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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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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一起把我杀死!”

“锦书,你看清楚,所有爱你的人,他们的爱加在一起也没有我的多,没有我的重,没有我的深。”影帝的双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在锦书的决心面前他总是显得无力。

“你的爱再多再重再深再浓,也不是我需要的。”

天字一号。

阿紫姑娘端着一壶御用银丝八宝桂花茶从晚秋蝉的房间走出来,两弯细叶眉微蹙着,表情苦恼中略带着一点点的忧虑,轻轻带上房门。一转头,正看见红姑娘朝她微微笑了笑;“怎么,还是没反应?”

阿紫斜斜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自己的身子都不注意,别人有什么办法!”

红姑娘摆了摆手,示意阿紫离开,自己推开了房门。

晚秋蝉的房间在天字一号最醒目的位置,此刻他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脸色有些发青,但并不是那种病态的菜色,而是一种被内心情绪所浸透出来的颜色。

这一日,他突然躺倒在床上,不言不语的,所有在身边侍候的姑娘们都着急了起来,她们轮流来劝,浑身解数使尽了,仍是无用。

除了这些姑娘,其他的人都不加理会,他们已经习惯晚秋蝉偶尔的情绪化的样子,这两年来,冷面甚至觉得这个二弟越来越有些女性化的心理似的,有些不可捉摸起来。不过,这一次,倒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之间这么厉害。然而,大家的心里各自有各自的烦闷,所以,与其相对而坐将对方的心事看穿,不如自己守着自己的那份,安然自处的好。

红姑娘在晚秋蝉的面前坐下,看了看旁边一盏白玉碟里是一颗剥开了的鲜荔枝,白嫩鲜亮的荔枝肉浸着甜蜜的汁水,饱满的像几欲待放的白荷花,甚是诱人。

荔枝定是在阿紫之前的阿莲送过来的,荔枝再甜却塞不进苦心人的嘴巴里去,红姑娘将那颗荔枝用手指拈起,送进嘴里,故意将咀嚼的声音放大,在安静的房间里这“滋滋咋咋”的声音格外刺耳。

知道床上的人必是早已猜出是谁来了,红姑娘也没打招呼,扬手将荔枝的黑褐色的果核扔进金漆的果皮匣里,开口道:“晚公子这出戏是要演给谁看的?恐怕是没有观众捧场吧?”

看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一床锦绣团花绒毯下盖着的这具身体是岛上这些女子们两年来梦寐以求的,直到今天为止,她和她手下的这些姑娘们都连边也没挨上,这不免让她们有些气恼和自卑,按理说,她们是经过千挑万选的最优秀的女子,可是面对着这一群男子的铜墙铁壁,她们的所有温柔伎俩都不奏效。

“我看欧公子和廿公子他们倒不像你,也吃得,也喝得,他们对你的病丝毫不介意,若是我猜他们肯定是想,病了最好,或者最好是去了,少一个人就少一分竞争了。你说对不对?”红姑娘说话的语速不快,甚至是慢条斯理的,每说半句就顿一顿。

这几句话落在晚秋蝉耳朵里,起初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过了几秒钟忽然仿佛成了浸水的海绵,逐渐重了起来。他玉白的绝丽脸庞上的青色瞬间退了些,浮起一层暗红来,这颜色的变化不是细致入微的人是绝不会观察出来的,可是红姑娘对着这张脸已经研究了无数遍,不用说微变了颜色,就是掉了一根汗毛估计她也数的出来了。

她知道她说中了他的某些痛处,她也知道只有这样找到别人的痛点才能对症的规劝方法,可其实她很不想这样,她也想用自己的温柔和善解人意引领这个男人走出他的心事,但事实证明,那样没有用。

“几位公子从来到这里,我阿红自问是对的起你们。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敬你们的为人都钦佩你们的品德,吃喝用度哪一样不是尽着十二分的心,可是——公子们就不体谅我们的心思吗?虽然你们不说什么,可我也大约猜的出——你们喜欢了同一个女子,你们为她守身如玉着,焉知她肯不肯为你们这样做?”

“住口!”随着一声断喝,晚秋蝉已经一跃到地上,脸上怒色尽显,右手紧握着的五指微颤,但并没有伸出去。

红姑娘心里长叹,她成功了,可是她——知道她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其实,我很想见见她!”红姑娘终于放下张扬的神色,幽暗的叹息着。

“很快,你会见到的。”晚秋蝉利落的收拾好自己的衣衫,转过头去:“若不是知道你的用心良苦,就凭你刚才那样的污蔑之语,我就该杀了你!”

第一六一章   此生情无价(二)

一座露天平台,有半面伸出水面去,这是天字一号的一处天台,面积大约有几十平米,密密的摆设着许多绿植,从底下援引上的两注水流分别在左右两侧形成了小小的水幕,罩映着绿莹莹的一堆花草,显得活泼而有生气。

天字一号的姑娘们最喜欢来这里,起初是因为这里临建在水面,离着外界能近一些,可以将思乡的心情抛洒的更远一些。而现在,她们喜欢这里,是因为廿朝安的存在。

阿莲、阿月、阿眉、阿馨四位姑娘静静的坐在天台上,手托住腮,半仰着头,眼睛盯向一处,均是聚精会神的样子。

“上次说到哪里?对,就是书院忽然闹鬼,很多同窗都撞了鬼了。我当然不信真有这个鬼,于是决定夜里去抓鬼。话说那天夜里真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啊——”这个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的说书先生正是廿朝安。关于锦书女扮男装进书院读书,并且与他相识相知的故事他已经给这些姑娘讲了不下数十遍,每一遍的讲述他都是全神投入,该痛哭的时候痛哭,该苦闷的时候苦闷,确切的说,已经不像是一种说书,而像是表演一场精彩的人生戏剧。庆幸的是,他的这场戏的仅有的几位观众都很痴迷,每一场的演出都捧场,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受感动更心有戚戚。

廿朝安就是这样,在每一次温习往事的乐趣里感受着希望,并在无数孤独和凄冷的夜晚将这种希望在梦里无限的放大,他不是黑子,感情可以沉默;他不是冷面,感情可以内敛到毫不外显;他不是假面,可以在积蓄了情绪后突然间彻底的发泄;廿朝安需要持续不断的一个出口,当他偶然间发现表演回忆也是一种寻找和追寻的方式,并且同时也能愉悦和感染着别人的时候,他就越来越善于这种表演了,两年间,在这无数次的表演中,他将自己的心装的满满的,那些经过提纯的也略加了想像的真实故事已经被他演绎成绝唱了,无法再被别人重复和模仿的绝唱。

一条手臂抬起,五指朝下,并拢后弯成九十度,同时双脚后跟高抬,脚尖踮起,廿朝安整个人向前倾斜着。“我听见远处一阵如水的刷拉声,就知道她肯定钻进水里去了,我还是没能弄清楚是不是她。”

讲到这里,廿朝安的声音就小了,语调也不再激昂,几位姑娘熟悉这种收场,都不约而同的短叹出来。

“廿公子那个时候就爱上她了吧?”阿月终于忍不住,这个问题她已经憋了很久了。尽管以前阿莲、阿眉、阿馨都问过,可是都没有得到准确的回答,所以她还是想问。

“爱,这个字,太浅薄了些。”廿朝安刚刚从激动的表演中回了神,重新挂上了面对年轻女子时的礼貌亲切的笑容,只是这笑容里早已夹上了一种距离,那是除了一个人,再没人可以攀越的距离。

“她喜欢什么?”阿馨也好奇的提了一个问题。

“她喜欢一切美好!”

四位女子结伴从天台下了台阶,穿行回去。

下午的阳光晒着脚下的沙,软底布鞋踩在沙上,隐隐透出灼热。行了几步,几个人就出了汗,拿着手绢不断的向脸上扇着风。

“你们看——”阿莲突然指着旁边叫道。

四个人停住脚,看向阿莲指的位置。那里站着一个人,穿着长袖灰衫,正凌空在一根手臂粗的圆木上认认真真的用匕首刻着什么,远看着,就像挂在滚木上的一面灰色的三角旗帜。

这个人她们也都认识,正是那个整日不言不语的唐公子,他们都叫他黑子。他从来了这里,总共也没对她们说超过十句话,实在是个沉默不言的男子。虽然相处两年,可那种疏离竟比陌生人还陌生。

阿眉朝着那三角旗帜吐了吐舌头,四个人放轻了脚步,快速的走了过去。

黑子用着壁虎游墙功,黏在那跟剥了皮的白花花的圆木上,右手握住一把短刃,正在刻一朵梅花。圆木的底端三分之一没入了细沙内。

白色的滚圆的树干上,自下而上已经并排刻了许多的同一形状的梅花,每一朵用一道横亘的深深的割痕分割开。每一朵梅花大约有茶碗口大小,被雕刻的极精致细腻,如果上了颜色,会是一件很有观赏价值的艺术品。

黑子在圆木上雕刻这些梅花却并不是要做什么手工艺术品的,他是在记时间。从来到天字一号的第一天,每度过一个日落,他就在这根圆木上刻上一朵梅花。算到今日,已经整整刻了七百二十九朵,也就是再有一天,就整整两年了。

天字一号的时间漫长的如同蜗牛爬,每一天似乎都可以当成一年来过,这些梅花消磨去的就是黑子的两年寂寞。

之所以要刻梅花来计数日子,是因为黑子记得兰儿说过锦儿喜欢梅花,而且,他也特别清楚的记得出谷的第一天,在碰到花无痕的时候,锦儿吟过的两句咏梅诗——“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也许,梅花的超凡脱俗和笑傲冰雪是暗合了锦儿具有的某些特质的,黑子不善画工,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作过画,不过,他心底的那朵梅花如此栩栩如生,刻出来的便具有极大的神韵。

重新数了一遍,还是七百二十九朵,原来已经过了整两年了。

雕刻了七百二十九朵梅花,踏遍了这岛上的每一个角落,这个少年在寂寞的岁月里已经成熟了,一张初具了男人特质的硬朗的脸庞上的坚毅和冷峻,伴随着那时而会浮现出的柔情都彰显着他的成长。

终于完工了,左右审视着,每一朵花瓣的弧度都是完美精确的,上下左右的两朵之间的间隙也是固定的,每一次都要做到毫无瑕疵,他不是追求完美的人,但他必须给这份工作一份完美,任何关于锦书的事情他都要求自己做到完美。

跳下来,退后一丈远,再细看,没有问题,这才转过身去。眼光落在水面上,冷大哥说要驾小船出去,一月前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有水神驾临天字一号,并许了愿给他,所以今天他要出去祭拜一下,顺便还愿去。

水面上平静的很,看不见船的影子,廿朝安的表演结束了,一个人留在天台上发呆,晚秋蝉的病被阿红的刺激治好了,只是这两天足不出户了。

一切都是老样子,没有任何改变。



第一六二章   此生情无价(三)

一叶小舟朝着这座孤岛疾行而来,锦书站在舟头,一身白色的衣裙飒飒的飘。

天空淡蓝淡蓝的,几片灰白灰白的薄云散散淡淡的摊在东面的天际,极像一层灰纱,似乎是谁的衣衫被风扯去挂在了那里。

从皇宫出来,她的心就已经飞走了。

没有影帝的形影相随,她才充分的体验到了不被禁锢的一种自由。

那无比珍贵的自由和她的爱一起急切的寻找着她的爱人们。

两年了,她与他们未见一面,她在大恨的余罅里隐耐着对他们的思念。此刻她的心在这一片汪洋的水域中化作了一尾穿梭潜行的鱼儿,比这艘运功疾行的小舟更快的向着前方游动着。水面的风股股的扑在面上,她似乎闻到了她熟悉的那些身影的味道,患难与共的、生死相依的那些日子突然之间就在她的眼前回放,无比真切无比沉痛。经过了两年沉淀,每一份深情都更加清晰更加缠绵,紧紧的围绕在她的周身,渐渐的渐渐的让她寂冷的心热了起来疼了起来……

流行云,还坐在云居里,挥动着墨如意,目不斜视的样子,偶尔斜一眼过来,带着三分冷静三分淡然三分严厉,最后一分的柔情被遮在他的嘴角,在重新低下头去的时候才轻微的动了动……总是这样的面容最深刻,总是这样的回忆最多,锦书终于润了眼角,这是永远失去了的再也不会重现的那一个!

廿朝安,嬉皮笑脸的跟在她旁边,说着一些真真假假的话,在被她屡次打击屡次嘲讽的待遇下,仍然不改初衷的挂着一副认准了一条道就要跑到黑的执着,他用着这份执着也逐渐侵袭了锦书心中的某个领域。想起他被她数次打击之后还继续义无反顾的哭笑不得,锦书柔软的笑出来。

冷面,其实是她第一个动过心思也察觉了对方心思的那个,只是,她不曾去做任何事情,不是不想不是不愿,而是她一直没有等到那份爱的成熟,爱的成熟和时机的成熟都需要等待,然而这等待中间出现的那些磨难也着实是她没有预料到的,冷面的过分内敛的感情也无法激发她对那份爱的热情,于是就顾左右而言他,左顾右盼,才发现身边人多了感情也多了。

对晚秋蝉,她始终觉得他像一个谜团一样出现在身边,那么惊人的美那么高妙的功夫,潜意识里她总感觉他并不只是绝世三公子的假面这么简单。他对她是随和的,他对她也是冷静的,可是他的感情却就在这随和和冷静里逐渐渗透出来,可以让她听的到、看的到、摸得到;

如果说绝世三公子在她的爱情世界里占据了主要的颜色,那么黑子的存在便是从始至终都是这个世界的底色,穿越的第一天那一开始的见面交谈都早已化作她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不知不觉也不言不语的始终存在着,她在这个世界的孤单和寂寞里就因为有这份底色而得到了转化和消解,得以让她的世界能涂抹上更加绚丽的颜色。

她得到的这些都是无价的,是她终此一生也无憾的,而她能回报给他们的如今只有这唯一的方式了——唯一的不可选择的。

舟行的速度突然缓慢,站在锦书身后的四名影卫站成一排,其中一名对着锦书:娘娘站稳,千万别睁眼。

锦书闭上眼,忽觉这小船犹如被龙卷风裹挟了一般,腾空旋转起来,像一个空中陀螺。腹内一阵恶心,双腿发飘,她赶紧用功调整,双脚立如钉子般钉在了船上——一起一落间,已然平稳了,再看——

还是那片水域,还是那只小舟,刚才的举动应该是四名影卫运用影帝教给的御行术过那道结界吧!

前行一段,忽然看见前面的一艘小船,静止在水面上,船外无人,船主人大约是躺在船舱里睡着了。

这样晴朗的天,这样平静的水面,这样宽阔的视野,船主人躺在船上,喝茶也好,读书也罢,睡觉亦然,无论做什么其实都是一种享受。

锦书笑起来,笑过后忽然心里颤抖——

“前面船里是什么人?”身边的一名影卫大声询问。

一个人,从船舱里钻出来,立在船头,朝这边看过来。瓦蓝的长衫趁着修长的身材,一丝不苟的挽起的发髻,腰间配着的那把长剑正是寒玉剑。

他漫然看了一眼,呆了,脚下竟一滑,险些栽进水里。

锦书也呆了,那小船里出来的正是冷面。她的目光与冷面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了,一边是热切的追寻一边是无尽的想念,四目相对见,已然流转去千年过往。

“什么人?见了淑妃娘娘还不行礼?”

冷面脚点船头,纵身跳上锦书的船,躬下腰身,“欧若恒给淑妃娘娘见礼,淑妃娘娘金—安!”声音发着颤,打着转,抖了两个人的心。

“冷大哥起来吧,别这样!”面子功夫做过去了,锦书转头对身后随从说:“我此番入岛是探望朋友,不必拘泥于这些礼节了。”

四名随从诺声答应。

锦书的手心轻触到冷面的左肩,在他抬眼的时候微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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