巴一抹,准备洗脸。
“你到底要干什么!”凌恒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吼道。
刘苏想了想:“我要做点布置。你给我盯着门口。记住,不许转身看,不然我会让你的小豆豆变成小蚯蚓,一辈子!”
凌恒不屑道:“你都没有药粉了。”
刘苏微微一笑:“要不要试试呢?”
凌恒只觉得后背冒出一阵寒气,乖乖的转身盯着门口:“你快一点啊。”
刘苏走到屏风背后,有条不紊的脱掉上衣,解开缠胸的布条,从里面拿出一包包大大小小的药粉以及一把锃亮的小刀来。
女人是有沟的,就算是束紧了也会有,这可是藏东西的好地方。幸好这个缺德的没有想到将衣服剥掉搜身,刘苏觉得这简直是太LUCKY了。
将药粉装备好,弹了一点到水盆里,细细的洗好脸,又将床单撕了一块下来裹在身上充当裙子,用布条系好,再将外套的袖子割掉充当小背心,照了照镜子,居然还挺好看的,便叫了一声:“你可以回头了。”
凌恒听到后面一直在悉悉索索的,早就心痒难耐了,听到这话立刻转过身去,却呆在了那里。
面前的美人穿着一袭鹅黄色的长裙,外面套着淡青色比甲,长发如瀑,肤如凝脂,眼似秋水唇如点朱,偏偏又不似一般女人的柔弱,而是活泼泼的,带着一丝骄傲。
凌恒见过的女人是相当多的,美女更是一把一把,可他身边的女人都是柔柔的,似乎站都站不稳,看向他的眼里都是含着水的,和面前这个美人完全不同。
“喂,小北都,好看不?”刘苏见他半天没有反应,很不耐烦的催问。
小,小北都?凌恒战战兢兢的伸出一根手指:“你,你是刘,刘,刘苏?”
“是我啊。洗了个脸换了个衣服你就不认识了啊,真差劲。”刘苏习惯性的撇撇嘴。
这种熟悉的语气,这种鄙视的神态,除了那个臭小子还有谁啊!凌恒终于从打击中回过神来:“你,你扮女人!”
“我本来就是女人!”刘苏有些气急败坏,“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小北都你眼睛瘸了吗?”
怎么可能,那个臭小子怎么可能是女人?凌恒再次斯巴达了。刘苏冲他招招手:“我只会梳辫子,这里女人的发髻什么的我都不会,你会不?”
凌恒木然的摇摇头。
“那这里的未婚女人梳辫子可以吗,有没有问题?”
凌恒依旧摇摇头。
“哟,小北都,我在跟你说话呢,我们在制定逃跑攻略,你听到了没有?”
凌恒还是摇摇头。
刘苏悲哀的发现:在准备逃跑的时候,某个共犯居然傻了。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啊!
26冰山男什么的,最讨厌了
“小北都,先醒醒,等我们逃出去了你再发呆发傻好不好?”
面对五雷轰顶状的凌恒,刘苏觉得还是要先把他弄正常再说。
凌恒已经不想活了。他曾经对这个臭小子做过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之类的事啊,还曾经亲身上阵□啊,还被连累得瞬间变成小蚕豆啊!如果这个臭小子是个男的,这还好说,可事实证明,他被一个女人看光光了,还被一个女人下药下得不亦乐乎,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对这个女人一点都不讨厌!
完蛋了,自己一定是完蛋了。凌恒木然的看着刘苏,木然的走过去,再次木然的点点头。
刘苏已经无语了,她躲在门边,叫道:“我们吃完了,麻烦来收拾一下碗筷。”
门吱呀一声打开,阿苍刚走进来,就只觉得面前一花,然后整个人呆在那里。刘苏将门带上,道:“小北都,快换上他的衣服。”
凌恒是她说什么就听什么,马上将阿苍给剥了,衣服换过来,趁这个功夫,刘苏便对着镜子,蘸了点菜里的酱油,在左眼角下点了颗泪痣,然后又在耳朵边上点了两个小点充当耳洞。
凌恒见状,嘀咕道:“一个女人,连耳洞都没有,难怪别人要认错。”
刘苏对他一笑:“那说明你没有常识,穿耳洞的男人很多,不穿耳洞的女人也有不少。”
“我不跟你一个女人一般见识。”凌恒嘟囔了一句,“现在怎么办,逃吗?”
刘苏瞥了他一眼:“不是不跟女人一般见识吗,怎么还问起女人的意见来了。你应该会点武吧,能翻墙吧?”
“这倒是能,不过……”凌恒看了看她的身量,瘦瘦的,抱着她估计也能翻得过去吧。
“这就好。”刘苏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左右看看,见无人经过,便拎起裙摆悄悄走了出去,凌恒吓了一跳,连忙偷偷摸摸的跟在后面。
这个地方貌似是个别院之类,颇为荒僻,也没有什么丫鬟小厮之类的走来走去。两人摸到一扇月牙门边,偷偷往里看去,确实一片桃林。这个时节桃花已经谢了,枝头倒是挂了许多毛茸茸的小桃子。
“看见了没有,那个是不是院墙?”刘苏捅了捅凌恒,一指不远处掩映在桃林中的一抹围墙。
“应该是。京城里的人喜欢把院墙砌成这个式样。”凌恒看了一眼便下了结论。任休德的府邸他去过,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所以这很有可能是个私宅。既然是私宅,就不会修得太大。
居然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地方?刘苏觉得事情有些太过顺利,不过也来不及去思考太多,两个人借着桃树的遮掩,往院墙的方向摸去,只是没有走几步,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刘苏连忙打了个手势,凌恒也识时务的停住了脚步。离得远,声音又小,听到耳朵里嗡嗡嗡的就像蜜蜂叫一般,饶是这样刘苏也不敢动弹,还好没有多久,那声音便消失了,刘苏刚想动,凌恒一把将她按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果然,过不多久,声音又响了起来。
原来如此。这种王公贵族说些隐秘的话,总是害怕有人偷听,就这样说说停停,偷听的人若是耐不住性子,十有八/九会被揪出来。小北都不愧是经历过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的,厉害。刘苏对凌恒眨眨眼,竖起大拇指表示夸奖,凌恒脸一红:这个臭小子还是第一次表扬他,不由得心神一荡。
如此两三遍后,那边再也没有了动静,凌恒拉拉刘苏的袖子,两人再度往院墙的方向摸去。只可惜,这次没有这么顺利,刚走了没有几步,就听到一声大喝:“什么人!”
刘苏习惯性的往前一步,凌恒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个男人,将她拉住,自己挡在她的前面。刘苏狠狠的掐了他一把,低声道:“滚一边去!”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裙,脑子里过了一下女人应该怎么走路的,然后扭着小腰走了出去。
凌恒在一旁只想捂脸:这样子活生生的就是青楼做派啊,臭小子你是从哪里学的啊,不要告诉他这个臭小子没事做还穿着男装去逛青楼,他会崩溃的!
任休德倒是愣住了。阿苍武功高强,看住两个人不成问题,所以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两人会跑出来。发现桃林里有人,他只以为是偷听的探子,没想到是个袅娜的美人。
刘苏酝酿了一下,笑吟吟的指着枝头的桃子道:“这个很好玩,你能摘给我吗?”
任休德眯了眯眼:“你是谁?”
“我是洒扫上张婆子的外甥女,无意中闯到这里来了,还请公子莫怪。”刘苏完全不知道女人该怎么行礼,干脆站在那里不动,低头玩着自己的衣带,时不时瞄任休德一眼,做出一副春心大动的模样。
这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姓张的洒扫的婆子。任休德瞄了一眼刘苏的手,细嫩修长,不像是个练武之人,戒心就放下了一半:或许只是个□的?
刘苏见他依旧站在那里不动,便缓缓走上去,娇声道:“公子爷,就给妾身摘一个果子嘛。”
树后的凌恒浑身一抖,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简直要跳出来冲那臭小子叫唤,然后换那臭小子一巴掌——太恶心了,简直是太恶心了!
任休德不动声色的看她走近,忽然从袖中滑出一把匕首,一把抵在了刘苏的脖子上:“美人,还是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吧。不然我手这么一抖,你那千娇百媚的人头可就要落下了。”
“啊呀,那如果我的手这么一抖,您老人家可要做太监了哦。”刘苏不但不怕,反而笑得愉快。
任休德只觉得下身微微一痛,低下头,却看到刘苏的一只手上握着一把锃亮的小刀。
“我倒是觉得,美人的命更加值钱些。”
“我怎么觉得,您老人家的终身幸福比较值钱呢?”
两人一时僵住,而任休德的手下却往这里奔了过来。这样拖下去不妙,刘苏喝道:“小北都,你先走!”
凌恒从隐身处出来,对着任休德一抱拳:“还请六皇子放了这个姑娘,我们之间的事情好说。”
任休德看看他,又看看刘苏,道:“姑娘,不如我们数到三,同时撤开武器,如何?”
刘苏微微一笑:“这倒不必了,你还是放我们走比较好一些,我便把解药给你。”
“真是可笑,姑娘何时给我下的毒呢?”
刘苏叹息一声:“凡是认识我的人,都知道不会和我靠得太近,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不信你问问小北都,他都被我下过几次药了。”
任休德将信将疑:“姑娘既然是为了救凌公子而来,那为何要向凌公子下药呢?”
“谁让他不喜欢我,只喜欢男人呢?我只有用强的了。”刘苏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着谎话,似笑非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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