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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奇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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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决定。如果有叛情,降旨拿问,如涉及可疑,再去察访也不为迟。”他用此缓兵之计,阻止闻锦去雁门关调查,以免事情败露——因他心里有数,宋四七天之内必死无疑。
神宗道:“准卿所奏。宽刑十日,待宋四伤好,严加审讯,得实再奏。”
三人遵旨退下。
几天之后,狱卒给宋四送饭,发现宋四死亡,大吃一惊。苏公秉与仵作等验尸后向神宗禀奏。苏公秉道:“臣遵旨宽刑,令宋四调养伤痕,渐渐平复,不料今早猝然死去。臣亲自与仵作验尸,无痛苦之状,皮色不改,七窍干净,非中毒所死。太医董测,断为中风猝死。现停尸未殓,臣特来请陛下定夺。”
神宗皱眉沉思,说道:“宋四暴病而死,这宗公案不好清楚,欲去召高廷赞回朝,活口身亡,没了凭证。。。。。。这便如何是好?你先回去吧!”
苏公秉走后,神宗命内侍宣吕丞相、尚书闻锦、汝南王与保国公进宫。神宗在光明殿召见了这几位重臣议事。
汝南王道:“依臣所见,镇国王断无此事,暂勿追究,严加防范,来年春天便知分晓。”
闻锦道:“老千岁所见极当。”
吕椿道:“如果宋四所报是真,岂不是养虎遗患吗?”
保国公、汝南王、闻锦三人愿将禄位保高廷赞不反。
吕椿道:“三位所见虽高,不过是观察镇国王平素为人,又恐怕折了国家栋梁,所以竭力保奏。这固然是三位大人的爱国忠心,吕某也认为高廷赞素日所为,也未必是造反之人。但是无风不起浪,宋四此举,吕某也拿不定主意,虽料其未必有,也不敢断其必然无。况且,社稷安危要紧,若缓至明春,万一鼓噪而进,那时就是斩了三位的头,也不能退敌人之兵。。。。。。宋四虽死,口供尚在,这段公案若不勘审,怎么能清楚!”
三人见吕椿说的也在理,点头称是。
神宗问吕椿怎么处理?
吕椿道:“依臣愚见,趁此事尚未泄露,不必派使察边,以免打草惊蛇。陛下可另点一位雁门关总兵镇守,令高廷赞回京,交监察御史审问。御史苏公秉断事如神,必能断明真假,若果无罪,释放不晚。当然,这是大家所期待的最佳的结果。。。。。。若真有逆谋,即可问罪,也免养成大患,追悔莫及。”
神宗道:“就这样办吧。派宁波海静去镇守雁门关。命太监佟璧为钦差,召镇国王回朝,并命他到那里暗自察访宋四私逃之故,和高廷赞叛谋的真假。”
第二十八回,高廷赞蒙受奇冤
第二十八回,高廷赞蒙受奇冤 苏公秉秉公办案
高廷赞与佟璧打马回京。郑宁的马上驮着行李随行,路过渔阳地界,郑宁道:“千岁,已经到渔阳地界,离麒麟庄,只有十几里地了,顺便到家看看吧!”
高廷赞道:“我是奉旨回京面圣,怎能尚未参驾,就半路回家呢?昔日大禹治水,九载三过自家门首,都不进去。我虽不敢比圣贤,也应先公后私。”
郑宁不敢再说。三人继续前进。
佟璧回京后向神宗回禀,奏道:“万岁,奴婢奉旨到雁门关,将镇国王高廷赞召到。现在午门候旨。”
神宗问他宋四私逃之事,可曾查明?
佟璧道:“奴婢到了那里,留心细访。那宋四果是雁门关的马兵。都知道他突然失踪,就是不知道为何不了了之。诏旨到时,高廷赞惊慌失色,勉强奉诏而来。一路之上,常常叹气。又访得北安王常有厚礼送他,二人彼此宴会,十分亲密,不知密谈些什么。这都是雁门关军民所共知的事,奴婢不敢不奏。”——他本是宁佐手下的一个太监,他的一切都是按着宁佐的指示行动的,总后台是吕椿。这三个人通同作弊,蒙骗皇帝。
神宗大怒道:“这样看来。宋四之言,果然不假。真是可恼可恨!朕与他,君臣之义,情同手足。虽有功劳,酬以高官厚禄,并未亏待于他,为何半途改节?谋反大逆,绝难容恕!你回去歇息吧。”
神宗对宁佐道:“传朕口谕,将高廷赞关押,交监察御史苏公秉审问。命你监审此案,随时将审讯情况奏朕知晓。”
宁佐带着武士们出了午门,他像公鸡啼鸣般的挥手高喊:“拿下!”高廷赞毫无思想准备,深感意外地高喊:“因何逮我!我要面圣!”
此时,他还很天真,认为一定是什么事,使皇上误会了,皇上决不会有负于他的。。。。。。
众武士揪住高廷赞押下,高廷赞心中无愧,大义凛然地走去。
郑宁牵着驮行李的马,来到无佞府叩门。杨义开门,望着他,郑宁道:“老人家,不认识我啦?我是镇国府,高千岁的家将,叫郑宁。”杨义道:“哎呀,你是郑昆的儿子吧?”
郑宁说是,向他问好。杨义道:“好是好,就是老了。。。。。。你走的时候才这么高(比划着),长成大小伙子了。。。。。。高千岁呢?”郑宁道:“我和千岁一同奉召回京,千岁先去面圣。命小人把行李送到府上寄存。”他把行李交给杨义。
杨义接过行李,说道:“千岁可回来了,太好了!我得把屋子收拾收拾。”郑宁道:“老人家,我要去伺候我们千岁了。”
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来,说道:“不好了!不知为了什么,姑老爷被捉到御史衙门去了!”
杨义和郑宁大吃一惊。郑宁道:“我去御史衙门打听打听。”
杨义道:“不行,不能自投罗网。你是姑老爷的贴身家将,倘若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必受牵连。不能出头露面。我先去打听一下,看是为了什么事,留你在外边,也好商量主意。”
郑宁道:“也好。”
苏公秉端坐正堂。宁佐坐在一旁监审。书吏在一旁记录。衙役站立两旁。高廷赞被带进,看到正堂上悬挂的皇上亲笔题写的《正大光明》匾额,只得跪下。
苏公秉道:“高廷赞,你功高禄厚,为何中途变节,难道不怕世人唾骂吗?”高廷赞道:“苏御史所言,不知从何说起?高某不解。”苏公秉道:“有人到相府告密,说你私通北安王,二人来往密切。密谋造反,可有此事?”高廷赞道:“纯属诬告!高某若真私通北番,为何活捉耶律通,不肯把他放回?”
宁佐操着不男不女的声音,冷笑道“咱家,并非问官,是奉旨监审,问你一句。你麾下有个马兵宋四,私逃回京,你可知道吗?高廷赞听到宋四之事,不觉一愣,这才知道可能是为了宋四失马之事。说道:“宋四失马那日,他的同伙先进城回禀,因风沙陡起,惊散马群,宋四还在山中寻找。过了几天,不见宋四回来,派人寻找,并无踪影。以为他不是寻马丧身,就是畏罪潜逃了。因无法确定其失踪原因,于是下令布告,说宋四寻马未回,已死于野兽之口,以安军心。只把与宋四同伙放马之兵丁,打了二十大板。”
宁佐道:“你既然料到宋四有可能因失马畏罪潜逃,罪上加罪,为何不行文,向各府、州、县,通缉,捉拿逃犯归案,问罪施刑,这是什麽道理呀?”
高廷赞不悦道:“料到不等于是事实。难道马比人的性命更重要吗?决定部下的生杀,是统帅的权利!”
宁佐冷笑道:“此言差矣!想必你有什么把柄在宋四手中,否则,你既掌兵权,就该军令严明,对马兵都不能追究惩治,怎麽能够让人心服,还能安定军心吗?你这话,圣上不但不能相信,而且会引起龙心大怒。叫咱家如何回奏?”
高廷赞怒道:“宁佐!你这意思,是叫高某把叛逆、通番的罪名,担当起来吗?我高廷赞的心,光明正大,朗朗昭昭。怎肯屈认这玷祖、辱宗的恶名!快把宋四提出来对质!”
宁佐道:“实对你说吧,宋四早已暴病身亡了。圣上如今单要在你的口中取供。”高廷赞道:“宋四寻马失踪,就是我的口供,别的一概不知。”宁佐看看苏公秉,说道:“苏大人,看他这光景,不得不用刑了。”
苏公秉不悦地起身,对宁佐道:“学生枉居此位,不会问审,请老公公坐在这里,替下官问吧,我二人换换位置。”
宁佐满面通红站起身,说道:“不敢,不敢,咱家不过是在推理,大人不要见怪,大人只管审问,咱家领教就是。”
苏公秉道:“学生奉旨勘问,被告所说与宋四所供不符,怎能妄自动刑。老公公奉旨监审,不过听听取供,然后回奏皇上而已。现在镇国王口供在此,你拿回去交圣上御img览,等候圣上怎样降旨就是了。”他把口供交给宁佐。
宁佐讪讪说道:“有理,有理。”携口供出堂去。
杨义在公堂外等候堂审结束。见高廷赞带锁出来,迎向前去。问道:“千岁因何被捕受审。”高廷赞叹道:“咳!只因马兵宋四诬告我叛逆谋反。。。。。。”杨义吃惊道:“怎麽会有这事!”高廷赞道:“让郑宁赶紧回家,不要在京城逗留。”
第二十九回,公堂上书写辩词
第二十九回,公堂上书写辩词 高府中商讨营救
郑宁听说主人蒙冤入狱,义愤填膺地说道:“我马上去击鼓鸣冤,替千岁伸张正义!”杨义道:“如今宋四已死,又不知是谁唆使的。老爷吩咐,你千万不可露面。你要急速回家送信,和你父母及夫人、小姐一起,想个主意搭救你主人吧!”
郑宁道:“好,我马上回去。这里的事,就烦你老人家多照应了。”挥泪而去。
神宗看着高廷赞的供词。
宁佐道:“高廷赞在堂审中,态度蛮横顽抗,对朝廷极为不满,似有怨恨。宋四失马私逃之事,并未通知州县,如果军纪严明,岂能不了了之!明明是捏造之词。苏御史未奉旨,不敢加刑,请万岁圣裁。”
神宗道:“明日继续审问。必要时可以用刑。”
苏公秉再次审问高廷赞。苏公秉问:“今日有招无招?”高廷赞说无招。
宁佐道:“苏大人,按圣上旨意办吧。苏大人如再不用刑,就是抗旨不遵了!”
苏公秉无奈道:“本院不得不用刑了。。。。。。来人!”
衙役向前听命。img
宁佐道:“高廷赞,你可要受皮肉之苦了!”
高廷赞道:“宁死无招!”
苏公秉道:“责打三十大板!”把签扔下。
众衙役把高廷赞拉出去,责打后,高廷赞被拖回来。苏公秉又问:“有招无招?”高廷赞道:“打死也无甚可招。”宁佐道:“请用拶刑。”苏公秉不理。宁佐又道:“苏大人,请用拶刑。”苏公秉高声道:“收监!”高廷赞被押下堂去。
苏公秉去监牢,向一个禁子悄声吩咐道:“高廷赞是朝廷重臣,案件尚未审明。要善待他。若有闪失,拿你问罪!”
第二天堂审。苏公秉道:“高廷赞,你把和北安王密谋造反之事,如实讲来。”高廷赞道:“我确实与北安王接触过几次。。。。。。那也是为了两国修好,避免刀兵。以求社稷之安稳,百姓免遭战火涂炭,毫无半点私心,雁门关的官、兵皆可作证。我高某忠心耿耿,舍死忘生,屡战沙场,那个不知,谁人不晓?为何竟轻信一个马兵的诬言,而逼功臣于死地!我想这一马卒与我无冤无仇,必有他人指使。望大人明查。”
苏公秉问道:“你可知,何人与你有嫌隙?”高廷赞道:“雁门关官兵皆与高某同心协力,同甘共苦,彼此如同亲人一般。否则怎能共灭敌寇,平定北番!”
苏公秉道:“你既说不出宋四受何人指使,本院如何提审?现在圣上见你拒不招供,盛怒之下,要本院速明此案。大人又无法证明自身清白,纵然死于杖下,也不过是千古的疑案。你纵有冰心赤胆,谁能替你表白?若依我说,不如明哲保身,低首下心,从头至尾,从昔至今,沥血招承。”最后这二十个字,一字一顿,说的很有分量。继续说道:“写一篇口供,本院也好替你回奏,免受皮肉之苦。。。。。。你就认了吧!”
宁佐道:“高大人,苏大人所言有理,你招了吧,何必受皮肉之苦!”
高廷赞明白了苏公秉的意思,说道:“我明白了,愿招。供词甚多,请赐长纸、笔砚。我要从头至尾,写的清清楚楚,以免让大人为难。”
宁佐高兴地说道:“就叫他写吧!”
苏公秉吩咐衙役给高廷赞松了刑具。让书吏把笔、墨、纸拿给高廷赞。
衙役们给高廷赞松了绑,把纸和笔、墨、砚放在他身旁。
高廷赞坐在地上,把纸铺在膝上,握笔写“供”。
宁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高廷赞写完。把食指咬破,按一血印说道:“口供写完,拿去吧!”
衙役接过口供,送到案前。苏公秉接在手。宁佐把椅子挪近,伸着脖子和苏公秉同看。因眼花看不清楚,只得放弃。
苏公秉满意的说道:“老公公,请快速拿去面圣吧!学生候旨就是了。”
镇国府内郑昆正和家人说话。郑宁下马,奔向父亲叫爹。跪下放声大哭。
郑昆吃惊地细端详对方,认出儿子,说道:“是我儿郑宁?”郑宁点头称是。郑昆问道:“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千岁呢?”郑宁道:“一言难尽,回房去说吧!”
高梦鸾在伏夫人房中喝茶。
郑昆拉着痛哭的郑宁进来。伏夫人与高梦鸾大惊。郑宁跪在伏夫人面前。伏夫人吃惊道:“这是。。。。。。”郑昆道:“这是我儿子郑宁。”郑宁泣不成声地道:“太太,老爷他。。。。。。”伏夫人、高梦鸾惊问:“老爷怎么样?”郑宁道:“我与老爷奉召,回到京城。。。。。。老爷就被捉到御史衙门审讯去了。”
高梦鸾问为了什么?郑宁道:“雁门关一个马兵,丢了马,不敢回营。到京城诬告老爷通敌谋反。。。。。。”高梦鸾道:“难道就听这小人的一面之词,而轻意逮捕朝廷重臣入狱吗?为何不与那人对质?”郑宁道:“那马兵已死,无法对质。”高梦鸾道:“公堂上是如何处置的?”郑宁道:“老爷宁死不招。。。。。。夫人、小姐,想个办法救老爷吧!”他说罢大哭起来。高梦鸾泪如雨下。
伏夫人哭泣道:“这可怎么好!”
伏准听到此事,急忙进房来。
高梦鸾道:“娘,我女扮男装去京城,递上血本,求圣上念功免罪。圣上若不准,女儿愿替爹爹一死。。。。。。青梅,快去备行李。娘,给孩儿准备些银两。。。。。。”她起身欲走,昏倒在地。众人大惊,急忙扶她喊叫。高梦鸾慢慢苏醒。嚎淘大哭。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伏夫人道:“这样怎能走路!先扶她回房休息吧。”高梦鸾道:“我先坐一会儿。”
伏准道:“娘,妹妹身体这样,怎能长途跋涉去京城呢!”
伏夫人道:“我看也不能去了。”
伏准道:“就是不病,有孩儿在,也不能让她一个闺中弱女抛头露面哪!何况孩儿已在你老膝下为嗣,父亲有难,为儿子的竭力救护,是分内的事。。。。。。事不宜迟,孩儿立刻与郑昆父子一同动身,要尽快赶到京城,豁着一死,也要为父伸冤。”他尽量表现自己。
高梦鸾感动的说道:“哥哥若真能救出父亲,小妹终生不忘哥哥大恩。”
伏准满心欢喜,说道:“一家人,何必如此。”
第三十回,海静寇府探亲槐氏
第三十回,海静寇府探亲 槐氏殷勤枉献
海静去雁门关赴任途中,顺便到仁和县寇府看望他的內侄寇云龙兄妹。
寇琼花向前施礼请安,说道:“不知姑父来。。。。。。我哥哥去书馆了,让进喜去通知一声吧!”书童进喜献茶。说道:“奴才这就去。”海静道:“不必了。我是去雁门关赴任,抽空来看看你兄妹。”寇琼花问道:“我姑母可好?”
海静道:“他身体倒还康健。就是惦记你们兄妹呀。。。。。。你云虎弟弟好吗?”寇琼花道:“云虎弟弟就是贪玩,不爱读书,身体蛮结实的,快有我高了。。。。。。(对进喜)进喜,去把二奶奶请来。”海静道:“先不必惊动她了。等你哥哥回来,一块儿吃晚饭吧。”
丫鬟春桃到槐氏房中,说道:“二奶奶,我听进喜说,宁波的海姑老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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