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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续-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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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没什么文化,不明白草原怎么会变成沙漠,金算子用科学的解释说了一大堆,阿爸还是不认同,他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于是阿爸给金算子讲了一个关于草原沙漠化的传说。
新疆人大多信奉伊斯兰教,他们认为,万物皆归真主,维吾尔族称之为胡大,而胡大则是一切真理的主宰。
相传很久以前,胡大钦点了牧民嘎什达管理草原,忠诚的嘎什达将草原打理的很好,牛羊肥美,水草丰茂,久而久之,嘎什达便想:即使没有胡大,草原也可以被我管理的很好。胡大感应到这件事情,于是很愤怒,对嘎什达说:“从今以后,这片草原将逐渐被黄沙掩盖,牛羊将因饥饿而死亡,水流将因烈日而断流,我要你化身为草梭梭,被蛇蝎咬、被风沙磨,直到长满沙漠才能恢复人身。
从此,草原一夜之间变为了沙漠,胡大仁慈,在沙漠的边缘留下了一片草场,供人类居住。
金算子是典型的唯物主义,他只当个故事听了,但阿爸话头被吊了起来,平时话不多,现在话匣子一打开,就跟泄洪似的,金算子为了讨老丈人的欢心,也跟着天南地北的侃,结果一不小心耽误了时辰。
草原的秋季,一到六点就黑的没影儿,牛羊入了夜,便分作好几堆窝在一起睡觉,金算子和阿爸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它们赶到一处,一眼瞟过去阿爸就发现不对劲,说道:“羊少了。”
阿爸对羊十分熟悉,一眼就看出来,但金算子没察觉什么不对劲,三十多只羊,黑压压一片,哪里分的出来,为了确认数量,两人打着火把,在黑暗中一只一只数,结果一数,竟然差了三只羊。
二十年前的三只羊,卖出去,够一家人四个月的生活费,这一丢阿爸急了,让金算子赶着牛羊先回帐子去,他得把丢的羊找回了,不然等到了天明,羊在外面一天就野了,闯进其它人家的羊栏里也分不出来,到时候就彻底丢了。
金算子骑马都是刚学会不久,更何况在黑漆漆的草原上赶三十多只羊回家,虽然不想让老丈人瞧不起,但这活儿确实接不下来,保不准,连这三十多只羊都得弄丢了,只得腆着脸说明了。
阿爸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便不勉强金算子赶羊回家,于是对金算子说:“等找了羊,回去也晚了,今晚上就在这扎了。”
阿爸是个老手,他赶羊只需要打口哨,羊听熟了口哨,哨子往哪儿走,就跟到哪儿、爸说:“走散的孤羊,听到羊群的叫唤,自己就会跑过来。”金算子举着火把照路,一路上,牛羊的叫唤声此起彼伏,两人足足走了一个时辰,也不见有孤羊的踪迹。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阿爸望着远处,忧心忡忡,道:“别是被草梭梭抓去了。”
金算子觉得奇怪,道:“这个……草还能吃羊?”他本来想说太他娘扯蛋,但对老丈人说话,还是要客气些,斟酌了用词,便问出这么一句。
阿爸说:“你看,再往前走,草就长进沙子里去了,是沙漠的边缘了,嘎什达变成草梭梭以后,怨气大的狠,草梭梭下的沙子里,有好多梭梭鬼子,遇到梭梭鬼子饿的时候,遇上什么就吃什么。”
金算子觉得有些好笑,但看阿爸忧心的神情,便道:“您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在这儿先扎了,我再往前找一段,要真找不到,也没办法了。”
啊爸听得直叹气,他也上了年纪,便带着羊就地扎了,金算子赶了五只羊继续往前走,羊也累了,走一段便想卧下去,金算子就拿鞭子抽,羊叫的惨兮兮的,咩咩的声音在风里发颤,有些渗人。
他举着火把沿着周围又找了大半圈,脚已经踩进了沙漠里,这里有很多草梭梭,再往前走,连梭梭都看不见了,金算子想:那羊也不会那么傻,总不会自己往沙漠里面走,沙漠里又没有草。
梭梭草是苦的,而且没有水分,羊从来就不吃,就算金算子是个外行,他也知道,牛羊不会自己往沙漠里跑。他叹了口气,摸摸鼻子,准备放弃,心想:这下回去该被古丽骂了,第一次放羊,就丢了三只,想起老丈人脸上蹙起的皱纹,金算子心烦意乱,眼见火把燃到了头,金算子正准备赶着五条羊去跟阿爸汇合,结果晃眼间,似乎看见火光的尽头,似乎有一只羊。
金算子大喜,举高火把眯起眼看,真是一只羊,隔的有些远,居然跑到沙漠里去了。
金算子骂了声:“蠢畜生,去沙漠里啃沙子还能增膘不成。”他骂完,赶紧举着火把,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沙漠深处去。沙漠和草场交界的地方,由于位置关系,有很大的不同,有些是硬土,上面有一层薄沙,有些出了草惩是深沙,据科学家说,这是由于地底地热不同而产生的差异。
阿爸则认为,硬土薄沙,是因为草原在逐渐击败沙漠,当然,金算子没有办法说服阿爸,他也压根不打算去说服。深一脚浅一脚的赶到羊所在的位置,金算子觉得不对劲,这好像不是自己的羊。
这羊太瘦,几乎可以说是皮包骨。
雪白的羊毛在火光下很漂亮,但体型去是太瘦了,金算子已经走到了离羊不到一米的位置,羊也不见醒动,都说羊机敏,面前这头羊却跟傻了一样。
金算子用脚踢了一下,准备把羊踢醒,结果一踢就踢到了一根硬硬的东西,好像是骨头。
奇怪,怎么一点肉感都没有?
金算子赶紧上前一步,俯身看去,顿时觉得自己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见这只羊,四个蹄子都陷在沙里,皮下的肉却仿佛被啃光了一样,只剩下一层羊皮批在骨头上,金算子这一俯视,正对上那张皮往下掉的羊脸,在火光下显得分外渗人。
金算子吓了一跳,这羊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这时,他发现那羊耳朵上有个铁环环,这不就是自己羊的标记么?难道以前还走失过羊?
金算子觉得有些渗人,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耳朵里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于此同时,他发现地上的草梭梭似乎都动了起来,仿佛要从土里钻出来一样,金算子吓的后退一步,想起了老丈人刚才说的话,再加上漆黑的沙漠里只剩下他一个,因此有些胆怯,便转身就跑,草原边上那五只羊也仿佛受了什么惊吓,咩咩叫着,四处奔跑。
金算子怕羊跑丢,嘴里叫道:“畜生们,安静点。”羊当然不会听他的话,不一会儿跑的没了影儿,金算子急的跺脚,他在北京赚了好些家当,到不在乎这羊,但老丈人就不一样了,这些羊可是老丈人的命根子,自己一下子又搞丢五只,老丈人还不得被气死。
正当金算子后悔不跌时,他突然听到了一阵凄厉的惨叫,是羊的叫声,仿佛再被人活活啃一样,声音很渗人。
羊什么时候跑到自己身后了?
金算子赶紧回头,只见一只羊不知何时跑进了沙子里,四个蹄子仿佛被什么固定住一样,牢牢陷在沙里无法动弹,身体却在剧烈的摆动。
与此同时,沙子突然拱成了一条线,仿佛下面有什么东西在爬动,于此同时,那只羊在惨叫过后,也软软的倒在地上,金算子看的发毛,因为那只羊身上的皮,也突然软下去了,跟刚才发现的那只,一模一样。
沙子底下,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在金算子额头见汗时,沙中的那些细线,突然开始向他游过来,越逼越进,金算子这才发现,自己的脚竟然还踩在沙里,他赶忙往草地上跑,那些细线一到草地的范围,立刻软了下去,沙子恢复平整,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金算子说到这儿,看着我俩,道:“当时我就想,难道那个胡大的传说是真的?”
胖子赶紧骂道:“大半夜的,我还以为你能讲出个牛郎织女来,结果尽*牛鬼蛇神,你存心吓唬我们小吴同志吧,安的什么心。”
金算子在前头引路,道:“我看小吴听得静静有味嘛,被吓到的是你吧,死胖子,这么多年不见,还是膘肥胆小。”我听这话觉得有意思,胖子这人,我可从没觉得他胆子小过,不由问道:“怎么,这死胖子以前胆子很小?”
胖子一听就急了,道:“天真,你怎么跟着这只金毛吼瞎起哄,胖爷我上天能抓凤,入海能擒龙,粽子见了都要叫声爷爷……”
胖子还没说完,直接被金算子忽视了,金算子笑道:“小吴,你是太年轻,这胖子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那会儿也刚下斗,他那怂样你是没见着,他娘的,我跟你讲啊,当时啊,我们……”
胖子一听老底要被抖出来,赶紧吆着骆驼上前,坐在骆驼上就踹了金算子一脚,骂道:“金毛吼,你安的什么心,谁没有过一段怂的岁月?你他娘的再满嘴放炮,你当年那点破事,胖爷我全给抖出来,不就是侃故事嘛,胖爷比你能侃。”
我看胖子是真发飙了,又是好奇又觉得好笑,于是对金算子道:“咱们到此为止,这胖子的怂人事迹,有空咱们私下交流。”
金算子一听,咧出一口白牙,道:“行,到时候请你吃正宗的烤全羊,咱们边吃边侃。”
胖子在旁边气的没辙,猛的在我和金算子的骆驼上,一人踹了一脚,骆驼受惊,顿时撒开四蹄在沙漠里狂奔起来,金算子到是很快就稳住了,可怜刚学会骑骆驼,它这一狂奔,就差没把我肠子给抖出来,金算子赶紧吆喝着骆驼追上来,教我怎么驯服,我临时抱佛脚,半天才稳下来。
我们俩轮番对胖子进行精神攻击,胖子招架不住,赔礼道歉才算完事。
听金算子这一说,我突然觉得这趟沙漠之行可能不会太顺利,下意识的看了眼脚下的沙子,黑漆漆的一片,在手电微弱的光芒中,显得隐隐绰绰,更远一些的地方,则完全是一片黑暗。
接下来我们便一路聊天打屁,骑着骆驼赶路,夜里一直有风,刚开始还会拍一拍身上的沙粒,到后来就懒得理了,当我们在黑暗中赶了接近四个时辰时,翻过一个沙丘,不远处的地方,出现了一片橘黄色的火光。
第十一章 扎营
金算子比了个手势,示意我们下骆驼,接着,他道:“看,前面那片低地就是胡杨林,那队人马应该在那里扎营。
我眯着眼睛看去,由于距离太远,除了那团微弱的火光,便什么也看不清楚,到处都是黑的。
金算子道:“咱们今晚就现在这里扎营,我也只能送到这儿了,明天就回去,不然老婆大人该发威了。”胖子撇撇嘴,道:“有了老婆忘了兄弟,你刚才还说,这沙漠里又是什么噶什达,又是什么鬼梭梭的,咱兄弟两个势单力薄,你也不帮衬两把,姓金的,你可不仗义。”
金算子正要说话,胖子一拍我的肩膀,道:“出发的时候还说,吴邪从今以后你罩了,他娘的,你就这么罩着?瞧这小胳膊小腿,风一刮就倒的样子,你太他娘的狠心了。”
我一听,这都什么跟什么,又拿我说事,他娘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小胳膊小腿了,小爷标准的国人身材,怎么一到这胖子嘴里,就成了三级残废,再这么发展下去,我下次是不是该坐着轮椅倒斗了?
没等我开口,金算子便苦笑道:“我说胖子,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别折腾我行不?”我看胖子还打算劝下去,而金胖子的神色,也很为难,我对他感觉不错,便对胖子说道:“好了,咱们这一趟不好走,不要难为金老哥了。”
当即,我们三人就在沙丘里扎了营,探头便能望见远处那一簇光晕。
金算子说,沙漠里扎营没有火绝对不行,但我们三人为了不暴露行踪,连手电筒都打的小心翼翼,更别说是火了,当下分了三班守夜,我守中间那一场,胖子第一,金算子最后。
这一天一夜,我们几乎是完全没有合过眼,沙漠里的夜晚寒冷而干燥,但往沙子上一趟,人便睡死过去,肌肉一放松,浑身都酥麻麻的。
我睡的很沉,一下子就睡死过去,也不知多久,我觉得有些冷,在沙子上翻来覆去,最后被冻醒了。现在是九月的秋季,正是寒气升腾的时节,沙漠里昼夜温差极大,白天有多热,晚上就有多冷,我一个哆嗦被冻醒了,迷迷糊糊的睁眼,黑漆漆的天空,闪烁着星光。
老祖宗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其实现在的杭州,早已经没有了古书里写的小雨纤纤、杨青柳绿,同样的高楼大厦,同样充斥在空中的尾气,天空早已经难见星光,我恍然看了一眼,诸天的银河映入眼中,一时间竟然看呆了。
戌时,我突然觉得空气中有种奇怪的味道,很臭,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
奇怪,什么味道?哪儿来的?
我撑起身体,黑暗中下意识的四处张望,结果突然发现沙丘的拐角处,竟然有一点模模糊糊的光晕。
这么晚,怎么会有光?
我心中一惊,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结果一探头才发现,竟然是胖子在那儿蹲坑。
我总算知道那股臭味哪儿来的了,当即扇了扇鼻子,小声骂道:“胖子,蹲坑不会远一点。”胖子也被我吓了一跳,赶紧擦屁股提裤子,末了还不忘用沙子埋了,随即才抱怨道:“我说天真,大半夜,胖爷放茅都不让我安生,吓得我差点便秘。”
我说:“得了吧,拉了那么大一堆了,还没拉完啊?几点了?”
胖子提了裤子,看了看手表,道:“十二点整,你醒的还真是时候。”第二班是我守,时间也差不多,我便让胖子去睡,我来守夜。
胖子走过我身边时,突然低声道:“天真,你白天干嘛跟我抬杠?”
抬杠?我跟他哪天不抬杠?
“你说哪件事?”
“胖爷让金算子入伙,你怎么向着他说话?”
我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自己都不想往沙漠里跑,更何况是别人,再说了,咱们这次是跟踪,人多了也不好。”胖子一脸很铁不成刚的表情,道:“胖爷我费了好多功夫才把这姓金的骗过来,你倒好,一句话给人放跑了。”我觉着不对劲,听胖子的意思,他这是早有预谋啊?
我当即踹了他一脚,道:“他娘的,你打什么算盘,给小爷从实招来。”
胖子翻了个白眼,道:“现在什么算盘也打不响了。这金算子,本事大着,咱们一路上有他相助,就像那个什么虎天翼,虽然胖爷当年跟他有些交情,但这小子滑的很,是典型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对他映像挺好的吧?”
我点点头。胖子紧跟着靠了一句,道:“天真,这么多年,你怎么还那么容易受骗。我可告诉你,这金算子浑身都是油,最擅长的就是左右逢源,但他再怎么滑头,也瞒不过胖爷我的眼睛,你小子,表面上做做也就行了,可千万别跟他掏心窝子,到时候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我听胖子这么以说明,顿时有些面红耳赤,我一开始也怀疑过,觉得这金算子太热情,后来这一路下来,这金算子看起来十分豪爽,我那些怀疑也就打消了,结果现在才知道,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我黑着脸,道:“你怎么早不说。”
胖子嘿嘿笑道:“这不是没机会嘛,你要感兴趣,有机会,我把他祖宗十八代都讲给你听。”我烦躁的挥挥手,道:“得了吧,睡觉去,明天还得赶路。”
当下,胖子倒在沙子里睡了,我开着手电,眼前的可视范围很小,在黑暗中守夜,其实耳朵承担的责任更大,需要随时留心响动。
胖子很快打起了呼噜,我从包里摸出烟,一根接一根的抽,一边想着赞生经的事,一边想着文锦的事,其实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有太多太多的谜题,而知道这些谜底的人,大多都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再去追求真相,不仅困难,也有些不切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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