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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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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问云居又没问他,他本来也不怎么常笑的。”锦儿不想兰儿沉溺在对流行云的情感里,急忙打断她。
“不是的,以前锦儿在云居学艺时,他常常带着一点笑意,虽然很浅,可是我看得清。”兰儿辩解。
“恩,我明白,咱不说他了。郡侯和安夕有什么事情?”锦儿听她说的心酸不忍继续这个话题。
“听说安夕小姐曾对人说锦儿一去书院就乐不思蜀了,郡侯突然决定近两天去书院授课呢。”
“哦——”自己答应安夕,去了书院以后要给她讲讲读书生活的乐趣,可是,一直却忘记履约,怪不得她嫌自己乐不思蜀呢,过两天一定得去看她。
“成直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啊?”兰儿忽然想到黑子,开口问。
“那个,我没让他来,自己来的,是我想你又不是他想你;你若是想他了我现在去喊他。”锦儿背靠着兰儿躺下,懒洋洋的说道。
“不是,他答应老爷要保护你,平时都是形影不离的,这会却不在你身边,我是感到奇怪。”
“你看我现在武功高强,智勇双全,哪还用得着他保护?”说到黑子一直以来对自己的保护,锦儿觉得黑子做的有些过分,跟个影子似的,让她连隐私的空间都没有。虽然她现在还不准备有什么隐私,不过以后说不准就有了呢——
“对了,兰儿,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有机会亲口问问兰儿,也好让自己心里预先有个标准。
“锦儿妹妹,不要胡说了。哪有女儿家这样问别人的?”兰儿羞恼了,索性盖上头不理他。
“哎呀,我的姐姐,这儿又没有别人在,我们私下说说体己话罢了,你快跟我说说吧——”锦儿使劲撤下兰儿盖头的被子,摇着她的肩。
“好啦——”兰儿被锦儿摇得想闭眼装睡也不行,干脆坐起来开了口,“我知道你一定会劝我不要对流先生那么痴心,我也在努力了。若说兰儿将来的夫君,只等一切随缘好了,只要他心底善良,孝敬亲长,有真才实学,能安家立业足矣。”
仔细听兰儿说完,锦儿心底叹气,照这样的人书院里不是一抓一大把吗?什么一切随缘,照他们三个目前的状况,要等到随缘的那一个怕是头发白了也不一定等到,所以,锦儿坚信:幸福是要自己去争取的。兰儿越是这样说,锦儿越觉得自己的肩上的任务是多么重要。
“兰儿我今天又遇见一桩怪事情,你要不要听?”
“锦儿你想说就说,莫要问我。”
“我回来的路上不是掉进河里了吗?然后突然……”锦儿详尽描述了一下刚才经历的匪夷所思之事。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兰儿早已吓得扑过来捂住了她的嘴,“锦儿,别说了——锦儿,你莫不是又快变傻了吧?”
那时候没有间歇性神经失常一词,要是有,兰儿绝对有充分的理由怀疑锦儿得了间歇性神经失常。
锦儿的一席话把兰儿吓的半死,想当初她家小姐傻了十年,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再傻回去,兰儿心里突突乱跳,早从刚才的伤情的情绪里脱离出来,对锦儿的担忧占去了全部心思,怕是今夜睡不着觉了。
锦儿看兰儿终于回了神,不再管她是不是被自己吓到,迷迷糊糊的睡去,朦胧的脑中又闪过那双与自己打斗时的眼睛,那双眼睛狭长,眼尾部细长下弯,眸光坚毅傲然,黑夜里就仿佛天上的星斗坠落在身边,这样的一双眼该是生在一张什么样的脸上呢?
第三十一章 玄极子在书院
书院里响起洪亮的钟声,三声钟响,是全院学子集合的宣示。
朝阳初露,东边的天空弥漫着鲜艳的红霞,一张张年轻学子的脸沐浴在朝霞下,整齐排坐在听训场的百名学子个个精神焕发,他们知道云山书院的院长、古云郡的郡侯、风烈国帝君倚仗的重臣玄极子来了,玄极子公务繁忙,虽名为书院院长,一年内来书院的次数确实屈指可数的,如今听说玄极子要亲自对他们训话,这样的机会谁敢掉以轻心?无论高矮胖瘦者,从衣服、发式到配饰等哪一个人不是精心选配,从昨日得知郡侯要来,众人已经兴奋得睡不着觉了。
玄极子面带轻笑,伫立在众人前方的一处高起的石台上。声音洪亮如钟,“众位学子,你们在云山书院求学已近近两年,听夫子们说,你们个个勤奋好学、胸怀家国,这很好。人要有所成就,不但要少年立志,更要脚踏实地的从一点一滴努力。下面我想念一篇文章,它就出自你们中的一位,文章题目叫《谈办学之方向》。”
众人一听是出自身边同窗之手,又在郡侯手中,且被当众宣读,料定必是受到了郡侯的赞赏和肯定的,不禁纷纷在内心揣度到底是谁不知不觉中写了这篇东西。
“…然则,办学之目的是否在此?先贤圣人曾云::‘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试问天下求学者众,为私欲者过半,书院办学若只在教授课业,只在满足人才之需,而不矫正人心之所偏,则读书真乃无用也?!…。。”
“对——对不起——”玄极子的慷慨讲词突然被打断,台上台下一致侧头,就看见丘锦书衣衫凌乱,气喘吁吁的站在高台右后侧,由于奔跑的过快,正张大嘴喘气,在光鲜整洁的百名学子面前,其形象更显得不堪入眼。
“郡侯大人,对不起——锦书昨日与三斋的几位学长讨论问题讨论的太晚了,所以今晨有些睡过了头,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会责罚我吧?”锦儿说的是实话,昨日确实与三斋的几人侃大山侃过了头,今早睡的迷迷糊糊,黑子连叫她三遍起床,被她狠狠踹了一脚。睡啊睡,猛然想起昨日夫子说今天郡侯会来训话,才慌里慌张的起了床,嘟嘟囔囔的埋怨黑子不早叫醒她,气的黑子头顶冒烟。
“丘锦书同学,你来的正好——少年偶有贪睡并不奇怪,我不会责罚的。本侯正在给大家念你交给周夫子的建议书,大家也听得入神呢,既然你来了,就由你来给大家念完吧——”玄极子春风满面,一点也没有生气,反倒和蔼慈祥,与其往日的疏淡大相径庭。
“这——”锦儿没想到,自己的建议书被当成范文来念了,“还是大人继续念吧,承蒙郡侯大人如此厚爱,锦书不敢造次。”
底下的学子们看见迟到的锦儿时交头接耳,以为看见这个新来的张扬跋扈的丘锦书迟到了定会被当众训斥责罚,谁也没想到郡侯没有生气,他们更没想到——那篇被郡侯无比称赞的文章就是丘锦书所写的,当下个个瞪视着锦儿,妒忌、怨愤、羡慕,毫无掩饰的挂在各人脸上。
这个新来的才一来书院就压住了众人,当众打断周夫子弹琴,讲了什么滥竽充数的狗屁理论,餐厅五斋起冲突也因她而起,又不知私下拍了周夫子多少马屁,如今又假手周夫子将文递到郡侯手上,此人小心不小,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锦书,你写的这篇文章我很欣赏,真的很欣赏,此文独辟蹊径,不但观点独到,论据充分,且有实际操作的建议方法,观天下文章,对天下事能议能论且条条成理者笔笔皆是,但往往出自实干者少,能有实干之见解更是难得。想当初我兴办书院也是为了选贤才兴教化,但,帝君盛宠,每每从云山选贤纳士,云山便沦落为进阶士族的一处捷径,我也心有余力不足了。”说到这里,玄极子凄凄然,似乎也对书院蒙上浓重的世俗色彩颇无奈,转而又愉悦起来。“不过,今日读过锦书之文,让我欣慰不已、欣慰不已啊!”
书院,特别留有院长室,专为玄极子接谕旨或各方名士之用。这里接到过御书院的院士,接待过名满天下的饱学之士,接待过其他书院来拜访的院长,而今,锦儿就站在院长室。虽然玄极子极力想让锦儿坐下,但锦儿惴惴不安,坚持站着。
听他说了一番话,锦儿明白,大概玄极子也是寂寞的人,很少与人谈起自己的苦恼烦闷,如今——怕是被自己的那篇文章激起倾诉的欲望了。
“大人,锦书年纪尚小,一篇拙文班门弄斧,大人谬赞。”对玄极子的转变,锦儿不太适应,自然不敢越矩。
“你——上前来……”玄极子招呼锦儿到他近前,亲手替她正了正歪斜的衣带,轻声慢语:“女孩子还是要多注意仪容。”
看锦儿浑身紧绷,拘谨的很,玄极子挥挥手,“你回去吧,在书院不要太露锋芒,容易遭妒。另外,夕儿说让你有时间去看看她。”
“好,锦书记住了。”一溜烟似的跑出来,锦儿呼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玄极子也如此变化莫测,比那个流行云还难揣摩,真也是个怪人。
“人过不惑燕过秋,功名眨眼成累愁,数载寒窗空留梦,莫忆执手泛扁舟。”望着锦儿极快的走去,玄极子幽幽叹息。“她说的话竟跟她说的一样。”
学堂甬道上,宽叶梧桐下,一伙人正吵吵嚷嚷。
“你说,你家公子是不是小人?八成那文章也是周夫子代写的,他为了博得郡侯大人的青睐真是煞费苦心。”
“对啊,听说你们当初进书院就是因为在郡侯大人生辰宴会上卖唱才得了赏识,你家公子还真是厉害呢,我看不如直接当男宠好了,那不是更直接。”
“对啊,丘锦书那厮长的眉目清秀,跟个女孩子似的,当男宠再合适不过了。”
“听说她最近老是在各斋里边找那些才能出众的聊天,没准是给自己物色对象呢。”
“还物色啥,直接给郡侯大人当男宠不是更直接?”
一群人哄笑着,这几个人都是书院学子的书童,他们正向被围在中间的黑子肆意的颇着污言秽语,黑子紧缩眉头,一言不发。
“这小子是哑巴,从没见他说话。”
“哦,原来是哑巴啊——怪不得这么没用。”
锦儿气的眼睛冒火,头上冒烟,她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对着一群人左右开工“啪啪”就是几个耳光,瞬间那几个围攻黑子的书童脸上就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掌印,嘴角也都渗出血来,为了遮掩自己的功夫,锦儿只用了一分功力,就这,怕是他们吃饭用的几颗磨牙也保不住了。
“回去告诉你们的公子们,下次再看见你们欺负人,可就别怪我连你们的公子也不放过。”双目圆瞪,熊熊烈火直接烧到了一帮人的脸上,“哼,狗奴才!”
看着一群人捂着腮帮子,连滚带爬的跑路。锦儿气鼓鼓的问黑子“你是哑巴?”
“不是!”
“你是病弱男子?”
“不是!”
“那刚才他们说咱们骂咱们侮辱咱们,你怎么不还手?”
“你说的,在书院里一切行动听指挥,不得擅自做主。”锦儿差点没晕倒,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死板!
“教条。木头、猪头、傻瓜、白痴……”锦儿走一路骂了一路。
第三十二章 原来是他
早就应该回去和安夕叙一叙,如果没有她的帮忙,自己根本不可能这么顺利的进入书院,那时安夕只说让自己有空去和她说说书院的新鲜事,如今入院已满一月了,都还未去见她,锦儿自己都觉得理亏心虚的很。
趁着这时夜深人静,正好去和安夕聊聊天。已经让兰儿带了话儿过去,今夜她肯定会等自己的。
安夕的夕苑内高高的挑着两盏红灯笼,锦儿刚一贴近西窗,窗户就打开了,一只手迅速拽她入内。
“好妹妹,你可要把姐姐念死,再不来,我都要下去迎你了。”安夕激动的使劲抓住锦儿的两只胳膊。
“锦儿给姐姐赔罪,早该来向姐姐道谢的,只是书院里行动受到约束,今日也是等各斋都熄了灯火,学子们都睡下我才出来的呢。”锦儿满脸愧色。
安夕掩住窗,两个人各自落坐。
“妹妹在云居学艺时是身不由己,受到师傅的监管;如今到书院读书了,仍然身不由己,受到书院规矩的制约,可是我很羡慕妹妹的身不由己,我怕是永远也没有那样的机会。”安夕绝美的容颜笼上一抹愁绪,这样的神情才是她惯有的,注意到锦儿的愧疚之态,她才重又拾起欢快的语调:“来,你快给我说说,你在那里都做什么了?”
锦儿见她似乎真的很有兴趣,就将书院内发生的有趣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包括自己如何打断了夫子弹琴,如何偷偷塞了建议书给夫子,连那天餐厅里打群架的事情也眉飞色舞讲的起劲。后来又说到有趣的人,比如四斋的书呆子梁山伯、三斋专爱欺负人的卢部全、通晓药理、喜欢为人诊脉的希宣赞,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缠人的廿朝安……一边讲,锦儿还一边模仿各人的动作,逗得安夕笑个不停。
“姐姐正是该多笑,姐姐一笑,连月亮都不敢出来见人了。”锦儿看见安夕明媚的笑脸不由得称赞道。
“呵呵,妹妹这是夸姐姐闭月羞花了,姐姐可不敢当。”
“夕宫主若是不敢当,天下就无人敢当了。”
一个男子的声音,正是发自窗外,安夕一哆嗦,锦儿也惊的一怔,自己刚才太过投入了,竟然连有人贴近了绣楼都未察觉,何人如此胆大,深夜潜入郡侯府?
“何人?”
一个身影跳进来,从开窗、翻身、落地,半点声响也没有。
等到看清楚来人,锦儿更是唬了一跳,“是你!”
廿朝安拼命眨眨眼,朝锦儿嬉笑:“小姐认识我?”
锦儿这才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今天是着女装外出的,可能他没认出来自己是谁,也可能是等着看自己露马脚呢。
“公子深夜来到安夕绣楼怕是于理不合吧?”安夕看清来人,迅速变了脸。
“夕宫主言重了,宫主并非一般闺阁女子,这些繁文缛节的规矩怕是以后也用不到吧?”廿朝安也不客气,朝着旁边的空椅子一屁股坐下去,摇开手中的竹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这把彩绘竹扇?!这个廿朝安——锦儿又一惊.
此刻明灯高照,锦儿和安夕都看的清楚,廿朝安那把竹扇上彩绘的竟是一幅女子出浴图,光洁的身体不着一履,玲珑的身材,形象立体逼真,看的锦儿有些心神不宁,只是那事主倒毫无感觉,仍然笑嬉嬉的望着二人。
“我当是谁,原来是玉面公子驾到,安夕这厢有理了。”安夕微微欠身施礼。
“宫主客气!小生久闻夕宫主绝世容貌,早有心拜会,今日有机缘得见,实在是小生的荣幸。”廿朝安依然嬉笑,毫无半点认真,也无要离开的打算。
“玉面公子,深夜了,安夕不便久留,请公子自便。”安夕沉下脸下逐客令。
“自古多情总被无情伤啊——”廿朝安故作伤感,扫向锦儿,“我忽然觉得这位妹妹看着眼熟的很,我们是否认识啊?”
“我不认识你!”如今这态势,只有彻底装象。
“没关系,以后咱们就认识了。”廿朝安话一出口,人已经离开了椅子,在夜色中消失了。
“姐姐,他怎么称呼你公主?”廿朝安一离开,锦儿问安夕。
“没什么,这些莫名的事情锦儿不要问了。刚才那个人你认识?”
“他呀,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我在二斋的同窗,本名叫廿朝安,不过,我也才知道,他竟然是绝世三公子之一的玉面狐。”
“妹妹既然知道他的身份了,以后可要小心点,此人花名远播,听说在各地的红楼妓馆有红颜知己若干,虽不贪恋女色,但他对合心意的女人总是用尽办法得到,此人从不专情于一女,多则三五月就会有新欢,虽不知为何隐性埋名到了云山书院,只是看他刚才的神情,似乎对你有了兴趣,怕是以后会招惹你。”安夕确实为锦儿忧心,玉面公子,父亲曾对她提起过几次,说此人行踪飘忽,武艺精深,却惹了一身情债,怕是以后会被情所累。
“姐姐不要担心,我和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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