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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殇乱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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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在那群杀手的身上,撕心裂肺的疼痛迅速传遍全身,洪烈挣扎喊道:“根植在我体内的巫术怎么不管用?为什么?”
“乐如宴根本不是我对手,更何况他根植的区区巫术。”秦阿人说,“刚不是警告过你们吗?”
“挥手移城秦阿人,原来传闻是真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们这类无知小辈。”洪烈乞求道,他已经在海沙上不住的弹着,蹬着,海沙溅向四边。
海水琴弦颤抖着,整个海面也跟着起伏着,唯有舞翔和倪瑶没事人一般。阳光在起伏的水面折射出刺眼的辉芒,只是淡淡的几朵云彩,天空呈现的湛蓝和海水一般。那群杀手的挣扎看得人着实可怜,浑身如针刺似的乱抓着。
秦阿人一个纵身站立在舞翔的跟前,那把海水琴弦哗的变作水滚落海面,他抚摸着舞翔的脑袋,关心地问道:“没事吧?”
然后转身冷冷对洪烈说道:“你们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否则。。。。。。”
洪烈领着杀手连滚带爬的向小树林窜去,狼狈不堪。“老伯,你刚才那把琴好威风。”舞翔的眼中流露出羡慕的颜色,倪瑶在旁安静的看着,老伯刚才收拾坏家伙真令她羡慕。
“你想学吗?”秦阿人慈爱的问道。
“当然想学。老伯,你怎么找到这的?”舞翔问,他满脸的血迹,身体亦被海水浸得湿湿的,秦阿人蹲下身体用衣袍擦着他脸上的斑斑血迹,舞翔‘哎哟’了一声。
“小哥哥很疼吧?”倪瑶在一边关心地问。
秦阿人看着陌生的面孔,舞翔忙对他解释:“她是溯国的公主倪瑶。”
他打量起来,她看上去聪慧,灵秀,绝对是巫术世上另外一位登峰造极的人物,因为流泪的缘故她的笑脸弄得很花,孩子的稚嫩依然清晰,因为是孩子所以多了份天真和无邪。海风吹着他们的袍,轻轻的晃动。看来,另一个时代将会由年轻的一代人去打造。
“倪瑶,对吧?”秦阿人站起身,向海洋的远处望了望,说,“你父王派遣的人马上就会来接你回去啦。”
“父王的船舰漂洋过海来接我啦。小哥哥,我们会再见的。”倪瑶有些不舍。
海平面处,几只桅杆高高的升起来,她一眼看出立在船头的红衣女人是溯国的巾帼战将布晓凤,她知道父王器重的将军里有她一个。布晓凤站双手合拢,大声喊道:“公主,你没事吧?”
船只搁浅时,几只大船上同时跳下溯国的战士,他们看见公主完好无缺,谢天谢地,如果公主有什么闪失没人能担待得起。布晓凤再次确认:“公主,你父王很担心你,我们回零度都去吧?”
虽然不舍,她依然答应了布晓凤回到溯国,回父王的身边去。因为她担负着一个国家的命运,她的负气能让许多不相关的人提心吊胆,这是她离开零度都学到的第一件事。
离开总是难受的,倪瑶不住的挥手,直至船只消失在海平面时。秦阿人拍着舞翔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你们会再重逢的。”
是的,会再破镜重圆。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公主被劫

一样的城但没了一样的情绪,溯王亲自到惊涛拍岸的海岸线迎接公主的归来,他一身金黄的袍,从头到脚被富贵包裹着,披金戴银。腰间佩着香囊,挂着玉坠,玉带环绕腰间,特别是金黄的袍针线细密,来自裁缝一针一线的缝制。身后跟着溯国的朝臣,当溯王从华丽的轿中出来,顿有人上前搀扶。
倪瑶在布晓凤的关照下,一路乘风破浪,从遥远的尊邸国归来,旅途的艰险是可想而知的,海洋的脾气没人能参透,至于会不会让他们藏身海底,得取决于他们的本领。
巨大的船舰破开浪花,在扬起的风帆下缓缓驶来,布晓凤站在船头,一身红裳格外引人注目,她大声说:“溯王,我将公主平安迎回来啦。”
“晓凤,你没事吧?路上没遇见什么麻烦吧?”凌云却立在溯王身边问,挥着手给她打招呼。
布晓凤只是浅浅一笑,区区尊邸国能奈她何呢?她可是溯国身经百战,被溯王亲封为巾帼英雄的唯一。她笑的时候,脸庞有个浅浅的酒窝,很美,天然自成。帆被海风鼓起,微微作响。
“王,公主平安抵达,布晓凤功不可没,她解了王心头之忧。”私下有朝臣窃语,其实他们是为自己的高枕无忧喝彩,如果布晓凤没能完成任务,接下来遭殃的可是这群溯国的元老,疲于奔波,他们的身体绝对吃不消。
风帆作响的声音愈来愈急,布晓凤觉察出蹊跷,暗自吩咐身旁的战士保护公主,她则侧耳倾听着风里传递的信息。岸边的沉道亦感应了一股强烈的杀气,而且愈来愈近。忽然,海面几十条人影破水而出,右手握紧剑锋,双腿弯曲作腾空跃起的动作,面围黑色布条,只在他们的剑气之下船头的数名战士纷纷毙命。布晓凤迎了上去,刀光剑影笼罩着甲板,这边看过去场面一片混乱。
“沉道,我命令即可前去将公主接回身边。”溯王沉着的吩咐,始终是他的骨肉在上面,他不得不焦急起来,可身下成千上万的战士眼睁睁的看着他,不能在慌乱里乱了阵脚。
“遵命。”沉道双手抱拳,然后一飞身朝着船只而去,脚尖在水面轻点了几下。
他落入甲板时,几只利刃穿透了蒙面人的身体,接着利刃化作一汪水倾在甲板上,那些蒙面人似乎带着不甘,嘴角渗出的鲜血将黑布染出血迹。
“布将军,王命我前来接公主走。”沉道一边使用巫术催动海水迎敌,一边对布晓凤讲。
布晓凤一剑刺出,两名杀手应声倒下,她沉稳的说:“公主在第三个船舱里,你快赶去。”
“你快去吧,这些酒囊饭袋还不足为患。我能应付。”布晓凤打消了沉道的担心,两排水分别贴在左右臂上,锋锐如剑,他迅速跑过时两边的杀手纷纷倒下。
保护倪瑶的溯国战士在洪烈的刀剑下,不费吹之力,皆命丧他手,他冷酷地说:“奉焚烈王之名,无论天涯海角,定将溯国公主斩于剑下。”
船舱里一下多出几条尸首,鲜血宛如绽放的曼珠沙华,渲染开去,他们是为保护她而死,倪瑶泣不成声,她小心翼翼的向后退着,直到无路可退。洪烈举起剑锋劈下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响将船舱撞出空洞,一柄如皓月的长剑直刺过来,洪烈慌忙回剑抵挡,只听见清脆的声响,洪烈手中剑折为两截。
“公主你没事吧?”沉道关切地问,她或许是被吓呆啦,浑身颤抖着,两眼满是迷茫和无奈。
“你等等,我收拾了洪烈就带你见溯王去。”沉道抚摸了倪瑶的脑袋,转身手中剑挥舞出道道剑影,洪烈毫无反手之力,一步步被逼退到船舷之上,沉道一剑送过去,再次伤了他左肩,他宛如一枚失去平衡的石子坠入海底,激起大片浪花。微微的血丝一下混合成湛蓝色。
沉道这才想起公主来,急着往第三个船舱赶去,只见里面空荡荡的,恰在此时布晓凤解决了甲板上的杀手,她看着沉道悲伤的模样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船舱里一片狼藉,是经过激烈的打斗,躺着几具尸体包括焚烈国和溯国的。“公主呢?”布晓凤着急地问。
“她。。。。。。。。”沉道吞吞吐吐说不清楚。
然后听见几声坠水声,慌着奔跑出去,他眼睁睁看着四位杀手带着倪瑶跳入海中,无能为力。海风吹着她的面庞,此行徒劳无功,沉道手中的利刃化作一汪海水,在船舱的过道里染出。




 各司其职

船舰停泊靠岸时,溯王兴高采烈的迎上去,也不要身旁的近侍扶他一把,登上了甲板他所看见的满是时候,随处溅着血迹。而布晓凤和沉道像做错事般低垂着头,等待溯王的责罚。
“布将军,沉道,瑶瑶呢?”溯王等待着他们的答案,那个答案太过于漫长,时间仿佛历经了几个朝代一般。
“属下罪该万死,还请王降罪于罪臣。我们没保护好公主,刚让焚烈国的杀手抓走啦。”沉道跪倒在溯王的跟前,看去大义凛然,随时愿意为他的王赴汤蹈火。
溯王的身体偏了偏,目光茫然的看着那片海水,细细的海浪又从远方追过来,帆被风鼓动轻微作响。他喃喃道:“你说什么?瑶瑶她。。。。。。。”
“王,保重身体啊。属下死有余辜,且听凭你的处置。”沉道劝到,布晓凤在旁一声不吭,大红的衣裳如那些死去的战士身体里流出的血液,眉睫弯弯,明眸闪烁,好一个娇媚的可人儿,除此外她在疆场上的表现也足以让许多男儿折服。
溯王没被盛怒冲昏头脑,只是沉着气问:“布将军,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那些杀手又是谁?”
“启禀溯王,回来的途中听公主说那些杀手是焚烈国派来的,为首的是战将四小虎排名第四的洪烈,他们妄想谋害小公主将灾难转嫁给尊邸国。”布晓凤讲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溯王,她也深为这次执行任务的失败而自责。
向来是战场上不低头不认输,身经百战可谓百战百胜,可以用常胜将军来形容,可眼下却考虑不周让小公主落入敌手。她说:“请溯王降罪于我,罪臣死不足惜。”
“罢了,罢了。”溯王叹息道,然后在近侍的扶携下乘坐豪华的轿子准备回零度都。令在场的臣民毫无头绪,溯王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不关心小公主的死活吗?
凌云却在岸边焦头烂额,他本想随沉道一同去船舰上并肩作战,可中间相隔太远,他的轻功根本不足以飞翔那么远,胆战心惊的等待着喜讯。可他看着溯王面如土灰般乘轿打道回宫,放醒悟到可能出了意外。
“晓凤,你没受伤吧?”凌云却关切地打量着她,见她雪白的肌肤上没丁点血迹,心中的担忧算是多余。然后转过身问,“沉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言难尽。总之小公主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沉道思忖着溯王这般做的目的何在,他一向视小公主为宝,可如今小公主有难他却做出漠不关心的样子,难道是不再宠她或者因她逃离零度都而生气么?
巨大的船舰稳稳停泊,下面的臣民议论纷纷,评头评足,不可开交的场面让人头疼。船舰停下,那些掀起的白色浪花也随之消失,风帆从桅杆上降下来,只余下粗实的桅杆和网状的绳索。那片礁石上,竖起一块巨大的石碑,是溯国为祭奠钟离而建。
“布晓凤,既然溯王没怨我们,那么我们应该尽快打听到小公主的下落,然后将她平安营救回国。”沉道建议,他的衣袍被海风扬起,他是溯国第一国巫钟离的得力弟子,当然他身着国巫的衣袍,无论式样和颜色给人阴郁的感觉。
“沉道。寻觅小公主小罗的事交给布晓凤吧?溯国的海湾需要你,而溯国的安宁也需要我,所以无论何时都得以大局为首。”凌云却说。
布晓凤听从了凌云却的建议,重新踏上远离溯国的船舰,她这一次依然是以迎公主回零度都为目的,红衣裳随风飘舞,她目光坚毅的看了看正在远去的溯国,有种眼泪夺眶而出的眷念,第一次觉得舍不得这片养育她的土地。凌云却骑上骏马,准备返身回到他的战场,溯国离不开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谁。
沉道来到钟离的墓碑前,双手不停的捶打着礁石,直至满手鲜血,也觉察不出疼在哪里。至少他没能像钟离一样神勇,或者缜密的考虑到局势的变化,他定是让溯王感觉到失望。




 押解(1)

焚烈国杀手押着倪瑶在尊邸国海岸线登陆,他们将面纱撤掉,坐在细细的海沙上像是在等待什么。正午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射这一切,沙滩上搁浅着几只小渔船,破网铺开在太阳下曝晒着,渔夫早没了踪影。后面是一座低矮的山,上面长满绿茸茸的草,每当潮起都会将其淹没,所以那些灌木只会停留在一人高的深度。
海水顺着杀手的发梢淌下来,在脸颊上流成一股一股的,只是用手一抹便不闻不问,他们警惕的盯着四方,俨然是训练有素的,倪瑶经过长时间的浅水亦累得不省人事。她不知道将会被带往哪里去,更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然后她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直至那道人影走近,她才恍然明白那个人正是洪烈,他明明被沉道打入海中,还可以活得好端端的。
“公主,看见我不要惊讶。”洪烈开了口,他的左肩用白纱包裹着,依稀见血液浸染出来,纯白上点缀出斑斑红印。
“你不是被沉道将军杀掉了吗?”倪瑶看见他就想上前狠狠的踢几脚,奈何力不从心。
“我是为焚烈国横扫天下的人,岂那么容易死的。公主你也太天真了吧?”洪烈托起倪瑶的下巴,专心的审视了一下,放开手笑道,“溯王挺有福分,能生出你这么水灵灵的小姑娘。”
好人总是会遭殃,而坏人依然肆无忌惮,倪瑶恨得咬牙切齿起来,他打舞翔哥哥耳光的情形历历在目,她永远不会忘记洪烈给的耻辱,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加倍偿还。
海水轻轻的扑上岸,然后有气无力的跌倒,或者退缩回海洋里。浪花朵朵,像初春时候盛开的花圃。随之而溅起的泡沫,轻盈盈的在阳光下破碎,化为乌有。
原来洪烈在坠落船舰时,早有焚烈国的杀手等待着,刚落水便被三名杀手托起,由此得以顺利的脱险。而那恰恰是洪烈设计的调虎离山之计,另一拨杀手从第四个船舱破墙而入,成功的将倪瑶劫持。
“卑鄙,无耻。”倪瑶实在找不出词来形容,便随便捡了几个骂道。
“公主,你就省省力气吧。我是不会杀你的,溯王已经知道我们的行踪,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父王定会挥兵南下,到时候便因你掀起一场空前绝后的战争。所以最佳的选择将你献给焚烈皇,作为要挟你父王的人质。”洪烈说罢仰天大笑起来,倪瑶盯着他,满眼的愤怒如火焰般在心头熊熊燃烧。
倪瑶踢着,挣扎着,她说:“舞翔哥哥,父王决计饶不了你的。”
是的,父王那般的宠溺她,他当然会挥兵前来解救她,可是现在的状况有所改变,她没听从父王的告诫,私自离开零度都,父王还会像从前那样言听计从的宠溺吗?至于舞翔,她全然不抱幻想,因为他说过他生为溯国而战,而一个女人在他的生命里不足挂齿。是绝望,是悲哀敲响在她的心底,年幼的她说不出的难受。
倪瑶觉得自己挺贵重的,洪烈押解她至尊邸与焚烈的接壤处,巨临率领一只浩荡的大军亲自迎接。他陡然感受自己对他们而言的利用价值,不禁在心窃窃的笑,离开那片海滩后一直在森林里穿行,而现在是一马平川,辽阔的草原使她思绪放飞起来。
“洪烈兄,你这次任务完成得不错,估计焚烈皇会重重赏赐你的。”巨临笑着迎上去,他们简单的拥抱了一下。
“巨临兄,你此话太客气。你我同为焚烈皇效力,区区赏赐还用计较么?”洪烈尽管嘴里说得挺客套,其实掩饰不住澎湃的内心。
“我在来时给兄弟带了纳锦城的佳酿,来,我们干一杯。”巨临吩咐麾下战士将美酒呈上来,酒袋扬得高高,注了满满两大碗,他先将其中一碗先干为敬,擦着嘴角说庆贺兄弟凯旋归来。
洪烈见他如此豪爽,也没推迟的礼,端起碗一饮而尽。
然后两位焚烈国的悍将领着溯国公主向纳锦城归去。




 途中逃亡失败

倪瑶坐在轿里掀开垂帘,看着一望无垠的大草原,第一次面对如此辽阔的地域,她感觉心中激荡起伏,在轿中大呼小叫:“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别想耍花招,再有几个时辰就会到达纳锦城,你会看见焚烈皇的天威。”洪烈调转马头,朝着轿里狠狠的说。
“草原这么美,第一次来当然要好好瞧瞧。”原谅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从小被囚禁在零度都里,那不能说成是囚禁,父王一向待她万般宠溺,她只是被帝王的枷锁束缚,零度都再怎么说也算得上她的一个安乐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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