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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殇乱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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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俯视下去,看见那位商贾抬着脑袋张望着他,舞翔问道,这么晚你也没睡?
那么高,你怎么做到的?商贾双手合十,呆呆的立在月影之下。只是身影轻轻一转,舞翔已抓住他的身体飞身坐到了瓦檐上,商贾看了看下方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难道你恐高?舞翔嘲笑的问,一双小脚悬在瓦檐上,一前一后的摇晃着。他已经远远超出他年龄的思想,他的成长是日新月异的。
chapter36
满空的繁星,如河流轻盈的水面,一摇一晃的展开,钟舞翔看着夜空的深邃,想到就这么无依无靠的漂泊,就这样一直往远处漂泊,他能够在哪里寻一处安静的避风港。
仿佛听见夜空深处传来曲调,舞翔扬着脑袋问,大叔,你认为在那片星空深处有什么呢?
这个真不太好说,世界这么大当然无奇不有,仙人或者死者的灵魂。商贾回答,仿佛认真在说又仿佛无意去讲,至少他是回答了舞翔的问题。他的名叫游万钱,的确是很庸俗的名,甚至舞翔都这般认为。
大叔你还难过吗?舞翔侧过脸,月光落下在他的脸颊,看上去格外的柔和。
快乐和悲伤不是要一定写在脸上,你说我没能保护妻女,能不伤心吗?一语让他又陷入沮丧里,与舞翔上他船只时判若两人,难道是劫后重生明白了深刻的道理。
其实,大叔。我也挺担心的,最近老是梦见父亲。临走时焚烈国恰好攻打溯国,父亲被派往海岸线阻止大军压境,也不知现在他怎么样啦?舞翔说,像这个夜一样轻,风徐徐而过。
小兄弟,你也别担心,相信你父亲一定可以成功打退焚烈国的军队。游万钱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舞翔见状觉得有些诧异,至少能看出他的愤慨,那么说他也对焚烈国恨得咬牙切齿么?
舞翔从瓦檐上站起,游万钱在后提醒他小心掉下去,而他不以为意,他问,大叔,你和焚烈国有深仇大恨?
毛头小子懂什么,你知道叔叔是那国人么?叔叔就是尊邸国的子民,我爱我尊邸国每一寸土地,但焚烈国的铁蹄踏破了它的安宁。游万钱目光闪烁,除了小家他亦深爱着大家,从哪个嗜钱如命的市侩一下变得伟大起来。
舞翔挠着脑袋,怔怔的,等待片刻后他说,这我还真不太明白,但舞翔此行的目的便是将自己变强,我要成为父亲一样强大的人。
这个夜他们坐在屋顶絮语谈了很久,直到漫天的繁星渐渐稀落下去,四围的暮色变得格外沉重,瓦檐是青色的,在浅白色的月光下生辉,而脚下的一条街空荡荡的,仿佛延伸至无穷无尽里一般。他们畅谈着,像是一对忘年之交,隔着几道代沟亦仿佛不存在。
大叔明天就会启程回尊邸国首都,谢谢小兄弟的馈赠,下次你来曲沐城我亲自招待你。游万钱说,眼里有几分不舍之情,若非他出手相助,恐怕在冰冷的海水里团聚会是一家老小,尽管未能救出妻女,但作为孩子的他尽了最大努力。
那么舞翔日后会登门造访的,大叔记得好好招待我。舞翔调皮的说。
曲沐城,他当然知道是什么地方,父亲钟离曾说过在溯国海岸线的东面,有另外两个国家,一个名为尊邸国,一个名为焚烈国,尊邸京都为曲沐城而焚烈京都为纳锦城,焚烈国有吞并其他两国的野心,而尊邸国小且贫瘠一直深受其害。
chapter37
零度都,曲沐城,纳锦城。
溯国,尊邸国,焚烈王朝。国巫,谋士,将军混乱于三个王朝,各位其主,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古往今来不便的真谛。
第二天游万钱早早离开了厢房,桌面上摆放着一张纸条,上面书写着他想说给钟舞翔的话,典型的尊邸国书写风格,舞翔揉着眼举起纸条,字字怡情。他说,小兄弟是个不错的孩子,将来能担大任,他说一条路很远亦很艰难需持之以恒,重要的是在前进的道途上,别迷失别灰心丧气,上苍在考验你的时候也给你希望。
他说一个人必忍得了寂寞,必经得起考验,那么他便有成事的潜质,毫无疑问小兄弟年纪轻轻却能独自闯荡,一份心难能可贵。
舞翔望着外面的天空,是寂寞,是小小年纪里隐忍的无奈,他得学会去承受各种不安或成长,正如那位叔叔所说,路很遥亦很远那么便一心一意前行。
关于那个梦他三番两次出现,心也就有了隐隐的不安,亦开始惶恐。那么又是什么职支撑着他上路。父亲拍着他柔嫩的肩膀说,舞翔,记得成长为溯国勇敢的战士。而到底能成为怎么样的战士钟离未讲,或国巫,或谋士,或将军都可,只要能报效溯王朝。
。。。。。。。。。。。。。。。。。。。。。。。。。。。。。。。。。。。。。。。。。。。。。。。。…。。
又是战争,两军交融,兵刃很快撞击在一起,飞舞的旗帜穿梭如流云,奔马,人影,在宽敞的山道上呐喊声响成一片。
钟舞翔漠漠的望着眼下的一切,只觉那样的世界以后会出现在他的生命,他将是为战争而生的人。哗然,两军中各飞身出国巫的队伍,天空破裂成镜,如裂纹般可怖,国巫在天空里飞行并操纵着功法,以抵触对方的将士。
他在想要不要阻止呢,若不的话可能会血流成河,若阻止的话凭借一人之力绝非易事。
陡然间,发觉天空的云彩呈现出琴弦状,仿佛被一人撩拨着,每一次琴弦拉动便聚集了天地间的灵力,天空飞行的国巫抵制不住这摄魂的灵力,滚倒在地,琴弦继续撩拨开去,呈明亮流光飞溅开去,两军开始被分开至两方,如一股硬生生的力量拉扯到两方。
舞翔纳闷这股力量出自谁手呢?他凭借父亲和沉道传授的功法勉强撑住,但感觉那灵力过于强大,而他寻不出灵力的源头。
云彩化作根根线条,如琴弦般撩拨着,而一道道银白色的流光,如弧形的剖面扩散开,交融的两军丢盔弃甲,或抱头呻吟,或满地找牙,或滚倒山涧,一片惨不忍睹的状况。忽然间一道人影巍然落在山尖,他有着满头银发披散开,一脸安然的望着呻吟的将士,不言语。而舞翔亦蓦的望见他,感觉格外的亲切。
一方将军站起嚣张的喊道,何方神圣,居然敢阻挡焚烈国进攻的步伐?
我出世时还不知你的父亲在哪呢?他从山尖徐徐落下,站立在舞翔的身旁,面容慈爱没那般的冷峻。
“秦阿人。。。。。。。。”那位将军发出疑问,明显望见他眼中战栗的颜色。
chapter38
舞翔抬起清秀而稚气的脸庞,望见身旁的秦阿人,总觉得他们之间仿佛相隔了数万年的距离,像时间的沧桑奔泻而来。
关于秦阿人其人倒没多少听闻,仿佛他本不属于尘世般。
他的目光在舞翔身上顿了一下便移开,全身没一处动下,而那位将军的身体已离开了地面,胸前似乎有人扼住他的领口,他惊慌的望着白发的老者,补充道:“你绝对是秦阿人…。。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不错,正如你所料。他的目光凛冽如一柄利刃,他浑身感觉不自在,而身体悬浮在空气中。
秦阿人,实则是两百年前的国巫,那时流传着一个说法,挥手移城秦阿人。他到底有多大的本领没人清楚,而他也没真正展现过自己的实力,而攻克一座城,甚至瓦解一个王朝似乎不费吹灰之力。而有关他的行踪,太少人知道,而他的记载亦是寥寥几笔,而后来是否存在这么个人也成了谜。
你是谁?秦阿人问道,一袭衣袍如雪,一头银发不染,像所有仙风道骨之人。
巨临。他挣扎着,真个人悬空可不好受。
秦阿人浅浅的笑了笑,仿佛对焚烈国了如指掌,他说,战将四小虎,身居第二的巨临。不错,焚烈国又在培育新人。
“秦阿人,你可是焚烈国的开辟者,你。。。。。。。”巨临说,忽然他仿佛被人扼住了脖子喘息不过气来,不住的咳嗽,双脚不停的动弹,像做着垂死挣扎一般,眼下的将士吓得战战兢兢,胆怯的望着这位老者,而对他一无所知。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卷宗上抹去了我的形迹。秦阿人质问道,舞翔望着他暗想要怎样才能做到掌握别人的生死,不禁佩服起他的本领来。
在焚烈国中是抹去了有关你的记载,但纳锦城里还有你的资料,我有次偷偷的翻看了纳锦城里的史册。巨临说出了实情,然后整个身体啪的滚倒在地面,他摸着脖子大口喘气,暗自庆幸自己还活着。
带着你的将士离开这片土地,否则我不会客气的。秦阿人说,巨临很识时务,带着军队灰溜溜的离开了这座山,而另一方的将军,双手作揖向秦阿人致敬,说着一些客气的话,他说,多谢前辈出手相助,尊邸国的百姓会感激你的。
你也带着队伍离开吧,客套话就不必对我多讲。秦阿人不耐烦的摆摆手。
在下是这里的郡守,日后吻影必谢大恩。他再三拜谢,一副虔诚的模样,倒不似虚伪。
知道啦,快离开吧。秦阿人似乎没兴趣听他讲话,不耐烦的催促道。
然后两座山很快恢复了宁寂,轻轻的,空空的。一老一少两道身影站立在林荫下。
跟随秦阿人
这座山就像秦阿人的心一般平静,风吹草动,丝毫激不起一丝涟漪。
大片的翠色从旷古一直延续至现在,不知连绵了多少年,现在已覆盖了一座山,树叶随风轻轻晃,足见风力不是很大。整个葱林里还残留着兵器和盔甲,只是少了那时的厮杀的惨烈。
你叫什么名字呢?秦阿人和蔼的问,身体缓缓朝舞翔靠近,一件宽大的衣袍飞扬。
钟舞翔。他认真的回答,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盯着秦阿人。他看见他拨动云彩时的功法,与溯国的功法有着天壤之别,而他的实力亦深不可测,刚才只花去多少实力,没人能估量。
秦阿人便在脑海里搜寻起来,但最终徒劳无功,他说,时间太过于久远,经历了多少事我已记不起。
话锋一转,赞许的盯着舞翔,颔首满意的说,不过你小子却是将相之才,从你刚才的平静里流露出来。
老伯伯,刚才波动云彩的是你吧?伯伯的功法真让舞翔佩服,我想爸爸和哥哥都不及你吧?舞翔说得秦阿人心一阵暖,脸上露出喜悦之色,少年的话他全不会当作奉承,那些是属于玩心机的小人使用的把戏。
突然秦阿人的耳朵一动,大片青绿的草色纷纷倒向两旁,一面容惊恐的将士愣愣的望着秦阿人,然后整个身体悬空而起,他动弹着求饶。“谁指派你来的?”秦阿人厉声问。
不关小人的事,是巨临将军想知道你的行踪。那位将士语无伦次的回答,他是怕落入秦阿人之手再没生的希望。
你回去告诉巨临,想打我秦阿人的主意可没那么容易。他说话时,那名将士的身体已摔下,他连声答谢后便连滚带爬的离开。
为什么那么多人想抓你老伯你呢?舞翔不解的问。
因为老伯于他们有利用的价值。秦阿人说着舞翔还不能明白的话,白发和袖袍一起飘,他像一朵云彩般神秘,像一股清泓般超凡脱俗。
舞翔想了想问道,如果老伯没了利用价值呢?
那么他们会想方设法杀了我的,因为我始终会阻碍他们前进的道路。老伯说得很轻,声音随风飘远。
葱林一直潜伏在假象的安寂里,那些绿意蔓延,再攀爬,那些不成形的不规则的叶,黄了的掉下再换上崭新的新迹。整个茂密的林里,清新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正肺宇间渐渐没了浑浊。
老伯之后会去哪呢?舞翔追问,小小的身体蹦蹦跳跳的跟在其后。
想和老伯一起走么?秦阿人许久才说出这句话。
想啊。舞翔回答。
两道身影便在葱林中行去,一老一少,很完美的搭档。凡尘俗世皆抛于脑后,两袖清风逍遥于人间,别说快乐难,别说笑很少,如果你去学那么会发现一切并非想象那么青涩。
再弹一曲
穿过河流,那是一处清泓,洁澈见底,游鱼和沙石清晰可见,岸边是轻盈盈的草,遍山的绿衣尽数倒影其中。
钟舞翔望着秦阿人一袭白裳垂下,发与衣裳的颜色融为一体,他感觉他很久远,仿佛一件古玩。“老伯,你能再痰一曲刚才所弹的么?”舞翔试探的问。
秦阿人转身,望着小小的他,问道,你当真想听?
舞翔点头,其实他是想看秦阿人撩拨云彩的功法,简直是惊为一绝,云彩化为线条,铺天盖地皆是辉芒闪烁。天与地仿佛皆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他超凡脱俗。
那么你看好啦。秦阿人话音落,身体已起,稳稳落在一棵古柏上,绿叶掩映成冠,伞一样盘伸开去。他的身体站定,飞扬的白裳轻轻归于平静,舞翔极力的张望着,空气依然安寂,白云仍旧悠悠的流向山崖去。这种静谧持续了很久,期间未发一声响,时间和空间处一种沉睡的状态。
忽然,群山之间群鸟齐振翅,乌鸦白鸟一起飞出。林里簌簌作响,平静的睡眠微微震荡。
舞翔,你这次看好啦,因为这一生里没几个人见过这曲调。秦阿人说。
空气里有东西微微流动,像一阵波浪轻轻推进,舞翔能感觉到身体被簇漩涡拉扯,但他可以凭借功法克制。天空中云彩有了变化,幻作线条,秦阿人纹丝不动的望天,线条起伏拨动着,银白的辉闪动。
整个天空里辉光四射,水面和天空一起交错,造就成一个无比巨大的空间,群星明暗,线条在拨动的时刻,起伏出幻影。开合与交接,曲终和曲起。
曲罢,不知何时起,曲静,不知何时了。当舞翔回过神时,秦阿人已侧立在他的身边,眼神安详的看着他,有着长者对晚辈的爱惜。
老伯,你什么时候停下的?舞翔盯着他问。
当它想停时它便停下,自在心生自在心灭。秦阿人回答,挥手一舞,平静的湖面水花四溅,一个‘静’字写在空气里。他说,凡事都需心平气和,凡事都得冷静面对。
老伯,是否得经历大风大浪才会释然。舞翔石似懂非懂的问。
秦阿人点头,从水涧旁缓缓向前行。“老伯,我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像你一样强呢?”舞翔眼光里充满崇拜的色彩,他看秦阿人时便与众不同。
灵石(1)
传说在这片平静的湖底,隐藏着一只灵石,唯当它遇见合适的人方可爆发出无穷尽的力量,亦会赐予它主人得天独厚的神力。流传终归是流传,百年,千年消逝,而那块灵石依然没现身,许多钻入湖底打捞的人一无所获,然后悻悻离开。
秦阿人割破了手指将鲜血浸入水面,一抹红晕瞬间散开,融进清水的间隙里,再寻不出丝毫的迹象。
老伯,你在做什么?舞翔抬起头问道,天真一如他的纯洁。
我在让灵石现身,等会你就可看见它夺目的光彩。秦阿人回答,划破的拇指尖一片银辉闪烁,逐渐扩散出如月盘大小,左手在空气里灵动的变换,宽大的袖袍舞舞生风,他的眼专注于那片银辉,像等待着什么似的。
你所说的灵石当真那么厉害么?舞翔不解的问,不过是一块石头,想想溯国历来涌现出成千上百的出类拔萃的国巫,翻云覆雨,不过依仗着水的柔韧,那是日日夜夜勤苦得来。
当然,若不是怎会有如此多慕名而来,为睹它的真相。不过许多人功法不及,甚至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秦阿人认真的回答。
水面稍微的不平静,涟漪圈圈追逐着散开,湖底的沙石及游鱼恍惚不清,被揉碎的波光破坏了完整的身形。漫山遍野,草木皆如微风拂过,轻轻的摇浅浅的晃。舞翔知道在这隐秘的不安背后,定藏着不为人知的巨大秘密。
一切就如老伯那只得天独厚的曲调,惊为天人。
一阵惨白的粉红光彩腾空而起,破浪而出,水花忽的四散开去,嗒嗒又落回水面,无数的水圈散开,重叠,交织,然后变作上下起伏。
粉红的光芒在山涧里飞来撞去,极不安分的,一边发出铃铃的旋转声。舞翔望着那朵彩云似的光,暗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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