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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佛给我脱嫁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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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恼,现学现卖:“你占我便宜不算犯了色戒,我是妖精,调戏我叫做降妖。”

原空:“……”

我觉得我自己现如今这般尾巴身后乱摇,耳朵呼扇的模样,委实算不上好看的姑娘,如果用齐林少的话,定算不上姑娘,安抚原空也就算得上顺理成章。

知道不能在这个话题上与原空纠缠,于是拎着自己湿漉漉的裙角转移话题:“我怎么会掉进这个巴掌大的水坑里?”

原空双手垂在身侧,碰见我询问的眼神,刻意扭头躲开,对我的问题不予回答。

我只能无奈转头将疑问抛给一向以看热闹为己任的齐林少。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那把好久不见的竹骨折扇,眯着眼睛说:“阿佛姑娘可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物?”

我略说了下之前遇到的小不点和变成一颗棋子遇见阿松和姜帝女。

齐林少边听我说边笑得夸张,我话音刚落,他便接道:“黄粱一梦,你竟然把自己睡进巴掌大的水坑里?”

我愤愤的瞪着他,斜睨道:“齐林少,你不毒舌会死嘛?”

他一手握着竹骨折扇,很是无辜的摊手耸肩:“人家这种程度可不算毒舌,毒舌要比我犀利尖锐的很呢,阿佛姑娘果然与凡俗之风脱离太久,你还需要世间的磨练!”

“……”我真的体会到原空的心境,无话可说。

原空从怀中摸出一串有些磨损老旧的念珠,缠在腕上,一颗一颗拨弄,唇角微动,无声念着,虽然听不清,我却知道那是佛经。

被这佛经绕着,我低头瞧了瞧自己这一番兽人的模样,心里酸酸的,唤起妖力想将自己化成人形。妖术游遍全身,尾巴和耳朵依旧原封不动,我尴尬的抬头看了看数着念珠的原空,心有不甘,又提着妖力试了几次,依旧无果。不死心念起我追拿手的妖云术,咒语念了几遍,脚下不见妖云的半分影子。

如今的我,空有妖力,却无妖术。

我心下慌张,求助的看向齐林少,磕巴着说:“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妖术怎么被封了?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听我这么一说,一侧的原空似乎一惊,停止动作,念珠挂在他的腕上,悠悠晃了几下。

齐林少半真半假:“你可是没有妖气看不出妖身的妖精,我等小辈万万没有能力封了你的妖术。”

这话说的跟顺口溜似的,我有些疑惑,但仔细一想,他确实没有封我妖术的必要。

齐林少又说:“看来那个小不点确实有两把刷子,动用了上古的摄魂术,想摄了你的魂,却没有成功。”

“因为我身上的佛光和阿松的元魄?”下意识我便问出这话。

一侧的原空终于扭过头,面无表情,但明显是被我的话吸引了。

见齐林少那一副“你终于说对了一件事”的表情,我便知道我说对了。

原空突然说:“夹龙山的症结所在,便是那女妖所谓的真身,这两者一旦结合,一切都麻烦了。”

“为什么?”一直做闷葫芦的原空好不容易说次话,我费着力气演戏,装作很是需要他解惑的表情,就等他能多嘣几个字给我。

眼角余光猛然扫见齐林少双唇张开,我一尾巴刷过去,蹭了他一脸毛,阻止他闭嘴不要讲话。他也不争气,还真配合着“阿嚏阿嚏”嗑个不停。

原空却不再说话,只示意我们向前走,瞬间熄灭了我还没来得及冒出的蜜水。
作者有话要说:某伊梦文艺范:你可知,我便是妖佛!




、壶中局

前方一片黑暗,没了妖术我便唤不出松油灯,正是郁闷之时,齐林少倒是悬空挂起一只红蜡烛,烛光虽弱,却隐隐有着探路的功用。

他自己给自己烧了一张符才止住喷嚏,眼神愤愤,恨不得立即将我宰了吃肉。

我不理他,三蹦两蹿的紧跟在原空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直流口水,如影随形,就差粘在他身上。

他觉察到,不喜不怒仿佛置身之外,继续拨弄着他手里的念珠,继续向前行路。

没了妖术,对一只不太熟悉凡人生活的松鼠来说,甚是难受。这路磕磕绊绊,模糊阴暗,走的我异常辛苦。

凡人自然有凡人的好,比如我身边的原空和齐林少,他二人皆没有体会过妖术带来的便利,在这暗黑山路难寻中,反而能怡然自得,感受不到像我一样的挫败感。

没有享受过,便不会经历失去;没有失去,就不会感受到的失落,就如宁许于我而言。

原空在前面一步不停歇的走,腿长步大,光凭我如今连凡人都不如的体力,只有半小跑才能勉强跟上。

走着走着,便觉得脚下更加松软不平,碎石硌穿我的鞋底,尖锐的扎进脚掌,阵阵生疼。我穿的是凡间姑娘家一针一线绣制的布鞋,纳出鞋底本是较厚,这一路下来,大部分都是踏着妖云,双脚着地的时间不长,却也没想到,这刚刚失了妖术,偏偏祸不单行,鞋底还漏了。

我哀怨的看着原空的背影,鼻子酸酸的,吸了吸鼻子,眼泪竟然从眼眶中很不听话的淌出来。用手背使劲的摸了几把脸,咬紧牙关,顾不上鞋里的石头,小跑追赶渐渐走远的原空。

追了几步终于追上原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齐林少突然一伸腿,我脚腕直接绊上,身子前倾,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扑到地上,摔得极重,手掌前胸直接擦过坑洼不平的地面,尖锐的石子沾着我手心流出的滴滴血珠。

此情此景,我顾不上疼痛,急忙抬头瞧向前方,只看见原空洗的泛白的布鞋顿了一下,依旧继续向前走。我的心突然抽搐,像是被一根极细的绣花针扎了一下,只是疼,却看不见伤口。看着原空越走越远的鞋子,我突然心灰意冷,落下尾巴,把自己整个人包住,蜷缩起来,脸紧贴地面的碎石不愿意出来。

身体外面有人扯着我尾巴上的毛,无规律的揪了几下,见我毫无反应,他也放弃了。

齐林少冲着前方喊了句:“原空大师,阿佛姑娘的脚受伤了,扭得很严重!”

他这话刚说完,我的耳朵便灵敏的听见布鞋踏着碎石越来越近的声音。

我扭头抬起,正见原空垂头,眼中映着我此时的狼狈模样。我惊慌的不知所措,齐林少倒是不管不顾,微凉的手掌一把从我尾巴下拉住我的脚踝,往外一拽,我只觉脚踝处一下湿凉,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听齐林少说:“原空大师,阿佛姑娘伤势严重,都流血了,真是可怜,这般疼痛,阿佛姑娘怎么不早说呢?”

他握着我脚踝的那只手突然使劲一掐,我疼得“啊”了一声,攒了一肚子怒气想要喷向他,被他手中握着的我的脚踝殷红,鲜血淋漓的模样惊住。

我有些发懵,这些红红的液体,分明不是从我脚踝上流出的,只是外表上看起来我的脚踝受伤十分严重。

齐林少垂着头说:“好在没有什么毒素,阿佛姑娘的路是不能走了,这可如何是好?”他的声音很低,掩不住担忧和苦恼。

我有些不解,他明明知道我脚踝上的血迹是假的,怎么还这么苦恼呢?

他又说:“原空大师,不如劳烦您背着阿佛姑娘吧,这夹龙山毕竟危险,如今她又没了妖术,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齐林少的这番话听得我更加稀里糊涂的,他这是要干什么?

见原空的脸色不善,齐林少又像是劝说:“原空大师,这阿佛姑娘是为你而来,我佛慈悲,您看……”

原空表情很是无可奈何,他将念珠揣进怀中,走到我面前,转过身,背对着我,弯腰,示意我爬上去。齐林少立马将我扶起,对着原空大师道:“有劳大师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爬上日思夜想的宁许的背,齐林少对我耳语:“好不容易给你制造的机会,还发什么愣?!”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即伸出胳膊,揽住原空的脖子,他起身一提,将我背到了他的背上。我整个人贴着他的背,他的体温隔着微旧的布衫传来,暖暖洋洋,是我思念已久的。

我在他的肩头唤他:“原空……”

暗黑的四周很是寂静,这声音显得空灵,却格外好听。

他不回答,我又唤:“原空呀原空……”

许是被我的声音烦扰了,原空终于用了他那和尚腔回答:“女施主,有事请讲!”

听到这声女施主,把我的胃都搞得发疼,我也懒得和原空纠结在这称呼上,便说:“原空,我叫你相公好不好?”

原空整个身子一颤,过了许久才说:“原空虽已破戒,但依旧心中向佛,女施主不如放我贫僧一条生路!”

“原空,我放过你,谁放过我呢?”我将脸贴在他的肩头,一动不动,可以清晰的听见他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声音越来越浑浊,与平日所听不同。

“原空……”我唤他。

他突然停住脚步,将我从背上放下来,指着前方一个微亮的小圆点,语气有些急切:“阿佛姑娘,你从这里像那个光点直走,千万别回头!”边说边推了我一把。我踉跄了一步,抓住他的袖子,不肯松手:“原空,有话讲清楚,你要去哪里?”我怕拉不住他,便向后面喊:“齐林公子,快来帮帮忙!”

一回头,暗黑空旷里,哪里还有齐林少的影子?

原空深吸了一口气,说:“阿佛姑娘快走,这里很危险!”

“我要听你解释!”我执着的拉着他的衣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好,额角挂着大滴答滴的汗珠,眼中充血,眼球外翻。

他不说话,单手掀翻我,整个人后退,消失在黑暗中。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屁股坐的地方缓缓移动,忽快忽慢,不过一会儿功夫,竟然移到刚才原空所指的白点处。白点里幽幽的冒着光,看不出去,吹进凛凛清风,风有些凉,吹得我打了个寒颤。

圆点外面竟然有说话声,仔细听来,竟像是原空与阿松的对话。

“原空大师,可是想要解药?”这声音绝对是阿松的声音。

原空口念了声:“阿弥陀佛!”顿了顿才说:“把这夹龙山置于壶中,将我二人元魄送进去,降了那山中作孽的媚精倒也是好方法,为何还要将妖图真身放置壶中?”

“原空大师,你那元魄禁不住那媚精的诱惑,只能证明你的佛根不深,我这壶中之局反而起到了保护你肉身洁净的作用,你为何不感谢我?”

外面一阵沉默,风却越吹越冷。

我双手团住自己,手掌摩挲手臂取暖,思量着刚才听到的话,百思不得其解。坐了一会儿,起身扒住圆点四周,试图凭借松鼠自身的柔软钻出去,头皮刚刚碰到亮光,一阵灼烧,疼得我立马缩回脑袋。

身前有光,碰到就疼,身后一片黑暗,我只身在这里,无处可去,多多少少有些害怕。

我不是个胆大妖精,从小又被阿松和宁许护得滴水补漏,虽称不上娇生惯养,但也没有遭受过这般罪。左想右想,便坐在原地开始哭,越哭越大声,声音溢进黑暗,隐隐传来回声。

“哎呀,难听死了,别哭了!”一个小孩子的声音打断我。

我揉着红肿的眼睛,竟然看见那个消失不见的小不点。见到他我便一肚子怒气,女子不报被他坑进水洼之仇非女子也!整个人扑过去,靠自己优胜于小孩子的体重,将他结实的压在地面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牢牢将他箍住。

还不等我问话,那小不点倒喘不上气憋红了脸,扯着破嗓子喊:“你以大欺小!”

“谁让你劳什子害我?”我指甲掐进他的脖上嫩肉,很不解气。

“我不是坏人,何况,我身上还压在松神元魄,想兴风作恶也没有那个实力。”小不点嘟嘟的嘴喊疼,心有不甘。他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像是想到什么说:“喂,你想不想打败那只媚精?”

“媚精?”听他一提,我手劲略松了松。

“就是勾引了你们那个淫僧的那个女妖精!”

“……”原空这淫僧的名头,怎么连一个小孩子也知道了?

“别用那副白痴表情看我!”他翻着白眼,从我手里挣扎出去,很是瞧不起我:“我说过,我是那只媚精的真身!”

“这天下可真是神了?连妖精的真身都变成了一个孩童?”我伸手探上他的额头,他不屑的躲开我,恨恨不平道:“那只媚精是两只一体的妖精,她一半是松香媚药成精,一半又是我的妖力,前些年逃出住安山,跑到这偏远的夹龙山称王称霸,祸害年轻的男子,大兴淫乐之风。她本是山主大人特制的宠儿,荒唐了这么多年,仗着出身有背景,别的妖精没有胆子吞了她,她才敢为非作歹这么多年!”

原来这妖精还大有来头,竟然是来自我住安山。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地方卡文卡的真销魂!
记得有人说过,文中的人物一旦赋予了性格,所作所为就不在作者的控制中,某伊梦现在切身体会啊,这帮熊孩子,没有一个听我话按我预计演的!




、缠媚香

我缠着小不点,逼问他究竟是什么孽障的东西变的,怎么竟和松香媚药那种淫丨秽之物合用同一个妖体。

那小东西一副傲娇的表情,挺胸抬头状:“你给本尊听好了,我可是上古神阵魅影图!”

我阵阵冷笑:“你就是我怎么走也走不出的这个破阵?!”

见我眼中恶狠狠的杀意,他胆怯的向后缩了缩。我伸出双手又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掐得脸色涨红,吐了舌头,才缓了把劲,厉声追问:“你要是想活命,就赶快将我带出这里!”

他咳了半天,半是委屈哑着嗓子:“这里虽是夹龙山,却被山主大人扣进了壶中,妖图之阵早就破了,山主大人把我扔进来,是要我见了那媚精收回属于上古妖图的妖力……”

“没见到她了,你倒是先跑了!”我毫不客气的指责他东躲西藏的恶劣行径。

那小不点正要张嘴辩驳,突然一声铁铜撞击的巨响将我俩颠了几颠,作为一只耳朵灵的松鼠,这声巨响差不点要了我的命,我的脑子被震得晕晕的,直冒金星。

勉强睁开眼,那小不点更惨,整个人呈球状滚出一仗多远,我俩之间的地面裂开个巨大的裂缝,黑黑漆漆,看不见底。裂缝之中吹出森冷之风,让我这个皮毛厚实极是耐寒的松鼠不由的开始打颤。

浓重的胭脂香味从裂缝中迎面吹来,刺激的气味直接钻进鼻子中,鼻子生疼,不一会儿,就有温热的液顺着鼻孔流了下来,我添了一口,黏黏腥腥的,竟是鼻血。

这暗黑的四周,除了香气,便是一阵寂静。

四周扬起一种歌声,曲调有些古老,歌唱者忽男忽女,却能辨别,是同一个人的声音。

我抖动着耳朵细细的听,听着听着便入了神,思绪飘忽,茫茫然然。

猛然回神,眼前紧贴着的赫然就是那只媚精。

她简单的披了块薄纱,模样妩媚,不亏是媚药成精,在我见过的仙妖鬼魔中算是个翘楚。

我想动动,却发现四肢被无形的东西捆着,挣扎不开。香气越来越浓重,捆我的东西越来越紧。

那媚精妖娆,道:“被我的媚香缠住,无论男女,皆要受我控制……”我来不及反应她这话,因为我看见小不点像一团白球被扔了过裂缝,直直的向我砸来,我内心祈祷:唉呀妈呀,千万别砸中我啊!

那白团果然没砸中我,而是被媚精的媚香缠住,挂在半空,晃晃荡荡悬在我头顶,直接导致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这媚精姑娘一个不高兴,媚香一收,我还是难逃被砸的运道。

见她身后来人,我顿时彪出两行热泪,含糊不清的唤:“阿松……”

这全天下最顶用的男人莫过于阿松,他总是在我危难的千钧一发之际出现,那形象光辉的像披了圈光环似的,比居于日中的三足金乌还要耀眼。

阿松的出现倒是让媚精的骨子软了软,她斜身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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