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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邪皇逼良为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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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改禀性难移,总不能一直这么压着。
简单的用过晚膳,伺候的宫女也都退了下去。柳蝶漪端坐在窗边,对这明月出神。“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襌娟。”不知道现在的他在做些什么,是不是也和自己一眼,举杯邀月,对影三人,排遣相思相念之苦?
忽然,一个黑影,飞檐而过,径自朝着西偏房奔去,身上似乎还附着东西。柳蝶漪眼神忽然变得犀利,戾气冲身而起。就是化成灰,她也认得他——石俊泽!
他一司徒的儿子,怎么来这秀女所住之地?
嘴角微微上弯,柳蝶漪双拳紧握,关节微微泛白。心道:“石俊泽,是你自投死路,莫怪我狠辣无情!”
一群侍卫在冯琅的带领下,逼近了西偏房,柳菱蓉住的地方。这自然是柳蝶漪一句“抓刺客”的杰作。
不待冯琅下令,西偏房里率先传出了柳菱蓉惨厉的的尖叫之声。跟随在后的柳蝶漪,心头忽然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虽然姐妹感情因母亲辈的争斗而早已破烂不堪,但毕竟血浓于水。
柳蝶漪第一个冲了进去,破门而入。一句“姐姐”还没出口,就被泪眼婆娑的柳菱蓉一把抱住。
冯琅和众侍卫也随后冲了进来。
却见石俊泽上身而立,不闪不避,大大方方地立在房中,英俊的脸上瞧不出一丝一毫的慌乱。
“石统领!”冯琅失声叫道,眼中尽是疑惑之色。把那后半句生生地咽了下去,他是想说“”石统领你怎么会在这?”秀女的闺房,可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禀报冯副将,刺客已死!”一个侍卫探了探倒在地下已然毙命的黑衣人,回禀冯琅。
“要是人人都和冯副将这般,事后诸葛亮,恐怕——”石俊泽不急不缓地说着,嘴角边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不待石俊泽说完,冯琅单膝撑地,抱拳道:“属下失职,请统帅责罚!”虽然言辞铮铮,愿意领罚,但身体却因气愤,不满而兀自颤动。他浑身僵直,忍着万千屈辱,半跪在地。
“小女子柳菱蓉谢过石统领救命之恩!这刺客着实狡诈,怪不得冯副将。还望石统领不要过于苛责。”柳菱蓉适时地插嘴。这话说的够圆够满,全然不是柳菱蓉冲动火爆的风格。
“看在柳姑娘求情的份上,此事到此为止,不再追究。”石俊泽在说道“此事到此为止”的时候,语气加重。
聪明如冯琅不会听不出这言外之意,他立马抱拳道:“多谢石统领!谢过柳姑娘!”
石俊泽冷袖一挥,大步迈出。自始至终没有瞧柳蝶漪一眼,自然没有注意到那双凄冷的眸子早已结满风霜。
众侍卫抬着那名已经毙命的黑衣人退了下去。冯琅走在最后,回望了一眼柳菱蓉,那一眼里有着无限的感激。柳菱蓉轻轻地颔首,还给他一个梦幻般的微笑,一笑倾人城。
随着门吱的一声关闭,屋内静了下来。只闻微微的呼吸之声。
柳菱蓉缓缓地踱着步子,围着一动不动的柳蝶漪绕了一圈,最后立定在柳蝶漪的身前。伸出素手,在柳蝶漪的肋下一点,解开了柳蝶漪的穴道。
原来,在柳菱蓉哭着扑向柳蝶漪的时候,已然出其不备地封住了柳蝶漪的穴道,所以才有刚才柳蝶漪的一言不发。
一个秀女独住的地方,桌上为何要放两个茶杯?如果没有猜错,那茶定然尚在温热。
这屋内丝毫不乱,全然没有打斗的痕迹,这刺客既然可以避过众多大内高手,潜入宫中,武功定然不弱,岂会没有丝毫挣扎,就命毙于石俊泽手下?
这众多疑问都在石俊泽那句“此事到此为止”中戛然而止。
她柳蝶漪想说,想问,想借此深究,都被柳菱蓉的纤纤玉指所阻。柳蝶漪这才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柳菱蓉望着柳蝶漪那张凄苦而又愤恨的脸,哈哈一笑,大叫:“痛快!痛快!”
柳蝶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想夺门而出,离开这个令她腌臜恶心的肮脏之地。却被柳菱蓉一句无限寒凉的话止住了脚步。
“为什么不是我?”那句话说的很是轻柔,轻柔到恍若幻听。柳蝶漪却是浑身一僵直。她自然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她没有转身去看柳菱蓉,也会知道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定是含满了哀怨与仇恨。
身后传来了柳菱蓉凄厉而又张狂的大笑,柳蝶漪心下一酸,竟是一路小跑,逃也似的飞奔而去。
眼泪在风中飘落破碎……
她在心中苦笑,这个石俊泽真是神通广大,朝夕之间便成了御前侍卫的统领,将奋斗了近十年的冯琅轻易地取而代之。
保护这批秀女的安全,反倒成了分内之事。而不是以司徒儿子的身份**秀女。
那个黑影是石俊泽差不了,那个附在身上的东西,便是那个做了替死鬼的黑衣人。石俊泽啊,石俊泽还真是心思缜密,而又心狠手辣啊!


第15章: 恨也逃,爱也逃,此生在劫难逃
更新时间20111214 9:35:46  字数:4002

 夜幕苍穹,掩去繁星点点,皓月悬空,不知何时已为乌云所遮。晚风加急,浸冷衣衫,更添一份凄苦寒凉。
柳蝶漪不知跑了有多久,直到心跳若狂,直到连呼吸都带着火辣辣的丝疼,直到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她才停了下来,或者说是瘫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斑驳青苔之上。
眼中起了茫茫大雾,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薄烟之中,可是依旧可以辨别的出这是一个湖畔,一个烟柳依依、花浓鸟栖的美丽湖畔。
“又是湖——”柳蝶漪凄冷的眸子里充满了嘲讽。两世为人在湖畔与他相依相偎,清白之躯亦然毁在这碧水寒潭,是该喜,该乐,还是该恨,该怨?
“物本无对错,只因人喜恶——何时才有不以物喜,不以物悲的心胸,为什么烟波浩渺也难以开胸阔怀?”柳蝶漪抱着双膝,含泪,仰脸,盯着湖面下神。
“你才十三岁,便已出口成章,捻词成诗,吐气如兰,蕙质兰心,实乃当世难寻的奇女子,又何必强求四十岁才有的沧桑顿悟?”磁性难抵的男低音一字字撞入耳膜。
柳蝶漪不用回首,不必去看,就知道是他——那个让她等了一世,想了一生,念了一辈子的温雅男子。
素玉华缎,金丝宝靴,刚没入眼帘,便被柳蝶漪一把抱住。
楚云涵蹲下身来,看着眼前这个拥着倾世容颜的女子,心莫名地疼了一遍又一遍。
尽管他已忘了她,可是他能感觉到她炽热的爱。这个女子对他来讲,真的很异样。每一次见到他,她含烟带雨的美目都会流转着晶莹的泪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很想问她,想了千遍百遍,总是对自己说下一次,见面一定要问清楚。可是每一次见面,都不忍去问。
“为什么不问?”柳蝶漪能读懂他漆黑眼眸中的深意。
“因为……”楚云涵顿了顿,将怀中娇弱的她抱的更加紧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不轻不重道:“因为心疼——”
“心疼?”柳蝶漪痴痴地在心中默念,“因为心疼”四个字如同回音在体内经久不息地反复回荡。她紧紧地抱着楚云涵的腰身,眼泪一颗颗滚落,这次不是冰凉,而是滚烫,滚烫……幸福,这就是她痴盼了一生的味道。
无关其他,只为心疼——
两人相拥而坐,过了许久,良久,很久……
不必问身在何方,只要你在我身旁,我就不怕迷路,因为你在,家就在,心也在……
直到夜风携着细雨,细雨裹着清寒,轻飘飘,柔曼曼地落下……
“下雨了,你身子弱,经不起这夜寒雨淋,我送你回去吧——”楚云涵的话音未落,柳蝶漪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指,已然轻轻地按在了他的唇上。
她含泪的眼中竟然闪出了一丝欢愉的光芒,耳边传来她柔婉的声音“‘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不要辜负这知时节,懂人情的好雨行吗?”
不待楚云涵回应,她性感饱满的红唇已然落在了他的眼眸。就是这双难以付之言辞的眼眸让她迷恋,流连,然后沉沦了一世。
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局面,楚云涵紧紧地抱住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火热的吻,陪同那细密的春雨,一同落下。
唇瓣痴缠,心潮澎湃。红了面庞,乱了柔肠。
烟雨朦胧中,夜幕为被,草地做床,天地为媒,日月可鉴。两个火热的身子,纠葛痴缠在一起,要把彼此融进彼此,成为彼此的彼此——
当楚云涵的手解开轻罗衣衫,触碰到粉嫩柔波之时。两人却如同电击,同时推开了对方。
这不约而同的动作,让两人都吃了一惊。
“对……对不起……我不该如此……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你做我楚云涵名正言顺的妻子!”由最初的慌张,凌乱,语不成调,到现在的斩钉截铁。他已然给了她一个海盟山誓,一个让她贪恋而又承受不起的承诺。
柳蝶漪怔怔地望着他,望着那比烟波还要浩淼,让人看不清但却甘愿沉沦的眸子,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滚落——他要她做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是,她已然不配!
她本是21世纪,拥着开放思想的人,本不该如此纠缠女子的清白。只因这份情,让她等的太久,盼的太久,因此,看的太重。她愿意用生命来守护的东西,被旁人用最卑劣肮脏的手段打破,她不甘,她不愿,她要复仇,要那杀千刀的恶人血债血偿!因此在他触碰到火热的柔波之时,将他推了出去。此生,注定我要负你——
不愿让最爱的人看到自己的残缺——
柳蝶漪甩掉他的胳膊,冲进雨帘,再次狂奔——她要逃开,逃开他的爱——
为什么总是在逃?肮脏要逃,纯美依然要逃,恨也逃,爱也逃——难道此生在劫难逃?
不知道跑了有多久,当柳蝶漪再次跑回房间的时候,全身都已经淋湿。刺骨的寒冷从肌肤直浸到五脏六腑,雨水顺着发梢,和着泪水一起留下。与此同时,她柔弱的身子也顺着门板一点点滑下,触到冰冷的地板,抱膝而坐。
人在受伤的时候,就会团成一团,像在母亲腹部时的样子,以此来给自己温暖和力量。
来自地板和湿衣服的双重寒冷,让她不住地直打哆嗦,含烟带雨的美目此时盈满了泪珠,朦胧了视线中恍若又看到了前世。
——别人有的是背景,而她只有自己的背影。可以想象对于一个刚入圈的新人来说,有多么的艰难。
尽管有很多成功的捷径,凭着她的绝色容颜和火辣身材,只要她愿意,无数富商公子哥都甘愿为之挥金如土。可是她不愿意,所以注定要艰辛。
有一次,明明是要出演女一号,戏都已经开拍,却熟料被某某富商的情妇所取代,从女一号一路下滑,拍到第三集便被编剧给写死了,在那部未播先火的电视剧中,她只是昙花一现的绝世美人,而不是笑到最后的女一号。
积压在心中的所有悲愤,终于找到了一个缺口,随之而来的便是崩溃和爆发。
隆冬腊月,鹅毛大雪飘得纷纷扬扬。真如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中所写,全世界都被银装素裹,所有的丑陋与肮脏被掩埋雪下。
她买了两根哈根达斯,恍若无人地在大街上随便找了个地坐下,大口大口地嚼着、咽下、享受着外冷内寒的刺激。
这是北京最繁华的地段,一个娇美弱小的女子,坐在厚厚的积雪之上,大口大口嚼着哈根达斯。她难道不冷吗?或许每一个路人都会有这样的疑问,但是大多数人只是看看而已,便匆匆而去,大城市的生活,早已让他们失去了多管闲事的兴趣。
忽然有一只手,出现在眼前,两根哈根达斯被那只手打落,力道很大,哈根达斯七零八碎地落在这漫天冰雪之地。
她愕然地抬头,要看清是谁,是谁吃饱了撑的,是谁这么狠心连她发泄的端口都要堵塞。
那是一张温暖如冬阳的俊脸,此时却铺满了忧伤和担心。
“为什么?为什么要管我!”齐岚,蝶漪前世的名字,在风雪中嘶吼。雪花片片飞落,数朵挂在了她微微上翘的长长睫毛之上。
他伸出温热的手指,掸去挂在她脸上的泪珠。淡淡地说:“心疼……因为心疼……”
齐岚在也挺不住,扑向席一辰的怀抱,呜呜地哭泣。
天地一色,银白无边,风雪簌簌,唯有俩人相依相偎——————
转世为人,依旧是那句“心疼……因为心疼”,让蝶漪如何不神伤,如何不泪垂,如何不恨石俊泽?
石俊泽破坏了原本的美好,盛比童话的美好……
柳蝶漪的眼神,渐渐由哀婉,凄伤变为犀利,仇恨。
淡去了楚云涵的温柔痴情,胸中满是石俊泽的仇恨怨愤。
如果今世不与楚云涵相逢,或许,柳蝶漪会依如前世,放浪形骸,狂蜂戏蝶,游戏人生。
可是命运不容,再次将他推到了她的眼前,身边……重新勾起了藏在心底的柔情,坚贞与痴心。
一夜风雨过,万紫千红总清新。
今日,她们将一同去往“晏菲阁”接受宫中姑姑的训教。
石板路上依旧盈满昨夜的雨痕,有几处竟还积了不少的水。
杨思烟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柳菱蓉,冲身边一个叫王聪蕾的秀女使了一个眼色。
那秀女微微一笑,迈着小碎步,急速上前,故作急匆匆赶路的样子,当柳菱蓉刚要买过一滩水洼的时候,王聪蕾前先一步,蹋水而过。
污水飞溅,柳菱蓉避无可避,素白的裙衫,黑斑点点甚是难看。
以柳菱蓉烈火金刚的脾气,一掌劈过去也是有可能的,更何况她一心想犯点错,好被人剔除选秀之名。
柳蝶漪面露担忧之色,疾步向前,防止柳菱蓉真的一掌将那秀女打伤打残。要知道她们同出一门,柳菱蓉要是臭名昭著,剔除宫门,那她柳蝶漪势必要深受牵连。要知道皇家选美,可是百里挑一,容不得半点瑕疵。
不料,柳菱蓉竟然出人意料地微微一笑,转身回房而去。
在场众秀女莫不面露吃惊之色,柳蝶漪身子竟微微一颤,望着柳菱蓉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眼神一点点冷凝犀利。
王聪蕾走回杨思烟的身边,嘟囔道:“不过一夜之间,这女人怎么变性了?”
杨思烟双手绞弄着丝绢,一张脸因气愤而扭曲。
安秋姚在一群秀女的簇拥下,想个王后似的从杨思烟面前,招摇而过。走过有三步之遥,停下脚步,却不转身,只是将讽刺之语传了过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姐姐何必急于一时?怪不得姐姐胸小若无,原来是因了气量狭小啊?!”
“哈哈哈——”周围秀女听闻此话,无不大笑。
杨思烟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羞辱交加,恨不能找个地洞立马钻进去。但对方毕竟是丞相之女,恁是有万般仇恨,也不敢当面反击。正是那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之辱,必当十倍奉还,忍一忍又如何!杨思烟这般想着,脸上逐渐几处丝丝笑容。
只瞧杨思烟低眉而道:“多谢安妹妹提点,怕是安妹妹误会了,众姐妹聚在一起本是前世修来的缘分,自然要情同一家,和睦相处。思烟对凌蓉姑娘绝无半分敌意。”
此话一出,竟将嘲讽笑声压了下去。
面对安秋姚尖酸刻薄的羞辱,杨思烟却是先“谢安秋姚提点”,这样一来到底谁气量狭小,涵养不够,便一目了然。
溅起污水弄脏柳菱蓉衣裙的是王聪蕾而非她杨思烟,虽这王聪蕾一向为杨思烟马首是瞻,此事必为杨思烟指使所为,但毕竟不是杨思烟亲为。一句“安妹妹怕是误会了”,便将矛头全然指向安秋姚。
此二句凑到一起,便是她安秋姚不仅出言不逊,涵养低劣,而且还是故意报复,栽赃无辜!
再将本是情敌身份的众秀女,说成相聚是缘,要情同一家。杨思烟的气度涵养随之再提升一层。继而表明自己对柳菱蓉全无半点敌意,也变顺理成章。
安秋姚的背影一僵,回头看了杨思烟一眼。
杨思烟颔首一笑,竟还福了一福。
安秋姚脸色一怔,极为难看,但就如那日回眸看柳蝶漪一样,她竟也是用微笑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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