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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青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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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想也不想的拒绝,我叹息着望着周姐:“周姐,江城你见过那样的人是靠不住的,我们跟他说只会让他离小蜻蜓更远。”
:“可是这件事他也有责任。”继尔冷笑:“你说的对,他若想负责就不会一直不露面。”
我握着周姐的手说:‘周姐,现在小蜻蜓只有我们了,我们一定要让她好好的。”
:“嗯。”周姐坚定的点了点头。
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想她好,她就会好。
看着躲在被子里失声痛哭的小蜻蜓我们束手无策,面面相视之外别无他法。
想不到出去买个粥回来就变成这样,是小蜻蜓自己去问的,问完了之后像失了灵魂的娃娃一样漫无目的在医院里的走廊里穿梭,四周都是因为这伤因那痛因不知病折磨的蹒跚慢慢来回行走的病人。
穿着病号服的小蜻蜓走到门外正好被我们看见了把她拦了回来,可是刚刚那情景的确把我和周姐吓呆了,两个孔武有力的男医生才勉强将她按住,一个弱不禁风的病人若不悲痛欲绝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第三十九章
歇斯底里的女子脸色苍白衣衫不整的撕心裂肺的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过是爱一个人而已,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望着她的样子,我们束手无策心底发凉,刚刚誓言要保护她,可是风雨啊,是无孔不入的,而我们所居住的地方都是修补了而又会出现一个又一个洞,怎么防也防不住,如今事情已经发生,我也很想替她怨怼命运,可是命运有一半自己的造成的,怨的了谁呢?
两个孔武有力的男医生闻讯而来死死的将她抱住,可是好几次她都差点儿挣脱了,我和周姐一旁看着都哭了起来。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小蜻蜓不要这样。”
悲痛到极至的女子哪里听的进去,除了喊叫,除了挣扎其它的充耳不闻。
我死死的按着她一边哭一边说:“小蜻蜓不要这样,想想你爸,想想你妈,你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要是你的爸妈再失去你,他们的悲痛不会亚于你现的在悲痛恐怕更甚。
疯狂至极的女子突然安静下来,像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突然之间雨过天晴。
她望着我,失了焦炬的眼神有一丝微弱的光,嘴唇动了动死死的拉着我:“我要我爸,我要我妈。”接着哭倒在我的怀里。
我和周姐把她安置妥当,周姐问我:“许言,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通知小蜻蜓的爸妈。”
我望着床上睡的极不安稳的女子,不过是花样一样的华年,如荷般亭亭玉立,如初初盛开的花朵世俗的一切才刚刚开始,这一场风雨来的这样措不及防,在这场风雨里她会长成什么样,而她要寻找的避风港湾又会给她怎样回护。
我望着外面晴和的天说:“说,当然要说,只是说之前一定要让她父母有个心理准备。”
:“嗯。”周姐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那江城呢?告诉她父母之后肯定是要追问那个男生的。
床上的女子不安的动了一下似乎做了一个不好梦,连被子都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了下来,我替她细细的盖了一下想了想:“这不是我们能说的,还是让小蜻蜓自己说吧。”
:“也对,周姐点头,突然冲着我笑了一下:“许言,以前总觉你是纯真的小孩子没有经历世事,不如小花的八面玲珑,不如小蜻蜓的主意多。”
:“也不如你的稳重。”我接口道,原来自己真的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子。
:“也是,周姐继续说:“可是面对这么多事,我发现最清楚最明白反而是你。”
我笑了笑默不作声,看着窗外树荫遮蔽,阳光从万里无云的天上点点洒了下来,四下光线斑驳流离又明亮又极暗,就像是我那段时光极美好又极沧然,她不知道,她永不会知道,我是没有经历过事实,可是我经历过生死,偶然的梦中还会看见那如黑红黑红的血在我手掌中汩汩而流,流成一朵艳丽的花,还能闻到那股腥味扑鼻而来令我难受至极,如今最怕看见关于红色的一切和闻到带着腥味的气味,我想,这就是别人所说的后遗症吧。
周姐他们在寝室里经常说,看看许言无忧无虑极积向上的生活,我们应该向她学习,怎么动不动就为赋新词强说愁,可是我也会有我的心里疾病,发作起来无可抑制。
小蜻蜓的父母从千里之外的城市赶过来,我和周姐用了半天工夫才让她们接受这个她们从来没有想过却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我们匆匆赶到医院,小蜻蜓正坐着床上看着外面的天的发呆,看见门口的父母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
我们这一代人是家里小公主小王子,与父母等同两个世界的人,他们经历太多的苦有太多未能实现的梦想和抱负,对自己的下代就寄予厚望,希望我们能实现他们没有实现梦想,按照他们已经规划好的人生蓝图生活,所以我们叛逆,有些时候也会心怀怨恨,总是盼着长大,长大后能独立生活能离他们越远越好,可是我们受伤了想到了最后想到还是在我快乐时候抛之脑后的父母。
小蜻蜓的父亲见了她这样气得铁青扬起手就想打,小蜻蜓的母亲一把扑到女儿的身上一边哭一边说:“你要干什么,女儿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打他。”
小蜻蜓的父亲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嘴角哆嗦了几下:“这能怪谁,不是她自己不爱惜自己所造成的吗?平日里我们跟她的说的话她全都丢在脑后头,现在这样了后悔了迟了。”
小蜻蜓一边说一边哭:“爸,妈,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如今才道当时错,可是那个时候却总是心里埋怨父母管的太多,怪他们总说些我心里一清二楚的道理,像老和尚念经让人烦不胜烦,这一刻才知道原来那些都至理名言,是他们的经历生活苦痛只是希望我们不要重蹈覆辙而已。
小蜻蜓的父亲狠狠的放下手,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们站在门口,隐隐的见着他两鬓间早生的华发,我们的父母都是因我们而苍老的。
回去的时候,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黑漆漆的天,拿起手机朝家里打电话,电话是许军接的,妈妈好像在炒菜,听许军说是我穿着拖鞋似乎是连走带跑的过来的,她一边接过许军的电话,一边说:“快去看看锅里的菜别让它炒老了。”
许军一边嘀咕:“一听到姐的电话就像出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似的,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妈妈在那边吼:“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乱你的嘴。”
我在这边听着,听着这样温馨的对话,泪不知不觉滑过脸庞,妈妈在电话里说:“言言,怎么会突然打电话回来的,言言,你过的好不好,言言,若是工作太辛苦就不要做了,你现在还是学生以学业为主,钱的事情我和爸不缺这份,你千万别亏了自己多吃点穿好点。”
刚刚擦的泪又流了出来,我吸了吸鼻子说:“妈。”
:“怎么了,妈妈顿了一下问:“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有什么事得说啊,我就怨你爸说是你一个女孩子留在那么远的城市干什么,生病了也没人理?”
:“没事的,我说:“妈,我就是想你们了,想家了。”
:“唉,妈妈笑着说:“傻丫头,想家了就回来吧,请个十几天二十天的假回到家来住,妈给你包你爱吃的饺子。”
许军正好听见了在那头叫:“妈,你偏心,我前天求你包饺子你都不包。”
:“吃什么吃,妈妈又朝他吼:“一个男生那么爱吃。”
我在这边笑了笑问:“妈,爸呢?”
:“哦,这几天你爸有点不舒服出去打针去了,你是不是想和你爸说话,等他回来我让他打给你,免得你浪费话费。”妈妈说。
我心里一紧关心的问:“爸没事吧。”
妈妈笑:“没事,没事,小感冒而已,你别担心啊,在那里把自己照顾好,想回家就回来啊,不要太拼命身体重要。”
父母太多的年华都是被我们这样奢侈的浪费的,而最可怕的是我们还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刚刚经历一场劫难的经历,觉得自己总也回不了神,总是很恍惚做什么事情做好久才发现自己做的是什么事。
远帆这些日子经常跑过来给我做饭,然后对我一些企化进行指导,我灰心失望的说:“我觉得自己真的不是做这种事的这块料,还不如你来做呢,你瞧你来做呢?”
远帆温柔的笑:“傻丫头,别灰心,你身后有一个像诸葛亮一样的军事,你还怕不能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
我更灰心了几分:“你是诸葛亮没错,可是我是扶不起的阿斗啊,你不怕亡了国。”
他的嘴角掠过一丝笑手指在电脑上一点:“怕什么,为搏红颜一笑倾尽天下亦可。”
我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骂我是红颜祸水。”
他把我往怀里搂:“我的意思是说,除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失去。”
我靠在他怀里把玩着他手指:“废话,你除我有什么?”
:“谁说没有,他反驳:“我有了你不等于有了全世界。”
这个人,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他轻轻的吻着我的脸,我慢慢闭上眼睛,我安心的把一切交付于他,因为我知道他对我有多珍爱。
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忙碌着小蜻蜓的事忙的有些心力憔悴,他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所以很多的时候都会抽空过来陪我,他从来不问为什么,他从来不问为什么,只是默默的替我分担生命其它一些我疲于应付的事包括饮食起居,他也会经常在这里留宿可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只停留在亲吻拥抱,他从来没有僭越哪怕再动情,他说,丫头,我爱你,所以我相信两情若能长久时,又岂朝朝暮暮,我有一辈子时间不在乎这一刻,丫头,你知道吗?我现在会经常会做一个梦,梦见我娶你过门。”
我捏了捏他的鼻子:“傻子,你只是梦见吗?”他不说话,只是将我抱的更紧,紧的我都有些喘不过气。
约周姐吃饭的时候,两个都很安静,心里凉凉的,远远有一桌大一的学生四个围成一桌,气氛热闹非凡,勾肩搭背推杯交盏像曾经的我们。
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到头来就剩下我和周姐两个人叫上两道菜,两杯水食知无味纪念着曾经。
我一直知道生命中有些人有些事终有一日会远走,像终就要散场的电影剧终了结束了,可是我一直都天真的想还没有那么快,以事还没有放下事已临头。
周姐说:“我和陈皓分了,我想,毕业以后就会回去。”
:“周姐。”我喃喃的叫着。
周姐望着手中晃动的水:“我知道他很好,他可能比任何一个人都适合我,可是他终就不是我终就我心里的那个人。”
我望着周姐怅然的眼神,静静问:“是不是他和你联系了。”
周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抬头朝我露出一个任性而又璀璨的笑:“许言,我只是想童话一次。”
我想说,周姐,那不是童话那是飞蛾扑火,轻则伤痛累累而终其一生无法痊愈,重则死无全尸永无瞑目。我只是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变成:“周姐,我祝福你,希望你的童话成真。”
她握着我的手眼里泪光点点:“言言,我知道你最懂我。”
、第四十章
我不是懂她,我只是想相信世上爱情绝对的美好。
在眼泪中,我的大三生涯渐行渐近,青春也如离弦的箭一样飞逝而过,曾经笑言姐妹要在一个城市工作,要在一城市嫁一个如意郎君生一个可爱孩子,一辈子平平淡淡的生活,要做一辈子姐妹,逢年过节有串门子的地方,受了委屈有可以避风地方如今散落天涯,像手中的蒲公英风时起离开自己生长地点扬扬洒洒落到各自的归处。
最后一次和周姐通话,她说,他们在一起了,她问,我什么会结婚,我说,还要再等一等。”她说,结婚一定要请我喝喜酒,我说:“好。”
其实,我和远帆也是在聚少离多,他在学校留任,学校很器重他经常外派学习,我们都认为这是个好机会,现在房价物价都在不停的涨,我们要在这个城市生存,总不能总是活在以前的那些幻想里吧。
有一点遗憾的就是,他始终都没有向我求婚。明示暗示过无数次,还就差我主动跟他求婚了,可是他总是会找这借口那借口逃避过去。
每次出差他总会给我打电话,有几次在睡梦中的时候他的电话就来了,我看了看时间无力的叫:“陈远帆,你还让不让我睡了。”
:“丫头,他的声音有些哑:“我想你,想听你的声音,哪怕只有呼吸。”
然后我的电话就会一整晚都是开着的除了自动关机,想想好笑,交往几年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就像听了百遍的童话故事永远不腻。
于姐说:“小心点儿,学校里你们生活在象牙塔里对面世界一无所知,出了学校之后有些观念就会随着时间改变,以前那些山盟海誓白头到老的誓言在现实的前面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笑,毫不放在心上,我和远帆感情不是一般人能明白的。
想不到会碰到老马远帆室友,那一年为了追一个女孩儿痴心不改百折不绕,现在西装革履身材已微微的有些发福,左手夹着公文包,右手夹着手机对着电话那头不停的吼,颇有些爆发户气势,走到我面前来看到我呆了呆,把手机一收惊喜的叫:“许言,陈远帆的小女朋友,唉呀,大姐,这些年你一点儿都没有变。”
我笑着说:“没变你还叫我大姐,看起来我是老了。”
他呵呵笑扰了扰头四下望了一下:“你一个人。”
:“嗯。”我点头。
:“我请你喝一杯。”他指了指我身后的店子。
:“好啊。”我爽快的答。
:“那段日子还真让怀念,现实的生活都快把人整成变态了。”他一边吃着碗里的面一边有感而发:“年少轻狂的日子还真是让人怀念。”
:“那你现在还和她在一起么?我后来听远帆说你把他追到手了。”
:“早分了,他望了我一眼一脸毫不在意,我记得那个时候他为了追那个女孩子吃了多少苦忍了多少嘲笑,可是毫不在意无怨无悔,而现在说分就分了。
:“我现在娶了一个相亲的女孩儿,马上就要做爹了。”
我听他这样说高兴的祝贺:“真的,那恭喜你了。”
:“恭喜什么呀?他把手中的筷子一放,拿着餐巾纸擦了擦嘴自我解嘲:“不是被生活所迫么。”
:“你不喜欢她吗?”
:“喜欢。”他耸肩答非所问:“我妈说了,感情这回事以后有时间慢慢培养。〃他的表情那叫一个心灰意冷。
气氛有些冷,他突然大声音说:“所以许言你和陈远帆一定要幸福,要让我们这群不幸的人看看什么叫爱情,对了,你们结婚了么?”
:“还没,我摇头:“他经常性的出差没有时间。”
:“出差,他像听了天方夜谭愣了一下。
:”是啊,我笑着说:“你们学校不是有教师重点培养计划么,他出去学习啊。”
老马张大了嘴,好半天才说:“他是这样跟你说的。”
:“是啊。”
:“不对呀,我不是听他说他近段时间经常回家么,再说了,我读了这么久的书还没有听过学校有这么一项计划,别看是重点学校哪有那么些好待遇。”
他喋喋休的说着,我像被雷劈了一样坐在那里,好半天老马才住了嘴,看我苍白的脸知道说错了话,连忙说:“啊,许言,我赶时间我先走了,以后再联络。”
也许是因为年纪渐长,也许是因为生活中磕磕碰碰的到很多挫折,突然不敢面对一些自己可能心知肚明的现实,拿着手机纠结着心情,我要不要问,我要不要问。
:“不对呀,我不是听他说他近段时间经常回家么。”
心里有了个决定,周姐说,许言你知道吗?你这个人是遇事若能绕着走绝对绕着走,可是如果事情根本不能着走的时候,那么,你一定会去直面它,哪怕那件事到了最后会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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