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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又死回来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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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狗腿找着台阶,噗通一声就给跪了下去,张口就是皇后娘娘体恤皇上贤良淑德世所罕见。

再然后,皇后就看到,门口站着的白面小青年,似乎从气质上来说,不太像白行远带出来的东厂厂卫,更不像御前侍卫……

“皇……后?”提着紫砂茶壶,穿着青色长衫,气质上一看就是个读圣贤书读傻了的青年,在范狗腿声泪俱下的喊完一系列阿谀之辞后,先是狠命盯着皇后看了两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提着的紫砂茶壶,最后干脆伸手往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还没等回过神来,一柄明晃晃的长剑就给架上了脖子。

“娘娘,灭口么。”隐藏在暗处的厂卫只恨自己不能先把自己灭口,再把外人灭口,不过就是恍了下神的功夫,居然就真有这么一个人,这么凑巧的从皇后订的雅间经过,居然还正赶上皇后开门,里面喊话,白大人不在门口守着的空挡。

皇后:“……”

她突然觉得,东厂……大概真的得换一批人了。

本来她还能勉强撒个谎,随口编个世家小姐溜出家门来的名号,糊弄一下看看能不能过关。

这一出倒好,板上钉钉,她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青年神情恍惚的伸手,中指拇指相扣,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剑弹出一声清越悠扬的剑鸣,又迷迷瞪瞪的再次看向皇后。

“怪事了,难不成昨晚喝的酒,到今天还没醒么……”

“下去吧,本宫是出来看皇上的,不是出来开杀戒的。”头痛的揉了揉额角,皇后干脆重新坐了下来,示意青扇关门。

厂卫福至心灵的一脚把书生给踹了进来,恰巧踹到皇后跟前跪着。

皇后也懒得喝茶了,就搁椅子里坐着,青扇走回桌前,和范狗腿一左一右站在皇后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

“秦政之。”

“哪儿人。”

“东阳县人,上京赶考,来早了,就住下了。”

“第一次来京城?”

“是,第一次,住了三个月了,再不开殿试,盘缠就快没了。”

“住在聚贤楼?”

“要省银子,和朋友合租西郊的小四合院。”

“经常来这儿么。”

“所有赶考的天天都来。”

与其说是秦政之胆子大,不如说是他还没从一介布衣直接面见皇后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对答如流得和条件反射一样。

皇后也挺满意他这个随问随答,绝对实话的状态,喝了口茶,趁热打铁。

“这儿有什么好的,天天来?”

“京城世家公子都喜欢在这儿,最近还有个唱歌的婉姑娘,我觉得不怎么样,但高公子喜欢,贺公子也喜欢,还有个冤大头的黄公子,不知道是什么来路,最近天天往里头砸银子,大家都来看热闹。”

皇后:“……”

不用说,高公子是兵部高侍郎家的不知道第几个儿子,贺公子绝对是大理寺丞家的独子,至于那个冤大头的黄公子,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了。

她都不敢想,有朝一日这些个名流公子穿着朝服进了金銮殿,三跪九叩之后抬头看见龙椅上坐着的就是当年他们口中人傻钱多的冤大头,会是个什么表情……

第16章 泄题

事实上,无论皇上是打了自己多少回,还是和自己吵了多少回,还是杀了自己多少回,皇后总能惊喜的发现,皇上真的能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自己对于他认知的下限。

皇上没进门之前,皇后想着左不过他也就是跟着一般的公子们递点儿诗文,塞些银票,再碰上一鼻子灰,灰溜溜的跑去秦香楼找回场子,否则也不会被人叫成冤大头。

但真的等皇上带着一大波子侍卫们冲进大堂时,皇后只想仰天长啸,这货不是我夫君这货不是我夫君。

“今儿这聚贤楼,我家公子包了。”侍卫开道,太监清场,皇上大马金刀的往一楼大堂里一坐,轻车熟路从怀里掏出一大叠子银票,重重往桌上一拍,身边的小乐子立刻扯着嗓子叫唤开了。

边叫还边把手里拎着的包袱重重往桌上一拍,手脚利索的打开之后,满包袱白晃晃的银子顿时闪瞎了皇后的狗眼。

“马上走的,我家公子每人赏银二十两。”

皇后默默的把头埋进了掌心里。

偏生秦政之还在先前条件反射科普背景的状态里没出来,好死不死的搁皇后耳边嘀咕。

“不就是有几个钱么,仗着家里好,就在京城里横行霸道,感情上次高公子还打得不够狠,这会儿又换了,前次写诗给婉儿姑娘,被当场撕得粉碎扔下来,不死心,又作文章巴巴的递进去,这倒好,婉儿姑娘没撕,给一顿骂的批了出来,现在又来砸银子了。”

皇后真的是没脸承认,下面那个状似暴发户的冤大头,就是当今天子,自家夫君,当年英明神武的储君太子爷。

“那篇政论,婉儿姑娘当着面揉了扔他脸上,倒是被人誊写出来了,人人手里都有一份,写得那叫什么事儿啊,难怪人婉儿姑娘气得直哭,换了是我,我也觉得那就是在羞辱人啊。”

皇后直接看向白行远。

京城里人手一份的东西,她就不信东厂头子会没见过。

只不过估计是写得太难磕碜,瞒着没给自己看而已。

后者一脸淡定的冲皇后点了点头,附耳冲青扇嘀嘀咕咕了半天,青扇又凑到皇后耳边过话。

“白大人回娘娘,皇上是写了一篇策论,虽然文意有些不通,但题目是极好的,难为皇上能想到,娘娘看在皇上这些天还颇有进益的情分上,别生气了。”

秦政之直接往隔壁桌要了份皇上御笔亲写的政论,双手捧着,恭恭敬敬过来拍皇后马屁。

然后,皇后的脸,就那么直接青了。

范狗腿第一时间溜去了白行远身后。

“这是……题目?”皇后捧着薄薄一张写满蝇头小楷的纸,只觉得手抖得都快捧不住了。

她都不用去看皇上到底写了点什么,光题目就能砸死她。

秦政之倒是和白行远意见相当一致,见皇后不语,还当是被里面有辱斯文的内容气得说不出话,又狠狠的往皇后心口补了一刀。

“文意是狗屁不通,倒白费了这么个好题,若是让草民来做,这题刁钻,一时之间也未必能做得十全十美。”

皇后:“……”

如果不是看在祖宗法度上,她真的想一刀砍死这不争气的玩意儿!

她辛辛苦苦想出来的殿试题目,明明是拿黄纸固封锁在锦盒里放在书房的,就连青萝都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天知道皇上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去拆开了看!

她辛辛苦苦想出来的殿试题目,明明是拿黄纸固封锁在锦盒里放在书房的,就连青萝都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天知道皇上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去拆开了看!

还拆得不留一丝痕迹,连锦盒外面的封条都丝毫没破!

好好的写写诗题题字画张画不比什么都强么?

做什么策论!你丫做什么策论啊!

这会儿倒好,满京城都知道殿试要考什么了,她还拿什么去开殿试,拿什么去开!

真的给满京城的举子们发点儿盘缠,打发他们回家去么?

“给本宫……本宫查。”皇后是真碍着亲民和善的面子上,否则早让人把秦政之这个碍眼玩意儿给敲晕了。

皇上十年难得主动进一回书房,更遑论会在书房里翻出拿封条封好,又藏得严严实实的殿试题目,若是真想找题目,多半是往后宫里去问那些个美人要主意。

能够关心殿试的,宫妃里,要说德妃,皇后恐怕还信些,只不过德妃这阵子天天让人给皇上读四书五经,仇恨值拉得比自己还满点,皇上看着她就烦,怎么可能会去问她殿试试题藏哪儿。

其他的人,只当殿试题在那些个老臣手中,不会想到今年居然是皇后心血来潮亲自出题。

以皇上的智商,能想到去书房里偷试题,本来就不可思议。

但居然一介酒楼里唱曲儿的姑娘,能想到以试题来刁难人,还好死不死的把皇上问了个倒,就更有意思了。

连诗书都不通,皇上又怎么会自己想到要再自曝其短的写政论。

“白大人,本宫今晚要去秦香楼。”深吸一口气,皇后定了定神,勉强冲秦政之笑了笑。

“既然和秦公子遇上,当属缘分,不如秦公子便先同这位大人一起,为本宫去秦香楼打点打点吧。”

先前犯错的厂卫二话不说,拎起秦政之的后领子就往外跑。

“娘娘,出事了?”范狗腿一路跟着秦政之往外跑,皇后也便没再多事出去,白行远关了门,权当雅间已经空了。

皇后手指点了点手中卷宗。

“给本宫把那位婉姑娘查清楚,能撺掇着皇上把本宫出的殿试试题偷出来,发得满大街都是,还真是够本事了。”

白行远瞬间明白,刚刚秦政之犯了个多大的错误。

皇后能说皇上狗屁不通,就连他也只能说皇上只不过是心思没放在这些上头,秦政之又算个什么东西?

“只怕秦香楼也没多干净,正好今天在,东厂就趁今晚给本宫仔细查,毅亲王才擅自回宫,皇上便出这么大的事儿,先前皇上作的诗她撕了,这篇政论,只怕比那首诗还要不通,怎不见她撕,还抄得满京城都是?”

白行远低声应了,末了,又抬头飞快瞄了一眼自家娘娘。

“娘娘觉得,这些与毅亲王有关?”

“你也算与本宫皇上一同长大,毅亲王是什么心思,你看不到?”皇后冷哼一声,“享亲王尊位,府邸留京,封地照赏,俸禄不缺,兵权都与了他一半,居然还不想着安分,真当本宫是死了么?”

若不是顾忌着涂相把持朝政一说,她早在皇上登基之初,就趁热打铁把毅亲王手中兵权收了,朝中会打仗的又不止他一个,忠心耿耿没有反意的就更多了。留下亲王俸禄,再把人赶去封地,逢年过节召他回来安抚两下赏杯酒,能留着这心腹大患在皇上身侧?

若果真如此,连带着贵妃都没了想头,她何至于会落到被皇上连杀四四回的境地!

“若真是毅亲王手笔,只怕一晚上,微臣查不出什么来,娘娘出宫虽做得隐秘,但毕竟出来久了,毅亲王已得了消息,再在宫外,恐怕会有危险,不若娘娘晚上便回宫,给微臣三日时间,定不负娘娘重托。”就算是出了宫,白行远也不敢真坐在皇后对面,回头看了一眼,确认门已经关严了,到底又压低了些声音,“那位秦公子,娘娘的意思是?”

皇后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皇上写的狗屁文章,倒是看得有些好笑。

果真就如秦政之说的一般,但凡是个有些知识的,都会觉得这种东西有辱斯文。

“派人跟着他,但凡泄露一丝消息,格杀勿论。”

顿了顿,皇后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本宫瞧他,胆子倒大,也去查上一查,若是身家清白,替本宫把他留在皇上身边,以后也是个得用的。”

白行远点点头,往后退了两步,刚想出门,手才放上门口,又缩了回来,一脸尴尬的回头,看了眼青扇。

“娘娘……还请在此宽坐,外头似乎……打起来了。”

当然,就算是白行远不说,皇后也知道了。

那几声摔凳子砸桌子的声音,就算是把门关得再严实,她也听得清清楚楚。

至于中间夹杂着皇上命令那些个狗腿子狠狠的打的兴奋嗓子,打死了算他的打不死也算他的,他上头有人种种之类的话,皇后是真的不想再管了。

下次批折子,她果然应该好好安抚一下贺大人……

第17章 关皇上

皇后也没想到,白行远做事还能做得这么利索。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一群差役就拿着全套枷锁冲了进来,为头的扫了一圈战况,干脆利落的一脚就把好不容易翻身,压着高公子扯头发的皇上给踹去了地上。

然后一群衙役喝住正打得热闹的家仆和侍卫,每人脖子上都架着把明晃晃的刀子。

“天子脚下,你们公然砸抢,还有王法么!”

为头的一脸谄媚的把毫发无损的高公子扶了起来,还狗腿的替他拍了拍灰,紧接着又一脚把才晕晕乎乎打算自己爬起来的皇上踹去了地上。

“你来得正好,京城重地,此人枉视王法,本公子正要差人去找你。”高公子一身白衣上多了好几道灰印子,慢条斯理的理了理头发,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被踹得爬不起身的皇上。

“本公子还不知道,原来天子脚下,也会出这种强抢民女的事儿。”

“放肆,我家公子何曾强抢过民女!”皇上从来胡作非为,皇后也不敢真的给他配那些个能飞檐走壁武功高强的侍卫,只怕一个不小心,皇上能带着这群人把整个京城都给烧了,左不过皇上每天都在宫里,一大群人围着,碰不着什么需要动刀动枪的危险,皇后也就多挑了些看上去身强体健,实则只会些粗浅功夫的侍卫,来给皇上当贴身近侍。

为头的先是狗腿的冲着高公子笑了笑,转脸就是一脸轻蔑的看着替皇上喊冤的侍卫。

“你家公子算个什么东西,高公子会冤枉你?这店是你们砸的,人是你们喊的,名是你们叫的,难道是高公子请你们来打他不成?天子脚下,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好抵赖的。”说完还特意走到皇上面前,蹲下来,先噼噼啪啪扇了皇上几个大嘴巴子,又一把拎起皇上衣领子,又狠狠把人往下一摔,顺带还踩了两脚。

“你说是吧,你说上头有人?我倒要看看,你上头的人是谁,是仗了谁的势,敢在京城撒野。”

皇后:“……”

摸着良心说,皇上上头吧……还真没人了。

他自己就是最上头的那个了。

先前喊冤的侍卫一脸悲愤的看着自家主子被直接摔晕了过去,又被活活给踩醒,往上迷迷瞪瞪的看了一圈,才猛的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打了。

“你……你敢打朕?”

大概是皇上被打完之后身虚体弱,为头的差役也没听明白最后那个朕字,反而是又拿刀背拍了拍皇上侧脸。

“你说什么?你砸人店还有理了是吧,今天不给你点教训,看来你是不服气了?”

皇上终于……怒了。

先是回光返照的一巴掌挥开贴在自己脸颊上的刀,又蹦起来直接一记老拳打在了为头差役的鼻梁上。

“朕乃当今天子!你居然敢如此对朕无礼,来人,给朕拿下这个逆臣贼子!”

皇后默默在门背后,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所谓皇上这个身份,也得喊出来有人信才是。

知道皇上不靠谱的,都是能在朝中说得起话的官员,谁敢没事出得宫来乱嚼皇上的舌头根?

皇后对外一贯是好事都往皇上脑袋上堆,这几年没出过饥荒也没闹过大瘟疫,普通平头百信只当皇上是难得一见的盖世明君,有后宫不得干政这一条在,谁能想到玉玺是皇后拿在手里盖印。

再者皇上这几年被皇后藏得是深居简出,一介布衣谁能见过皇上长什么样,就连高公子也没能有机会进过宫,更何况是皇后特意吩咐了白行远,一定要找刚进衙门的新差役来抓人。

“大胆!居然敢污蔑圣上!”为头的差役还处在被砧板上的小肉块反咬一口的震惊之中,倒是高公子回过神来,直指皇上鼻尖,手指还微微有些颤抖。

皇后觉得,那大概是被气的,为着皇上污蔑了他们这些布衣心目中圣明无比的男神。

“啊呸,你是皇上?”为头的差役终于回了魂,一挥手,一堆衙役直接冲着皇上扑了过来,连皇上最后喊的那句朕有腰牌,都活活被淹进了人堆里。

为首的差役一边和高公子一块儿围观群殴,一边还捏了个兰花指,捏着嗓子细声细气的补了一句。

“你要是皇上,那我就是正宫的皇~后~娘~娘~了。”

白行远跟在皇后身侧,一脸阴沉的往外看了为首的差役一眼。

“娘娘。”

皇后默默点了点头。

“让衙门今天不必开庭审了,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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