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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剑风云变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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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票的面额都是一万两,大掌柜激动的用手指数了数银票,确定都是货真价实的真银票以后,点头哈腰的笑道:“这位公子真会开玩笑,本店是小本生意,找不开一万两的银票,请公子拿些银两打赏就可以了。”
事情的发展在纪名川的意料之内,大掌柜十万火急的吩咐了几个伙计收拾了十几间上等的厢房,并且又安排了四桌丰盛的酒席,热情的简直如同脱胎换骨。
厢房里,几盆盛开的茉莉花释放着若有若无的幽香。墙壁上挂着两幅仕女图,笔法生动细腻,人物描绘的栩栩如生,给人的感觉就是出自名家的手笔。这是余香客栈的大掌柜特意为纪名川准备的厢房,换成别人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
白玉笔筒里插着两三根狼豪笔,砚台里墨香浓郁。红妍含笑着放下了手里的毛笔,道:“公子,看妾身写的小楷如何。”上好的宣纸上残留着淡淡的墨痕,红妍用娟秀的小楷写下了白居易的一首《花非花》: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纪名川道:“我比较喜欢这样的小令,妍儿,你是我见过最有才情的女子!”红妍轻声道:“你本身就是公子加才子,我怎么能比你差太多?”
最后,纪名川忍不住将红妍揽在了怀里,用心感受她的柔情。其实红妍并不是温柔的淑女,但是她也有温柔的时候,红妍的温柔只属于纪名川一个人。
山路崎岖不平,沿途山峦层叠,沟壑纵横,古松竹柏苍劲挺拔,云山雾海浮沉弥漫,让人如同身临世外,随时都会羽化成仙。
树木繁茂,百鸟齐鸣,阵阵山风清凉,似乎可以吹散每一个人内心的阴霾。冷月轻轻的笑了,就像秋天的菊花盛开了,道:“你们看,那是什么鸟?”
顺着冷月的视线一眼望去,红妍看见了一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小鸟。这种鸟的体形小巧,羽毛华丽,鸣声婉转,清脆动听。它们成双成对的在树木间嬉戏,几乎形影不离。怀雪鸿飞身而起,寻风而去,御风而归。
眨眼到底有多快?就在众人眨了眨眼睛的瞬间,怀雪鸿飘然而落,手里多了一只可爱的小鸟。原本一对的小鸟被拆散了,树梢上的另外一只小鸟,鸣声忽然就凄凉起来,听起来好像多了些浓重的悲伤。
冷月欣喜的抚摸了小鸟细腻的羽毛,但是在听见了另外一只小鸟的鸣叫以后,不知道为何心里多了几分酸楚,道:“把这鸟放了吧,何苦拆散一对小生灵呢?”
龙瑾瑜道:“先别放,让我看一看,真可爱的小鸟!”怀雪鸿说道:“我好不容易才捉到的小鸟,必须过一会再把它放了。”就在此时,从树林里冒出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道:“谁让你们捉相思鸟的?立刻把鸟放了!”
只见这个少年衣衫简朴,却不显寒酸。一张略显稚气的脸上棱角分明,浓眉如墨,目似寒星,双唇薄如刀削,浑身上下英气勃勃,散发着桀骜不驯的野性。
怀雪鸿道:“哪来的野小子?用你多管闲事?”龙瑾瑜这几天心里窝火,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发泄,虽然眼看李思语横竖都不顺眼,却毫无办法。她将目光对准了陌生的少年,道:“你是什么东西,以为自己算老几?”
少年道:“我爹娘就我一个儿子,你说说我算老几?”他语声一顿,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反正这里不允许捉鸟,听明白了吗?”怀雪鸿道:“我不明白,你能怎么样?”少年道:“那就是你听不懂人话!”
龙瑾瑜走在了最前面,道:“小鬼,你要是再不走,或许你爹娘连一个儿子都没有了。”少年道:“我以前只是奇怪,什么叫母夜叉,见到你以后就明白了。”龙瑾瑜没有用剑,她出手就想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不想伤他性命。
纪名川道:“师妹,你快住手!”红妍本来打算阻止龙瑾瑜向少年发难,现在却已经改变了主意。她直到现在才发现,眼前的少年居然身怀绝技。区区一个龙瑾瑜,少年应付的轻松自如。怀雪鸿奇道:“五台山真是藏龙卧虎,名不虚传!”
怀雪鸿的话音刚落,顾庆远眼看着龙瑾瑜危机四伏,果断的出手从少年的身后偷袭。他所使的兵器是一柄长剑,少年尽管躲闪的及时,却还是受了些轻伤。
红妍急忙去查看少年的伤势,道:“顾庆远,你怎么从背后伤人!”纪名川拿出了金疮药,道:“师弟,你出手时用了五分功力,未免有些心狠手辣了。”
顾庆远道:“我是为了小师妹,害怕她受伤,来不及想太多。”青未了在旁边说道:“这个少年和龙姑娘交手才用了不到七分的功力,根本没有伤害龙姑娘的意思。”少年的右肩上划破了一道血痕,所幸只是轻微的皮外伤。
怀雪鸿把自己捉来的小鸟放飞了,道:“我还这个小东西自由,不就是一只鸟而已。”少年道:“刚开始你就这么大度,那该多好!”冷月幽幽的说道:“我记得你说过,那种鸟叫相思鸟,对不对?”
少年说道:“没错,相思鸟情深意长,总是成双成对的出没,几乎形影不离。”冷月道:“我一直以为只有鸳鸯才永不分离,想不到相思鸟同样如此。”少年道:“相思鸟的归宿好比鸳鸯交颈,双宿双飞,矢志不渝。”
他叹了口气,道:“好在你们把雄鸟放了,否则雌鸟就会忧郁而死。”冷月痴痴的说道:“鸟都这样的重情意,不愧名为相思鸟。”怀雪鸿知道她的幽怨,心里怜惜冷月的柔弱,隐约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无情。
有些感情,一见钟情,缘分天定,确定了彼此以后相扶到老。世间的万物都是瞬息万变的,总有那么一些感情,经不起时光流逝的考验。或者,就像怀雪鸿和冷月之间的关系,来的时候朦胧,逝去的莫名其妙,留下的只有惋惜。
红妍知道这个少年的来历一定不同寻常,道:“你叫什么名字?”少年道:“萍水相逢,何必知道太多!”在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他居然转身潇洒的离开了。
怀雪鸿道:“看来,以后的江湖上又多了一份希望。”纪名川道:“他小小年纪,武功就如此了得,不知道他是哪位高人的门徒。”红妍道:“五台山人杰地灵,连无意间遇见的半大孩子都身手不凡,我们算是来对了。”
未闻其人,先闻其声。一阵歌声由远及近,惊飞了树林里栖息的群鸟。
一个满面红光的老者,骑着一头跛脚的毛驴悠然的过来了。老者醉眼朦胧,左手提着一个精巧的酒葫芦,不时的抿上一小口酒。看他惬意的神色,似乎乐在其中。老者应该是一时高兴,唱起了山村的小调。
冷月担忧老者不小心会从毛驴上摔下来,道:“老伯,你最好还是换一头毛驴,小心摔下来!”老者闻言有些诧异,道:“小丫头,你还真是好心肠!”
红妍道:“醉在其中乐无穷,一生只爱杯中物。果然逍遥自在,羡煞了神仙。”老者的目光有些异样,道:“你这丫头,先别忙着讨好我,我老酒鬼不喜欢被人戴高帽。”他环视四周,道:“你们是江湖中人吧?五台山又要鸡犬不宁了!”
龙在天随身携带着他的成名兵器飞龙宝剑,冷毅和赵晓荷夫妇同样长剑不离身。一行人几乎都带着自己的兵器,以防不测。唐葫芦道:“我们怎么让五台山鸡犬不宁了?你这老头把话说明白!”老者道:“话不用说明白,没什么好说的。”
不远处,有个身穿长衫的文士一路走来。刚才明明看见此人还在五丈之外,不知什么时候就走到了众人的身旁。他的手里拿着一本书册,似乎在一边走路一边看书。那份认真寻常人绝对比不上,所以这个人一定不寻常。
纪名川眼见这个文士两鬓斑白,神色却颇为冷傲。清瘦的脸上虽然有几分衰老之态,仍然掩饰不住一种儒雅气质。有道是腹有诗书气自华,这句话果然有一定的道理。老者:“穷酸书生!腐儒!你又在看什么破书?”
文士不悦道:“你是朽木不可雕也,安知读书之乐趣?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你个老酒鬼,能明白什么?”他的目光还是紧盯着手里的书册,慢悠悠的说道:“我说老酒鬼,还是让小野多看些书最好,以免谁给他卖身契,他还傻呵呵的画押。”老者道:“我还害怕他像你一样,成了一个只知道死读书的呆子。”
怀雪鸿心道:“真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有趣。”文士的目光终于从书册上转移了,他皱着眉头,道:“又有俗客打扰?我们隐居在这里,已经不问世事,各位请回吧!”唐葫芦道:“我说你们两个人真是奇怪,我们到这里和你们没关系!”纪名川沉吟道:“两位老前辈想必身怀绝技,不知应该怎么称呼?”
文士道:“你不必知道怎样称呼我们,我们与你素不相识。”他转身对身旁的老者说道:“老酒鬼,我们应该回去了。”老者急忙又喝了一大口酒,道:“回去就不能喝酒了,小野这孩子,总是喜欢和他五师尊一起管我,岂有此理。”
红妍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道:“五台山怎么就出些不好接近的人?”纪名川道:“这才是世外高人,那个小野应该是他们的徒弟”怀雪鸿道:“师父都拒人于千里之外,天知道徒弟什么样。”红妍道:“我特别想见一见那个小野。”
深水潭边,一个头戴草帽的老翁正在把自己竹篓里的白鱼放生,奇怪的是他身旁就放着一根钓鱼的竹竿。怀雪鸿道:“真是怪人,自己钓的鱼又放回去了!”
红妍道:“或许他只是喜欢钓鱼,并不喜欢吃鱼。他钓鱼,就是想享受其中的乐趣,也可以说是怡情。”这些话正好让老翁听见了,他抬起头,道:“说得好!说得好!想不到你这个女娃娃倒是我的知己!”纪名川道:“欧阳修是醉翁,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位老前辈是渔翁,渔翁之意不在鱼。”
老翁闻言如沐春风,道:“年轻人,你也是我的知己!可惜我就是没有女儿,要不然一定把她嫁给你!”红妍明白纪名川送给了这个老翁一顶大高帽,心道:“将这老翁和欧阳修相提并论,名川给人戴高帽的本事不比我差。”
今天,可以说是有收获,也可以说是一无所获。龙在天可能因为劳累过度,头痛的顽疾又复发了。圣手神医张谦,用针灸的方法缓解龙在天的痛苦。他虽然医术高超,不过龙在天的头痛可能和以前的内伤有关,他对此无能为力。
左美玉性情柔顺通情达理,尽管知道李思语是魏忠贤的女儿,她却一直比较包容。左美玉的全家都惨死在魏忠贤手里,可谓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只是在她看来,罪不及妻儿,祸不及父母。魏忠贤所造成的一切,都要由他本人来承担全部,而李思语,并不是杀戮忠良的根源,所以一切与她无关。
“开口莫谈人过短,自短何曾与人说。”
“生事事生君莫怨,害人人害汝休嗔。”
“欺心折尽平生福,因果报应不饶人。”
“终日忙忙只为饥,才得饱来便思衣。”
“衣食两般俱丰足,房中又少美貌妻。”
“娶下娇妻并美妾。出入无轿少马骑。”
“骡马成群轿已备,田地不广用不支。”
“置得良田千万顷,又无官职被人欺。”
“七品五品犹嫌少,三品四品仍嫌低。”
“一品当朝为宰相,又羡称王做帝时。”
“心满意足为天子,更望万世无死期。”
“总总妄想无止息,一棺长盖抱恨归。”
歌声在山林里飘荡,一个皮肤黝黑的樵夫肩挑着一担干柴大步流星的一路走来。他步伐沉稳,双目炯炯有神,颇有名家高手的气度。樵夫一眼就看见了纪名川,道:“小子,我要看一看你的武功怎么样!”冷月轻声道:“纪大哥什么时候结了一个对头?”怀雪鸿道:“他脾气那么好,几乎不可能和谁有过节。”
红妍道:“这位前辈,您什么意思?”樵夫嘿嘿冷笑道:“我没什么意思,就是看你们五个不顺眼。”今天,大部分人都留在了余香客栈等待消息,因为人多了反而会惹人注意。青未了和聪聪儿不愿意眼看着纪名川和红妍谈笑风生,因为两个人今天的心情不怎么好,当然不会希望自己的心情更糟糕。
没有人想打扰怀雪鸿和冷月,要知道处于尴尬的位置,那种滋味不好受。只有心宽体胖的唐葫芦毫不在意这些,乐呵呵的跟着两对有情人身后护卫。
纪名川的赤霄剑出鞘,一道红光闪过。他冷静的说道:“老前辈,此剑名为赤霄,锋利无比。请问您有可以与之抗衡的名剑吗?”樵夫道:“没有,我也不需要。”说着,他从干柴里抽出了一柄生锈的铁剑,道:“这就是我的兵器!”
纪名川迟疑道:“前辈,您最好还是换一把剑!”他对旁边的怀雪鸿说道:“怀老弟,把你的浪子剑借给老前辈一用。”樵夫道:“不需要,小子,你先出手。”
他的语声似乎有些和气了,道:“我不欺负后辈,你也别推三阻四了。”
一山更比一山高,纪名川知道樵夫既然出言挑衅,想必一定身负绝技,索性也不和樵夫推辞了。他身形一变,剑随身走,施展了“风云十六剑”的起手式“风起云涌”。樵夫的神色有些诧异,他一不避让二不躲闪,手里的铁剑居然直取纪名川的咽喉。虽然是杀招,不过并非无情。
看起来樵夫似乎只用五成的功力和纪名川交手,剑法奇妙,已经不能用“精深”两个字来形容。纪名川不知道樵夫施展的是什么剑法,感觉比自己生平所学的要高明不止一倍。这个老迈的樵夫,剑法的造诣远远超过了冷毅和龙在天。
两人见招拆招,纪名川将“风云十六剑”从起手式“风起云涌”,施展到了第十六式“风云无常”。就在这时候,樵夫手里的铁剑紧紧的吸附住了纪名川的赤霄剑。纪名川急忙撤剑后退了几步,道:“晚辈甘拜下风,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樵夫微笑道:“你刚才使的是哪个门派的剑法,我还是头一次见过。”纪名川道:“是我在几年前自创的一套剑法,晚辈班门弄斧,让前辈见笑了。”樵夫眼见纪名川年纪轻轻,几年前居然可以自创出这样精妙的剑法,不禁高兴江湖上后继有人。他笑道:“看你的样子就是一个富家公子,没想到竟是一个奇才。”
纪名川暗自将两人交手时樵夫所施展的招式记在了心里,以便日后多加参研。樵夫对纪名川的谦逊和有礼颇有好感,道:“你这孩子不错,我的那个小徒弟要是能像你这样,我就放心了。”纪名川道:“不知道怎么称呼前辈?”
樵夫道:“这个你先不用问,一会我再告诉你。”他转头对怀雪鸿说道:“年轻人,看你的样子和我的小徒弟有几分相似,不过他练刀,你是练剑。”怀雪鸿见识了樵夫奇妙的剑法,原本跃跃欲试的他也打起了退堂鼓,道:“但是我和他肯定还有不同的地方”樵夫道:“那是当然,你的剑法也应该不错吧?”
怀雪鸿道:“我的轻功第一,剑法只能排第二。”樵夫闻言道:“原来如此,那我们就切磋一下轻功好了!”红妍在心里感到好笑,怀雪鸿师承江湖侠隐木石道长的门下,也是木石道长唯一的传人。木石道长号称轻功天下无双,名师出高徒,怀雪鸿在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被江湖中人送上了“寻风浪子”的名号。
冷月道:“他一定会赢,他的轻功永远是第一,没有人会超越。”她显然对怀雪鸿充满了信心,无论在什么时候。红妍见樵夫和怀雪鸿此时都不见了踪影,道:“这两个人,跑的比兔子还快。”她嫣然道:“我们不用等结果了,四处走一走。”
山林间的景色清幽,淡淡的花香随风飘散,沁人心脾。冷月忽然看见草丛里坐着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妇,善良的天性使她情不自禁的快步上前,道:“老婆婆,你怎么了?”老妇正在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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