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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不乖,王爷慢慢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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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门外不闻不问,这是你们大夏国的礼仪规矩吗?”
花轿中的楚莲本就等得不耐烦,听到流莎公主的话,脸上一白,双手握拳抵在胸口,死死的咬着唇忍着眼泪。
这是她大喜的日子,他怎么可以当着众人的面给她难堪!
这话上升到了国与国之间的高度,王府管家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脸,一面命人去禀报王爷王妃,一面命人去催世子爷。
不多时,派去请夏连昭的老仆满面焦急匆匆出来禀报:“回大管家话,世子爷骑马出府去了!”
“胡说!你打哪儿听来的消息?还不快再去仔细的找!”管家哪里肯信,一跺脚瞪向那老仆呵斥着,若不是看在这大喜日子的份上,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丫的撒谎也撒得有些技术含量好不好,今儿可是世子爷奉旨成婚,他再桀骜不驯、我行我素也断断不敢视圣命于无物,何况这娶的两位女子可是顶着别国公主的名头!怎么可能骑马出去了!“吉时未到,吉时未到,还请流莎公主稍安勿躁!”不多时,睿亲王和一身锦服的夏连华从拜堂的喜厅匆匆的奔了过来,睿亲王还算镇定,拱手含笑向流莎公主施礼,推说此时还不到入门的最佳时候,请新娘子再等等,一会儿世子就来了!
此时此刻,夏连昭却是果真牵了坐骑打马而去。刚刚得到消息苏沁沁的花轿队伍遭遇袭击,他焉能坐得住。
夏连昭马不停蹄赶到时,苏沁沁正镇定自若的指挥着众人整理行装,收拾嫁妆,赫华派人去寻轿子还没有结果,额上禁不住也冒了汗。
得得的马蹄声情不自禁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金色的阳光中,夏连昭一袭大红绣金圆领蟒袍乘在纯黑靓丽的高头骏马上格外引人注目,他的腰间系着白玉带,发上高高的束着嵌珠紫金冠,脚蹬姜黄色刺金如意云纹软屡,衬得平日里冷峻的面容显出几分异样的俊美和妖娆,光彩夺目得令人挪不开眼睛。
霎时,鸦雀无声,人人屏住了呼吸,呆呆的望着这本该侯在王府的新郎官!
夏连昭翻身下马,动作洒落似行云流水,他牵着骏马一步步向苏沁沁走来,黑宝石似的眸子中明亮闪耀,流转着炫目的光芒,如两汪幽深的漩涡,深深的将人吞吸进去。
苏沁沁也愣住了,就这么怔怔的望着他。
大红的盖头被他从手中轻轻抽走,苏沁沁微微抬眸,凤冠轻晃,晃出一片璀璨炫丽,珠翠相碰,微微的轻响。
“什么事都要我/操心!”夏连昭唇角一勾,俊脸上露出淡淡的一抹笑容,雕琢般精美的五官柔和如最上等温润的羊脂白玉。他抬手替她整了整头上的凤冠,将手中鲜红的盖头一抖,重新替她仔细的盖上,在众人的抽气声中打横将她抱起。
苏沁沁低呼一声,下意识抬手圈住他的脖子。
“沁儿,抱稳了!”他在她耳畔低低的说着,尾音微微的上扬,显然此刻心情甚是愉悦。他足尖一点,身子轻轻一跃,稳稳的落在马背之上,将蒙着盖头的新娘子如珍如宝的拥在怀中,手持缰绳低喝一声,双腿一夹,带着新娘子扬长而去!
扬起的尘土中,得得的马蹄声越来越远,众人方如梦初醒,一个个忍不住窃窃私语交谈起来。
世子爷这是,亲自来接自己的新娘?
“这,这,这——”喜娘张着双手站在一旁,一连说了好几个“这”字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红药、杜若等也面面相觑。
睿亲王府外,围聚上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花轿中的楚莲急得出了一身的汗,满心满身的燥热不安。她不停的安慰自己,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的!这是皇上指的婚,不是吗?
章节目录 第159章 出阁(三)
突然,人群中引起了一阵***动和惊呼声,楚莲心中一慰:定是夏大哥出来了!心中一甜,情不自禁动了动坐的发僵的身体,摆了个优雅的姿势,好让他第一眼便看到最佳状态的自己。蒲璩奀伤
不对,怎么还有得得的马蹄声?众人的惊呼声也更清晰了些,“这是怎么回事!”、“睿世子爷这是做什么?”、“他怀里的人是谁啊?”、“笨,自然是那另一位新娘子了!”、“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楚莲脑门一阵眩晕,差点忍不住掀开盖头冲出花轿的冲动。
“你傻了吗?接下来该做什么!”夏连昭抱着苏沁沁一跃下马,将她小心的放着站在地上,一瞪那呆愣在轿子旁的喜娘。
喜娘如梦初醒,下意识朝这边走了几步,清了清嗓子唱喝:“请新郎官迎新娘子下轿——呃,吉时已到,请,新娘、新郎拜堂——柝”
喜娘被夏连昭一瞪顿时醒悟,慌忙改口。
众人目瞪口呆,不知这位素来我行我素的世子爷又闹的什么花样,眼睁睁的看着一名穿着喜庆的体面仆人双手捧着托盘上前,喜娘慌忙将托盘中的红绸拿出,一头奉给夏连昭,一头塞到苏沁沁的手中,定了定神,扬声吩咐奏乐,自己口内则唱喝着吉祥喜歌,按照婚礼既定程序继续进行,跨马鞍、跨火盆、拜天地。
“等等!”流莎公主气得七窍生烟,冷冷道:“睿世子这是何意?胄”
“今日本世子娶亲,公主以为何意?”
流莎公主一指楚莲的花轿,怒气冲冲道:“明明是我们古格王朝公主的花轿先到,世子爷如此不嫌过分了吗?”
“那又如何?”夏连昭淡淡道:“今日娶亲的是本世子,本世子说了算!流莎公主若是觉得本世子过分,大可奏明父皇,将婚事取消。”
“你——”流莎公主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她处心积虑才将楚莲塞到夏连昭身边,怎么可能轻易的将她带回去?夏连昭分明就是吃定了她,一句话毫不客气将她堵得死死的,偏偏她还无话可说,分明就是自找其辱,她焉能不气?
“呵呵,吉时已到,别误了吉时!先拜堂后拜堂都是一样,一样!”夏连华见情势不对忙打着笑脸出面和稀泥,睿亲王心里早一叠声的叫苦不已,见幼子已经出声,趁机亦笑着安抚了流莎公主几句,众人见状,忙纷纷出言凑趣,流莎公主略略找回了面子,恨恨瞪了夏连昭一眼不做声,忍气吞声的看着他和苏沁沁去了。
拜了天地,随着司仪官悠长的一声“礼成——送入洞房!”睿亲王大大的舒了口气,差点没虚脱。
“昭儿,莲公主还等在花轿里头呢!”睿亲王见夏连昭完全没有迎接另一位侧妃的意思,不由小声提醒。
流莎公主的脸色已经黑得如同锅底了,憋足了劲咬唇不吭声,摆明了要看夏连昭究竟如何。
夏连昭一笑,倒是出去将楚莲迎了进来,所有人的心竟情不自禁皆是一落。
若是旁人府上,这等热闹谁不爱看?越闹得出格才越叫人兴奋呢!可这是睿亲王府啊,这是皇上指的婚、这指婚对象是两国的公主啊,这个热闹谁看得起?真出了事不殃及池鱼就万幸了!
手中牵着红绸一端,楚莲心中亦微微一松,在他的心里,她本来就排在那个女人之后,今日遭他这般对待她也无话可说。不过,只要他心中亦有她的一分位置,她就仍有希望!她相信总有一天,她在他心中的位置会越来越重。
“我好像记得,古格王朝没有拜堂的规矩,这堂就不必拜了!”夏连昭口气淡淡,神情理所当然,说出的话听在众人耳中如平地惊雷。
轰!众人又炸开了锅!
睿亲王眼前一黑,宁愿自己晕死过去算了!
“睿世子,这是什么意思?”流莎公主憋了一肚子的气再也忍受不住爆发出来,她脸色涨得通红,俏丽妩媚的面容上显出几分狰狞,瞪着夏连昭恨声道:“我们古格王朝也不是任凭睿世子羞辱的!世子爷休要同本公主说什么不想要婚事去同皇上退婚的废话,莲儿是嫁定你了,这个公道本公主也讨定了!”
“流莎公主何出此言!”夏连昭微微一笑,气定神闲道:“方才沁儿的迎亲队伍出了点状况,本世子忙着救人冷落了莲公主,心中着实过意不去!如今依着古格王朝的习俗来办这场婚礼,也是尊敬莲公主的意思,不知流莎公主要讨何公道?”
“是吗?那倒是本公主多心了!”流莎公主亦意识到自己失态,面色一缓,淡淡道:“入乡随俗,既然是在大夏举办的婚礼,自然按照大夏的习俗来!睿世子若真心敬重莲公主,那便请速速拜堂吧!”
夏连昭和气的笑了笑,继续说道:“话虽如此,可是吉时已过,今日已没有适合拜堂的吉时了!花轿进了门,断断没有退回去的道理,还是依着古格王朝的规矩来吧!流莎公主若是坚持要拜堂,将来夫妻感情不合、子嗣不顺,公主你可别怪旁人!”
流莎公主顿时瞠口结舌,目光一转,直直的瞪向一旁的司仪太监。
司仪太监从来没主持过这么状况迭出的婚礼,忙点头道:“睿世子说的不错,吉时、吉时已过,今儿没有适合拜堂的时辰了,还是,呃,还是按照古格王朝的规矩来吧!”
话说,其实古格王朝的规矩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这是睿世子的意思。
“是啊是啊,还是昭儿想的周到!”睿亲王出面打着哈哈,向流莎公主陪笑道:“大夏的规矩,不是吉时拜堂那是不吉利的!”
流莎公主冷哼一声扭头不语,夏连昭一个凌厉的眼神朝喜娘扫过去,喜娘一惊回神,忙唱和着将楚莲送入洞房。
楚莲一步一步走的极慢,双腿沉重得像灌了铅,泪水盈满眼眶,她咬着唇死死的忍着呜咽的哭声,心中大恨:今日所遭受的羞辱,迟早要全数奉还给那小贱人!
随着第二位新娘子被顺利送入洞房,睿亲王振臂一呼,众人笑着凑趣,场面很快又热闹了起来。夏连昭被一群兄弟和贵公子、大臣们簇拥着,恭喜不断。南寻太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身边也围了诸多套交情恭喜的人,唯独流莎公主,没有人敢上前讨没趣。
很快开了席,美酒佳肴流水似的往上摆着,众人入席,觥筹交错,又是另一番热闹!
新房中,苏沁沁端坐在床榻上,将喜娘和王府中伺候的丫鬟婆子都赶了出去,独留了红药、杜若二人在旁,便毫无顾忌的将盖头扯了下来。在红药和杜若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索性将沉重的凤冠也扒了下来,甩甩头,揉揉脖子,向她二人粲然笑道:“今日你们俩有没有吓着?受伤了吗?”
红药、杜若摇了摇头,却是心有余悸。
“没想到大喜的日子碰上了这样的意外,真正是——美中不足!”杜若很替苏沁沁不值。
“杜若!”红药轻斥,忙笑道:“可是世子爷亲自骑马将咱们小姐带了回来,这是多大的体面呀!世子爷心里,没有人能比得过咱们小姐!”
“那倒也是!”杜若眼睛亮了亮,得意道:“那位莲公主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子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杜若,”苏沁沁叫住杜若,温言道:“王府不比苏府,你们以后说话做事小心点儿,别叫人拿住什么把柄。在苏府我可以护得住你们,在这儿,若是被人拿了短处,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的。”
红药、杜若闻言一起答应。
“二小姐,您还是把凤冠带上、盖头盖上吧,这样——总不太好。”红药迟疑着陪笑道。
“等会盖上也不迟。”苏沁沁笑了笑,说道:“你们饿了吗?看看外间有什么可垫肚子的,拿来我也用些!”
红药、杜若一听她这么说,方觉得腹中果然饿了,相视一笑,出去瞧了瞧,端了两盘点心进来。
主仆三人填饱了肚子,苏沁沁坐床上,红药二人坐一旁榻上,说着闲话不觉都有些昏昏欲睡起来,直到被外头嘈杂的脚步声惊醒。
两人忙上前替苏沁沁戴上凤冠、盖上盖头,从容开门,果然是夏连昭同喜娘等来了。
“奴婢参见世子爷!”红药和杜若忙屈膝行礼。红药悄悄瞟了夏连昭一眼,一时有些恍惚,世子爷今日穿着大红绣金的喜服,少了冷厉的气息,多了几许温和的柔情,许是喝多了酒,面上微微的发红,硬朗的五官线条也变得柔和,看去倒比那一次所见更显英俊了。
喜娘唱着寓意吉祥如意的祝词,依照既定的程序进行着洞房中应该进行的一系列程序,揭盖头、撒帐、喝交杯酒,最后伺候二人卸妆洗脸,躬身退了出去。
镏金烛台上,手腕粗的龙凤红烛高高燃烧,甜腻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散着,映着一室的鲜红,没来由的让人心里身上皆感觉到了几分臊热。
章节目录 第160章 出阁(四)
整个仪式过程中,苏沁沁没有半点儿抗拒的配合了下来,神色淡淡,无喜亦无悲,目光偶尔与夏连昭的接触,一如既往的清淡疏离。蒲璩奀伤
“沁儿!”夏连昭眸中一黯,轻叹着将她拥入怀中,下颔抵在她柔软的发际上,深深的嗅了嗅,馨香入鼻,拨动他的心漾起浅浅的涟漪,心神俱醉。
苏沁沁柔顺的任由他拥抱着,沉默不语。
“你——”夏连昭想问“你还在怨我吗?”话到嘴边又觉得这是一句废话,便又刹住,改口柔声道:“今日吓着了没有?”
“没有,”夏连昭以为她不会回答,不想她却轻轻的答了,他心里一喜,却又听见她接着道:“我知道一切必定在你的掌握中,没什么好怕的。”她自他怀中抬起头凝向他,轻柔细密的睫毛在眼窝下留下淡淡的影子,她问道:“今日这场意外,即便是你的手笔我也不会觉得意外。柝”
“沁儿!”夏连昭顿时呆住,心头窒息得难受:“我恨不得给你一个天下间最完美的婚礼,怎么舍得如此伤害你?今日这事不是意外,跟流莎公主定有关系,我不会这么轻易饶了她!”
“她倒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姐姐!”苏沁沁微微冷笑,顿了顿又道:“我倒有点儿羡慕楚莲!”
夏连昭梗住无奈,深邃似海的眸子一眨不眨瞪着她烦躁道:“你到底要我怎样?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肯原谅我!你这样不冷不热的算什么?胄”
“我就是这样不冷不热,”苏沁沁扭头一旁:“你不爱看大可以不看!我坦白的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这门婚姻乃皇上所定,我一定不会上这个花轿!”
苏沁沁心头刀扎般骤痛,微不可觉的轻轻颤了颤,她没有办法忘记父亲下狱后那噩梦般的日子,那是她最亲的人啊,他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爱她,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苏沁沁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无力感,她终究小看了他,或者说,她从来不曾了解过、掌握过他。她忘记了,他爱着自己的同时也是一个流着天家血脉的皇孙,一个有份问鼎天下最尊贵位置的皇孙!
当他对她的爱与他的目的两厢冲突时,她不敢肯定他会怎么想、怎么选。平心而论,她没有理由指责她,可是,她亦无法忍受他的隐瞒和伤害!
如果事情发生了偏差、脱离了他的掌控呢?就好比这一次,她的父亲极有可能丧身牢狱之中!就拿这次来说,父亲有惊无险,而她自己却是九死一生差点儿丧了命!
这种意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承受得住几次。
“你什么意思?”夏连昭只觉浑身血液一片冰凉,他暗哑着声音凉凉道:“你不愿意嫁给我,你是迫于无奈嫁给我,是吗?你就这么怨我!”
苏沁沁嘴唇动了动,却是默然不语。他这么认为,也未尝不可。
夏连昭猛然起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下,背对着她低声道:“沁儿,我想象过很多次我们的洞房花烛会是何等情景,却没有一次如同今日这样!”
苏沁沁心痛得骤然紧缩,忍着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看着他离去。
她又何尝不是?
“小姐,小姐!”听到关门的声音,最外间隔断中守夜的红药和杜若惊慌失措奔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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