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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邪王,冷妃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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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岑,你是越来越不注重场合了。”声音里带着愠怒,可楚墨岑不在乎。反正龙绝尘不信他,他就要搅混了水。

“皇上,臣能有命进宫已经是烧了高香,实在顾不得礼节。您要为臣做主啊!”说着将箭递给公公,接着道:“这是方才射进臣手下心窝里的箭。”

龙绝尘接过,扫了一眼直接撇在地上龙颜大怒。

“楚墨岑,你好大胆!”

“皇上,臣就是胆小才进宫的。您要是不替臣做主,那臣就没活路了。”楚墨岑笃定了龙绝尘现在还不敢动他,毕竟只有他才能钳制风家。

果真,龙绝尘扫了眼龙啸阳道:“你去看看,那不是你宫里的东西。”了定弯就轻。

龙啸阳捡起箭,仔细看过后回道:“父皇,这的确是儿臣宫里的东西。不过儿臣要想害楚王爷,绝不会傻到用自家的东西。”

谁都能想到这茬,楚墨岑也不意外。忽地风向一转,“臣带进宫呈给皇上看就是因为此事的利害关系。看来不仅有人想要谋害臣,还想陷害太子殿下。”

龙绝尘的脸色这才缓了缓,楚墨岑在朝中的威信远远高过了他的几个儿子。他也是担心,所以近两年越来越冷淡楚墨岑。可楚墨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情绪,对龙家还是这样尽心尽责。

只是龙绝尘深谙此道,这世上绝不会有不咬人的虎。

“既然这件事因太子而起,就交给太子去查吧。墨岑你也别小题大做,这些年你在外有几个仇敌也很正常。你若是不放心,朕再给你派一队御林军去楚王府。”

“谢皇上恩宠,这样再好不过了,臣先告退了。”

楚墨岑走后,龙绝尘皱起了眉。御林军去了楚王府,就会变成一种监视。这样对楚墨岑一点好处都没有,可他却自己上门要。难道他是在以表忠心?

龙啸阳把玩着手里的箭,道:“父皇,儿臣以为这是楚墨岑的烟雾弹。”

龙绝尘摆摆手靠在龙椅上,龙啸阳对楚墨岑就没过一句好话,以前他是能理解的。毕竟一个异姓王爷,功高盖主确实不适合。可楚墨岑沉稳的性子让他不欣赏都不行。

从风家的事再到凤倾天的事,现在再加上被刺杀的事。楚墨岑的表现远远比龙啸阳好太多。若他在一味怀疑,恐怕会逼着楚墨岑造反。

“好了,以后这些话就不要再说了。自己本事不如人,光怪别人有什么用?跪安吧。”

龙啸阳垂下头,眼睛虚眯,淡淡扬起唇角。

楚王府,又是一桩丧事。府里的侍卫个个都是跟过楚墨岑出生入死的。一口气咽不下,却也不敢多言。

血性男儿的铁拳捏的发白,凤倾天远远看着看着,直到人群中走出挺拔的他。一身黑袍,眉梢间隐着怒气。

“弟兄们,今日血债明日必将百倍讨回。你们可有信心?”

“有!有!有!”铿锵有力的声音在龙尾山上回荡,像是出征前的鼓舞。带着阵阵肃杀之气。

凤倾天一袭白袍,一步步走到楚墨岑跟前。矮了他一个头还有余,压低声音道:“楚墨岑,我也有信心。”

章节目录 师父回来了

楚墨岑垂眼,夕阳下凤倾天的眸被映的红而亮。睍莼璩伤望着他,里面像是跳跃着一簇火焰。不知是要燃了他还是烧了自己。

这女人哪里来的自信,一次一次来挑战他。难道真的不怕他杀了她或者杀了荆慕白?

不语,盯着她。她眼里的火焰也映在他眼中,黑色的袍被风吹的沙沙响。侍卫们的眼中也跳着火焰,高涨的气势比军营有过之而无不及。

半晌散去,楚墨岑直接拖着凤倾天就往如云阁走。

凤倾天似早有准备,一路跟着,唇角斜斜上扬。

刚进如云阁,就被楚墨岑按在门上。肩膀压得死死的。眸里有股莫名的情绪在翻滚,似怒非怒。

“凤倾天,你有信心做什么?”

凤倾天咯咯的笑,一言不发。这时,就听门外一个声音禀道:“王爷,夜蒲那边撑不住了。”

楚墨岑捏着凤倾天的手缓缓松了劲,剜了她一眼急急阔步离去。凤倾天环抱着手臂,两汪秋水般的眼睛弯成线。楚墨岑啊楚墨岑,咱们该好好算算账了。

***

芳菲阁,院里的几株果树上已经结了果子,稀稀拉拉。看上去一点水分都没有,就和这屋里住的女人一样,毫无光泽。

“怎么回事?”

楚墨岑睨着床上的上官莲儿,头上缠着纱布,一脸灰败之色。裂口子的唇,就像是几年没有沾过水的土地。唯有一双长长的睫毛,方能看出一星一点的少女气息。

夜蒲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楚墨岑拧起了眉。难道上官莲儿真的疯了?

没有一个正常人会被推门的声音吓得往床底缩,更不会一头撞在床腿上。再瞧跪在远处的素巧,隐忍的泪已经湿了膝盖前的地板,肩膀一颤一颤。丫环们更是恨不得把头埋进胸里。

若是装的,那得多狠心,多豁出命才做得到?

“多派些人护着。”夜蒲在心里叹了口气,大叹夜狸命好。

楚墨岑还未走,上官莲儿便醒了。眼皮刚挑开,身子就一咕噜要往床下滚。素巧下意识想要接住她,谁知她像只刺猬似的。惊恐的坐起来,尖叫着又往床帐里缩。

头上裹着的纱布瞬间染的血红,血渗出纱布流到眼睛上、脸颊上。骇的素巧哭着退出了门。丫环们谁也不敢往前再迈一步,夜蒲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啊——”上官莲儿紧紧贴在床的内侧,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钻到墙里去。脑袋嗵嗵嗵往墙上撞,鲜红的血染的粉色床帐上一片狼藉。

夜蒲迅速的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外扯。这时上官莲儿扭身抱上夜蒲的胳膊咬了上去。隔着衣料,铁牙入肉。夜蒲浑身绷得紧紧的,碍于上官莲儿的身份,不能打不能碰。

就这么将她抓到了床边,求救般看向楚墨岑。

楚墨岑这才移了脚步,大掌轻轻抚上上官莲儿的后背。

“莲儿乖,不怕不怕。”

一下一下顺着背,上官莲儿终于松了牙关。抬眼望向楚墨岑,夜蒲赶紧抽出手臂,躲的老远。

可令楚墨岑没想到的是,上官莲儿盯着他看了一会。直接伸手掐上他的脖子,嘴里喃喃道:“魔鬼,掐死你掐死你。”

惊恐的眸色被怨恨取代,瞪着他的目光有多毒辣,掐着他的手就有多狠厉。

楚墨岑不紧不慢,抱上她的腰。侧身坐在床边,将她的手强行拉开。迫使她跪在自己腿上。

“都愣着干嘛,还不去请大夫?”

上官莲儿身子使劲扭。血已经淌了半边脸,长长的指甲挠在楚墨岑抓着她的手上。

嘴里一个劲叨念着:“魔鬼,去死,魔鬼,去死。”

先前他以为冷上官莲儿一段时间,这娇滴滴的大小姐就会老老实实。没有想到和凤倾天一样,都是藏着爪子的猫。凤眼眯着,将她丢上床。

“夜蒲,绳子。”

夜蒲心领神会,三两下扯了四条布,和楚墨岑把上官莲儿绑在床上。偌大的屋子里充斥着喊叫哭闹声,耳朵震的嗡嗡响。楚墨岑眉头敛的小山似的,无视她的哭闹。直接出了屋。

夜蒲赶紧跟上,“王爷,属下觉得王妃可能真的疯了。”

“疯了你也得盯着,怎么想和夜隼换换?”

“不是,和夜狸换换成吗?”

楚墨岑冷眼扫过他,凤倾天,又是凤倾天。难道这群兔崽子都能看出他的心事了?

看得出吧,夜心在临死前不是还说她是个特别的姑娘吗?

是很特别,明明什么都不行,却有一股吸引力。但是越是如此,越不能靠近。他不会让她成为第二个丹云,爱着荆慕白的丹云!

“换夜隼来,你去盯着凤鸣月。不许再出岔子。”

“是。”

上官莲儿这颗棋子,就像是埋在楚王府的一根钉子。不冒尖的时候,一切都很平顺,一旦冒尖也是扎人的利器。上官雄早上来没见着,过些日子肯定还会找借口来。

想着,老大夫拎着个药箱带着小跑进了芳菲阁,一见楚墨岑站在廊檐下。眉头紧蹙,一脸凝思。吓得不气不敢喘,立即就钻进了房里。

这几日,他可是勤学苦读,把发了霉的医术晒了又晒,看了又看。

诊完脉,给上官莲儿重新换好纱布,这才深深呼出一口气。可楚墨岑早已离开了芳菲阁。

此刻,墨居。

楚墨岑坐在当中,脸色平和,带着一丝慵懒倦怠。距他不远的下位上。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头垂得很低。帽子也压的很低,除了薄薄的唇,五官眉眼都隐在阴影中。

一室安静,两人都不说话。楚征亲自上了茶,又将门合严实。楚墨岑这才将散漫的目光聚起,凤眼凝着,目光瞥向端起茶的男子。

“你现在回来会引起太子那边注意的。”

“太子的人已经到昆仑国了,大致方位已勘察清楚,唯今只差地图。”

说罢抬起头,一双深沉的桃花眼,少了几许淡然,多了几抹沧桑。素白的脸,除了薄薄的唇上透着白粉色。憔悴的就如多年不见天日。

楚墨岑心底讶然,荆慕白这么快就赶回来了。他派去的人怎么没有禀告呢?

荆慕白放下茶盏,脸上蕴开笑意。好像已经看透了楚墨岑的心思,接着道:“王爷放心,昆仑国那边我留了替身。”

楚墨岑但笑不语,他一直就没小看过荆慕白。不过三十出头,稳稳当当做了十余年国师,这可不是靠着凤家就能起来的。

“国师做事,本王向来放心。只是上官雄这边还有所牵制,恐怕还要耽搁些时日。”

自龙绝尘下了停战令,驻扎军队的任务就派给了上官雄。楚墨岑完全就是龙尾山的闲散王爷。他若带兵出城,必然会引人微词。这个时候,只能按兵不动。

“都等了那么久,也不在乎这几天。”荆慕白脱下斗篷,单薄的身体在夜明珠的白光下更加苍白。

楚墨岑心头突来恍惚,下意识想到凤倾天若看见这样的荆慕白。肯定心疼死了吧?

“时候也不早了,让楚征带你去客房休息。皇上在王府安插了不少眼睛,晚上国师就不要出来赏月了。”

荆慕白随口道了声谢,跟着楚征去了客房。虽说明白楚墨岑话里有话。但他不远千里赶回来当然有他的意图。

晚风里,青蛙时不时叫两声,夜鸟扑簌簌的翅膀刮过树梢,带来风的声音。楚王府隐没在黑暗中,几处楼阁门檐下红色的灯笼随风摇摆。

一个黑影钻进墨居,身后的尾巴像是散步一般,走过屋顶踏过围墙。一瞬不瞬的盯着,偶尔还坐在墙头歇一歇。这次索性往屋顶上一躺,看起了星星。

“野狐狸,你真是摊上个轻松差事。”

夜狸半撑着身子坐起,摸摸没有面具的脸。轻松吗?连面具都被王爷骗去了,弄得他都不敢见人了。

“楚管家不也一样,还有空赏月不错啊。”

楚征坐在另一头的屋檐上,手肘一松,整个人呈大字倒在屋顶上。赏月个鬼,荆慕白住进了楚王府可别提多麻烦了。人家睡在客房,他坐在屋顶喂蚊子。

好在客房在墨居对面,正正好可以监视到。刚松一口气,突然坐起身。见对面客房里走出一个白影,不藏不躲,像是出来赏月似得。不时还抬眼望望天。

夜狸侧过头朝楚征耸耸肩,楚征无奈飞身而下。

“荆大人,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吗?”

荆慕白随手在院里摘了朵花,凑在鼻间嗅了嗅,反问道:“楚管家在楚王府多久了?”

“楚征从十岁就跟着王爷,今年是第十个年头了。”

荆慕白点点头,像是喃喃自语般把玩着手里的花,低语道:“十年倒也挺长了。”

说罢,若有所思抬起头,望着天上清亮的月,唇边浮起笑。一如未离开前那样温柔。缓缓叹了口气,接着道:“凤家二小姐住在哪里?”

楚征没想到荆慕白会这样直白的问,一时语塞。说也不是,不说又不能直接得罪荆慕白。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道:“如云阁,荆大人现在要去吗?”

………………

章节目录 大闹一场

楚征心里明镜似得,方才溜进墨居的定是凤倾天。睍莼璩伤只要今晚不碰面,明日楚墨岑肯定会找个借口让荆慕白离开。到时这事也就揭过去了。

可荆慕白是什么人,他从容笑笑,将手里的花直接丢进不远处的水池里。月光粼粼,花儿就如一只花舟在水上飘荡。

捉摸不透的笑容,捉摸不透的心思。从眼里溢出淡淡的暖光,好似眼底藏了什么珍宝。

“这么晚去女孩子的房间不大好,不如明个一早,劳烦楚管家带路了。”

楚征又是一塞,应还是不应?

他干笑两声道:“荆大人早点歇息吧。”

荆慕白眉目含笑,那表情看在楚征眼里别提有多贱了。瞬间感觉自家王爷的形象又高大了不少。

待他重回屋顶,夜狸已经伴着星光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听在楚征耳里额外刺耳,恨不得将他扔下屋顶。

想着,就听“嗵!”楚征一惊,见夜狸坐了起来。差点以为自己失脚把他踹了下去。

两人打量的望向对方,又同时垂头盯向脚下。静谧的夜里,这声闷响实在是扰人清梦。楚征掀开一片瓦,屋里黑黢黢的,连夜明珠的光都被黑夜吃了。

就当夜狸准备下去就听见熟悉的女音响起:“楚墨岑,你BT!”

楚征手下一滑,险些将手里的瓦片摔下去。夜狸眼疾手快捞住,赶紧盖好屋顶。两人揣着一颗好奇心,以夜空为被屋顶为床,齐齐躺下。

又听自家王爷冷笑道:“本王BT你还贴来过。”

“我乐意,你快点!啊——”

屋顶上的两人皆是一惊,满脸通红。屋里很黄很暴力,对血气方刚的他们而言忒不厚道了。默默从屋顶转移了地点。

其实,此刻凤倾天和楚墨岑可谓是剑拔弩张。一个瞪圆了眼,一个捏紧了拳。

“凤倾天,你又皮痒痒了是不是?”

“谁让扯掉我扣子的!”凤倾天挺直了腰眼,义正言辞。

楚墨岑真恨不得一拳挥上去,凤眼也瞪直了,怒道:“你还有理了,要不是你来偷东西头发能缠在本王坠子上吗?”

“呸,我这是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凤倾天面上硬气,实则心里直打鼓。没了武功真是逊毙了,偷个东西都不利索了。

楚墨岑大掌一挥,掌风撩开了盖着夜明珠的布。室内亮了起来,凤倾天来不及隐藏的心虚表情尽收眼底。

他假装未觉,从怀中掏出昆仑镜,“你找这个做什么?”

“这本来就是我师父的,当初给你是为了救你义父。现在你也用不着了,当然该还给我!”

说着凤倾天就要抢,楚墨岑手臂一收。将凤倾天裹进怀里。巴掌大小的镜子抵在凤倾天的腰眼。

“说,是谁让你来偷得!”

冷冷的眼,冷冷的眉,说的每句话都冒着冷冷的怒气。两人贴着,一个恨不得冻死对方,一个恨不得烧死对方。

“这是我师父的东西,你本来就该还给我!”凤倾天不示弱,抬脚狠狠踩上楚墨岑的鞋面,被困住的胳膊在他腰间使劲掐。

楚墨岑也下了狠手,坚硬的镜柄戳在腰上,疼的凤倾天拧着楚墨岑的指尖更加用力,指甲都要断了。可楚墨岑眉都不皱,继续用力。

“荆慕白让你来的吧?”

“你少胡乱冤枉人。”话一出口,指尖蓦地松了。楚墨岑这样猜测,难道师父回来了?

脸上的愤怒一瞬间变成期许,眸中的怒火顷刻便熄了。蛮不讲理的语气也变的柔软。

“我师父回来了对不对?”

楚墨岑胸口一滞,似有情绪在翻滚。抵在凤倾天腰间的昆仑镜也越用力,好像要穿过衣服嵌入她的肉里才能解恨。

看来让她来偷昆仑镜的不是荆慕白,难道是龙啸阳?

仔仔细细盯着她,眉眼间的期望点燃了楚墨岑心中的妒火。越着越旺,已经要把理智都烧光。真想直接挖出她的心脏,把荆慕白从里面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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