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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青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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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姐把我旁边的被子掖了掖:“今天玩的开心么?”
:“嗯。”我点头脸有些发烧,嘴角忍不住满溢笑意小声音说:“我吻他了。”
周姐诧异的看着我,我一想这句好像有点儿不对又补了一句:“他也吻我了。”
周姐静默了半晌,才长长的叹了口气:“真不容易,你们终于有了进一步发展。”那语气像是件千难万险的事被做成了似的。
:“周姐,我不太高兴的抗议。
周姐摇头:“你还真别不服,你想想这现在是什么年代,一夜情都吃方便面来的容易,可是你们交往都快四个多月了,所有举动只限于牵手约会吃饭,让我们几个姐妹看了都发急。”
听了这话想想也是这个理嘟着嘴说:“我哪里知道他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子。”把一错都推给了陈远帆。
周姐笑着摇头感慨道:“丫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这是真心的心疼你。”
我低头一笑:“我知道。”
眼睛一扫看见她桌边打了一半毛线试探的问:“周姐,你这是给谁的?”
周姐眼神一乱搪塞着:“给我爸的。”
我故意说:“那周姐的爸还真年轻,这咖啡色比较适合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吧。”
看骗不过才声音暗哑的说:“我想送给他,看着我想说话又继续道:“我知道不可能,但是忍不住想织一件毛衣给他,哪怕永远送不出我也想织,她苦笑,我是不是很傻。”
我偎在她身边安慰着:“哪个在爱情里面的女人不傻呢。”
:“所以呀,她头靠着我:“言言,你真的很幸福啊,一定要珍惜呀。”
:“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抬头问:“姐,你可不可以教我织毛线啊?”
:“怎么了?”周姐含笑的望着我。
我低着头不太好意思说:“我想等远帆生日送他一条好看的男式围巾,本来是想给他一件毛衣的,可是你知道我手脚笨又没有什么耐性,我不是做点简单的吧。”说着,吐了吐舌。
周姐摸摸我的头:“别不好意思,东西简单,心意不简单就行了,他一定会很开心收到你礼物。”
我嫣然一笑:“我也是这样想。”
、第十八章
红|袖|言|情|小|说
你给我一辈子的温暖,我要还你一个又一个的惊喜,让你一辈子都会感动。
:“你看这样做不就好么。”
:“小心点,不要把药液溅到身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倚在门边双手插在口袋里,面含微笑的看着实验室忙碌的身影,X大门禁森严一般外来学子是进不来的,哪怕有正当理由也得在大门口等,我到了他们学校门口掏了手机准备打电话,谁知道竟碰了陈远帆的导师,是个带着眼镜幽默感十足的老头儿。
别看带着眼镜眼睛却尖的出奇,拎着一个水瓶远远的见了我:“哟,这不是许言么。”说完,上前两步用那双锐利的眼上下打量着我,点头:“我知道你,陈远帆的小女朋友。”
我恭恭敬敬的叫了声:“马老师好。”
:“嗯,好,好,他皱眉严肃的说:“本来看你这瘦的像猴一样的脸怎么配的起远帆,不过算了,这么有礼貌勉强给我五分吧。”
听着我哭笑不得,他这是给自己儿子相亲来了,又听他说:“是不是来找远帆的。”
:“嗯,我点头。
他大手一挥:“进去啊。”
我郁闷的看着他,敢情他把我当成这学校的学生了畅通无阻随意出入。
:“哦,忘了,他拍了拍谢了顶的头,走到门卫室高着嗓门叫:“老刘,这是远帆的小女朋友,以后见着她了就真接放她进去了吧。”
那个门卫室的老伯也是特有趣的人,听了这话赶紧探出头四下张望:“远帆的小女朋友,哪儿了,哪儿了,一边看还一边抱怨:“这陈远帆也太不够意思,找了小女朋友也不带过来相相,下一次见着他好好的训他。”
想不到陈远帆这么有亲和力,连门卫室的老伯也都是他的忘年交。
打着陈远帆的名号我进来就没有任何阻难,马老师在背后叫:“远帆在三楼的实验室,不要给他打电话给他来个惊喜。”
这老头儿还真是童心未泯,远帆摊上他这个导师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你怎么来了。”看着远帆眼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和俊脸上那璀璨的笑容,我认为马老师这个建议真的好的出奇。
他快步迎上来一把拉住我:“天这么冷穿的这么单薄生病怎么办?”
我挽着他的胳膊撒娇:“我不是有你吗?”
他无可奈何的点点我的鼻间:“你哦。”
实验室里有个略瘦的女生笑语:“陈老师,她是师娘么。”
我刚准备说话,陈远帆点头道:“是啊。”
其它几个学生起哄:“请客啊,请客啊,要买糖的。”
:“好,好,回头请。”
我打他一下嗔怪的望着他:“不要乱说话。”
陈远帆立马一副可怜样:“这事回头再说,得让你们师娘点头才成。”
学生们又一阵起哄:“哟,原来陈老师是妻管严啊。”
陈远帆倒不觉的丢脸理直气壮的说:“当然,你们没听说么妻管严的男人事业兴旺人生如意的。”
我在旁边不知应该是笑还是怒,这人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脸皮这么厚,我拉了拉他的胳膊,他会心的朝我一笑回头对正在做实验的学生们说:“陈老师和师娘有话说,你们安份守已的在这儿做实验得会儿回来我要抽查的,谁偷了懒做不好我可不轻饶。”
:“去吧,去吧,不打扰你们小俩口甜蜜了。”学生们又一阵哄笑。
我挽着他的胳膊在雪地里漫步,阳光淡淡的照在似融未融的雪地上,风一吹抖落了树上飞舞的雪花,一对穿着厚厚羽绒服的老人头发银白满脸皱纹相互搀扶颤巍巍的从我身边走过,我们不约而同的驻足观望,心里有一种暖暖的东西在慢慢的蔓延。
:“远帆,我头倚着他:“你说我们会不会像他们一样。”
他温和一笑:“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们想视一笑,树上的雪花儿扑落落的往下掉。
:“远帆,我的课已经讲完了,你的实验什么时候做完?”
:“应该也快了。”
:“能赶到过年之前么。”
:“应该可以。”
:“那我们一起回去吧。”
陈远帆望着我久久不语,半晌才道:“真的。”
:“嗯。”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以再确定不过的眼神望着他。
远帆啊,你可曾听过一句话投我木瓜,报以琼琚——匪报也,愿我们永以为好也,他们说未来如何谁也说不清,可是我在你眼里已看到了未来,所以那些未知我永远不必费心去猜。
我们回去的时候正好是我生日的头一天,远帆特别的懊恼说为什么不等生日过完了再回去,他想好好的替我过个生日,我没有想到男孩子有些时候如此孩子气,只好笑着安慰他:”不要紧,不要紧的,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他还是不甘心,临了上车跑了几家商店买了一对水晶兔子匆急忙慌的朝我跑了过来,这时候回去的人挺多,我坐候车位置上看着他在人群人中挤来挤去心里微疼,正担扰着他会不会被撞到,谁知一个男人的行李架差点儿打到了他,他本来可以躲开可是又怕捏碎了手中的水晶兔子,就这样硬生生的挨了一下那细铁架子,我看的心惊肉跳他却顾不得疼痛朝我飞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带着笑意把护在手中的水晶兔子高高举起,我看了鼻子一酸又想到快过年哭泣不好,强忍着翻涌情绪伸手摸了摸那挨了打的肩膀:“疼不疼。”
:“不疼。”他飞快的说,我瞪着他不疼才怪,刚伸手轻轻一摸牙就龇了一下还逞强。
看我不说话他把手中的兔子递过来迭声问:“漂不漂亮,漂不漂亮,模样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我刚要准备说话,火车站里的推着人上车的广播煞风景的响了起来,什么都来不及说急急收拾着行李和其他人像潮水一样涌上火车。
那时候并不知道,这是远帆第一次也是最一次替我庆祝生日,而我以后还有机会成了永远没有的机会。
家里也正下着雪丝毫不逊于北方天气,爸和弟正在大扫除,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除旧习俗无论如何都得照着做,我一进门妈正指挥着许军将旧的对联给撕下来,许军一见到我欲哭无泪的表情上终于有了遇见大救星希望急急的叫:“姐,过来帮忙。”话还没说完就被妈瞪了回去:“你倒会指挥人,你姐刚回来不得消息呀,跟我撕完对联后赶紧的把你那狗窝清理清理。”
:“妈,不公平。”许军大声音抗议。
妈冷冷的一笑:“公平,你敢跟我谈公平,你那点儿分儿回来见我,这点儿惩罚都算轻了,妈越说越气:“你下次再跟我考成这样,我就直接把你那些游戏软件当废品买了。”
许军脖子一缩一声都不吭手飞快的忙碌着,我妈可是说到做到的主,我正笑着将行李往里搬,妈训完了弟一把拎过我行李,然后对着正在擦桌子的爸爸说:“女儿搬这么重的行李,你不能过来帮一下忙啊。”
一辈子对老婆的话言听计从爸爸赶紧扔下手中抹布,将的行李朝屋里拎,妈妈一边拉着我一边对我嘘寒问暖:“言言,路上累不累,回来的人挺多吧,车子是不是很挤,怎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回来好让你爸去接你。”
这前后差距让许军很是吃醋:“这么好的待遇,以后我也考到外地去。”
声音不高正好被妈听见,回头瞪了他一眼:“你,你那成绩能在本市掉个车尾我就很心满意足。”
爸爸在旁边劝着:“好了,你都念了他几天了,男孩子都是好面子你就少说两句。”
妈妈听了脸色更不好:“你还好意思说不都是惯的,爸爸立刻什么话也不说朝我苦笑一下:“言言,你也累了先休息吧。”
我叹了口气看妈样子气的不轻,看起来许军这次考的真的很让妈接受不了。
我坐在床上,妈替我收拾行李,一边收拾一边说:“言言,你这次回来正好,好好说说许军。”
:“怎么了?”我问。
、第十九章
:“让他不要再和那个何琛混在一起了。”
何琛,一听到这个名字心就不由的一动,好像好久都没有人在我耳边提到这个名字,我停下动作假装自然的问:“怎么了,他本来就是从小玩到大么,怎么不让他们在一起了。”
:“你知道何琛在干什么?”妈妈将手中的衣服往床上一放,火冒三丈的说。
妈妈说,那场大病之后何琛就像变了个,整天在外面东游西逛的不说,抽烟喝酒还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穿着露装把头发染成橙黄蓝紫的女朋友,把何妈妈气的都大病了两三场,这不算,现在经常性夜不归宿。
:“你说啊,许言,他才多大的孩子啊,这样下去肯定完了。妈妈叹气:“唉,可怜那样一幅好皮囊,你说我怎么敢让你弟弟再和他在一起,成绩不好也就算了,要是像这样学坏了你妈我也不活了。”说着,把衣物摆在柜子里回头问我:“言言,肚子饿不饿。”
:“有一些?”我笑。
:“想吃什么,妈给你做。”妈一边替我收拾一边问
:“我最想念你包的饺子。”我盘着腿坐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答
:“好,那咱们今天就吃饺子。”妈说着走出门回头又说:“许言,别忘记了,劝劝你弟啊。”
:“嗯。”
我头靠在床边,什么样的好心情都这样的烟消云散了,以为已经和他形同陌路,以为不会再在意他的任何消息,任何喜怒哀乐,可是听到他变成这个样子,心里不是很难过的,手机嘀嘀两下,是远帆。
:“安全到家了么。”
我突然忆起,我答应过他到家要给他发条短信光顾着和妈聊天忘记了这事,赶紧回了条短信:“嗯,您呢?”
:“嗯,回了,一堆人围着想要脱身都脱不开,可是越热闹我越想你。”
想回一条和他同样的短信,却一个字也打不出来,因为一回到家我就自动把他遗忘了,只想着那个变坏的何琛,犹豫了好久还是违心发过去三个字:“我也是。”
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有人在叫:“何琛,明天生日你打算在哪儿过。”
一个清冷的声音没什么感情答:“有什么好过的,我最恨明天生日。”然后,寂然无声。
谁曾说,许言,我应该感谢命运么,让我们同月同日生,我头无力的靠在床边,看着外面大雪无声,一朵一朵雪花却以绝美姿态飘入人间,那么现在,何琛,你为什么那么恨?我应该怎样做你才不恨呢?
手机又嘀嘀的想了两下:“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我看了一下回了一句:“远帆,我累了。”然后,把手机往枕头后面丢,我累了,真的很累,累到连敷衍的词令都不想说了。
手机又想了两下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我知道,一定是在车上太累了。”我心微酸,这个傻子连找个借口也这么笨,在车上明明是我靠着他睡了一路,而自己始终小心呵呼着我睁着眼不敢睡去。
我手指飞快的在手机键盘上敲打着:“远帆,你送我的水晶小兔子我很喜欢,明明再送我一个好不好。”
极快的短信就过来了:“哪有人明年还没到就来要生日礼物的。”
:“怎么,不给,然后发了一个带着墨镜很酷的脸过去。
:“给,给,两只小兔子相亲相爱,相互取暖,可是,我生日你打算送我什么?”
我很强势的回了他一句:“不告诉你,不许再问。”
:“是。”附带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
我不由的笑了,翻身坐起从袋子里小心翼翼拿出织了一点儿的围巾,针脚细密均匀重叠,手触摸在上面光滑厚实,周姐说,这围巾织起了困难针法反复考究,可是围在脖子上是很温暖的。
我这个人很笨,对这些技巧性的针线活儿总是要学了一次又一次才能领悟其中要点,而且又超级没有耐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都算是诚心,五,六天了断断续续的打了都没有一拇指长,我拿起针心里暗下决心,这一次一定要完成,一定要赶到生日之前送给他。
远帆,你会惊喜吧。
生日时候总是想些有意义的事,小时候盼着蛋糕盼着流口水,现在长大了有些不好意思吃蛋糕,就一个人从街头走到街尾,将厚厚的衣服裹了里三层外三层还是冷的发抖,走到一小摊边看着摊边各种各样的小吃肚子里的馋虫被勾了起来,圆形的铝锅里盛了满满煮熟的透明的米糊,里面星星点点飘着小小的汤圆旁边颗颗粒粒都是米酒粒香气扑鼻,闻着就让人垂涎三尺,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大爷,和蔼慈祥的说:“姑娘,来一碗吧。”
我裹着衣服点头:“嗯。”
刚接过碗就听见声音软软的女音:“何琛,我也要吃那个。”
听了这个名字下意识回头,那个棱角分明眉目英俊的少年不是何琛还会是谁,只是那眉宇间清冷狂狷之色熟悉中透着陌生,让人想靠近却不敢靠近,而他手臂间挽着的个年纪应该不太大的小姑娘,只是那妆化的让人着实不敢恭维,走一路那脸上的粉怕是要掉一路,很亲昵的挽着何琛的臂弯,撒娇着:“何琛,赶紧难我买。”
他们走到我面前,何琛那冰冷目光始终没有没分注视过我,我耸肩接米糊从口袋里掏钱递了过去,身边的人也伸出那修长的手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声音冷冷的像冰一样:“我替他付了。”
我笑赶紧拒绝:“你这么大张钞票别人是找不开的。”
那大爷也一脸为难的说:“是啊,是啊,小伙子那米糊不过一块钱而已。”
他眉头一竖眼神一寒眉宇间的凌厉之气更盛了几分:“不用找了。”说着,拉着那个还莫名其妙的姑娘就走了。
那大爷望着我搓手:“姑娘,你看这个怎么办?”
:“大爷,给你吧。”说着,把手中的钱递了过去,然后又把那张百元大钞放在包里,改日再还给他吧。
望着天深浓的暮色袭来,苍茫的天地一片寂寥,心里叹,怎么会这么巧,生日都快过完了竟遇见了他,这是巧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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