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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奇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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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快马向岭南报信。
威远王接到曹文豹的求援信,便和官员们商议如何响应。威远王道:“平南元帅曹文豹差人来报,溃败的山寇,向南逃窜,望本王派军拦截。我欲亲自率军截杀,怎奈年老体衰,恐怕不是山寇的对手,万一山寇漏网南遁,勾结蛮王,其害不小。。。。。。众位卿家,看谁能担当此任?”
众人沉默一阵。
一位官员道:“千岁,高廷赞曾经屡挡大敌,百战百胜。何不让他戴罪立功,率军截敌!”威远王道:“正合孤意。”
于是,高廷赞被任命为拦截逃寇总指挥。顶盔贯甲,坐帐指挥。六位将领站立听令。
高廷赞道:刘、张、孙、李四位将军带兵巡城,紧守城门;周、吴二将军带一千人马,出北门在榕树坡附近埋伏。看树上红灯坠地,就是贼人到了那里。向前追杀,他若败走江口,不必追赶。收住阵脚,转向三叠川小路,等候截杀从江口败回的残兵。违令者斩!”六将领命而去。
高廷赞唤郑宁道:“你带百名弓箭手,扮作艄公,在江边船上等候。”郑宁领命。
夜间,粗壮的大榕树的树梢上挂着个大红灯笼。树干上削掉一块树皮,写着:“此灯,专为捉截逃寇而设,过往军民,擅坠此灯者,斩!”
小天龙与军师巴道,带着残兵败将,逃到这里,见大树梢上的灯笼,又见树干上有字。小天龙一看字,吃一惊,气愤地拔剑一挥!巴道急忙说道:“王大,不要。。。。。。”他话没说完,挂灯的绳子被砍断,红灯落地。
人喊炮鸣,周、吴二将,率军截杀过来。小天龙与巴道,带领余兵逃命。
大小船只在江边停泊。小天龙忙招呼艄公道:“快把船拢岸,把我们送到南岸,定有重酬!”扮成艄公的郑宁,连忙指挥把船靠岸,搭跳板。小天龙抢先往船上走。郑宁抽出宝剑,迎面砍下,小天龙掉入水中。
巴道等与众逃兵转身逃跑。船上一阵梆子响,弓箭手开弓射箭,逃兵伤亡惨重。巴道带着残兵逃跑,被高廷赞带领的伏兵追杀。双印所带人马,拦住巴道的去路,与巴道厮杀起来。高廷赞举弓搭箭,把巴道射下马,捆绑起来。其余俱跪地投降。
双印下马向高廷赞打躬道:“多蒙老将军施威协助。使末将得以成功,深感厚恩!”高廷赞忙下马还礼,说道:“小举、微意,不足一谢。请问那宝纛上,就是小将军的姓吗?”双印道:“正是。请问老将军贵姓?”高廷赞道:“老夫免贵姓高,名廷赞。”双印道:“原来是高老千岁,晚生久仰盛名。今天能亲睹尊颜,真是三生有幸。”高廷赞道:“惭愧,老夫乃是戴罪之人,小将军如此谬奖,使老夫无地自容了。。。。。。这曹元帅可是仁和县人氏,名警,字文豹吗?”双印道:“正是,曹元帅时常提念老千岁,何不随晚生去大营与他一会。”高廷赞道:“老夫想念已久,正欲一见。小将军请先行。老夫随后就到。”
曹文豹率双印等众将,迎接高廷赞到来。见礼后进入大帐,各自落座,中军献茶。曹文豹道:“多蒙千岁协同拦截逃寇,小侄回朝一定奏明圣上,为老千岁请功。”高廷赞道:“高某不求有功,只求无过呀!昔日,若非贤侄相救,老夫焉能活到今日!时候不早,老夫告辞。”
曹文豹道:“叔父大人,请少待。小侄这里还有令郎世兄寄来的一封家书,今日正好亲手交给大人。”取出信交给高廷赞。
高廷赞愕然不解道:“老夫并无子嗣,这是何人寄书给我?只怕是贤侄记错姓名了。”曹文豹道:“敝友明明说是寄给叔父的,怎么会错?”高廷赞问道:“这是何人托付贤侄的?”曹文豹道:“就是平北侯寇元帅。小侄与寇元帅同日出师,前一天,他把小侄请去,以此书相托,说叔父与他是同村居住,与令郎是同窗好友,十分莫逆,令郎烦他转托小侄寄书给叔父。并再三叮嘱,必须面交叔父,他才放心。”
高廷赞越发纳闷,说道:“这就怪了,本庄并无寇姓之人。。。。。。我这儿子又是哪里来的?”
双印道:“听说老千岁昔日有位公子失去了,如今在那里长大成人,也未可知。”曹文豹说有道理。
高廷赞道:“若是别人的信,怎能拆得?”曹文豹道:“寇兄明明白白,说是令郎世兄的,因为访着了迫害叔父的仇家姓名,所以寄信禀明叔父。请叔父放心。叔父又说没有子嗣,可把我闷死了。”
高廷赞问道:“这寇元帅,叫什么名字?”曹文豹道:“寇云龙。(耳语)他的真实姓名叫鸾梦高。”高廷赞明白定是女儿所为,道:“啊,我看看吧。”
他拆开好几层封的很结实的油纸,取出信件,封皮写着:父亲大人严启。他抽出信纸观看,信上写:“父亲大人,不孝女梦鸾,膝前叩首。昔日舅父一家奉旨西征,儿即回家侍母,因表兄所逼,女扮男装,离家寻父。路遇父亲昔日好友赵良栋大人,得知圣上宣召,不准罪官亲友探望之禁令。蒙赵公img留在府内,洽遇皇家挂榜选贤,儿冒险夺得帅印,奉旨讨北。丞相吕椿招儿为婿,孩儿信口应允,此乃权宜之举,并非儿之所愿。他时常约孩儿过府饮宴。深信孩儿,并不见外,酒后实言,得知他竟是陷害父亲之仇人。儿把他陷害父亲的经过以及他通番的亲笔信,求曹元帅转交父亲,父亲可以此为证,回朝面圣,辩冤雪恨。太监宁佐是吕椿之帮凶,苏公秉才是为父请命之友人。。。。。。”
曹文豹问道:“叔父,可是令郎的信吗?”高廷赞道:“想起来了,这信是我义子写的,老夫年迈,竟把他给忘了。贤侄,老夫须回去交令,告辞了。”曹文豹、双印等众将送高廷赞到门外,拱手告别。
考期临近,寇云龙与单成朗进京赴考,进喜随行伺候。
店小二招呼客人道:“过往的举子,来我店住吧!南北元帅都出自我店。。。。。。”
寇云龙道:“我们就住在这吧。打听一下南北元帅都是谁。”单成朗道:“一定有曹举人。”三人下马,随店小二进院。店小二献茶。
寇云龙问道:“小二哥,你方才说,南北元帅都出自你店,可知他们的名姓吗?”店小二道:“当然知道。平南元帅曹文豹。”进喜高兴道:“曹相公挂帅了!”寇云龙又问平北元帅是谁?店小二道:“寇潜。”三人吃一惊。寇云龙又问道:“叫什么名字?”店小二道:“姓寇,名潜,字云龙。”寇云龙道:“竟然与我同名同字。”店小二问道:“这位相公也姓寇?”寇云龙说正是。
单成朗道:“改日再出个文状元,那才有意思呢!”三人大笑。
寇云龙不负众望,独占鳌头考中状元。京城的大街上鼓乐喧天,执事、校尉等,前呼后拥。寇云龙为首,二十名进士披红戴花,跨马游街。前三名为状元、榜眼、探花。单成朗排在第十位。夹道围观者无数。
第四十六回,庆功宴上父子相
第四十六回,庆功宴上父子相认 曲阜讨饭妻妾相逢
威远王设庆功宴,款待曹文豹与高廷赞等众将。任守志听说此事,心花怒放,这一期待多年的良机终于到了,怎能错过!他抱着包袱暗随双印到了王府,闹着要进府。守门官兵以为他是疯子,不许他进。任守志急的喊叫着。
门官进殿,跪奏道:“千岁,府外有个哑巴,怀抱包袱,拼死要进来。被守门人拦住,他叫喊起来,不知为了何事,特来禀报。”
双印听到此言,吃了一惊,羞惭地站起身来,急忙走到威远王跟前,拜倒在地,说道:“王爷,此人定是臣的兄长,身患哑疾,臣幼年失去父母,全靠哑兄扶养成人,我二人从未离开过,臣进京应试以来,一直跟到这里。望千岁恕罪!”
威远王道:“如此说来,你这个哑兄,感情之深,令人可敬。这庆功宴上,赐他一座,弟贵、兄荣,不枉他扶养之功。你且平身。。。。。。内侍请那哑人入席。”双印谢过千岁归座。
内侍应声随门官出厅引任守志进殿。
内侍道:“单居士,王爷赐你与弟同宴,谢恩入座吧!”
任守志跪在王爷面前叩头参拜。
威远王道:“平身!”
任守志再拜谢恩,站起身来,扫视在座的众将。见到高廷赞,急忙走向前叩头。高廷赞不知何故,连忙起身搀扶。
任守志拉着高廷赞,指自己,口内不住地哈哈。又去拉双印,手拍胸膛指指天。回身打开座上的小包袱,取出小被、衣服等,往双印身上比。
双印满面通红。
众官发愣。
任守志急的团团转,往一起推高廷赞和双印。
威远王捻着胡须,揣度其中必有缘故。
高廷赞仔细观察任守志,忽然想起被他救起的哑巴,疑惑不解。
任守志推着双印让拜高廷赞。
双印不解其意,羞恼起来,拉他出了殿门。
任守志坐地不走,指心指天乱叫。
威远王道:“单小将军,不必逐他,进来,我有话说。”
双印急忙进殿,跪拜起立。
威远王道:“高将军请进前。”
高廷赞向前。
威远王端详二人道:“孤听说高将军曾有一子,早年失去,当时几岁,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可记得吗?”高廷赞道:“当时,罪臣奉旨征番,家中之事一概不知,直到奉旨回京后,方知失子之事。听说是中秋之夜,那时犬子年三岁,如今已十四年,如还在,应该是十七岁了,所穿衣服,臣实不知晓,总管郑昆也许知道。”
威远王命人去唤献金丹的郑昆。又命人把单守志扶进来。
内侍搀扶任守志进殿。
威远王问高廷赞道:“这哑巴向你下拜,像是认识你,你可认识他吗?”高廷赞道:“说来话长,当时臣曾在雪中救过母子二人,一为朱氏,人称任婆,一为哑童任守志,这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任守志听到说他的名字,手指鼻子,哼哈起来。
威远王道:“你莫非就是任守志吗?”任守志高兴地点头。
郑昆进殿跪倒。威远王道:“郑昆,当年你家小主人丢失时,你可知道他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身上佩带何物?”郑昆道:“当时主母命小人写告示,寻找小公子时,写明大红地夹衫,青缎背心,绿绸花裤,项上戴金缕珍珠锁一围,银镯两个,红绫小被一床。那珍珠锁上,刻着钦赐二字。”
威远王命内侍,把任守志的包袱取过来。内侍打开包袱,让郑昆观看。郑昆惊愕道:“这正是我家小主人的东西。这,这是哪里来的?”
威远王道:“这就对了。你起来,孤让你见一个人。”郑昆叩头起身。威远王指双印道:“你看看他。。。。。。”郑昆看看双印,又看看高廷赞,疑惑不解地愣着。
大家都心照不宣,又不敢相认。
威远王道:“这衣物既然相符,小将军定是高将军之子了。列位以为如何?”众官员道:“千岁明见极是。”
威远王道:“哑居士,孤猜一猜你的意思。对了,你点头;错了,你摆手。”
任守志点头。
威远王问道:“你是高镇国雪中所救的任守志吗?”任守志点头。威远王指双印问道:“他可是中秋夜高府所丢失之子吗?”任守志又点头。威远王道:“想是他被人谋害,被你救下,扶养成人,要周全他父子相认吗?”任守志高兴地点头哈哈。
曹文豹向高廷赞躬身道:“叔父 ,这么说,单先锋定是高门之后了。”威远王道:“一定无疑。老将军、小将军就相认了吧!”
高廷赞与双印面面相觑。都不敢莽撞。
众官员道:“恭喜二位将军!父子相逢,理当相认。”
双印跪倒道:“王爷,认父归宗,乃人之所愿。但只一件,末将当时因幼小无知,全无记忆。哑兄虽然心里明白,高大人也不知底细,末将怎敢冒昧认父!”
高廷赞道:“非但小将军如此,老夫也不敢妄自尊大。臣有一证,也许可以解决眼下之疑。臣子双印,出生时双手拘拳,十指不伸,幸遇一道人使其伸展。并在掌心印上青色字迹,左手是逢凶化吉,右手是遇难呈祥。千岁可看小将军掌上可有印记?”双印道:“末将掌上果有此印。”威远王让他二人向前。双印进前伸手给威远王看。高廷赞一见惊喜非常,热泪涌出。
郑昆高兴地泪眼模糊。
任守志推双印认父。
双印道:“王爷,这事干系重大,不水落石出,不敢相认。当时,是何人抱出镇国府,因何有人偷出小主人,又怎样到了前安镇,为何又在单家长大,而又姓单?这些,均在未知之中,怎能胡里胡涂认父!臣不见大兄长,断不敢相认。”
任守志见双印执拗不认,痛恨自己无用。急的拍心、跺脚,大叫一声,向顶梁柱撞去,跌倒在地,不醒人事。
众人大惊。
威远王道:“这人一肚子义气,就是说不出来呀!”
高廷赞对郑昆道:“你那金丹还有吗?”郑昆忙取出一粒丹药。内侍取过水,郑昆化开丹药,给任守志灌下。又取一粒化开,敷在头部伤肿处。
任守志慢慢睁开眼,咽喉痰响,吐逆上来。双印扶他把身子探起,他哇的一声,吐出一堆血浆,带一个樱桃大的息肉落地。
任守志唉呀一声,说道:“急死我了!”大家见他说出话来,无不惊异。
威远王大笑道:“任守志,你既然能说话了,就把这来龙去脉详细说明,好叫他父子相认。”
双印用手帕把任守志的脸擦干净,衣服整理好。
威远王命内侍取水来,让任守志洗漱干净。
任守志跪拜道:“千岁,容小人细禀——”遂把抱走双印的过程述说一遍。
众人皆竖大拇指,赞扬任守志的忠义。
双印泪流满面,向高廷赞跪倒,说道:“爹爹,恕儿多年未能膝前尽孝!”
高廷赞扶抱双印,二人激动地泪流不止。
郑昆在一旁更是老泪横流,向双印跪下道:“老奴拜见少爷!”双印扶起他道:“老人家请起。”
高廷赞领着双印,向威远王跪拜,说道:“多谢王爷成全我父子相认。我父子永不忘王爷大恩!”连连叩头。
威远王道:“这也是高将军素日之大德,感动天地,才有今日父子相逢之喜,快快请起!”
父子转向任守志,高廷赞道:“高某不幸,祸起家庭,犬子遇害,若非义士救护,哪有今日?高氏香烟得续,实义士所赐。请转上,受我父子一拜。”他父子一前一后,向任守志叩拜。
任守志慌忙跪倒,还礼道:“小人蒙老爷和夫人,资助葬父,救我母子活命。虽粉身碎骨,也难报大恩,理当尽犬马之劳,怎敢受老爷父子之拜?折煞小人了!”
威远王笑道:“该拜,该拜。似此忠义之人,天下少有,孤也要当上宾相待。”
任守志道:“小人只有一事求王爷和老爷开恩。。。。。。”跪下。
威远王问何事?
任守志道:“小人所做这一切,一是为报老爷的救命之恩;二是为母亲赎罪。当时我母亲鬼迷心窍,做了伤天害理之事,罪大恶极。。。。。。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求王爷和老爷放她一马。。。。。。”痛哭不止。
高廷赞道:“贤侄请放心,我不会报复你母亲的。”向前扶起任守志。
威远王道:“高将军如此宽厚,本王还有何可说,你就放心吧!”
任守志向威远王和高廷赞叩头谢恩。
威远王道:“请诸位归座,开怀畅饮,共庆盛世奇缘!”
众人归座。内侍斟酒。大家举杯畅饮。
曲阜是我国古代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学派创始人孔子的故乡,也是任婆与黎素娘的故乡。
伏夫人与任婆一路颠簸来到这里,疲惫不堪的坐在一家院门外台阶上休息。
任婆道:“我向这家要点东西咱俩吃。”站起身敲门。
老院公开门,问道:“你们找谁?”任婆道“:我们是走远路的,盘缠用光了,想讨点儿吃的。” 老院公问她们是从哪里来的?任婆说从渔阳来。
老院公见她们不像乞丐样子,说道:“等一等。”
这里原来是黎元娘的家。黎素娘和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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