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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邪王,冷妃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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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掏干净,一点渣都不剩。
想着,楚墨岑自己都吓了一跳。猛然推开凤倾天,该死!这女人到底在他身上下了什么毒,让他这般走火入魔。
“凤倾天,做你该做的事。本王可是有底线的。”
楚墨岑瞪着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下一个举动就是剜出她的心。索性背过身,不耐烦道:“赶紧滚,以后不许再踏进墨居一步。”
凤倾天暗自懊恼,没想到楚墨岑会把话说那么绝。深吸一口气,突然跳起来挂在楚墨岑背上,细细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两条腿还使劲往上爬。
楚墨岑下了一跳,下意识就是去拉她的手。凤倾天扣得死死,耍赖道:“你告诉我师父是不是回来!”
“凤倾天,你不要玩火。”楚墨岑觉得自己已经忍到了极致,耐心都被磨光了耗尽了。
“楚墨岑你怎么那么小气。”凤倾天已经爬在了楚墨岑背上,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像极了他背着她,她在撒娇。
可只有当事人楚墨岑知道,那是怎样的酷刑。勒着他的手臂一点一点缩紧,好像只要他说出拒绝的话,她就会狠狠用力,直到他无法呼吸。
而贴在背心上的柔软,透过衣料传递到他的皮肤上,滚烫滚烫。让他好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揉进骨头里,刻在心上,每一寸肉每一根骨头都不能逃脱。
他想他是真的走火入魔了,中毒了。他不爱凤倾天,一分一毫都不爱。他们之间有恨,有怒,有讨厌,有很多很多种情绪,可独独没有爱。既然没有爱,为何会生出这样浓烈的占有欲?
楚墨岑拉住她的手臂,腾空而起,一个空中翻转,吓得凤倾天抱着他的手臂扣的更紧。但楚墨岑却腰身一扭,将她甩到了身侧,落地时凤倾天已经从后背上转移到了前面。
他的手卡在她的腿窝,她的腿圈在他的腰上。两人面对面,姿势无比的暧昧。一抬脸,就能嗅到彼此的呼吸,鼻尖擦过鼻尖,再进一步便是唇贴着唇。
想到此,凤倾天立即撇开脸,挣扎着想要下来。楚墨岑漆黑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望着她,她带着害羞的表情,脸颊上浮起的红云看在眼里都像是一种挑|逗。让人心里痒痒的,酥酥的。
“放开我。”凤倾天扭着身子,说话却底气全无。楚墨岑凝着她的凤眼更加深沉,大步走到不远处的桌前。
大掌一挥,桌上的瓷器通通滚到了地上。不等凤倾天反应便欺身压了上去。
凤倾天这才从该死的悸动中回过神,下意识一巴掌呼在楚墨岑脸上。差一点就要吻上那红润的唇,火辣辣一巴掌不仅打醒了他也让凤倾天自己怔住了。
楚墨岑直起身,面不改色。唇角扬起邪魅张扬的冷笑。
“很好,看来你是想好要和本王对着干了。”
说罢吼道:“楚征,夜狸!”
此时,屋外躲得远远的两人,听见召唤几乎同时愣了一下。长长的反射弧绕了金元几圈,才回到正轨。
待两人进屋时,凤倾天受气媳妇似得,坐在桌子上。而楚墨岑冷着脸,盯着凤倾天的眼神好像要吃人。
“夜狸,把她关进地牢。”
夜狸和楚征又是一愣,王爷这是玩什么?楚征悄悄抬起头,看见楚墨岑脸上若有若无的五指红印时,心里咯噔一声,暗自下了结论。看来这凤二小姐果真是天生就会闯祸。
这时,就见凤倾天从桌上跳了下来。突然小嘴一瞥,大哭起来。虽说雷声大雨点小,但哭着哭着直接扑进了楚墨岑怀里。
楚征和夜狸再次愣住,两人眨眨眼立即闪出了房。
楚墨岑脸色更沉,直接将她从怀里推出,冷声道:“够了!赶紧从本王眼前消失。”
凤倾天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楚墨岑并不是真的想把她关进地牢。
刚想离开,又听楚墨岑道:“荆慕白回来了≮更多好书请访问:。 ≯,就在对面的客房里。”
这回轮到凤倾天怔住,楚墨岑怎会好心告诉她?
可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想知道荆慕白的消息吗?
去还是不去,楚墨岑又在盘算什么?
凤倾天一脚踏出墨居,又折了回来。进屋时正巧对上楚墨岑黑白分明的眸子。
“有人用我爹的死因做交换。”
楚墨岑看了她一眼,关上门。凤倾天咬咬唇,穿过墨居站在对面客房院前。踟蹰许久,终转身离去。
她刚走,屋里一个人冲到门前,手放在铜扣上,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夜静了,风沙沙作响。楚王府依旧寂静一片。但今夜注定无眠。
墨居,楚墨岑想到今日的失控,狠狠一拳捶在桌上。红木的雕花圆桌,生生从中裂出一道缝。
他明明知道凤倾天是故意露出马脚,故意让他发觉。但他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猜测,想要证实是不是荆慕白。可心里也十分清楚,荆慕白没有那么傻,就算想要拿回昆仑镜也不会让凤倾天来偷。
这到底是怎么了?
到底怎么回事呢?凤倾天也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不想被人当做棋子。所以故意去楚墨岑那里偷昆仑镜。可没想到荆慕白真的回来了。而且近在咫尺!!!
可惜,可惜她却望而却步了。
章节目录 你还走吗?
睡不着,三更天的更鼓都响了,凤倾天的大眼睛还瞪着。睍莼璩伤头脑里闷闷的,心里空空的。翻腾了半宿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干脆爬起来洗一把冷水脸,坐到案几前。
案上的烛火跳跃着,就像她兴奋的心。从书页里翻出两张纸条,展开仔细的瞧。不同的笔记,墨色也不同。一个让她找秘密通道,可以换来自由。一个让她偷昆仑镜,可以查明爹爹的死因。
她方才已经露出一角,相信以楚墨岑的能力很快就能找出是谁想要昆仑镜。至于爹爹死因,本来就是日久见人心的事。她犯不着为了早知道一点和楚墨岑对立。那样做根本一点好处都没有。
最关键的是,知道薛涛有问题,再看凤夜华母子的态度。已经不难推断。她一直不去深究,起初是祖母年事已高再禁不起波澜。如今就是凤家存亡的矛盾。
铺开宣纸,龙飞凤舞的字体肆意驰骋。人人都说练字静心,可她一点都静不下来。
画着画着,案上的书扫了一地,笔架砚台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就在烛台也倾斜着欲落下桌子时,突然一个黑影闯进屋,扶正了烛台。
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中,一张熟悉而憔悴的脸,生生闯进凤倾天眼帘。心口一滞,像是猛然遭受一记重拳,退后一步跌坐在椅上。
刑场一别,如隔了千秋万载。油纸伞,萧条的背影。那是扎在心底的画面,每一次忆起都心如刀割。她告诫自己,再也不能拖累他了,再也不能给他惹麻烦了,再也不能……
“天儿在练字?”荆慕白淡淡笑着,喉结自上而下,面上波澜不惊。但紧紧握着烛台的手,骨节分明,筋骨突起。那是怎样一种隐忍,唯有他自己知道。
凤倾天暗暗深吸一口气,抖唇轻轻点点头,一肚子话千回百转说不出口。半带着客套一句道:“师父瘦了呢。”
荆慕白松开烛台,跨过一地狼藉,随性的坐在一侧的椅上,自在从容。
“男人瘦些精神,倒是你怎么瘦成这样。楚王府没有饭吃吗?”
凤倾天感觉从膝盖到小腿都像是抽筋似得,腿肚子都在颤,根本没有办法站起来。可心里已经万马奔腾,多想站在荆慕白身边,拉拉他的手,摸摸他的脸颊。
故作轻松硬挤出一个笑容,回道:“是啊,楚墨岑小气死了。”
两人都像是刻意在忽略回避些什么,气氛干巴巴的。明明久别重逢的喜悦要把人淹没,却无法表达。眼神都不敢一落在对方身上。
半晌空白,除了沉默便是沉默。烛火燃烧声,小心翼翼的呼吸声。静默的让凤倾天要抓狂,脑里飞快的换着词语。这时,荆慕白干咳两声站了起来。
她下意识抢白道:“师父,你还走吗?”
荆慕白脚步顿了一下,略微点点头。黄色的光晕里微笑看起来更加柔软。
“来看看你就走。”
声音轻轻地,桃花眼里包含着千言万语,看着凤倾天眼里的期待一瞬间黯了。心中一刺,忍了忍还是接道:“天儿,你不过来抱抱师父吗?”
凤倾天本就在极力克制,荆慕白话音刚落。她咬着唇站起身便扑进了他怀中。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大手,轻轻拂过她的后背,拍了拍便将她推开。
“这样才像你,赶紧去睡吧,为师走了。”
荆慕白旋身迈开步,走的很坚决,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瘦瘦的身子,挺的笔直。每走一步,凤倾天的视线就模糊一些。
她紧紧咬着唇,感觉胸口好像要裂开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滚。直到他消失在门边,才缓缓蹲下身,都牙缝里抖出“慕白”两个字。
哭的无声无息,嘴唇咬破了皮,指甲陷入肉中,扎破了手掌。从蹲着到瘫坐在地上,极力的压制着想要大喊的冲动。
心里有点怨荆慕白,为何他总能那么淡然,目空一切。为何他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总是让她觉得有希望,然后再狠狠的失望。
可她不知此时院里。
没有月亮,星空又高又远,除了廊檐下两只红彤彤的灯笼,没有多余的一点亮。
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楚墨岑迎着光,隐约可见眉眼间的怒气。尤其是负在身后的铁拳,好像下一刻就要挥到荆慕白脸上。荆慕白投身在阴影里,看不见面上表情。
沉默好一会,楚墨岑低声道:“你不该来这里的。”
荆慕白抬脚绕过楚墨岑,与之齐平时,顿住脚步。冷冷回道:“带她一起去昆仑国。”
平铺直叙的语调,含着一股力道,让人感觉没有转圜的余地。楚墨岑这样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荆慕白的气。
“本王自有打算,国师还是管好自己该做的。”
“楚王爷,凤倾天不去,鄙人保证谁也进不去。”撂下话便出了如云阁。楚墨岑的铁拳捏的咯吱咯吱响,楚征从暗中走出,真有点后悔告诉楚墨岑荆慕白来如云阁的事。
“王爷,属下问过夜狸了。这几天并没有人来过如云阁,也没有人靠近。是不是凤姑娘说了谎?”
楚墨岑敛着眉,一脸阴郁。凤眼死死盯着如云阁的殿门,那神情活像在用意念生吞活剥凤倾天。
“不会!查,一定要把那人揪出来!”
见楚墨岑如此笃定,楚征将自己的推测吞回肚子里。既然王爷相信凤倾天,那他便不该怀疑。
“属下知道了,那王妃那边该如何处理?”
楚墨岑站在院里,几次想要冲进去,可都生生压住了。可脑子里却思绪乱飞,忍不住去猜凤倾天的表情,凤倾天的举动。以她的性子,肯定在哭吧?
只要涉及荆慕白的事,她的情绪总是很多变,最常见的就是哭。明明是那样坚强的人,为了荆慕白能流干眼泪。
蠢死了,荆慕白要那么在乎她当初就不会娶风仪。可他才不会好心告诉她,他就是要看着她难过,为了荆慕白伤透心。让她明白,荆慕白那样的小白脸根本就虚有其表!
就在他魂游天外,五更天的更鼓响起。夜最黑最沉的时刻到来,可今晚谁都没睡成。都怪那该死的荆慕白,之前还想成全他和凤倾天做一对鬼鸳鸯,这下子好了。就算死也要让他们离得远远的。永世不得相见!
楚征等了半天,见楚墨岑拳头越捏越紧,凌厉的眼神似要把门板盯出个窟窿。忍不住又唤一遍:“王爷?”
楚墨岑这才收回了目光,转身便大步离开了如云阁。楚征跟在身后,低低叹了口气。
想那上官莲儿初进王府时,水灵灵一朵花。说话都会脸红的闺阁小姐。如今精神气散了不说,完全变成了一个疯妇。恐怕明个上官雄又要来要女儿了。
刚再叹一口气,还没喘顺畅,就听楚墨岑道:“你要觉得可惜不如和夜隼换换。”
“没没没,属下是在想怎么让国师自己离开。”
“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楚征摸摸头,连他家王爷都没法子他能有什么办法。
“王爷英明神武,肯定心里早就有数了。属下这是杞人忧天呢。”
“少拍马屁,明个放几个御林军进来。就放在如云阁门口。”
楚征不由竖了个大拇指,楚墨岑这一招真是绝了。不仅威慑到了暗中想要煽动凤倾天的人,还约束住了荆慕白。简直是一举两得。不过一旦放进来的御林军,连他们自己也会受限制。
“再去给上官雄送个信,就说上官莲儿小产伤心过度患了失心疯。”
“王爷,这样会不会激怒上官将军?”
“夜心的死要有人负责,把那些刺客的尸体弄到芳菲阁去。”楚征点点头,一脸坚毅。
夜,浓重的黑,此刻才刚刚拉开帷幕。
翌日一早,天蒙蒙亮,太阳还没升起来。楚墨岑就已进了宫,一直跪在龙乾宫外,直至早朝。
龙绝尘见到楚墨岑不住的皱眉,怒意萦在心头,隐忍不发。冷厉问道:“又怎么了?”
“皇上,臣府上昨晚又遭了刺客,臣的第一个孩子没了。”
楚墨岑哑着嗓子,眼睛里都是血丝,青色的胡渣看起来格外颓废。龙绝尘眉梢轻挑,这才端坐着凝视起来。
“姜戎,看座。”
楚墨岑谢了恩,依旧垂着头,丧子的悲痛真真切切映在脸上。龙绝尘朝姜戎使了个眼色,姜戎立即带着一干奴才散了去。连早朝都罢了。
“给朕说说怎么回事。”
“皇上,臣半生杀戮,结仇太多。大概是报应吧。所以,臣请求去镇守边关。”
楚墨岑单膝跪地,脸上有一丝自嘲。龙绝尘一怔,完全没想到楚墨岑会提出这样的请求。且不说边关艰苦,光是从边关到都城就要走三四个月。他离开对皇室而言自然是少了威胁,可若是重握兵权,万一有个异动又增大了威胁。
“墨岑啊,你和啸麒差不多大,朕待你像自己的孩子一样。你还年轻,边关艰苦。若是都城腻了,不如朕给你放个假。去绣城收粮可好?”
绣城是金元最富足的城市,有鱼米之乡的美称。那里山清水秀,歌舞升平,确实是个好去处。台阶给到这里,楚墨岑若是不下就有点太不识抬举,只好应了。
而且收粮是个肥差,不仅充盈了国库,还能丰满了自己的腰包。往年都是龙啸阳去,今个派楚墨岑去,又引得朝中波澜暗涌。
楚墨岑刚出龙乾宫,就碰见了龙啸阳。
“殿下。”
“楚王爷因祸得福,刺客的事本宫还用再查下去吗?”
章节目录 最近在减肥
龙啸阳负手而立,身子挺的直直的,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睍莼璩伤
楚墨岑微微垂着头,显得漫不经心,虽一身颓色,但完全不被龙啸阳震慑。
龙啸阳的话外音很清楚,意指他虽然失去了一个孩子,失去了一个护卫。但是得到了一个肥差,很划算。
“臣全凭皇上做主。”楚墨岑抬起脸,凤眼似瞧着龙啸阳,又似透过他望着他处。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晰,没有半点惧意。
龙啸阳捏捏拳,睨了他一眼进了龙乾宫。
楚墨岑倒是不急,出了宫便到了南宫相府。
自从凤鸣月归来,南宫凌整个人沉寂不少,对楚墨岑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转变。
楚墨岑不以为意,南宫凌不肯见他,那和南宫丞相喝喝茶也无妨。
两人一文一武,在朝中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说话也非常有技巧。
楚墨岑把玩着手里的青花茶盏道:“听说相爷喜欢绣城的瓷器,墨岑此番去若是有缘定带回一套。到时再去六殿下那讨些好茶来府上。”
南宫丞相长的慈眉善目,坐在那像尊弥勒佛似的。让人倍感亲近,笑呵呵回道:“刚好本相这里还有两坛雪山上的玉泉水,届时请六殿下一起来。”
听着两人在闲话家常,实则该传达的信息,心里都和明镜似的。南宫丞相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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