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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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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影,你赶紧出来,你看我抓到了谁?”草三浪对着那片火海运足中气大喊一声。赤花宫从他接到锦书的密信知道影帝要来的那天就保不住了,如今宫里宫外也只剩下了他和数十名死士,其余的人,今日绝不会有活口的。

锦书被以一条丝绦栓住手脚,蜷在地上,这是一场假劫持。

草三浪的话音落处,一条黑漆漆的影子已经落地,紫色的龙袍不知何时已经甩掉,只在腰里系了一根御带。影帝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地上蜷曲的人儿身上,登即脸色发红。手臂刷的抬起——以那个姿势僵住,脸上的肌肉突突的跳着,并不说话,目光转到草三浪的脸上——他知道,这次动作再快也是枉然的,因为草三浪的剑尖始终指着锦书的咽喉。

“你若想她活命,立刻灭了这火。”草三浪的剑尖轻轻的触了一下锦书的下颌,一点血渍冒出来。

影帝转身,扯起身上的外衫,一甩手扔了出去,那件外衫便哗的张开,严密的遮蔽住赤花宫上方的天,然后,它从半空中压下来,黑漆漆的严整的包裹住了整个赤花宫。

火就这样熄灭了。

“你背转身去,从一数到五十!”草三浪又说,可以对皇帝直接下达这样的命令,并且他还必须得服从,让草三浪心里很满足。

影帝看着那把剑,嘴角微沉,任何时候他也没有被人命令过,除了她的话,他谁的话也不曾服从过——便是成了魔,也视天规天条为无物,可如今被凡间一个武林小子命令着,他的心里是极其的愤怒,只是他为了锦书的安全,必须隐忍。

“一、二、三、四、五、……四十八、四十九、五十。”规规矩矩的数完,转过身,锦书是站在原地的,看着他。

“我被他暗算了。”锦书说。

“没关系,我抓住他碎尸万段!”影帝拉起锦书,欲追草三浪去。

“万岁不必了,我欠他的,我当初要了花无痕的命,他该恨我。如今,他留我一命已是好的,就让他去吧——”锦书不悲不喜,淡淡的说。“我欠的业债太多,这一条命怕是还不完的。”

“谁要你还命?”影帝左右摆头,大声质问。空荡荡的天,光秃秃的山,一只乌鸦飞过去,扑棱了两下翅膀。那是没人回答的质问。

“天赋皇权便是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的,凡民贱命哪值得锦书去还?”

“万岁错了,命都是一样的珍贵,哪有贵贱之分?”

“哦!”

脱去龙袍的影帝没有了那身威武的陪衬,因为刚才的杀人放火,一侧的衣角被烧焦了,刚才的担心焦急又让他的脸色略显出憔悴。锦书看过去的时候,觉得那张脸的年纪感有了十足的显现,加上那毫无霸气毫无皇威的一声“哦”,锦书甚至觉得这个人已经不是那个她处心积虑要对付的魔君了。

两个人这次出宫没有惊动任何人,于黑夜之中动身,影帝拉着锦书御风而行。只是因为锦书说要去观战要去慰军,而其实,他们这一趟也是各怀目的,影帝就是要毁灭赤花宫,锦书的目的便是杀死董澜青。

一天一夜,各达目的。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囚女卷 第一六零章   此生情无价(一)

皇宫的夜晚此刻处处灯火通明,这是影帝最近几个月的新旨意。因为锦书某天在栖凤殿内草书了一首词,其中一句被影帝偶然看见——“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影帝遂大发雅兴的颁布圣旨,要求皇宫夜晚要亮如白昼。影帝对锦书说:“锦书,你——就在这一片灯火之中,无论我何时回首都能看得见。”锦书的心轻轻的被震动了一下,随即微笑的答道:万岁宠爱,锦书惶愧。

离着那册封皇后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的时候,影帝对锦书的殷勤和照拂也越来越超出人们的想像了。后天即是大婚,皇宫内各处都充斥着浓浓的喜庆气氛,人人都知道淑妃娘娘终于要成为风烈国的主母了,这一点从影帝的面容上表现的尤其明显。本来毫无感情的一对龙目,这两日平添进了三分喜色,那是决不带有虚伪矫饰的喜悦,直如同普通民间男子历尽劫难终于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那种自内而外散发出的幸福像夏日午后的一股熏香让每一个靠近的人都有些微醉。

锦书倚靠在影帝的怀里,闭着眼,背后宽阔的男子的胸膛不断传递出温暖,这一刻,锦书忽然想,假如他不是皇帝,假如他没有做的那样绝情,假如她和他的肉身没有这些牵扯,也许她会尝试接纳他的爱,那份执着而恒久的爱恋毕竟是尘世间难以追寻到的。然而,所有的假如都只是假如而已。

“万岁,今日我要去和他们告别!”双手推开背后的人,锦书拢了下散乱的发,定定的看着影帝,这是最后的摊牌了。

“恩,好,也该和他们告别一下,他们住了这两年可浪费了风烈国很多钱财呢!不过,既然他们喜欢过锦书,朕也不想那么小气,他们死后就都以国礼重葬!”

一丝细细的风从垂帘幕帐外钻进来,扑进锦书的寝殿,似乎带着清晨的湿露,刺激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影帝的话才说完,这丝六脚细蚊似的风就钻进鼻孔,他不由得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直震得旁边桌几的茶杯“卡卡”作响。

“万岁说错话了。”锦书索性撩开厚厚的幕帐,放进光明来。“他们喜欢锦书没错,因为锦书也喜欢他们,直到今天到现在也还是喜欢,并没有丝毫的减少。所以,他们应该被释放,不应该被处死。”

这话说的虽语气极轻,却是一记重捶,直击在影帝自信满满的胸中,一时竟有些反应迟钝了,忘记了该说什么,该怎么接下去,只下意识的问了句:“那我呢?你喜欢我吗?”

“我不能喜欢你!”锦书镇定而坚决。

“为什么?”

“因为有仇恨!”

“但你还是要嫁给我,是为了他们的自由?”

“是!”

“我可以马上杀了他们。”

“那请一起把我杀死!”

“锦书,你看清楚,所有爱你的人,他们的爱加在一起也没有我的多,没有我的重,没有我的深。”影帝的双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在锦书的决心面前他总是显得无力。

“你的爱再多再重再深再浓,也不是我需要的。”

天字一号。

阿紫姑娘端着一壶御用银丝八宝桂花茶从晚秋蝉的房间走出来,两弯细叶眉微蹙着,表情苦恼中略带着一点点的忧虑,轻轻带上房门。一转头,正看见红姑娘朝她微微笑了笑;“怎么,还是没反应?”

阿紫斜斜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自己的身子都不注意,别人有什么办法!”

红姑娘摆了摆手,示意阿紫离开,自己推开了房门。

晚秋蝉的房间在天字一号最醒目的位置,此刻他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脸色有些发青,但并不是那种病态的菜色,而是一种被内心情绪所浸透出来的颜色。

这一日,他突然躺倒在床上,不言不语的,所有在身边侍候的姑娘们都着急了起来,她们轮流来劝,浑身解数使尽了,仍是无用。

除了这些姑娘,其他的人都不加理会,他们已经习惯晚秋蝉偶尔的情绪化的样子,这两年来,冷面甚至觉得这个二弟越来越有些女性化的心理似的,有些不可捉摸起来。不过,这一次,倒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之间这么厉害。然而,大家的心里各自有各自的烦闷,所以,与其相对而坐将对方的心事看穿,不如自己守着自己的那份,安然自处的好。

红姑娘在晚秋蝉的面前坐下,看了看旁边一盏白玉碟里是一颗剥开了的鲜荔枝,白嫩鲜亮的荔枝肉浸着甜蜜的汁水,饱满的像几欲待放的白荷花,甚是诱人。

荔枝定是在阿紫之前的阿莲送过来的,荔枝再甜却塞不进苦心人的嘴巴里去,红姑娘将那颗荔枝用手指拈起,送进嘴里,故意将咀嚼的声音放大,在安静的房间里这“滋滋咋咋”的声音格外刺耳。

知道床上的人必是早已猜出是谁来了,红姑娘也没打招呼,扬手将荔枝的黑褐色的果核扔进金漆的果皮匣里,开口道:“晚公子这出戏是要演给谁看的?恐怕是没有观众捧场吧?”

看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一床锦绣团花绒毯下盖着的这具身体是岛上这些女子们两年来梦寐以求的,直到今天为止,她和她手下的这些姑娘们都连边也没挨上,这不免让她们有些气恼和自卑,按理说,她们是经过千挑万选的最优秀的女子,可是面对着这一群男子的铜墙铁壁,她们的所有温柔伎俩都不奏效。

“我看欧公子和廿公子他们倒不像你,也吃得,也喝得,他们对你的病丝毫不介意,若是我猜他们肯定是想,病了最好,或者最好是去了,少一个人就少一分竞争了。你说对不对?”红姑娘说话的语速不快,甚至是慢条斯理的,每说半句就顿一顿。

这几句话落在晚秋蝉耳朵里,起初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过了几秒钟忽然仿佛成了浸水的海绵,逐渐重了起来。他玉白的绝丽脸庞上的青色瞬间退了些,浮起一层暗红来,这颜色的变化不是细致入微的人是绝不会观察出来的,可是红姑娘对着这张脸已经研究了无数遍,不用说微变了颜色,就是掉了一根汗毛估计她也数的出来了。

她知道她说中了他的某些痛处,她也知道只有这样找到别人的痛点才能对症的规劝方法,可其实她很不想这样,她也想用自己的温柔和善解人意引领这个男人走出他的心事,但事实证明,那样没有用。

“几位公子从来到这里,我阿红自问是对的起你们。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敬你们的为人都钦佩你们的品德,吃喝用度哪一样不是尽着十二分的心,可是——公子们就不体谅我们的心思吗?虽然你们不说什么,可我也大约猜的出——你们喜欢了同一个女子,你们为她守身如玉着,焉知她肯不肯为你们这样做?”

“住口!”随着一声断喝,晚秋蝉已经一跃到地上,脸上怒色尽显,右手紧握着的五指微颤,但并没有伸出去。

红姑娘心里长叹,她成功了,可是她——知道她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其实,我很想见见她!”红姑娘终于放下张扬的神色,幽暗的叹息着。

“很快,你会见到的。”晚秋蝉利落的收拾好自己的衣衫,转过头去:“若不是知道你的用心良苦,就凭你刚才那样的污蔑之语,我就该杀了你!”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囚女卷 第一六一章   此生情无价(二)

一座露天平台,有半面伸出水面去,这是天字一号的一处天台,面积大约有几十平米,密密的摆设着许多绿植,从底下援引上的两注水流分别在左右两侧形成了小小的水幕,罩映着绿莹莹的一堆花草,显得活泼而有生气。

天字一号的姑娘们最喜欢来这里,起初是因为这里临建在水面,离着外界能近一些,可以将思乡的心情抛洒的更远一些。而现在,她们喜欢这里,是因为廿朝安的存在。

阿莲、阿月、阿眉、阿馨四位姑娘静静的坐在天台上,手托住腮,半仰着头,眼睛盯向一处,均是聚精会神的样子。

“上次说到哪里?对,就是书院忽然闹鬼,很多同窗都撞了鬼了。我当然不信真有这个鬼,于是决定夜里去抓鬼。话说那天夜里真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啊——”这个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的说书先生正是廿朝安。关于锦书女扮男装进书院读书,并且与他相识相知的故事他已经给这些姑娘讲了不下数十遍,每一遍的讲述他都是全神投入,该痛哭的时候痛哭,该苦闷的时候苦闷,确切的说,已经不像是一种说书,而像是表演一场精彩的人生戏剧。庆幸的是,他的这场戏的仅有的几位观众都很痴迷,每一场的演出都捧场,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受感动更心有戚戚。

廿朝安就是这样,在每一次温习往事的乐趣里感受着希望,并在无数孤独和凄冷的夜晚将这种希望在梦里无限的放大,他不是黑子,感情可以沉默;他不是冷面,感情可以内敛到毫不外显;他不是假面,可以在积蓄了情绪后突然间彻底的发泄;廿朝安需要持续不断的一个出口,当他偶然间发现表演回忆也是一种寻找和追寻的方式,并且同时也能愉悦和感染着别人的时候,他就越来越善于这种表演了,两年间,在这无数次的表演中,他将自己的心装的满满的,那些经过提纯的也略加了想像的真实故事已经被他演绎成绝唱了,无法再被别人重复和模仿的绝唱。

一条手臂抬起,五指朝下,并拢后弯成九十度,同时双脚后跟高抬,脚尖踮起,廿朝安整个人向前倾斜着。“我听见远处一阵如水的刷拉声,就知道她肯定钻进水里去了,我还是没能弄清楚是不是她。”

讲到这里,廿朝安的声音就小了,语调也不再激昂,几位姑娘熟悉这种收场,都不约而同的短叹出来。

“廿公子那个时候就爱上她了吧?”阿月终于忍不住,这个问题她已经憋了很久了。尽管以前阿莲、阿眉、阿馨都问过,可是都没有得到准确的回答,所以她还是想问。

“爱,这个字,太浅薄了些。”廿朝安刚刚从激动的表演中回了神,重新挂上了面对年轻女子时的礼貌亲切的笑容,只是这笑容里早已夹上了一种距离,那是除了一个人,再没人可以攀越的距离。

“她喜欢什么?”阿馨也好奇的提了一个问题。

“她喜欢一切美好!”

四位女子结伴从天台下了台阶,穿行回去。

下午的阳光晒着脚下的沙,软底布鞋踩在沙上,隐隐透出灼热。行了几步,几个人就出了汗,拿着手绢不断的向脸上扇着风。

“你们看——”阿莲突然指着旁边叫道。

四个人停住脚,看向阿莲指的位置。那里站着一个人,穿着长袖灰衫,正凌空在一根手臂粗的圆木上认认真真的用匕首刻着什么,远看着,就像挂在滚木上的一面灰色的三角旗帜。

这个人她们也都认识,正是那个整日不言不语的唐公子,他们都叫他黑子。他从来了这里,总共也没对她们说超过十句话,实在是个沉默不言的男子。虽然相处两年,可那种疏离竟比陌生人还陌生。

阿眉朝着那三角旗帜吐了吐舌头,四个人放轻了脚步,快速的走了过去。

黑子用着壁虎游墙功,黏在那跟剥了皮的白花花的圆木上,右手握住一把短刃,正在刻一朵梅花。圆木的底端三分之一没入了细沙内。

白色的滚圆的树干上,自下而上已经并排刻了许多的同一形状的梅花,每一朵用一道横亘的深深的割痕分割开。每一朵梅花大约有茶碗口大小,被雕刻的极精致细腻,如果上了颜色,会是一件很有观赏价值的艺术品。

黑子在圆木上雕刻这些梅花却并不是要做什么手工艺术品的,他是在记时间。从来到天字一号的第一天,每度过一个日落,他就在这根圆木上刻上一朵梅花。算到今日,已经整整刻了七百二十九朵,也就是再有一天,就整整两年了。

天字一号的时间漫长的如同蜗牛爬,每一天似乎都可以当成一年来过,这些梅花消磨去的就是黑子的两年寂寞。

之所以要刻梅花来计数日子,是因为黑子记得兰儿说过锦儿喜欢梅花,而且,他也特别清楚的记得出谷的第一天,在碰到花无痕的时候,锦儿吟过的两句咏梅诗——“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也许,梅花的超凡脱俗和笑傲冰雪是暗合了锦儿具有的某些特质的,黑子不善画工,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作过画,不过,他心底的那朵梅花如此栩栩如生,刻出来的便具有极大的神韵。

重新数了一遍,还是七百二十九朵,原来已经过了整两年了。

雕刻了七百二十九朵梅花,踏遍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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