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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青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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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超级玛丽呀。”他朝电脑努了努嘴。
我像一只刺猬一样望着他:“我不要你帮我。”
:“谁说我要帮你了,他气淡神定的说:“我只是来充当军师而已。”
:“你觉得你是不是应该换个武器。”
:“这么多东西让你捡,前面弄不好有个大陷井。”
:“注意,注意,快跳。”
何琛真的是个让无话可说又是个无懈可击的完美军师,不然我这个菜鸟这一辈子别想过关,玩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有些睡意,何琛问:“还能坚持半个钟么,只需要再坚持半个钟就可以打穿了。”
望着他兴致高涨的模样,那好看的侧脸在电脑屏幕的光亮里忽明忽暗,心里突然涌过一阵莫名的柔,每一次伤心他都在我身边,若没有他许言很的关卡怕都过不了吧,突发其想若他再大几岁就好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只是可惜了,真的好可惜。
:“许言,他突然回头问:“你笑什么?”
我转头正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里面的女子平凡的脸上闪过一丝轻笑,竟像开了茉莉有一种淡淡的美丽,一时之间那难过的心情一扫而净,世间有什么关卡是过不去呢?只不过是需要自己的努力而已。
:“何琛,我靠在椅背上:“我在感慨。”
:“感慨什么?”他一边帮我过关一边问。
:“如果你再大几岁应该有多好。”我望着电脑屏幕上跳跃的人随口说道。
然后,跳跃的人儿啪的一声被敌人打死了,我尖叫:“何琛,你干什么,我死了,我死了你看到没有。”
他像一个被人点了穴又被解开了,他的手指在键盘上迅速一敲,我的玛丽又开始横扫千军所向披靡了,我长长的吁了口气,拍了拍胸白了一眼身侧何琛:“你刚刚怎么了,差点儿让我死了。”
他一边专注的玩游戏一边郑重的答:“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他回眸朝我露出一个清清浅浅的微笑,笑容如开花的树绽放芳华,这男子真是美丽的过份,让我这个老女人都有些心跳不止。
难题依然未解,可是心情好了许多,将关闭了几天的手机打开一看,未接来电,未接短信,一个一个一封一封全部都在眼睛里跳跃,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电还是该看短信。
这些天电话和短信频率最高就数何琛和陈远帆,还有一个缴费信息,打开一看,是谁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给我的手机缴了一百块钱,我立即想到了何琛,这小子肯定是想到我手机没话费才给我缴的,可是接着后面又有一条缴费信息也是一百块钱,这又是谁给我缴的。
我四下询问,爸妈说没有,许军更不可能,他的话费有时候打完了还央着我替充呢?
那会是谁呢?把我认识的人全部过滤一遍,一个名字在我脑海里电光火石一闪而过,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可能会是一个正确答案,而也给了我一个借口。
我将号码轻轻一拨如同拨动自己的心弦颤抖的跳动,那边的人极快的接起来像是等了很久。
:“陈远帆。”
:“许言。”
:“你先说。”
:“你先说。”
这样默契让我们不由的同时笑了,我问:“你是不是帮我缴过话费?〃我只有这个开场白,它的安全性比较高。
:“嗯,那边大提琴的般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我打了好多的电话你都没有接,我猜你可能手机可能没话费了就替你交了。”
:“谢谢,过几天我还给你。”
两个人一阵沉默,说什么呢?搜肠刮肚也没有什么合适的言语。
:“许言,他问:“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我答。
:“那你有没有时间。”
他在约我么?我心里一阵雀跃,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舌头:“有。”
:“那,他声音顿了一下更低沉了几分:“我请你喝摩卡。”
:“好。”我的嘴角掠过一丝笑,却不敢笑出声音生怕惊动了什么。
他继续说道:“那明天中午学校门口不见不散。”
:“好,不见不散。”我挂上电话手心里滑滑的全是汗渍,心跳乱了规律。
我坐在椅子上摸着脸烫的像发了烧似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事情从脑海里走马观花般的过却什么痕迹都没有,只有,他约我,他真的约我,是告白吗?我想是吧。
手机突然又想了,吓的我一大跳,是林雨,她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不过,这个好消息我也想找个人分享一下。
:“喂,林雨。”
:“哟,挺高兴的。”
:“嗯。”我大方承认,现在的喜悦无与伦比,想掩饰也无法掩饰。
:“那有什么好事说出来分享一下吧?”
我想了想说:“林雨,陈远帆明天约我出去。”
那边沉默,沉默到我以为她不在了,试探的叫了句:“林雨。”
:“哦,她像是突然从梦里惊醒答:“那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凄凉。
突然想到她喜欢陈远帆,自己这样做无疑是在她伤口上撒盐实在也些过份,赶紧道歉:“林雨,那个对不起。”
她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下:“丫头,有什么对不起,喜欢一个人是每个人的自由,我喜欢他难道就非要他喜欢我吗?强扭的瓜不甜,读了几十年的书这个道理我还懂。”
:“可我也不应该说呀,我有些愧疚。
:“没事,没事,她安慰我:“好好把自己打扮一下吧,若是告白成功了,回头请我吃饭。”
:“好。”我想也不想爽快的答。
、第十一章
林雨声音顿了一下问:“许言,有件事我很奇怪?”
:“什么事?”
:“我记得有一天陈远帆问你借了本书。”
:“是有这么回事。”我想了想答。
林雨说:“我看着那本书里掉出一封蓝色信封的信笺。”
我的心往下一沉,林雨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着:“我看见陈远帆捡起来拆开看了,然后笑了。”
心里一紧,赶紧问了一句:“那后来呢?”
:“后来那封信被扔了。”
:“扔了。”我的耳朵嗡嗡响,像是头顶刚被掠过一架轰炸机。
扔了,他竟然扔了,私拆了我的信件不说,明明知道那上面写着的我对他爱恋,他不屑一顾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弃之鄙扫呢?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难过的情绪一涌而上像海水将我淹没让我窒息。
陈远帆,你怎么可以这样,陈远帆,我是那样喜欢你。
我擦了擦眼泪迅速拨了个号,忍着伤心问:“陈远帆,我问你你见到我书里的那封信了么?一个蓝色信封装好的信?”
:“信,什么信,我没有见过。”他疑惑的回答。
:“你说谎,我大声音叫,声音带着无法再忍的哽咽:“你一定见过的,不然你为什么故意要借那本书,你知道,你知道上面写着什么?”说着,忍不住嚎啕大哭。
他耐心的解释着:“许言,我真的没见过。”
他的话让我更伤心,更恨了他几分,冷冷的说:“陈远帆,明天的约会取消,以后再见不想见到你。”
:“你不能这样定我的罪。”他在那边声音也大了起来:“这件事我一定会弄清楚的。”
弄清楚什么呢?”我趴在桌子上哭的伤心欲绝,到了最后我只会更难堪而已。
妈妈时常说:“许言,你有一个很不好的毛病就是凡事太过武断,而且固执过头决定的事死也不更改,不管对错。”
不愧是生我养我几十年的母亲,知女莫若母,真是对我了如指掌。
这段还没有开始的恋情,以这种惨烈的方式结束,成了我一道不能碰触不能言说的隐伤,看不见却疼痛难忍,陈远帆,从此只能在我记忆盒子里封存而且永不开启。
大学的生活多姿多彩,各种社团活动让人应接不暇,第一次住校我们有一种新奇而兴奋的感觉,F大在Y市这种北方的天气冷而干燥,时不时风沙扑面,我们这些生活在南方的孩子在温暖四季分明的城里长大,的确有些水土不服。
表现的最明显,是我光滑如缎的脸上竟冒出了几个小红点,我这个五官平凡四肢短小的女子唯一能让我引以为傲的就是这张柔嫩白皙的脸,每次叔叔阿姨们见我这都说一点儿也不像上大学的,倒像十五六岁的小孩子儿年龄,每次说的我心花怒放开心不已,人越长大越怕提起年龄,特别是女人,现在我脸上多了几个小红点,跟那电影明星脸上贴了几块狗皮膏药有什么区别,顿时觉得天塌地陷,打电话跟妈妈哭诉,拿钱买了很多洗面奶,修复乳,去逗霜,可是都不管什么用,那些小红点儿像雨后春笋一样越长越多让我无颜见人。
我跟妈妈哭诉:“若再这么长下去,今年过年我就不回家了,怎么见人啊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过不了几天,收发室的周大爷让我去拿包裹,打开一看是从家里寄着几瓶霜,那精致的瓶子一看就知道很贵,而且连说明书都是英文的。
我赶紧打了个电话回家,妈妈说:“是隔壁的何妈送的,听说我脸上长了红点气的过年都不会家,是国外一个朋友买的就寄给我试试。”
我吐了吐舌头:“妈,那很贵吧。”
妈妈听了没好气的说:“当然贵了,这牌子在国外很有名的。”
听了这话,我又打了个电话给何琛跟他妈妈道谢,那小子说:“谢什么谢,好用的话再说,等红点消失了过年按时回家。”
那几瓶霜还真管用,我用不了半个月脸上红点就消失了大半,可唯一的遗憾就是那霜太少了用不了一个月就没有,也许浓缩就是精华吧,不然也不会有效果,我上网查了一下,这个牌子的霜四五百块钱一瓶,妈呀,一瓶霜的钱够买一年霜的钱,太奢侈了。
何琛打电话我我跟他提了一下,顺便数落一下有钱人的腐败,他倒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推我今天过年一定回家。
过不了几天,又一个包裹寄到学校,这次竟是一整套细细算下来得好几千钱块呢,我正瞠目结舌,电话就来了是何琛:“怎么,东西收到了么?”
:“这,这是你买的。”我的舌头有些打结,这孩子才几岁哪来的那么钱。
小鬼很干脆的答:“是啊,你先用着,好的话我再给我买。”
我诧异的问:“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那小鬼学着我平日里惯用的口气:“要你管,过年回家就行。”接着,啪的一下把电话挂了。
我瞪着电话,这小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许言,高中的时候你爱过一个人么?”
睡在我对面上铺的叫刘晴,我们喜欢叫她小蜻蜓,因为她古灵精怪说话时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让人往往词穷语短,可是她偏偏又喜欢刨根问底,就像现在她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我正拿着席慕容的诗集看的出神,一听这话不由自主的合上书。
想了想:“暗恋算不算。”
小蜻蜓的眼睛一亮头点的像小鸡啄米:“算,算,后来呢,后来呢?”
我苦笑,没有开始哪来的后来呀。
睡在我上铺的周姐说:“小言,别被她诓她这人就好号八卦,周姐叫周颜比我们都大上一岁,人么稳重做事有条不紊,记得我们刚到宿舍那会儿,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公主们,看着东一袋西一箱的行李一筹莫展,周姐一走进来看着我们这束手策的样子大手一挥,谈笑间指挥若定齐心协力将狗窝一样的宿舍打扫的干干净净,那模样颇有些像横扫千军的大将只是没有羽扇巾纶而已,不过,我们对她是佩服五体投地,宿舍选管理员她就成了不二人选。
我头靠在床边笑笑说:“没什么的,反正不是什么秘密,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喜欢他。”
:“啊,三个人同时发出感慨,周姐头枕着手臂探下头问:“你没有告诉他吗?”
我把书抱在怀里想了一会儿:“可能他知道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哦,睡在小蜻蜓下铺的小花下了个结论:“原来是单恋。”
:“那你呢?”我顺口好奇问了一下小花,小花原名叫莫珍,她这个人最大的嗜好就是看帅哥,只要一看到的帅哥就两眼放光口水流到三尺,最让人受不了的她还嘴里念念有词:“哟,帅哥啊,呀,靓仔呀,她发花痴的时候我们一般躲到很远,小花的名字就这样由来了。
:“我么,她翻了个身一脸陶醉状:“只要是帅哥我都喜欢,只是读高中那会儿眼里的帅哥太多挑来挑去挑花眼了就没有挑上。”说完,还十分遗憾的长叹一声。
我们相视一笑,小花的话半假半真若是全信了那就是脑袋不正常了。
八卦小蜻蜓问周姐:“周姐,你高中有喜欢的人么?”
周姐想了一会儿说:“那会儿,谁心里没有个白马王子,周姐就是周姐,回答问题四两拨千金的本事无人能及,我们又一脸崇拜的望着她。
最后剩下小蜻蜓了,不等我们严刑逼供她就非常老实招了:“我确实有喜欢一个人三年了,现在他和她喜欢的人考上同一所学校,而我……。”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只是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宿舍里一阵沉默,不知从哪里传来口风琴声音,声音悠远绵长温柔缠绵,在这寂静的夜里如一股清流划过每个人的心里,那淡淡的似有若无的感伤在胸臆间辗转反侧,谁说,青春是无怨的,我们的青春也会有淡淡的怨,如那轮明月总有圆缺。
好半天,小花才说:“没关系的,大学恋爱是必修课,一定好好的修好这门功课争取拿个好成绩。”
大学的课程不多而且自由,那时候流行着一句话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对于严重偏科的我们来说这是多自由的号召啊,碰到自己不喜欢的课不是窝在宿舍里,就是三个一群五个一队的去逛街,商贩们也会做生意,学校后门有一条商业街美而其名学生街,满大街的商品的确廉价,适合我们这些穷学生一饱眼福或者一饱口福。
北方的天气像南方六月的天气,一张娃娃脸说变就变,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晴和的下午,又没有我们的必修课于是我们就选逃了,我和周姐约着出去逛街,听说,小花和一个商业学院的帅哥一见钟情,两个人正爱的天崩地裂死去活来,小蜻蜓也不赖,那个他喜欢三年的人突然给她写了信约着今天见面,也许有修成正果的可能吧。
周姐跟我感慨:“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孤家寡人了,要加油才是。”
我笑笑:“一切看缘份吧,不过我还真没有那个心情?”
:“怎么,还在想你暗恋的那个人。”周姐关切的说:“不要想了,这是一个谈恋爱和吃速食面一样快捷的时代,没有等到风景都看透细水长流的生活。”她的话似乎有话。
、第十二章
:“周姐,你是不是曾经很喜欢一个人?”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周姐沉默着把玩着手中的一串风铃,轻轻伸手一拨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里透着感伤:“要说没爱过怎么可能呢?我们都是俗人在这滚滚红尘里谁逃的掉呢?她朝我露出一个虚弱的笑:“他是我同桌,他的学习成绩很好家境却不太好,他又比我小三岁,我们恋爱那阵这些都是知道的,我们相约要考上同一所大学,可是高考玩了,他说他家里人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他说他不想做个不孝的儿子,他说不是因为我不好而是因为比他大,在那个小山村里这是无法接受的事。”
周姐就像一座被压抑的火山突然喷发,她望着我眼泪汪汪:“许言,你说我愿意比他早生三年么,这不是没有选择的事么,为什么要把这做为我们分手的理由。”说完,就伤心欲绝的哭了起来,那柔弱无用力的模样完全没有平日里半点的精明干练。
我搂着她拍拍她的肩膀,想了好半天才安慰她:“他不是说了么你什么都好就是比他大三岁,唯有这个理由才让你无所反击和他分手啊。”听了这话她顿了一会儿放声大哭起来,伤心压抑了太久释放出来才能不伤心,这样才会不再仰望那个月亮而是看看周围有没有属于自己的群星。
我看见街拐角处有一间奶茶店,想想我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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