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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佛给我脱嫁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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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诱了去的,是那个和尚自己冲过去的。”

“你见过原空?”我忙追问。

小不点见我一副着急的模样,倒是跟我卖起了关子:“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抓着他的脖颈的爪子紧了紧,利爪顺着他的娇嫩皮肤陷进去一些,他小声喊了几声疼,乖乖闭嘴。我不禁被他的模样逗乐了:“你又不是佛家弟子,讲什么佛曰佛曰的,听得我头疼。”

小不点眼神不服的瞪着我,选择了无声的抗议。

一路踏着妖云行走在黑暗,突然眼前一亮,我不适的遮住眼睛,再睁开眼前竟是一池开阔的湖水,四周围着高耸的绝壁,仰望不到尽头,湖对岸,是一座雕刻精致的大石门。

湖水上伸出杂乱的树枝,树丫上竟然睡着一个人。他一袭粉衣,如一朵睡莲,浮在一池碧水上。

此情此景,竟然让我脑海中闪过西方梵境中的一池睡莲。其中一朵生长大如车盖的睡莲,繁花盛开,四方万霞,那便是宁许的莲座。

相传,佛陀降诞前,先现出八种瑞祥之相,这莲花座就是其中之一。八瑞相过後,佛陀从舌根生万道光明,每道光明都化作千叶金色莲花,每朵花上都有佛盘腿交叉坐说六波罗密。

只可惜这幅场景我没见过,宁许化佛的仪式,我被他反锁在了他的禅房里。

那人似乎听见动静,睁开眼睛,头扭向我,起身坐直,黑发飘逸,倒是一幅美不胜收的景象。他站到树枝之上,脚踩石头,三蹿两蹦,跳到我跟前,笑眯眯道:“就知道阿佛姑娘会来,不过来的可真晚,我等得都睡着了。”他在我身边转了几圈,说:“呦,踏着妖云呢!手里还拎着个妖怪,阿佛姑娘你这是神猛无比出手了?”

我黑着脸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齐林少,一时无语。只能问他:“你怎么在这?”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等你啊,顺便凑凑热闹!”

我:“……”凑热闹是真,等我才是顺便吧!

湖面飘过一阵风,女子嘤嘤啼啼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我扔下小不点,顺着齐林少蹦过来的石头,跳到树枝上,这里离那石门不远。

我回头问蹦到我身边的齐林少:“那里面是什么?”

齐林少伸手掰掉挡他路的树丫,语气漫不经心:“淫窟而已。”

话音刚落,女子嘤嘤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促。

我催问:“什么淫窟?原空可在里面?这声音是什么声音。”

齐林少眯起一只眼睛,一脸大惊小怪的凑到我眼前,很是认真问:“你不知道这女子是什么声音?”

我向后仰了仰头,躲开他凑过来的脸,“我听了一路,是个女子嘤嘤啼啼的声音。”

“那阿佛姑娘竟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

“别买官司,什么声音!”我语气阴冷,刚刚隐藏的利爪有伸了出来。

齐林少撇撇嘴,斜着脑袋盯着我垂在身侧的利爪,啧啧道:“这男女欢爱的声音姑娘都听不出来,看来普陀寺那一夜姑娘与原空大师可是清清白白的啊!啧啧啧,真是冤枉了原空大师被挂上淫僧的头衔……”

他这么不害臊说出这样的话,我无话反驳,转身不理他,直接顺着湖面上树枝石头,蹿到了对岸的石门前。伸手触碰到石门,石门瞬间向两侧裂开,里面的嘤咛的声音顿时清晰。

石门后的屋内,尽是半裸的男子,有近百余个。男子面上皆是红润,气息紊乱,有的痛苦难耐,有的兴奋不已,或倚在石凳上,或侧卧在石床边,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神志不清。

我被眼睛景色吓得后退了一步,正好撞进齐林少的怀里,他伸手将我扶稳,略显好心。

“这是什么情况?”从他的怀里钻出来,我转过身,避开屋内情形质问他。

他抻着脖子望了望,说:“看来失踪的男子都在这了!不过是中了媚药而已,好在这里没女人,要不然啊,场面会更加混乱……要不然阿佛姑娘进去,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我一拳捶在他的肩上,厉声道:“你给我正经点!”我回头瞄见石门边的几个男子看着我发绿的眼睛,吓得窜到齐林少身后,躲在他身后,问他:“原空在没在里面?刚才明明听说一个女子的声音啊?那女子在哪?”

齐林少伴着坏笑说:“你担心他们,不如担心刚刚被你扔了的小妖怪去了哪里?”

听他这么一提,我望向来时的方向,那个小不点果然不见了。

“他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你也没有花银子雇佣我帮你看着不是?”

我顿时语塞。如今这辈子最后悔的便是,我怎么就在宁许的打压下变成一只嘴笨的松鼠了呢?悔不当初啊!

无心顾及那个小不点,看着石屋内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有些紧张的拽住齐林少的粉色锦袍,布料柔软,一摸便知道是上好的面料。我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你怎么换衣服了?”

他“噗”的就笑了,说:“原来阿佛姑娘拉住在下就是要问这个问题啊!原来那件脏了,脏衣服本少爷穿不惯,就换了一件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在我们借住的诡异的宅院突然变化成粉末形成大洞的危险情形下,这位大少爷竟然还有闲情雅致的去……换衣服!

不理会他,攀着他的肩膀往石屋里望去,红着脸扫过一个个半裸的美男,里面却没有原空。

齐林少突然回头,脸颊擦过我的脸颊,弄得我本来就燥红的脸更加发热,只能强装冷静,眯眼瞪他。

他却突然哈哈大笑:“虽然是只妖,也是只没见过世面有羞耻之心的妖!”

“你说谁呢?”

“我来猜猜你的真身吧?喜欢松子,与松树是挚交好友,莫非是只小松鼠?”边说边摊开手掌,掌心有三颗松子。

“你……”我直接亮出利爪挥在半空中,正欲向他劈去,就听他说:“不就是猜对了么,恼羞成怒了?果然脑小呆笨,也不问问我这松子是哪里来的?”

我仔细一瞧,他手心中的三颗松子正巧是阿松送给我的,低头仔细一闻,略带着淡淡的檀香,我出口惊呼:“原空!”一把拉住齐林少,急迫追问:“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喏!”他用下颌指了指,我看见一排松子规整的成一条细线蔓延到石屋内,这是原空留下的记号,他在石屋内。

我急忙往石屋跑,离石屋一步之遥,拦腰被人抱住,齐林少无奈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些男子如今正需要个女子与他们交合吗?还偏偏要往火坑里跳,做事真是冲动呀!”

“可是宁许在里面……他不可以……”我哽咽的哭着说,越哭越觉得自己丢人,一个法术还是可以的妖精,竟然在一个凡人面前哭得稀里哗啦。

齐林少用拇指拭着我的眼泪,安慰道:“原空大师不是常人,他不会中招的。”

他越说我越哭。

他无奈举着手,两指并拢:“我对天发誓,保证还你个分毫不差的原空大师可好?”

我还是哭。

他叹了口气,语气甚是委屈:“你们这群仙妖鬼鬼真是弱爆了,没看见你们使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法术,却学凡间的小姑娘,哭得泪流成河,枉费你活了这么几百年了!”

“你才几百岁呢?我三万岁了,可以当你的祖祖祖祖祖祖祖祖祖奶奶了!”

“嗯!”他倒是点头首肯:“你是猪奶奶!”

我:“……”
作者有话要说:猪奶奶您好,猪奶奶,您如愿升辈分啦~(≧▽≦)/~




、淫僧传

有了齐林少的保证,我也算是吃了颗定心丸。

果然如他所说,我不算是个合格的大妖怪,心性和法术都比尔虞我诈的凡人差多了。其实凡间乃是世间阴谋诡计最多的地方,每个人心中都藏着千方百计的算计,就连这次我设计将原空骗下普陀寺,都是偷偷溜了皇宫王府、几家大宅大院中学到的招数。

妖界的妖精都大多直爽,有什么说什么,不会有什么花花肠子。即使有狡诈的,我也没遇到过,毕竟我在妖界呆的时间不长,刚长大点就误闯进宁许神殿的结界,跟在他身边呆在西方梵境极乐世界整整三万年,佛界的人,念的都是无悲无喜无欲无念,哪见过那么多丑恶的嘴脸。

齐林少拽住我往后走了几步,指着石屋内,条理分明的分析:“这松子这么规整的遗落,绝对不是偶然。不是山中的妖精故意为之,就是原空大师刻意留下的信息。先不考虑这些,顺着这松子路,我们即使驾着你的妖云躲过那些中了媚药的男子,石屋内全是绝壁,根本无出路,也寻不到原空大师的。”

“你的理论分析的不错!”我讽刺着。

“我也这么觉得!”某人很是自恋的回答。

他就会分析理论,却不行动,再耽误时间原空可真就是晚节不保了。

我弄不明白仙仙佛佛投胎转世凡间历劫的规矩,不清楚如果宁许这次历劫毁了清白会是什么后果,倒是有些坏心眼的希望他晚节不保。所以我忧心的重点是,他的清白是不是毁在我手上。

齐林少分析来分析去,给了我个结论:“原空大师曾经到过石屋,但强大的自控力使他离开了石屋,还从石屋内开始留下松子。”用他的话说就是:这些松子指路方向是从里向外的。

我跟在他的身后,低头仔细寻找他口中说的原空留在外面的其他松子,余光扫过碧水湖面,有些意外。

湖水从一池缩小变成了一口井那么大,原来池水淹没的地方,变成了一块块龟裂的干土平地。齐林少显然注意到这变化,他一脸严肃转头问我:“阿佛姑娘是否确定,这些年魅影阵图一直都在住安山的结界内,没有出来吗?”

我点点头。阿松做山主前,妖图就原封不动的封印在住安山内,阿松做山主之后,妖图一直都是阿松守护,绝对不会有半点差池。

“那就奇怪了,这确实是魅影阵,可是之前明明不是的。”他抱着双臂,眉头微皱,自言自语。

“管他什么乱七八糟的阵呢,我要找到原空,我……”

“嘘,别出声,听!”他打断我的话,用手指着井口那么大的湖水示意我。

我耳朵尖,真真切切听见了个姑娘娇吟的声音,身边似乎跟着两个人,从脚步声的轻重推断,应该是个成年的男子和体重较轻的孩童。

我悄声将发现说给齐林少听,他笑眯眯的举着大拇指夸奖我:“耳朵果然好用,反正我什么也听不见!”

我:“……”

踏着龟裂的土地,我和齐林少溜到了井口大的湖水边,他从裂缝中捡起什么,转头对我道:“从这跳下去!”

“为什么?”我刨根问底。

他牵起我的手,在我手心放了个东西:“总问为什么,什么都错过去了!”说完,一个纵身就跳了进去。

我思量着他的话,低头瞧着手心里的东西,竟然是颗松子,正是我送给原空的。

没再犹豫我跳了进去,预想中的湖水淹没的感觉没有袭来,反而只觉一股浮力,将我托起,不一会儿,眼前一道白光,只觉自己被挂在什么东西上。

四周是郁郁葱葱的树林,我被高高挂在一棵树上,齐林少在树下喊:“阿佛姑娘,下来!”

松鼠在树林中就是如鱼得水,我身形灵活的蹦到齐林少面前,见他完好无损,终是没忍住的问:“你们凡人真是不怕死,也不管有没有危险就直接跳了!”

齐林少依旧嬉皮笑脸:“跳了才知道嘛!也就你们妖怪那么怕死,怕失去自己的长生不老,我们凡人天生没有长生不老,生死早就看惯了。”

这……倒也算实话!

“听见什么声音没?”他突然问我。

立了立耳朵,我摇摇头。

他叹气摇头:“哎呀,看来还要我的鸣聪符出马,你这只天然的鸣聪符也不怎么起作用呀!”

我:“……”

甩甩衣袖,点燃手上捻着的小黄纸,一点一点燃尽,化成黑灰,他慢悠悠道:“要不然我驯养你好了,当下不正是流行降妖师和灵兽之间的虐恋情深嚒,你我也来一段?”

我:“……”

果然是无耻之人至贱无敌。

作为一只妖类,我实在不能清楚鸣聪符给齐林少这个凡人带来什么变化,只见他指了一个方向,示意我跟过去。

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装神弄鬼的背影,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耍了,这其实根本就是他乱指一通吧?!

好在没走几步,我便看见我想见的人和不想见的一幕。

原空一身赤丨裸,挤在一个同样赤丨裸的姑娘的两腿之间,那姑娘双臂环着原空的脖子,白花花的双腿缠着原空的腰身,两个人缓缓而动,缠绵着。

这才是真正的淫僧。

我傻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此时淫靡的一幕,脑中一片空白。

齐林少推了我一把,吼道:“看不出原空大师被媚药迷得失去了理智吗?你再愣着,可真就是成淫僧了!”说完他手中一道火符打向两人身体交缠的方向,一个跳跃,伸手将赤丨裸的原空扯开,扔到一旁的树根处,同时飘过去的还有他的一袭粉衣锦袍。

我顾不上齐林少和那个姑娘两人的打斗,扑到原空身边,用齐林少的衣服帮他遮掩,他的脸依旧涨的通红,眉头紧皱,痛苦难耐。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我的宁许,这一世,怎么会遭受这么大罪过呢?

一股强大的力量拉住我的后颈,一把将我拽上半空中,赤丨裸的姑娘雪白的手臂任意伸缩,漂浮在半空纵身上飞,被拖拽的我一头撞到一根粗壮的树枝,眼冒金星,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我这是被这个诱惑原空的姑娘劫持了。

实在禁不住被撞出的晕眩,慢慢闭上眼睛,感觉自己被越拽越远,恍惚间,似乎还听见齐林少焦急的喊声:“阿佛姑娘……”

昏昏沉沉的睡梦中,我又看见宁许盘腿打坐,诵念佛经,突然他睁开眼,抬起头,唇角上扬,春风和煦。他抬腿迈下莲花座,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手指轻轻摩挲着,耳边回响着他的低笑声。手掌越来越放肆,顺着我的前颈摸进我衣领,在我的左锁骨反复移动。

我有些害羞,扭着身子躲开他的手,他低笑着,手指灵活解开我的领口纽襻,一颗一颗,循上往下,拆开腰带,掀开我的外衫,随手一丢,一手扶住我的肩,一手撑着我的腰,将我缓缓放平。

背后因只着单衣,贴上凸凹不平的地面上,硌得很不舒服。宁许欺身压在我的身上,长发垂下,披散在我肩侧,手钻进我的亵衣内,掌心贴着我的小腹,慢慢往胸前移去,情丨色十足。他的唇贴上我的脖颈,顺着耳后,向下挪动。

此时的宁许,妩媚动人,风情万种,我禁不住诱惑,抬起手抚上他垂下的发丝,柔软舒适,却让我猛地清醒。

这软软顺顺的发丝,绝不是宁许的。

宁许的发丝坚硬十足,是出了名的难打理。他平日只是随意盘起,除非西方梵境有正式的佛法讲会,他才会耗费时间去盘发髻。我幻化成人形后,他似乎觉得养着我不能白养,便将木梳塞进我手里,自己心安理得的坐在铜镜前,示意我给他梳头。

我喜欢宁许的一切,自然没有觉得他这是在压榨我,反而乐颠颠站在他身后给他打理头发,一下一下,从发根梳到发梢,极致耐心。我也总调皮,在他不经意间爱不释手的把玩他的发丝,偶尔抓上一缕,拿着发梢去扎他的耳后,他也不闪躲,笑眯眯的接受,每一次他耳后的细皮嫩肉,都被我捉弄出几滴极小的红疹子。

温热的手掌已经移到我的胸下,我努力挣扎,想要从这混乱的感觉中清醒,我身上的重物压迫感越来越清晰,甚至连肌肤之亲都敏感如真。

我挣扎着,眼中模糊,眨合了几下,依旧昏昏沉沉,睁不开,梦魇着,浑浑噩噩,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哎呦,我的小美人,你这是醒了?梦里梦见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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