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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妇难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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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家回来时,给几个孩子带了点零嘴,饭团跟着天孝兄妹玩儿去了。

宋大姐和罗云初说话的同时,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所在的屋子。他们如今这间待客的房子是之前那间杂物房,分家后,罗云初就把它收拾出来了。虽然仍堆着一些整理好的东西,但被她用一些破旧的布拼接而成的帘幔隔开,倒也显得雅致了许多,没让人感到杂乱。她是宋家的女儿,成亲后亦经常和娘家保持来往,这房子原来是做什么用的她自然清楚。她亦没想到这二弟媳收拾起屋子来倒像模像样的,看起来像是个会过日子的。

“二弟,分家的过程我也听娘说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姐只希望即便分了家,你们几兄弟都要相互扶持,切不可亲疏不分啊。”说着瞪了罗云初一眼,以示警告。

罗云初微微一笑,懒得和她计较。日久见人心,她不必在这当口为自己争辩什么。

“大姐,你放心吧,我省得怎么做的。”宋二郎认真地答道。

“那就好。”宋大姐看了一眼外头,“天色也不早了,我和你姐夫就回去了,得空我再回来看看。”

“大姐,等等。”宋二郎从袋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子,递给她,“这是那张床的工钱,你拿着。”

“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臊死你大姐我啊?赶紧拿回去,要不别怪我翻脸!”宋大姐板着脸说道。

“大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就收下吧。你家里也难,小靖玉时不时地病上一段时间,又离不得药,银子如流水般的花出去。咱们家也不富裕,你二弟我又是个没本事的,帮不上大忙,心里难受啊。”宋二郎说到最后,心情很低落,自小,他就和大姐感情最好。他爹逝世后,他就由大姐带着。两姐弟的感情比其他人都来得深,如今见她家是这般情况,心时也很不好受,每次去镇上经过她家时都会去看看,时不时地塞些钱给她。

罗云初也听明白了,上前劝道:“大姐,你就收下吧,况且这钱也不是白拿的。是姐夫帮我们打木床的工钱呢。”

宋大姐示意她丈夫接过钱,道:“就帮你们打个小床,花得了什么工夫?”

“二弟二弟妹,这钱大姐就拿了,以后。。。唉,总之大姐记着你们这份情。”

又说了一会儿话,宋大姐两人就告辞了,

看着宋大姐略显疲惫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罗云初转过头来对宋二郎说道:“二郎,大姐她也不容易,咱们以后有钱了就帮衬帮衬她吧。”

“嗯,媳妇,你真好。”宋二郎很高兴,嘿嘿笑了起来。

“浑说什么?”罗云初啐了他一句,突然觉得害羞起来,“呀,该做饭去了。”说完落荒而逃。

独留宋二郎在后面傻笑一通。

19、两张床 。。。

饭团的一只小手捉着罗云初的裤管,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爹新摆弄的那张小床,用糯糯的声音问道:“娘,爹在做什么?”

“你爹正在给饭团安装新床呀。”罗云初找了离他近的椅子坐下,待他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自己也方便递给他。将饭团小小的身子抱起来,让他坐在腿上,“饭团,你就要有张新床睡觉觉了,高不高兴?”

“高兴。”在饭团幼稚的脑袋里,他认为新东西都是好的,像新衣服新鞋子,所以新床,也是好的。可是,饭团只有一个啊,怎么能同时睡两张床呢。这床又不像新衣服一样,能让穿了旧的在里面再穿新的在外面。

“呵呵,以后饭团晚上就睡新床好不好?”罗云初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脸。

“我不,我要和娘一起睡,娘香香的,好闻。”饭团不依,扑到她怀里拧起麻花来。

“不行。”冷不丁的,一直埋头苦干的宋二郎抬起头来反驳了儿子一句。

“为什么嘛?”听到不能和娘一起睡,他爹的态度又那么强硬,饭团眼眶很快就红了,要哭不哭地看着他爹。

罗云初扯了扯宋二郎的衣摆,“二郎,孩子还小,慢慢说就是了,别那么大声,吓着了孩子,心疼的还不是你呀?”

宋二郎自知理亏,媳妇说得有理,他只好摸摸鼻子嘀咕道,“男子汉哭啥哭?”

“我是饭团,不是男子汉。”小饭团拧起来了,“娘,饭团和你一起睡好不好?饭团不要睡新床啦。”

看到他如此抗拒,罗云初颇为头疼,她叹了口气,决定换个说法,“饭团,咱们家那张大床太小了,咱们三个晚上睡在上面,娘挤在中间很不舒服哦。如果饭团睡新床了,那娘就会舒服很多哦。”

饭团不想和他娘分开,但又不想他娘不舒服,好纠结啊,啊,有了,“让爹去睡新床,我和娘睡原来那张,这样娘就不会不舒服了。”

宋二郎正在打钉子,闻言,差点被锤子锤到手。

“可是,这张小床躺不下你爹呀。”这张床只有五尺长三尺宽,对宋二郎来说太袖珍了。

“好嘛,饭团睡新床就是了。”反正能和爹娘同一个房间,总比和奶奶睡来得好。

听闻这个小人儿终于肯妥协了,宋二郎和罗云初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心情一好,干活的速度自然快了许多。没一会儿,宋二郎就将那张小床给安装好了。

“饭团,娘给你铺席子挂蚊帐去。”将饭团放下地,罗云初就给他铺起床来,宋二郎心里高兴,也围着罗云初前前后后的帮忙。

吃过晚饭洗过澡,饭团觉得今晚他爹爹好奇怪哦,眼神整晚的围着娘转,看着娘的眼神就像他看到白面馒头一样狂热,恨不得上前把吞下去一样。

“饭团,睡觉吧,早睡早起,明天好有精神找你天孝哥一块儿玩儿。”儿呀,你咋还不乖乖睡觉?

“爹,饭团还不困。”爹今晚怎么了?饭团迷惑,他都说了两次不困了,爹还催,真讨厌!

罗云初掬着一头半干的头发从屏风处慢慢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饭团自顾自地坐在那玩九连环,而宋二郎则是一脸郁闷。刚才的话她都听到了,因此她还闷声笑了好久。

“娘……”见了罗云初,饭团把手上的九连环扔在一旁,就腻了过去。浑然不知道他正被他老爹瞪着。

罗云初把他抱到小床上,哄了好久,才把他哄睡了。她才把饭团床上的蚊帐塞好,一转身就被抱住了。浑雄的男性气息弥漫在鼻间,灼热的体温烫得她浑身发软。

“媳妇,这小兔崽子总算睡了,憋死我了。”宋二郎一个熊抱,将罗云初抱上床后,把床头柜上的油灯吹灭,再将黄白色的麻布帐子放下,便压了上去。

软玉温香在怀,让宋二郎这莽汉浑然不知控制力道,扯开衣襟,对着雪白的脖子就是一阵啃咬。

“你轻点,轻点啊。”罗云初推拒着,小拳头嗔怪的捶了下他浑厚的胸膛。天啊,这莽汉也不知道控制一下力道,这让她明天怎么出去见人?

好一会,宋二郎非但没有觉得解渴,反而惹得他越来越饥渴。他放开已经殷红一片的嫩脖子,见着罗云初头微仰,嘴微张,烟眸微眯的娇媚样儿,让人想要狠狠的蹂躏一番。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低头,衔住那渴望已久的樱红。

罗云初只感觉他粗而有力的舌尖顶开她的皓齿,探入她的香甜中一翻搅动,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强迫她与之交缠。而他的粗掌则拂过她的腰际,慢慢下滑,在那两瓣性感的臀肉上徘徊揉弄。似乎觉得稍稍解了瘾头,大掌便恋恋不舍地挪开了阵地,从她的裤头溜了进去,路经黑森林,直达桃源秘地。察觉此地已经一片泥泞,宋二郎大喜,三两下便把两人脱得清洁溜溜。

抬起她嫩白的腿,扶着黑色丛林中已经昂头吐信的黑紫大蛇,对准那红嫩的洞口,用力一挤,便埋了进去。

宋二郎呼出一口气,她的□紧紧包裹着他的凶器,让他觉得交接处快感连连。抽动中双手仍然不忘蹂躏她胸前跳动着的那对小白兔。

经历过几次云雨,罗云初已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虽然他刚进入那会仍会感觉到不适,但随着他的□,罗云初渐渐觉得快活无比。

随着他凶猛的动作,罗云初觉得他每一下都那么带劲,到后来,每一次都能顶入深处用根部揉压著核心。罗云初完全不能抗拒这样的攻势,只能无助的抓住床单拼命压抑自己的叫声。

原本挺结实的床榻仿佛承受不住两人那大开大合的动作般,发出‘吱吱……’不堪重负的声响,却未被沉浸在圈叉运动中的男女所留意。

他的意念坚毅如铁,黝黑的脸随着律动的频率愈来愈红。木床吱吱呀呀地响个不停,罗云初的双腿已经不自觉地圈着他的劲腰,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律动。

这场运动不知持续了多久,反正他们身下的那张床的叫唤声一直都没停过。

“娘,有老鼠,快打。。。”饭团翻了个身,无意识地说了一句。

顿时把他爹娘吓了一跳,罗云初下意识地收缩着□。

“咝,小妖精,爷要被你挟死了。”一阵酥麻感传从龙首处传来,宋二郎倒吸了口气。

见他那样,罗云初轻笑出声,媚眼一抛,“这样就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了?小妖精,这是你自找的!”宋二郎见饭团嚷了一句后就没了动作,胆子立即大了起来。况且男人最讨厌被女人说不行了,这是对男人的污辱!

被他一个深挺,罗云初一阵哆嗦,忙求饶,“轻点儿啊。”那一下差点要了她的命了。

宋二郎嘿嘿直笑,动作却未停歇。一整夜,罗云初被他弄得晕过去两次,直到四更天时鸡鸣了他方罢,不无遗憾地瞅了瞅天色,想着明天还得干活,他才把半疲软的凶器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给她略收拾了一下,便搂着她睡了过去。

抱着她,宋二郎疑惑地自言自语,“媳妇,真奇怪,以前做这事的时候,我咋没觉得有那种意犹未尽的饥饿感呢?感觉怎么要都觉得不够一般。”想不明白,他便扔去了一旁。

次日,睡得足足的饭团一大清早的就醒了过来。他滑下床,穿了鞋子便蹬蹬蹬地跑到他爹的床边,拉开床帘,“娘,起床咯。”

罗云初无意识地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

宋二郎第一时间醒了过来,看到儿子,刚想让他别出声吵他娘。饭团便一脸吃惊地伸出小手,指着罗云初的脖子叫出声,“娘,你脖子怎么了?”

罗云初一摸,上面可能还肿着,触觉不似往日般平滑,有少少的刺痛感。想起昨晚的事,她不禁恨恨瞪了那不知节制的家伙一眼。

吃饱喝足的宋二郎摸摸鼻子,傻笑起来。瞪就瞪吧,媳妇高兴就好,反正他又不会少块肉。

“娘?”饭团疑惑。他担忧地看了那些伤口一眼,瑟缩了一下,娘一定很疼吧?

“没事,昨晚和妖精打架,被咬了几口。”罗云初想也没想,就把前世听到的借口拿出来哄饭团。

“妖精打架?”饭团同情地看了罗云初一眼,“娘好可怜,被妖精咬了。”

转而对他爹气愤地道:“爹,你太没用了,娘都被妖精咬伤了,你都不帮她打妖精的?”

宋二郎一噎,看着儿子欲哭无泪,儿呀,你和你娘口中的那个妖精就是我啊。

饭团犹嫌不够,转过头来对罗云初又道:“娘,爹太没用了,今晚我和你睡,一定帮你把妖精打跑,让它不敢再来咬你!”

看着宋二郎隐晦不明的脸色,罗云初心情很好,摸摸饭团的脸,笑道:“好。”

“娘,疼不疼?”

“不疼了,一会擦点药就好了。对了,娘和妖精打架的事,你千万别和人说哦。”罗云初叮咛,这种事小孩子不懂,但大人一听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嗯,饭团知道了。”饭团重重地点了点头。

20、步入轨道 。。。

漱洗罢,罗云初给自己梳了个随云髻。临出嫁时,罗叶氏特意教了罗云初好几种发型,以便她成了亲以后用。什么朝云近香髻、高椎髻、堕马髻、倾髻、单螺等发式,相比于其他繁复的发式,随云髻和单螺既简单又好看,很得罗云初的喜爱。

看了一眼脖子间的青紫,罗云初皱了皱眉。好在这个时代的衣服都很保守,她挑一件藕色的高襟衣裳穿上,只要动作不太大,都不愁那些吻痕被人瞧见。

分了家后,宋二郎更勤劳了,每天一醒来,随便对付了早餐就扛着锄头或肥料到地里忙去了。罗云初知道十亩地的活不轻,想跟着他一块儿去干活。

但二郎挠了挠头,憨憨地笑道:“媳妇,你留在家吧,家里的活儿也不轻呢。等你把家务活干完了把饭菜做好了,我也干完活回来了。”

罗云初想了想也是,刚分家,有些事还没完全上手,等把家里打理好了,她再帮二郎分担一下地里的活吧。

作为一个读书人,宋铭承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别看他整个人看起来淡淡的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遇到某些事,他总有自己的坚持。分家后宋铭承就对二郎说了,去干活的时候也得叫上他。

二郎劝他留在家里看书,劝不住,他就是淡淡地笑着,任他二哥说,就是不肯点头。二郎很头痛,头一天,他干脆啥也不说,早早就出门干活去了,压根就没通知宋铭承。回来时,宋铭承见了他笑笑,也没什么反常的举动,二郎很高兴,以为他三弟听了他的劝,不在意他偷跑去干活的事。

岂知,第二天,二郎起床刚来到院子里那口井旁边,想打盆水洗漱,却看到他三弟笑吟吟地拿着把锄头等在那了。宋二郎眼皮一跳,看他三弟这架式他就明白了,原来是他放心得太早了点。他也素来知道他三弟的性子,没办法,他去干活时只好带上他一道了。

罗云初前世的时候可是在农村长大的,喂鸡养鸭这样的活难不倒她,就连猪栏里的大家伙,对她来说都是小意思。那两只母鸡在抱窝,用不着罗云初管它们吃喝。那只猪嘛,罗云初到屋后的菜地里割了一大捆红薯藤,把它们都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放到大锅里煮滚。喂猪时舀两大勺进桶里,加入一些吃剩的饭菜或者麦麸、稻麸、花生麸。麦麸、稻麸和花生麸在这个年代有时候还用来替代口粮,也是比较精贵的,除了喂养小猪仔外,大猪一般人家都不大舍得喂这些。不过罗云初为了让它快点长瞟,每顿都会给它捉一把放到猪食中去。

菜地里的菜就更不用操心了,宋家在东边宋方氏原来养猪的地方建了个厕所,全家人都是到那解决人生大事的。那里有很多的农家肥,只要那些菜能承受得住,每晚都能喝得饱饱的。罗云初很勤劳,如今那三分菜地一直都保持着黑呼呼的肥沃状态,地里长出的庄稼也是绿油油的。看着很喜人,可惜好景不长。

应该说有人不想过舒心的日子,这人说的就是宋方氏。罗云初算是看明白了,她这大嫂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舒坦。每天不折腾出个事她心里就不舒服!这不,她不过是最近给菜地施肥的次数多了一些,她就抱怨粪池里的粪水不够用了,什么水田里的水稻需要肥料啊,她的新菜地需要肥料啊,她自己都舍不得用啊什么的。

罗云初听了,没和她吵,直接回房里,将二郎叫醒,让他听听他大嫂都说了些什么。宋二郎迷迷糊糊的醒来,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家媳妇。却没成想,大嫂小气刻薄的话就传进了耳里,两人静静听着。或许是宋方氏见没了观众,这才渐渐停歇下来。

听到最后,宋二郎铁青着脸,“媳妇,委屈你了,明儿我就在咱们猪栏后面盖个厕所,以后都用不着去受那个气了。”

罗云初点了点头,她就是这么想的。不就是个粪水吗?又不是多大的事,谁乐意天天被人拿话来挤兑?她这大嫂敢在这当头闹腾,不过是想仗着大郎二郎去地里干活了不在家罢了。若她知道她说的话全被二郎听去了,指不定多惊慌呢。

待宋二郎开工盖那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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