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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有种单挑!-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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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璃点头,“我后来想想,觉得也不可能是他,若真的是他,我倒是看错了人!”

“恐怕是德妃娘娘,现在的孝德太后!”舒莫言扭头看她,声音很轻很淡,“而且,七皇子的死,跟德妃有关!”

白婉璃重重一震,站起身,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舒莫言微微一笑,“七皇子,云非澜,撞在假山上面,按道理说,是可能直接撞死,但是我看过了他的伤口,伤中有伤……”

白婉璃脸色一变,“也是德妃做的?”

舒莫言点头,“那个女人,太会演戏了,将所有人都骗了,怕是当今皇上,也被蒙在鼓里!”

白婉璃叹息一声,“云非墨倒是遗传了德妃的性子,阴险狡诈,不折手段!”

“云非墨的死,真的是流寇所为?”舒莫言不解的看着她。

白婉璃摇头,伸出胳膊,“你帮我看看,为什么云非墨非要我的心脏,去救那个梅仙儿!”

舒莫言探出两指,帮白婉璃把脉,白婉璃看着他的神色,半响不语。

末了,他收回手指,摇头,“并无异处!”

白婉璃松了一口气,点头,“你先暂回琉璃府,若是没有我的暗号,不管谁请你出山,都直接拒绝!”

舒莫言微笑,“你不这么说,我也要这么做,这一次的夺嫡大战,我算看的清清楚楚,皇家里面,没有一个好人!”

两人又聊了一些医术上面的东西,白婉璃发现,时间久了,自己也要成了半个神医,治疗一些感冒伤寒,自然都不在话下。

天明时分,舒莫言这才离开。

明月楼内,杜晓芙慵懒的躺在那里,旁边是两个新来的丫鬟。

菊香和兰香。

两人站在旁边,一人手中端着一份糕点,静静的站着,等候命令。

回京之后,杜晓芙总是失眠,她经常做梦,梦见云冽辰不要她了,或者云冽辰死了。

她心里惶恐不安,一方面担心白婉璃报复她,对她腹中的胎儿不利,一方面又担心云冽辰。

所以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她迅速消瘦了。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却只是微微凸起。

她伸手抚摸自己的腹部,眸中满满的都是哀伤。

云洌阳继位,云冽辰很忙,忙着避嫌,所以这些天,他远赴自己的封地郴州。

从云冽辰回来,直到现在,她已经半个月没有看见他了。

正在昏昏欲睡的打盹儿,外面的丫鬟忽然喊了一句,“夫人,夫人,王爷回来了——”

杜晓芙忙不迭的从榻上爬起,然后准备梳妆打扮。

菊香提醒她,“夫人,先去迎接王爷要紧……”

杜晓芙点头,由丫鬟给她穿上狐裘大衣,接着走了出去,还没有走出明月楼的院子,丫鬟又过来回禀,“夫人,王爷去了染霜阁!”

杜晓芙神色一变,清秀的脸上,浮起苍凉之色,她站在那里,纤瘦的身体,宛如风中枯叶,摇摇欲坠。

菊香上前扶住了她,“二夫人,王爷今天晚上,不会过来了,眼看天就要亮了,不如你先歇下吧!”

“谁说辰他不会来看我?谁说的?谁说的?”杜晓芙怒了起来,她扬手一个耳光,扇在了菊香的脸上,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给我梳妆打扮,我不信辰他不来看我,我不信……”

她哭着,坐在那里,任由两个丫鬟,为她梳妆打扮。

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辰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为了我,他可以抛弃皇子的身份,离家出走,他还为了我劫了法场,将我从柜子是下救出,你们说,他怎么可能回来了不来看我,我肚子怀着,他的骨肉啊……”

杜晓芙的泪水,打湿了妆容,兰香无奈,只得又给她上了一次。

天亮十分,涂涂抹抹,终于画好了一个精致清新的妆容。

PS:统一在这里解惑,婉璃帮着老六,原因很明确啊,她觉得老六宅心仁厚,心地善良,她不杀云冽辰,因为云冽辰冲进据灵山救她,她自然不能恩将仇报了。她目前不爱云冽辰,所以做任何事情,都是没错的,她也不爱云洌阳,所以报仇之后,是去是留,都随她的意了!!!!!!!!

☆、女人不是用来打架的

杜晓芙的泪水,打湿了妆容,兰香无奈,只得又给她上了一次。

天亮十分,涂涂抹抹,终于画好了一个精致清新的妆容。

她在菊香和兰香的搀扶下,走了出去,她要去染霜阁,拜见王爷和,王妃……

只是还没有走到染霜阁,丫鬟又跑来告诉她,辰王进宫拜见太皇太后了,让她不必白跑那一趟旆。

杜晓芙的身子,顿时瘫软下来。

现在,她在他的心里,连一丝一毫的位置都没有了吗?

她要如以前他别的女人那般,被他圈养在后院,想起来的时候,才来看一看她,想不起来,她就要看着自己韶华老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最后悄无声息的死去吗?

杜晓芙想到这里,就觉得悲哀,对白婉璃的嫉妒和恨意,如藤蔓般,疯狂滋长,最后紧紧的勒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喘息窠。

白婉璃,白婉璃,都是你,抢走了我的云冽辰……

她失魂落魄的,一步一步朝着明月楼走去。

*

未央宫。

老太后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周围都是宫女念佛敲打木鱼的声音,烟雾袅绕,她在佛堂中,安静慈祥。

外面响起太监的声音,“辰王驾到——”

老太后睁开眼睛,被宫女搀扶着起身,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云冽辰跪在那里,姿态清雅,如林中的芝兰玉树般,风华绝代。

老太后看着他,湿了一双眼睛,她颤巍巍的上前,扶起了云冽辰,“好四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担心死皇奶奶了……”

云冽辰微微一笑,“孙儿不孝,让皇奶奶担心了!”

“来,让皇奶奶看看你,这一个月,你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老太后握着云冽辰的手,拉着他进门。

屋内,云冽辰扶着老太后坐下,老太后死活不肯坐,她只想这样站着,拉着云冽辰的手,看着他温雅的微笑。

“四儿,你皇祖母,对不起你!”老太后说着,眼眶微红,声音哽咽。

“皇祖母说哪儿的话,从小到大,最疼四儿的,就是皇奶奶,若不是皇奶奶照拂,四儿早就死了!”云冽辰微微笑着,拉着老太后的手,不肯松开。

老太后叹息,欲言又止,“四儿你不知道,其实你父皇,你父皇……”

先皇走的时候,应该是将皇位,传给四儿。

她知道,德妃和小六在算计什么,只不过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她的孙子,她不能偏袒什么。

不然事情揭穿,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所以只要不太过分,不伤及四儿和痕儿的性命,她也就忍了。

只是让她想不到的是,小六天真的外表下,竟然有着跟他母亲一样深沉的心计。

她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原来小六,也是想要那个位置的。

不管是云非墨,还是云冽痕,或者是四儿,他们都太大意了,都被云洌阳天真的外表,给糊弄了过去。

最后,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云冽辰自然知道,老太后说的什么,他笑容淡漠,握紧了老太后的手,“皇奶奶,我都明白!”

老太后泪眼迷离,她看了一眼云冽辰,从他淡雅的神色,清澈的眼睛中了解,他真的明白。

老太后有些震惊,“你什么时候知道,小六有那种心思的?”

“从他选妃,不肯娶李桑,却娶了端木铃蕊开始!”云冽辰淡漠的道。

老太后重重一震,有些难以置信,“那个时候,你就看出来了,为什么,你没有防范于未然!”

云冽辰摇头,依旧是淡漠的微笑,“有区别吗?皇帝是我,或者是他?”

老太后蹙眉,不解的看着云冽辰,自古以来,多少人为了那个位置,相互残杀,甚至兄弟反目。

可是四儿却说,有区别吗?皇帝是我,或者是他。

老太后在云冽辰的眸中,看见了一种淡泊名利的大义,她坐在那里,无法说话,反倒是云冽辰出声安慰老太后,“皇祖母不用担心,孙儿会帮六弟,看好云水国的江山,只要有孙儿的一日,外敌定然不敢来犯!”

老太后热泪盈眶,一直以来,担心的问题,倏然之间化解。

辰儿的性子,她十分清楚,若是他下决心搅个天翻地覆,这皇室的人,怕是一个都落不到好。

现在他竟然这么说,她除了放心之余,还有些许的疼惜,疼惜她这个,从小没有人宠爱的孙子。

若不是辰儿自己在军中闯出一番天地,现在,还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颠沛流离。

这哪里是皇子?简直比普通百姓的孩子,还要不如。

握着老太后的手,云冽辰轻声安慰,“皇祖母,你早些休息吧,孙儿这几日,不会离开京城,以后每天,辰儿都来陪你抄经念佛,好不好?”

老太后点头,放心的闭上眼睛,握着云冽辰的手小憩片刻。

云冽辰陪着老太后,直到第二天天明,御书房那边传话,要求云冽辰见驾。

可是此刻的太后,未醒,她紧紧的握着云冽辰的手,云冽辰走不得,只能为难的半跪在那里。

外面的陆公公,已经开始催促,太后这边的福公公也十分无奈。

自打云洌阳登基,太后就很少入睡,这会儿好不容易睡着,总不能把她老人家叫醒。

这一天是封后大典,云冽辰知道,云洌阳自然有事找他,不过太后这边,他着实走不开身,饶是心急如焚,却也只能静静等着。

御书房,云洌阳十分生气,他这才刚刚做上皇帝,老四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他叫他来御书房见驾,他竟然敢叫他等?

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外面传来陆公公的声音,“皇上,辰王妃来了,在后边园子里,跟一群诰命夫人聊天来着!”

云洌阳顿时眉开眼笑,等待云冽辰的焦灼心情,一扫而空,他挥挥手,“传朕的口谕,宣辰王妃见驾!”

福公公想走,云洌阳跳了出来,跟个孩子一样,他笑着,压低声音,“要当众传话,知道吗?不然她是不会跟你来的!”

福公公顿时明白,怕是辰王妃性子倔,若是私下传话,她会忤逆圣旨,皇上又不能真的处她个抗旨不尊的罪名。

白婉璃到的时候,云洌阳正在走来走去,他站在桌子后面,一见走来的华美女子,顿时惊的说不出话。

只见她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

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宛如黑夜般魅惑,不笑的时候仿佛冰雪封地。

那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

那白玉般的琼鼻,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线条柔美。

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仿若无声的诱惑,只是那唇角的弧度,稍显冷清了些。

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

一袭紫色的曳地长裙,裙裾翩跹若梦,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目光中寒意逼人。

云洌阳愣在那里,只是瞬间,他又生气起来。

朝堂中所有人都知道,云冽辰的官袍是织锦紫色,仅次于帝王的明黄,可是白婉璃今日却一身紫色长裙,分明就是为了搭配云冽辰的官袍。

他脸色一变,绕过桌子上前,握住了白婉璃的皓腕,近乎霸道的说:“我不许你穿成这样,走,立刻给我把衣服换了!”

白婉璃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神色间却冰冷淡漠,“皇上,今日是你的封后大典,我不穿成这样?难不成还要穿上凤袍戴上凤冠?”

一句话,点中了云洌阳的痛楚。

他握着她的手,松了一些,低着头,神色痛苦,“小璃,你知道,我也不愿意的,只是,只是……”

白婉璃轻声一笑,笑声洁若冰雪,却也是冷若冰雪,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

她站在那里,深吸一口气,眸光幽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之色,“别闹了,被人看见,又该说三道四!”

“谁敢说?”云洌阳眉头一皱,眸中杀气浮现。

他谋这个位置,原本就是为了她。若是呆在这个位置上,他还是不能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那他还要这个位置作甚?

今日的封后大典,身边的人,不能是她,他已经很憋屈了。

若是再让他为了几句流言蜚语,这不能做,那不能说,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白婉璃见他恼火的神色,心里一软,脸上换上一副无奈的表情,“你好好做你的皇帝,我就答应你,暂时不离开京城!”

她放软了口气。

他开心起来,如孩子般,眸光湛亮的看着她,俊脸上浮起一抹笑意,“真的吗?”

白婉璃缓慢点头,云洌阳一把抱住了她,开心的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当真是,欢喜的心花怒放。

“小璃,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在这个时候抛下我的,你不知道,做皇帝真的很辛苦,若是你也不要我了,我就出家当和尚算了!”云洌阳抱着白婉璃,孩子般,嘀咕着。

白婉璃任由他抱着,只是无奈的笑。

门外,跪着一个紫衣潋滟的男子,男子俊容上,浮着一层肃杀之气,那寒如霜雪的眸光,紧紧的锁着屋内的男女。

男的一身合体的明黄龙袍,女的则是紫衣飘逸。

云冽辰几乎忍到内伤,他单膝跪地,撑在地上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露。

福公公站在那里,很是担心。

他担心云冽辰随时冲上去,将皇上了结了。

而云洌阳却仍不自知,他的目光,落在屋外云冽辰身上的时候,眉头一挑,原本准备松开白婉璃的胳膊,将她抱的更紧。

“小璃……”他近乎撒娇的搂着她。

“云洌阳,你够了,赶紧放开我!”白婉璃很无奈。

“再给我抱一会会儿,一下就好!”云洌阳死活不松手,只是挑衅的看着屋外的男子。

终于,白婉璃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他。

她转身,看见了跪在外面的云冽辰,顿时了然。

这云洌阳真是,做了皇帝还这么孩子气。

看见云冽辰的脸色,她知道,云冽辰可能已经误会了。

不过误会又怎样?

就允许他又是冷芙蓉,又是杜晓芙的左拥右抱,不允许她有个云洌阳这样的伙伴和朋友?

她面色未变的走了出去。

云洌阳唤云冽辰平身,云冽辰眸光森冷的扫视了一眼白婉璃,接着走了进去。

白婉璃则是被福公公带着,去见孝德太后,也就是昔日的德妃娘娘。

孝德宫,孝德太后坐在那里,保养得宜的脸上,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

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眼前的一盆花,接着从宫女手中接过剪刀,将多余的花纸,全部剪掉。

白婉璃跪地行礼,她放下剪刀上前,扶了白婉璃一把。

微微一笑,她拉着白婉璃的手,“小璃,前些日子因为阳儿登基事忙,所以没有问你,在外面一个多月,辛苦了吧?”

她温和的看着她,仿佛所有长辈,看着自己的儿女一样。

白婉璃淡笑,“托太后的洪福,婉璃和辰王殿下一路有惊无险!”

孝德太后点头,指着那一盆刚刚修剪过的盆栽,“小璃你看看,这盆栽修剪的怎样?”

白婉璃摇头,“赎婉璃驽钝,并不懂的修剪盆栽之术!”

孝德太后微笑,“你们年轻人啊,哪里懂得这些。只是你看看,这些枝叶,在盆摘还未长成之前,帮盆摘吸取养料,辅助大树长成,只是盆景成型,这些多余的枝叶,就没有用了!”

“所以,太后就打算,将它们全部剪掉?”白婉璃冷笑。

这多余的枝叶,怕是在比喻自己。

孝德太后无奈的摇头,“纵使大树再舍不得它的枝叶,为了大局,也必须修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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